重致命质检前,我靠嗅觉揪出内鬼
作者:佚名
主角:林溪月秦峰王工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0 15:00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在佚名的笔下,林溪月秦峰王工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现在几乎闻不到了。她取了一小部分稀释液,注入试管,贴上“常规对照液”的标签,放进三十七度恒温箱最外侧的位置——最显眼,谁……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章节预览

上一世,我因为发现了出口罐头的香料被换成了有毒的化学品,

被我们敬爱的赵厂长锁在仓库里,活活烧死。烈焰中,我闻到了自己皮肉的焦糊味,

也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汽油和心虚的,劣质香精的酸腐味。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改变一切的质检会前三天。这一次,我看着他还在台上慷慨陈词,

嘉奖我为“技术标兵”,台下的工友们都为我鼓掌。我却只想笑。他不知道,

被大火焚烧过的我,鼻子变得很特别。我能闻出他办公室墙角藏着的假合同,

散发着纸张和墨水腐败的霉味。我能闻出他小蜜身上那款香水,

和黑市化工老板是同一个味道。甚至,我能闻出那个新来的、总盯着我的高冷技术员身上,

那股隐藏在皂角香气下的,属于“怀疑”和“试探”的金属铁锈味。

所有人都以为我还是那个埋头苦干的林溪月。他们错了。这一世,我以香为刃,以味为证。

他想用一场质检毁了所有人,我就要用这72小时,为他精心调制一场身败名裂的盛宴。

1第1章火场睁眼,我闻到了七十二小时后的死局林溪月猛地吸了口气,

像被人掐住脖子从水里捞出来。眼前不是火光冲天的仓库,而是化验室刺眼的日光灯。

她胸口起伏,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浸湿了白大褂。墙上的挂钟显示上午九点整。

桌上还摊着她昨晚没写完的香料配比记录。她活过来了?可她明明记得,

自己死在了三天后的那场大火里。浓烟灌进肺里,她挣扎着爬向门口,

最后看到的是赵建国站在火场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三天后,

这批出口英国的菠萝罐头会在质检会上被查出问题——核心香料根本不是天然提取物,

而是用工业苯系增香剂冒充的。外商当场发火,订单作废,厂子停产,几百个工人丢饭碗。

而她,作为第一个发现异常的人,会在会议前夜被锁进仓库,和证据一起烧成灰。可现在,

她回来了。回到七十二小时前。林溪月咬住手心,用疼让自己清醒。这一回,她要活着,

也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她抓起桌上的记录本,转身就往原料库走。证据必须拿到手。

刚走到走廊拐角,李红梅一头撞了过来,差点把她撞倒。“小林!可算找到你了!

”李红梅喘着气,“出事了!赵厂长刚通知,英国代表提前到了,

今天就要突击检查三号生产线的菠萝罐头!”林溪月心跳一顿。提前了?

