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靠重生逆袭了
作者:否粒
主角:林晚林柔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2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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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励志小说《穿成炮灰后我靠重生逆袭了》是一部短篇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否粒通过主角林晚林柔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语气依旧平静,“只是今早起身整理枕褥时,手指无意间摸到枕下有个硬物,硌得慌。女儿好奇,便伸手摸了出来,打开一看,那玉符通……

章节预览

第一章双buff加身,炮灰醒局林晚是被雕花床幔上垂落的珍珠流苏晃醒的。

指尖触到的云锦锦被柔滑如云端软雪,绣着缠枝莲纹样的被面在晨光里泛着细腻的光泽,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气息,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桂花香,清雅得让人心神安宁。

这与她记忆里那个堆满设计稿、空调常年坏半扇、连窗户都糊着旧报纸的出租屋,

判若两个世界。她猛地坐起身,急促的动作带得床幔上的珍珠流苏“叮铃”作响,

细碎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目光扫过梳妆台上嵌着七彩螺钿的铜镜,

镜身映出雕花屋顶的轮廓,旁边摆着一支银质发簪,

簪头缀着颗圆润的珍珠;墙角立着的描金衣笼上,搭着几件绣工精致的襦裙,

连衣笼的铜环都擦得锃亮——这分明是她昨夜猝死前,

刚熬夜看完的古言小说《庶女惊华》里,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炮灰庶女的闺房!

心脏骤然缩紧,林晚掀开被子,赤着脚跑到铜镜前。镜中映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唇瓣也没什么血色,

正是书中“林晚”的模样。她抬手抚上镜中人的脸颊,指尖传来真实的温热触感,不是梦!

还没等她消化“穿书”的冲击,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像潮水般涌入脑海,

带着尖锐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扶住梳妆台,闷哼出声。那段记忆里,

“她”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林晚,是林府庶出的二**。生母柳氏原是江南才女,

嫁入林府后却不得宠,生下她不久就“意外”落水去世。原主性子怯懦、识人不清,

被嫡母李氏冷落,却被嫡姐林柔几句虚情假意的“妹妹”哄得团团转,

把林柔当成唯一的依靠。记忆的最后一幕,是刺眼的红——红烛、红帐、红嫁衣,

还有桌上那杯盛着黑紫色毒酒的白瓷杯。原主替林柔嫁了残暴嗜血的靖王萧玦,

新婚夜不过是端合卺酒时手滑,打翻了酒杯溅湿了萧玦的喜服,

就被盛怒的萧玦指着鼻子骂“废物”,随后太监端来毒酒,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时,

她还听见门外林柔派人传来的冷笑:“妹妹,这靖王妃之位,本该是我的。

”连生母临终前留给她的一箱翡翠首饰、两幅沈周的山水字画,

也全成了林柔嫁给礼部侍郎公子时,风光无限的嫁妆。“**,您怎么了?

”丫鬟春桃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语调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辰时快过了,

该去主院给夫人请安了,再不去,夫人该不高兴了。”林晚猛地回神,额角已沁出一层薄汗。

春桃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原著情节的开关——正是今天,林柔提前找到原主,

假意说李氏要克扣她这个月的月例,还说李氏要把柳氏留下的唯一一支玉簪赏给林柔,

挑唆得原主怒气冲冲跑去主院闹脾气,最终落得“不敬主母”的罪名,被罚抄十遍《女诫》,

还被禁足半个月。那是原主悲剧人生的开端。此后,她一次次被林柔挑唆,一次次冲撞李氏,

渐渐成了林府人人厌烦的“不懂规矩的庶女”,最后被推出去替嫁,也没人替她说话。

林晚垂眸看着自己纤细却无力的手,掌心还残留着记忆里毒酒的冰冷触感。上一世,

原主就是从这里一步步走进死局,像个提线木偶,被林柔和李氏玩弄于股掌之间,

最终落得个身死财空的下场。可现在,她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炮灰了。她是来自现代的林晚,

看过完整的原著情节,知道谁是敌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她还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清楚林柔每一次的小动作,明白李氏每一句话里的算计。穿书知情节,重生带记忆。

