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载,夫君带回来个真爱
作者:一丶清欢
主角:裴铮沈青瓷柳烟儿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2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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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成婚三载,夫君带回来个真爱主角是裴铮沈青瓷柳烟儿,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精彩内容推荐:”裴铮不耐烦地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带着警告,“事成之后,自有你的好处!快走,莫要在此地久留,引人注目!坏了我的大事,你……

章节预览

成婚三载,夫君带回个卖唱女,说她才是真爱。我平静的递上和离书:“既如此,我让位。

”他冷笑:“早该如此,别占着位置惹烟儿伤心。”搬离那日,我撞破夫君密会“真爱”。

他正将银票塞进她手中:“演得不错,待我升迁便放你自由。”我收起和离书转身入宫。

三日后圣旨到,夫君跪接休夫诏时,我正抚着新帝送来的凤簪。1初冬的第一场雪,

来得又急又猛,鹅毛似的扯絮,眨眼便给偌大的尚书府蒙上了一层刺眼的白。

檐下新换的灯被风吹得乱晃,昏黄的光晕,徒劳地映着内室那对纠缠的人影,暧昧又刺眼。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不属于这间正室的、甜腻的脂粉香。沈青瓷裹着一件半旧的素锦斗篷,

独自坐在临窗的暖炕上。指尖的凉意仿佛浸透了骨髓,即使炕几上的红泥小炉煨着茶,

水汽氤氲升腾,也暖不了她半分。她垂着眼,目光落在掌心一枚温润的白玉佩上,

边缘已被指腹摩挲得过分光滑。三年前,裴铮亲手将它系在她腰间,

指腹留下的温度似乎还烙印在上面。可如今,白玉佩剩下的只有凉意,

固执地提醒着那些早已被践踏成泥的誓言。门帘被猛地掀起,来人带进一股裹着雪粒的寒风,

激得沈青瓷肩头几不可察地一颤。她抬起头,看见裴铮大步走了进来,

深青色的鹤氅肩头落满了雪。他身后,紧跟着一个身姿袅娜的女子,

裹在一件簇新的、价值不菲的银狐斗篷里,只露出一张精心描画过、楚楚可怜的脸。

那双含烟笼雾的眼睛怯生生地扫过屋内的陈设,最终落在沈青瓷身上,

带着一种初生幼兽般的无辜和……不易察觉的审视。“青瓷,

”裴铮的声音里听不出多少情绪,只在目光触及那女子时,掠过一丝柔和暖意。“这是烟儿。

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他语气平淡,像是在安置一件新添的家具。空气骤然凝固。

炉上的茶水“咕嘟”一声轻响,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柳烟儿像是受惊的小鹿,

立刻往裴铮身后瑟缩了一下,细声细气地唤了一声:“姐姐……”那声音又软又糯,

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沈青瓷的目光从裴铮肩头尚未融化的雪花,

缓缓移到柳烟儿那张我见犹怜的脸上。手中的玉佩似乎又凉了几分,那股寒意穿透皮肤,

顺着血脉,无声无息地蔓延至四肢百骸,冻住了她所有欲要涌出的质问与悲愤。她没有应声,

只将玉佩攥得更紧,坚硬的棱角深深硌进掌心的软肉里,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

提醒着她保持最后的体面。“铮郎……”柳烟儿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泫然欲泣,

水光在眼眶里打转,“姐姐是不是……不喜欢烟儿?

烟儿还是走吧……烟儿本就是个无根的浮萍,不配……”她说着,便要转身,

动作间带着一种弱柳扶风的姿态。“胡说什么!”裴铮立刻伸手,

以一种极其自然的保护姿态揽住她的肩,将她带向自己身侧。再看向沈青瓷时,

他眼中的温情瞬间褪去,只剩下薄薄的愠怒和不加掩饰的厌烦,“青瓷,烟儿身子弱,

性子也最是柔顺良善。你身为正室夫人,理该宽厚大度,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度来!