上一世检查是三天后,现在直接提前到当天?赵建国这是想抢在她行动前就把事定下来,

让问题罐头顺利过关。她一句话没说,甩开李红梅,拔腿就往原料库冲。库房深处,

几十个棕色玻璃瓶整齐码在架子上,标签写着“特级天然凤梨香精”。她走近几步,

鼻子一动,一股奇怪的味道钻了进来。她屏住呼吸,闭上眼,再闻一次。就是它。

一股像铁锈混着烧塑料的焦味,带着点腥气。这是工业苯系增香剂的残留气味,有毒,

长期摄入会伤肝肾,普通检测还查不出来。上一世,她就是靠这味道发现问题的,

结果招来杀身之祸。她心跳加快,伸手拧开最近的一瓶,用小指指尖蘸了点液体,

抹在手腕内侧。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微型pH试纸,

轻轻按上去——试纸边缘慢慢变成淡紫色。有问题。再凑近一闻,那股焦腥味直冲脑门。

这不是香料,是毒。她一把抓起瓶子,转身就往外跑。得马上做进一步化验,不然没人会信。

可刚到化验室门口,一个人影挡住了她。是王工,她的师傅。王工脸色发白,

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发抖:“小林,听我一句,这事你别管了……就当没看见。

”林溪月盯着他:“师傅?”“赵厂长找我谈过了,”王工眼神闪躲,压低声音,

“这批料是‘上级特批’的,有背景,动不得。谁查谁倒霉。”林溪月看着他发抖的手,

忽然闻到了一丝味道——淡淡的焦糊味。那是人极度害怕、被迫说谎时,

从皮肤里透出来的气味。她明白了。师傅知道真相,但他被吓住了。“师傅,

”她也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要是三天后这批罐头在英国出事,外商追责,

整个厂都得背锅。几百号人,全得完蛋。你我也跑不掉。”话没说完,走廊传来皮鞋声。

赵建国笑着走过来,后面跟着几个科长。他看见两人对峙,脸上的笑一点没变,

走过来重重拍了拍林溪月的肩膀。“小林啊,工作挺积极。不过年轻人,

有时候得学会顾全大局。”他一开口,一股混合着雪茄和劣质香水的甜腻气味扑面而来,

熏得林溪月胃里发恶心。她低下头,用刘海遮住眼睛。大局?谁的大局?是你们捞钱的大局,

还是工人活命的大局?这一世,她不会再当那个被关在仓库里烧死的哑巴。晚上,

厂里安静下来。大家都以为她听了劝,放弃了。没人知道,化验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黑暗里,林溪月站在实验台前,眼睛亮得吓人。今晚,是她一个人的战斗。她闭上眼,

脑子里浮现出林家祖传的嗅辨方法。空气中的气味开始分开、拆解、重组。一场风暴,

已经在安静的房间里,悄悄开始了。2第2章香料试纸上的血痕夜里,化验室没开灯。

林溪月靠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坐在实验台前。她呼吸很轻,手指稳稳地捏着玻璃滴管,

一滴都没抖。这是她家传的“十二阶嗅辨法”。不是什么玄学,是她爷爷那辈开始,

靠闻气味拆解香料成分的老手艺。她从小练到大,鼻子比仪器还准。第一滴香精滴进蒸馏水,

搅了搅,没味。正常。第二滴放进石油醚,底料一溶,

一股工业甜腻味冒出来——便宜香精的通病。她皱了下眉,心里开始沉。第三滴,

她滴进装了无水乙醇的培养皿。刚一接触,液体表面泛起一层细泡,接着,

一股味道钻了出来。像砸开的杏核,带点腐烂的甜腥气——苦杏味。她脑子“嗡”了一下。

这是氰化物前体的典型气味。她没愣住,立刻抽出一张滤纸。这纸不是普通的,

是她家特制的“锁味纸”,涂了活性炭和明胶,能吸住挥发的气味分子,撑六小时。

她把纸探进液面边缘,吸了一下,马上折好,塞进真空密封袋里。证据到手。她看了眼表,

五点十二分。站了一夜,肩膀发僵,胃也空了。她用冷水拍了把脸,

把密封袋贴身塞进内衣里。又把早上在门口捡到的纸条叠好,塞进鞋垫底下。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别碰三号线,有人在盯着你。”字歪歪扭扭,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

她闻过,除了油墨和纸味,还有股淡淡的药皂香——是周会计的味道。

他老婆一直用那种洗衣粉。她收拾完东西,走出化验室,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上午九点,

车间开紧急会。赵建国站在前面,满脸红光:“同志们,好消息!外商代表提前到了,

质检四十八小时后开始!”底下一下就炸了,有人喊“太好了”,

有人小声嘀咕“怎么突然就来了”。角落里,秦峰一声不吭。他刚来没几天,说是退伍转工,

但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商业部派来的。他爸二十年前是厂里的王牌调香师,

因为一起“香料泄密案”被定成内鬼,最后病死在家。外单断了,厂子也再没翻身。

他爸临死前反复说一句话:“那味道……是苦杏……他们用香料杀人……”他一直记着。

包里还带着一小瓶父亲留下的异常香料样本。会散了,人挤着往外走。

秦峰故意撞了林溪月一下。她包一歪,东西掉了一地。那个密封袋,正好滑到他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下意识凑近闻了闻。那一瞬间,他头皮一炸。这味儿……跟他爸留下的样本,