林晚缓缓抬起头,看向铜镜里的自己。那双往日里总是怯生生、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睛,

此刻渐渐亮了起来,眼底掠过一丝冷冽的光,像是淬了冰的刀锋。

她指尖轻轻攥紧锦被的流苏,珍珠硌得指腹微微发疼,

却让她更加清醒——这双重buff在手,谁还能让她再走一遍黄泉路?这炮灰剧本,

她改定了!“春桃,”林晚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先给我打盆热水来,再找一件半旧的月白襦裙,不用太张扬。”屏风外的春桃愣了一下,

**今天的语气好像不一样了?往日里**说起去给夫人请安,语气总是带着忐忑,

今天却平静得很。但春桃不敢多问,连忙应了声“是”,转身去准备了。林晚走到窗边,

推开雕花木窗。外面是一个小小的庭院,院角种着一棵桂花树,金黄的花瓣落了一地,

几个小丫鬟正在打扫。远处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一派古色古香的景象。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满是桂花的甜香。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世,还给了她穿书的金手指,

她就不能再让悲剧重演。林柔的伪善面具,李氏的狠毒心肠,萧玦的致命毒药,

还有生母去世的真相……她都要一一揭开,一一解决。这一世,她要为自己活,

也要为原主讨回公道。第二章反将一军,撕破伪善林晚故意磨到辰时末才起身。

春桃早已备好热水和衣物,她慢条斯理地洗漱,又让春桃帮她梳了个简单的双丫髻,

只簪了一支素雅的银簪,换上那件半旧的月白襦裙。裙子是柳氏生前给她做的,

料子虽不是最好的,但绣工精致,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细小的兰草纹样,

穿在身上既不张扬也不落魄,恰好衬得她本就清丽的面容愈发清隽。“**,

这样会不会太素净了?去给夫人请安,还是穿得喜庆些好。”春桃看着自家**,

总觉得今天哪里不一样,可又说不上来,只能忍不住提醒。林晚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

淡淡笑道:“不必,素净些好。”穿得太张扬,反而会让李氏和林柔抓住把柄,

说她“僭越”;穿得落魄,又会被说“故意卖惨”。这半旧的月白襦裙,恰到好处,

既符合她庶女的身份,又不会让人挑出错处。等她慢悠悠走到主院时,已近巳时。

主院的朱红大门敞开着,远远就能听见正厅里传来林柔柔柔弱弱的声音,像春日里的柳絮,

软得能掐出水来。“母亲,您别生气,妹妹素来身子弱,许是昨夜没睡好,起晚了也正常。

”林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还有几分替“妹妹”担忧的急切,“我特意让小厨房炖了燕窝,

加了些冰糖,正好给妹妹补补身子,可这都快巳时了,

妹妹还没来……莫不是前日我劝她少读些杂书,免得伤了眼睛,她生我的气了?

”林晚站在门口,隔着雕花木门,

都能想象出林柔那副眼眶微红、眉头轻蹙、替“妹妹”担忧的模样。

前世原主就是被这副假象骗了,以为林柔是真心对她好,

殊不知林柔每一句话都在给她挖坑——说她“身子弱”,

是暗指她“娇气”;说她“生我的气”,

是在暗示她“小心眼”;最狠的是那句“少读些杂书”,若是传到父亲耳朵里,

又会说她“不务正业”。林晚冷笑一声,推门而入。正厅里,李氏坐在上首的梨花木椅上,

穿着一身石青色的褙子,脸上带着几分不耐。林柔端着一个描金瓷碗,

碗里盛着晶莹剔透的燕窝,正用一方粉色的丝帕轻拭眼角,见林晚进来,

立刻露出惊喜又带着几分委屈的表情:“妹妹,你可算来了!我和母亲都等你好久了,

快过来,这燕窝还热着,你赶紧趁热喝。”说着,她就想走上前,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李氏见林晚进来,原本就有些不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里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

发出“砰”的一声响:“林晚!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让你母亲和姐姐等你这么久,

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还不跪下认错!”李氏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眼神锐利地盯着林晚,像是要把她看穿。若是换作原主,此刻早该被吓得脸色发白,