莫要失了体面,让下人们看笑话!”体面?沈青瓷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了一下。

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不起波澜,却又带着一种冻结一切的寒意:“夫君说的是。

妾身思虑不周,确是……有失体面了。”她顿了顿,目光掠过裴铮揽在柳烟儿肩头的手,

那手曾经也无数次这样揽过她,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心口像是被冰锥狠狠凿了一下,

闷痛得让她几乎窒息。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已备好的素笺,放在炕几上,轻轻一推,

纸张无声地滑向裴铮的方向。“既如此,”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字字清晰,“妾身自请下堂,

为新人让位。这位置,我不占了,也免得……徒惹柳姑娘伤心。”那素笺上,

赫然是三个力透纸背、墨迹早已干透的字——和离书。裴铮的目光落在那三个字上,

瞳孔骤然一缩。他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干脆,如此平静,连一丝哭闹纠缠也无。

一丝错愕飞快掠过眼底,随即被更深的冰冷和恼羞成怒覆盖。他嗤笑一声,

那笑声在暖阁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充满了轻蔑:“沈青瓷,你倒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

早该如此!”他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带着嫌恶,拈起那张薄纸,仿佛拈起什么肮脏的东西,

“占着位置,不过是徒惹人厌烦罢了。烟儿心善单纯,见不得这些腌臜事,平白为她添堵。

”腌臜事?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青瓷的心上。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只剩下冰雪般的苍白,眼睫极轻地颤了颤。她死死咬住口腔内壁,一丝血腥味弥漫开来,

才勉强维持住那摇摇欲坠的平静。“铮郎……”柳烟儿适时地依偎进裴铮怀里,仰起脸,

泪光盈盈,满是感激与依赖,

“烟儿……烟儿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怜惜……”她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僵立如木雕的沈青瓷,

那水光潋滟的眸底,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冰冷的得意和嘲讽。裴铮拥着她,

旁若无人地温言安抚,语气是沈青瓷从未听过的、几乎能滴出蜜来的轻柔。

他看也没再看那张决定了他妻子命运的和离书,

更没看僵坐在暖炕上、如同被遗弃旧物的发妻一眼,

只对侍立一旁、大气不敢出的管家沉声吩咐:“夫人既已决意搬去西郊别院‘静养’,

你们手脚利落些,今日就送夫人过去。务必收拾妥当,

莫要落下什么……扰了烟儿日后的清净。”“是,老爷。”管家躬身应下,

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叹息和不易察觉的怜悯,飞快地瞥了一眼沈青瓷。

沈青瓷慢慢地站起身。素锦斗篷的系带不知何时松了,她也懒得去拢。

窗外的雪光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像一尊失了魂、即将碎裂的玉像。

她一步步走出这曾经充满憧憬、如今只剩屈辱的暖阁,走向门外呼啸的风雪。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身后暖意融融的室内,那对璧人相依相偎的软语温存,

如同细密淬毒的针,无声无息地扎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带来绵长而尖锐的痛楚。

2搬离尚书府那日,天色阴沉,沉沉地压在人心头,让人觉得呼吸都带着窒闷。

几辆简陋的青帷小车孤零零地停在侧门外,装着她仅剩的一些箱笼。

大多是些不值钱的旧物和书籍,寒酸得如同过境的难民。府里的下人远远看着,眼神复杂,

或同情,或漠然,或幸灾乐祸,却无一人敢上前。曾经门庭若市的尚书府正门,

此刻对她紧紧关闭。沈青瓷只带了一个从小跟着她、眼睛哭得红肿的丫鬟小荷,

主仆二人形单影只,在漫天细碎冰冷的雪沫子里,

身影伶仃得仿佛随时会被这无情的风雪吞噬。

马车辘辘驶离了那朱门高墙、雕梁画栋的华丽囚笼。沈青瓷靠坐在冰冷坚硬的车厢壁上,

闭着眼,浓密的长睫在苍白的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车轮碾压过青石板路的单调声响,

一下下,沉重地敲打在她空落落的胸腔里。小荷红着眼圈,攥紧了拳头,

几次想开口痛骂那对狗男女,都被沈青瓷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沉寂如万年寒潭的气息堵了回去,