一模一样。“你到底是谁?”他一把抓住她手腕,力气大得让她皱眉。林溪月没慌。

她反手抽出一张空白的锁味纸,拍进他手里,声音压得很低:“想查真相,

就别当赵建国的狗。”说完,她抽回手,走了。秦峰站在原地,盯着那张纸。

“凭一张纸就想让我信你?”他冷笑。她回头看了他一眼,

眼神冷:“那你去查周会计的账本。上个月,厂里打了五千块‘香料运输补贴’给黑市老陈。

签收单上的字,是王工签的。”说完,她走了。晚上,秦峰先在厂外蹲了会儿,

看周会计回家,确认他没出门,才绕回厂区。保安换岗的空档,他撬开财务室的锁,

翻到账本夹层,找到了那张签收单。签名模仿得很像,

但最后一笔勾得太急——那是王工的习惯。他掏出手机,准备拍照。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哭声。周会计站在门口,脸白得像纸:“是我签的……秦技术员,

别查了。王工儿子在省城住院,赵厂长说,不签,就停他职,救命钱就没了……”话没说完,

窗外一道黑影一闪。秦峰猛地冲出去,追到锅炉房后面,只在地上捡到一小片撕碎的塑料袋。

边缘,沾着一点还没干的血,暗红色。他盯着那血迹,脑子第一次转了个方向。

林溪月不是内鬼。她手里有证据,还敢把线索塞给他。真正想藏东西的人,不会这么干。

厂里有人在灭口。这张网,比他想的深得多。夜里,机器还在响,低低的,像谁在喘气。

但他知道,有些事,已经动了。3第3章夜探废仓,嗅出尸体味食堂里人声吵得脑仁疼。

林溪月低头扒饭,突然听见旁边两张桌传来几句闲聊。“老陈昨晚可真够忙的,

拉了一整车‘废料’去城西那个烂仓库,说是处理过期货。”“可不是,神神秘秘的,

那味儿隔着车皮都冲鼻子。”她手一僵,筷子停在半空。老陈?本地黑市倒料的老油条,

专干见不得人的事。城西的烂仓库?她闭上眼都能画出那地方的每一个角落——上辈子,

她就是死在那儿的大火里。过期货?放屁。那哪是什么过期货,是赵建国要毁掉那批毒香精。

她想站起来冲出去,可她只是个技术员,没车没权,谁也不会信她一句话。正急着,

一道影子罩下来。秦峰站在她桌前,一句话没说,甩出一张试纸。白纸上,一抹血迹,

红得扎眼。“你早就知道王工会被威胁?”他声音压着,低得像贴着地走。林溪月抬头,

点头:“知道。但他家有老小,他不敢说。要扳倒赵建国,光有人证没用,得有东西在手。

”秦峰眯起眼:“你知道东西在哪儿?”她没再犹豫,抽了张餐巾纸,写下一串地址,

推过去:“我知道。但你得帮我——我进去找证据,你在外面接应,万一出事,你能救我。

”秦峰盯着她看了几秒,点头。散会后,她绕到后门垃圾桶,摸出一张纸条:“今晚十二点,

老仓库见。”是秦峰留的。半夜,乌云把月亮全盖住了。城西废仓像个铁壳子怪物,

蹲在黑里一动不动。铁门上挂着把大锁,锈得发黑。她冲秦峰比了个手势,

示意他去另一边弄点动静。几秒后,“哐当”一声,像是铁皮桶倒了,从远处传来。

她后退两步,助跑,跳起来扒住墙头——脚下一滑,膝盖狠狠磕在水泥上,疼得她吸了口气。

但她没停,借着冲力翻了进去。仓库里全是灰味和铁锈味。她打开手机,光太弱,

只能照出一排排蒙尘的铁桶。她没急着开桶,而是蹲下,顺着桶缝一个个闻过去。灰尘呛鼻,

她屏住呼吸,一寸一寸地嗅。没多久,那股熟悉的焦腥味钻了出来。像烧塑料混着铁锈,