又急又怕地辩解“我没有故意来迟”,可越辩解越容易出错,最后定会被李氏抓住话柄,

再加上林柔在旁“无意”添几句“妹妹许是真的忘了时间”“妹妹不是故意的”,看似求情,

实则坐实她“不懂规矩”的罪名,最终落得个罚抄《女诫》的下场。可林晚没有。

她只是微微屈膝,行了个标准的福礼,动作流畅,姿态端庄,没有丝毫慌乱。她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向李氏,声音清淡得像初秋的风,不疾不徐:“母亲息怒,女儿并非故意来迟,

实在是事出有因。”“事出有因?”李氏挑眉,语气带着嘲讽,

“什么事能让你连给长辈请安都忘了?难不成是睡过头了?”“自然不是。”林晚垂下眼眸,

语气依旧平静,“只是今早起身整理枕褥时,手指无意间摸到枕下有个硬物,硌得慌。

女儿好奇,便伸手摸了出来,打开一看,那玉符通体莹白,上面刻着的‘忠’字纹样,

还有边缘那处细微的裂痕,倒像是父亲书房里丢了半个月的那枚御赐玉符。”她顿了顿,

抬眼看向李氏,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父亲的玉符何等重要,是先帝御赐的,

关乎林家的体面,丢了半个月父亲都愁得睡不着觉。女儿怕声张出去,

让外人知道玉符在女儿房里,坏了父亲的名声,也怕惊动了官府,误了查案的线索,

只好先把玉符收在稳妥的地方,想着等给母亲请安后,再去书房找父亲说明情况。正因如此,

才耽搁了时间,还望母亲恕罪。”“什么?”李氏猛地拍了下桌案,端茶的手都晃了晃,

茶水溅出几滴,落在她石青色的褙子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她全然不顾这些,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慌乱——那玉符是老爷当年科举时先帝御赐的,虽不掌权,

却是林家的荣耀,丢了半个月老爷都茶饭不思,若是被林晚从枕下找到,传出去,

别人还当林家姑娘私闯书房、偷拿长辈之物!到时候,不仅林晚名声尽毁,

整个林家都会被人耻笑!林柔端着燕窝的手也顿住了,瓷碗与托盘碰撞发出“叮”的轻响,

格外刺耳。她脸上的温柔笑容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昨晚她明明趁林晚熟睡,

悄悄溜进她的房间,把从父亲书房偷拿的玉符塞到她枕下,本想等李氏发怒时,

再“无意”提一句“妹妹近日总往书房附近去”,栽赃林晚私闯书房、偷拿玉符,

让林晚彻底翻不了身,怎么会被林晚先一步说出来?而且林晚说得如此详细,

连玉符上的纹样和裂痕都知道,这让她怎么辩解?林柔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慌乱,

脸上重新挤出温柔的笑,看向林晚:“妹妹怕是看错了吧?父亲的玉符何等贵重,

一直好好收在书房的暗格里,怎会落在你房里?

许是你把母亲前几日赏你的那枚白玉佩认错了,那玉佩上也有花纹,瞧着倒有几分相似。

”她故意提起李氏赏的玉佩,一是想混淆视听,二是想提醒李氏“你赏过她玉佩,

她不该污蔑你”。“姐姐说的是,或许真是女儿看错了。”林晚顺着她的话头说,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可下一秒,她话锋一转,抬眼看向林柔,

那双往日里总是怯生生的眼睛,此刻亮得像淬了光,带着几分探究,“不过到底是不是认错,

去我房里搜一搜便知。若是真有玉符,也好还给父亲;若是没有,也能还女儿一个清白,

免得传出去,别人说女儿污蔑姐姐。”林柔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若是真去搜房,

玉符还在林晚枕下,那她栽赃的心思不就暴露了?李氏也犹豫了,

她既想知道玉符是不是真在林晚房里,又怕真搜出玉符,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就在这时,

林晚的目光落在林柔手里的燕窝上,语气突然变得带着几分委屈,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不过姐姐方才说,这碗燕窝是特意给我炖的?