只剩下无声的抽噎。行至城西一处僻静街角,车夫忽然“吁”了一声,勒住了马。

前面似乎堵住了。小荷掀开车帘一角张望,惊疑低声道:“**,

前面像是裴大人的车驾停在路边,旁边还有辆小轿。”裴铮?沈青瓷黛眉微蹙。

她下意识地顺着小荷撩开的缝隙向外望去。斜前方不远,临街一座不起眼的茶肆后巷口,

停着的果然是裴铮那辆她再熟悉不过的黑漆平头马车。车帘紧闭,透着一种欲盖弥彰的隐秘。

而旁边,停着一顶毫不起眼的青布小轿,轿帘半卷着,露出一张脸,正是柳烟儿。只是此刻,

她脸上那惯有的柔弱凄楚、我见犹怜荡然无存,

精心描绘的眉眼间只剩下一种近乎市侩的谄媚和急切的贪婪,正探头探脑地向巷子里张望。

巷子深处,茶肆那扇油腻的后门“吱呀”一声开了。裴铮闪身出来,步履匆匆,

带着一种做贼般的警惕,径直走向那顶小轿。他左右扫视一番,确认这条陋巷空无一人,

才从袖中飞快掏出一叠厚厚的、颜色刺目的银票,不由分说地、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

塞进柳烟儿从轿帘内急切伸出的手中。“拿着!”裴铮的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话语,断断续续的飘入沈青瓷耳中。“……演得不错!

那蠢妇果然受不得激……省了我许多麻烦!待我此番升迁吏部侍郎的旨意下来,

府中再无碍眼的掣肘,便立刻放你脱身,再额外给你一笔安身立命的银子,

足够你逍遥快活……记住,管好你的嘴!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

”柳烟儿一把攥紧那叠银票,动作麻利地塞进怀里,脸上瞬间堆起讨好的、近乎阿谀的笑容,

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婉转莺啼,透着一股浓重的市侩油滑:“裴大人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小的这张嘴巴,严实得跟铁桶似的!保管让那木头夫人再不敢碍您的青云路!

只是……您之前答应小的那份……”她搓了搓手指,意思不言而喻。“少不了你的!

”裴铮不耐烦地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带着警告,“事成之后,自有你的好处!快走,

莫要在此地久留,引人注目!坏了我的大事,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柳烟儿连连点头哈腰,

飞快地缩回轿中。轿夫抬起小轿,迅速而无声地消失在巷子另一头浑浊的阴影里。

裴铮又警惕地环顾四周,这才整了整衣袍,脸上恢复了几分惯常的矜持,

若无其事地走向自己的马车。3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窥探,

也彻底粉碎了沈青瓷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自欺欺人的幻想。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

小荷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眼泪汹涌而出,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屈辱:“**!他们……他们竟敢如此欺辱于您!简直禽兽不如!

那柳烟儿……她竟是裴铮花钱雇来构陷您的!他们……他们不得好死!”“戏子。

”沈青瓷轻轻吐出两个字,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仿佛方才目睹的不是一场精心策划、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卑劣背叛,

而是一幕荒唐可笑、与她无关的街头闹剧。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

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彻底熄灭了。

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袖中取出那份早已签好的、墨迹未干时她曾以为能斩断孽缘的和离书。

纸张洁白,上面的“裴铮”二字龙飞凤舞,此刻看来却充满了讽刺。她盯着那个名字,

那个曾是她夫君、是她寄托了所有情思的名字。看了许久,久到小荷以为她要把它撕成碎片,

抛洒在这肮脏的雪地里。然而,沈青瓷只是用指尖,极其缓慢、又极其用力地,

在“裴铮”二字上划过。指甲在纸面上留下几道深刻的、几乎要将其洞穿的凹痕。然后,

她异常平静地将那份饱含屈辱的和离书重新折好。“小荷,”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叹息,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斩钉截铁的力量,瞬间穿透了车厢内压抑得令人窒息的空气,

“不回别院了。”小荷愕然抬头,泪眼婆娑:“**?那我们去哪儿?”沈青瓷闭上眼,

身体向后深深靠进车厢冰冷的阴影里,只有那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线,

透出玉石俱焚般的决绝与孤注一掷的疯狂:“去皇城西角门。递我的牌子,求见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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