还带点血腥气。就是它。她掏出撬棍,**桶盖缝隙,用力一撬——“咔”一声,盖子松了。

气味“腾”地冒出来,比之前浓了好几倍。她迅速用取样瓶接了半瓶,旋紧盖子,

贴身塞进内衣里。正要走,鼻子忽然一动。一丝极淡的甜味,藏在湿土和霉味里,

像烂水果放久了,又有点像动物尸体腐烂前的那股腻甜。她心跳快了。这味儿不对。

她顺着气味往角落走。地上一块水泥颜色不对——别的地方都是灰黑色,这块是浅灰,

边缘还有细缝,像是刚补过。她蹲下,指甲抠了抠边缘,刮下一点碎屑,凑到鼻尖。

脑子“轰”一下。这味儿……是血粉混着焦骨的气味。她想起来了——上辈子大火前,

守夜的老吴突然不见了。没人找,都说他卷了工钱跑了。可现在,她闻到了他的味道。

她正愣神,外面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越来越近。两道车灯刺破黑暗,直直打在铁门上。

墙外,三下敲击声——短、短、长。是秦峰的信号:他们来了!她没时间多想,

一把把样品瓶往内衣里塞得更深,手脚并用爬上旁边的铁架,再踩着横梁爬到房顶,

整个人缩进阴影里。下方,钥匙**锁孔。“咔哒”一声,铁门被推开。

赵建国和老陈走了进来。赵建国直接走到那块新水泥上,抬脚踢了两下,

冷笑:“埋得够深吗?老吴那张嘴太碎,不该问的偏要问那批料去哪儿。

”老陈声音有点抖:“放心吧赵总,深着呢。底下还压了水泥板,挖都难挖。”“那就行。

”赵建国环顾四周,“这批料一烧完,明天质检就按计划走。我已经安排好了,

让林溪月当众‘查出’问题——然后背锅。”老陈还是不放心:“可那丫头盯得太紧,

我怕她……”“怕什么?”赵建国嗤笑,“她查出来又怎样?毒料是她‘误用’的,

外商追责,她就是替罪羊。出口一出事,她死活还不由我们?”两人说完,转身走了。

车声远去,仓库重新安静下来。没过几秒,秦峰撬开门锁,闪身进来。

他抬头看梁上:“下来。”她抓着横梁,慢慢爬下,脚一落地,腿就开始抖。

秦峰扶了她一把:“拿到了?”她从内衣里掏出瓶子,手还在抖,

声音哑了:“他们杀了人……明天,就是他们的审判日。”秦峰看着她,

看着她眼里那股狠劲,终于问:“你怎么知道下面有尸体?”她没马上回答,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瓶子,又抬头,声音很轻:“我闻到了。”风从破窗吹进来,

卷起一缕极淡的气味,混着灰和铁锈,还有一点……甜腻的腐味。她握紧瓶子,指节发白。

脑子里已经清楚了下一步怎么走。明天的质检会上,她不会“误检”。她要让他们自己,

把毒药吃下去。4第4章化验室里的“意外”凌晨三点,化验室里安静得吓人。

石英钟的秒针一声声跳,听得人脑仁发胀。林溪月没开灯,只靠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干活。

她动作快,手稳,把从废仓库带回来的香精样品用乙醇稀释了一百倍。原来的气味浓得呛人,

现在几乎闻不到了。她取了一小部分稀释液,注入试管,贴上“常规对照液”的标签,

放进三十七度恒温箱最外侧的位置——最显眼,谁进来一眼就能看见。做完这些,

她合上记录本,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看起来像熬了一夜的疲惫样子。她走出化验室,