女儿本该感激姐姐的心意,可心里实在有些犯怵,不敢喝。”“妹妹这是何意?

”林柔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林晚轻轻咬了咬唇,

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说来也巧,昨日姐姐给我送了一碟桂花糕,说是什么新做的,

让我尝尝鲜。女儿吃了两块,夜里就腹痛了半宿,疼得冷汗直流,春桃还连夜去请了大夫,

大夫说女儿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今日姐姐又特意给我炖燕窝,女儿……女儿实在怕了。

”她说着,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表情委屈又可怜,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真的受了委屈。李氏的目光瞬间落在林柔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

她知道林柔素来不喜欢林晚,可没想到林柔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林柔吓得连忙摆手,

脸色发白:“妹妹别胡说!那桂花糕是小厨房做的,我也吃了,怎么没事?

定是你自己肠胃不好,还赖在我身上!”“姐姐别急,女儿没说姐姐害我。”林晚连忙解释,

语气带着几分无辜,“女儿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毕竟姐姐待我向来‘极好’——上次我在花园里淋了雨,浑身湿透,

姐姐特意给我送了床薄被,说‘天气不冷,盖厚被容易上火’,结果我盖了那床薄被,

当夜就染了风寒,发了三天高烧;前几日我为了给父亲准备寿宴的字帖,熬夜练字,

姐姐过来‘探望’,又‘不小心’打翻了墨汁,把我写了三天的字帖毁得干干净净,

还说‘妹妹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她语速不快,声音也不大,

可每一句话都清晰地传入李氏耳中,桩桩件件,都是林柔往日里对原主做的小动作。

只是当时原主傻,全当是“姐姐的心意”,可此刻被林晚一一说破,

每一件事都透着林柔的恶意。李氏越听脸色越冷,看向林柔的眼神里,

早已没了往日的疼惜和纵容,只剩失望和警惕。她一直以为林柔是个懂事、温柔的女儿,

却没想到林柔私下里竟如此刻薄,还总想着算计一个庶妹!“够了!

”李氏厉声打断林柔想辩解的话,语气里满是怒火,“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先回房闭门思过,

没我的话,不准踏出房门一步!”林柔脸色惨白,还想再说什么,可对上李氏冰冷的眼神,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狠狠地瞪了林晚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毒,却只能在丫鬟的搀扶下,

不甘心地离开了正厅。李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看向林晚时,

语气明显缓和下来:“你既身子不适,就先回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伺候了。

玉符的事……我会让人去查,不会委屈了你。”“谢母亲体谅。”林晚屈膝行礼,动作标准,

语气平静,没有丝毫得意,仿佛刚才只是说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转身离开正厅,

走出主院时,阳光正好洒在她身上,温暖得让人心安。林晚微微侧头,

恰好撞见林柔被丫鬟扶着往回走,林柔那怨毒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身上,

可林晚却只淡淡勾了勾唇角,眼底没有丝毫畏惧。第一步,破了林柔的伪善面具,

让李氏对林柔产生怀疑,已经成功了。接下来,该轮到那位“煞神”靖王萧玦了。

林晚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云卷云舒,阳光正好——她的逆袭之路,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主动应旨,惊掉众人从主院回来,林晚便让春桃把枕下的玉符取来,

用锦盒仔细装好。这玉符是林柔栽赃的证据,也是她拿捏林柔的把柄,暂时不能轻易交出去。

春桃捧着锦盒进来时,脸上满是疑惑:“**,这玉符真的要还给老爷吗?

万一老爷问起玉符怎么会在您房里,您怎么说呀?”林晚正在窗边翻着原主留下的旧书,

闻言抬眸一笑:“暂时不用还。林柔既然敢把玉符塞到我房里,就肯定做好了栽赃的准备,

现在交出去,反而会让她倒打一耙。等合适的时候再拿出来,才能让她无话可说。

”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越发觉得**变了——以前**遇到这种事,

早就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却能冷静布局,连眼神都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笃定。

接下来几日,林府果然平静了许多。林柔被禁足在房里,

没机会再挑唆生事;李氏虽没再提玉符的事,却也没再找林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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