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渡
作者:卡拉的传奇骑士眼魂
主角:陈默沉星渡双鱼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2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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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卡拉的传奇骑士眼魂”的最新原创作品,短篇言情小说《沉星渡》,讲述主角陈默沉星渡双鱼玉的爱情故事,作者文笔不俗,人物和剧情设定非常有新意,值得一读!无删减剧情描述:发出「哐哐」的声响。那声音急促而杂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用指甲拼命捶打金属,每一声都敲在我的神经上。我紧了紧身上洗得发……

章节预览

1渡魂号之谜九月的晚风裹挟着水汽,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狠狠砸在沉星渡的铁皮棚上,

发出「哐哐」的声响。那声音急促而杂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用指甲拼命捶打金属,

每一声都敲在我的神经上。我紧了紧身上洗得发白的外套,

将那串锈迹斑斑的船钥匙攥在掌心,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脏,

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钥匙上的锈迹蹭在手心,留下几道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

无论怎么擦拭都无法褪去。铁皮棚的角落里堆着几捆发霉的麻绳,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混杂着远处飘来的鱼腥味,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棚顶的灯泡忽明忽暗,

光线昏黄,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那些影子像是活物般扭曲、伸缩。我打量着四周,

斑驳的墙壁上贴着早已褪色的安全标语,「注意行船安全」几个字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角落里还堆放着几个破旧的救生圈,橡胶已经开裂,露出里面发黄的棉线。

老渡工站在我对面,他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被拉得很长,像一根歪歪扭扭的枯木。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旧棉袄,袖口和领口都磨出了毛边,沾满了油污和泥土。

他的眼睛浑浊得如同渡口终年不散的雾气,眼白上布满了血丝和黄斑,

里面似乎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说话时,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比船底的淤泥还要黏稠,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费力地挤出来:「记好了,子时的船,带双鱼玉佩的人绝不能上。

」我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停在岸边的那艘旧船。它叫「渡魂号」,

这个名字是我昨天从渡口的旧档案里看到的,据说已经在这渡口泊了快五十年。

船身斑驳的绿漆大片剥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木板,那些木板的纹理间积满了墨绿色的苔藓,

用手指一抠,就能带下一把湿滑的黏液,散发着潮湿的腥气。船帆早就没了踪影,

只剩下光秃秃的桅杆孤零零地立在那里,顶端系着的破布条在风中微微摇晃,

像个失去灵魂的巨人在无声哭泣。「张叔,这规矩到底为啥啊?」我摩挲着冰凉的钥匙,

怀里的登记册硌得肋骨生疼。那本牛皮封面的册子边角都磨圆了,边缘处有些地方已经开裂,

露出里面泛黄的纸页,纸张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首页用朱砂画着枚歪歪扭扭的玉佩,

双鱼交缠的尾巴处洇着深色污渍,那污渍的形状不规则,看着像干涸的血迹,

边缘还有些晕开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2玉佩禁忌老渡工往嘴里塞了把旱烟,

烟杆是用竹子做的,已经被摩挲得油光发亮。火柴划亮的瞬间,

橘黄色的火光照亮了他布满皱纹的脸,那些皱纹像沟壑般纵横交错,

里面嵌着的泥灰似乎已经和皮肤融为一体。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响,

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路灯下散成模糊的人影,那些人影随着烟雾的流动而扭曲、变形,

像是在跳一场诡异的舞蹈。「别问。」他吐了个烟圈,烟圈在空气中慢慢扩大,

最后消散不见,「三年前死过三个人,都记在册子上了。你乖乖守着规矩,天亮就能回家。」

他说完转身就走,胶鞋踩在积水里的声音「啪嗒啪嗒」地越来越远,

最后被浓重的雾气吞得一干二净,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烟草味。铁皮棚里的挂钟「滴答滴答」

地响着,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挂钟的玻璃罩上布满了灰尘,

里面的指针已经有些生锈,走动时发出「吱呀」的摩擦声,像是随时都会停摆。

我翻开登记册打发时间,纸张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脆弱,轻轻一碰就发出「沙沙」的声响,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动。前几页的记录还算工整,

姓名、日期、随身物品一条条列得清楚,字迹大多娟秀工整,看得出来记录者很用心。

其中有一页记录着一个叫「林秀」的女人,随身物品栏里写着「绣花手帕、铜制发簪」,

日期是十年前的一个雨夜。翻到中间时,我的手指突然顿住了。

眼前出现三页被墨团覆盖的记录,浓黑的墨迹把纸面浸得发涨,有些地方甚至已经透了过去,

在后面的纸页上留下模糊的印记。我好奇地用指甲轻轻刮了刮,墨层下露出「双鱼」

两个字的残角,笔尖划过纸面的力道大得把纸都戳破了,留下深深的划痕,

像是有人在极度愤怒或恐惧中写下这些字。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升起,

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扩音器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滋啦滋啦」的声响让我的耳朵有些难受,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刺挠。就在这时,