脚步慢,肩膀耷拉,像是撑不住了。但她没回家。拐过走廊尽头,

她钻进一个废弃的通风管道夹层。这里积着灰,空间窄,只能蹲着,

但有一条细缝正对着化验室的门。她蹲下,等。时间像被拉长。直到天边发白,

化验室的门才被推开一条缝。刘技术员溜了进来。他直奔实验台,抓起记录本翻。

看到“常规对照液已备”那行字,立刻打开恒温箱,抽出那支标了签的试管。

他从口袋掏出一支针管,抽了一毫升液体,灌进棕色小瓶,塞进衣领里,贴着脖子藏好。

林溪月在暗处冷笑,没出声。等他出来,她悄悄跟上。在厂区公共厕所外,她拦住了他。

不等他反应,她说:“你衣领里的,是‘乙醇香精反应液’吧?如果我没调过pH值,

它现在应该已经变紫了——可你那瓶还是透明的。”刘技术员脸色一下子白了,

手猛地捂住胸口。林溪月往前一步:“真正的毒料废液,遇碱会立刻变色。赵建国派你来偷,

连这点都不告诉你?”她不是靠嗅觉,也不是靠猜。

昨晚她在那支试管里加了几滴酚酞——无色,但一碰碱就变红。

这是调香师测基底稳定性的常用手法。刘技术员不懂这些,更不会想到这是陷阱。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声音发抖,后退一步,脚踢翻了墙角的拖把桶,

脏水溅了一裤腿。他顾不上擦,转身就跑。林溪月看着他跑远,嘴角轻轻扬了一下。当晚,

秦峰潜入刘技术员宿舍。床板下,他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纸。一张交接单写着:“老陈收货,

每桶返利三十。”另一张字条更让他心沉:“明早六点,码头七号仓,换新标签。

”这是要换包装,销毁证据。他用老式相机拍下所有单据。吹灭蜡烛,准备从后窗走。突然,

一束手电光扫过窗外。他一愣,翻身跳出,落地没声,却在墙角撞上一个人。是周会计。

她提着饭盒,整个人抖得厉害。“我……我给王工送饭。”她声音发颤,眼里有泪,

“我今天听见赵厂长打电话……他说,‘只要林溪月敢碰质检报告,就让她精神失常’。

”她把饭盒往前一递,“我姐夫……撑不住了。”秦峰低头,

看见饭盒边缘一道浅油渍——是林溪月常用的防潮蜡纸留下的。她每次包饭都用这个,

防止串味。他脑子一震。赵建国不只想毁证据。他要对林溪月动手了。

而那张字条上写着:明早六点。时间,不到二十小时。秦峰的消息像一把刀,

划破了最后的平静。林溪月站在宿舍窗前,一夜没睡。工厂的轮廓在晨光中渐渐清晰。

赵建国想让她精神失常?她目光落在远处——李红梅低着头,正快步走向车间大门。

5第5章师傅的笔迹会说话清晨,雾还没散。冷风刮在脸上,林溪月站在车间门口,

一动不动。李红梅刚走近,脚步猛地停住,像被吓了一跳,慌慌地抬头。看到是林溪月,

她勉强笑了笑:“小林啊,这么早,有事?”林溪月没看她,

眼睛直接盯住她手里攥着的那份质检初报表。三号生产线的罐头,“香气评分”那一栏,

有一块涂改得特别厚,白得发硬,几乎鼓了起来。阳光斜照在纸上,那层白色底下,

隐约能看出另一个数字的轮廓。“报表我核对一下。”林溪月语气平,伸手去拿。

李红梅脸色一白,手往后缩了缩。林溪月等了两秒,见她不动,直接上前一步,

从她指缝里把报表抽了出来。她没急着翻,反而笑了笑,从口袋掏出自己的笔记本:“正好,

借你支笔记几个数。”李红梅像被抽了神,机械地从胸前口袋拿出笔递过去。林溪月接过笔,

一边翻报表,一边用指尖轻轻刮了刮那块涂改的地方。动作很小,

她把指尖凑到鼻尖闻了一下。是松香水味。很淡,但没错。整个厂里,

只有赵建国用那种带松香水味的特制修正液。她心里明白了:数据确实被改了,

但李红梅只是个送报表的,可能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她假装记了几个数据,还回笔,

翻页时用指甲在笔记本上悄悄描下涂改层下面那个签名的笔画形状。回到化验室,

她反锁上门,从抽屉最深处翻出王工这几年签过的所有文件。灯下,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