电流杂音里总混着若有若无的女人哭声,那哭声断断续续,时而尖锐如指甲刮过玻璃,

时而低沉如闷雷滚过山谷,听得人后颈发毛。我抬头看向渡口入口处,

那里的雾气比别处更浓,白茫茫的一片,像是一堵厚重的墙,什么都看不清,

却又让人觉得那雾气后面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我起身走到棚子外,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带着浓重的水腥味。岸边的杂草长得有半人高,在风中疯狂摇摆,像是无数只挥舞的手臂。

不远处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枯枝败叶,随着波浪轻轻起伏。

我注意到岸边的泥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脚印,那些脚印很大,形状像是人的脚印,

却又比正常人的脚印宽得多,而且每个脚印的前端都有三个尖锐的爪痕,深深地嵌在泥里。

突然,雾气里有个黑影正慢慢靠近。那人的身影在雾气中忽隐忽现,像是幽灵一样飘了过来,

脚下似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穿着件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只能看到他苍白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走到棚子底下时,我才发现他裤脚还在滴水,

水珠顺着裤腿滑落,在水泥地上洇出蜿蜒的水痕,那水痕带着淡淡的腥味,

和我在岸边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坐船。」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每一个字都显得格外吃力,仿佛很久没有说过话一样。他递过来的身份证有些潮湿,

边角已经微微卷起,上面的照片有些模糊。身份证上写着「陈默」,照片里的男人眼神很亮,

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眼前这个满脸疲惫、眼神黯淡的人判若两人。

我拿出登记册,笔尖在纸上顿了顿:「随身物品需要登记。」陈默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往口袋里按了按,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指关节泛白。

我注意到他右手食指上有道新鲜的伤口,伤口周围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血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在登记册的封面上,晕开一小片暗红色,

和封面的牛皮颜色融为一体。「就一个背包。」他把背包放在桌上,背包看起来沉甸甸的,

上面沾满了泥土和水渍,拉链上甚至还挂着几根水草。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折叠的衣物,

那些衣物皱巴巴的,像是被水泡过很久,散发着一股霉味。我正要签字,

眼角余光瞥见背包侧袋里,有个东西正闪着微弱的光,那光芒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像是某种生物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等一下。」我伸手要去翻,陈默突然按住背包,

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了,像是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你干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帽檐下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恐惧,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3水鬼索命我指了指登记册首页的玉佩图案,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规定,带双鱼玉佩的不能上船。」陈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像一张白纸,毫无血色。他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像是一只缺氧的鱼。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手机**是一段诡异的童谣,「月光光,

照地堂,船儿摇,水鬼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屏幕亮起来的瞬间,

我看见他挂在脖子上的链子——吊坠正是枚双鱼玉佩,玉佩的边缘打磨得很光滑,

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和登记册上的图案分毫不差。「我必须上船。」

陈默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冰凉刺骨,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

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妹妹在沉星岛上失踪三个月了,我必须去找她。」

他另一只手掏出钱包,钱包的皮质已经磨损严重,边角都裂开了,露出里面的布料。

里面夹着张合照,照片有些泛黄,边角微微卷曲,女孩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眼睛弯成了月牙,

脖子上同样挂着双鱼玉佩,那玉佩在照片里闪着微光,像是一颗小小的星星。

扩音器里的哭声越来越凄厉,像是有无数个女人在同时哭泣,声音层层叠叠,

听得我心烦意乱,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看了眼挂钟,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五十了,

距离子时只剩下十分钟。挂钟的指针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异常沉重,

每移动一小格都像是耗费了巨大的力气。「规定就是规定。」我试图挣脱他的手,

却被他抓得更紧,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像是要被捏碎一样。

陈默突然掀开连帽衫,露出胸口大片青紫色的瘀痕,那些瘀痕纵横交错,

像被水草勒过的痕迹,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绿色印记,像是青苔的颜色。

「她最后发消息说,岛上有人在水里数玉佩,让我带玉佩去找她。」就在这时,

老渡工的电话打了进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像是一只被困住的虫子在挣扎。我接起电话的瞬间,陈默突然抓起背包冲进了船船舱。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船舱门口。

「喂?小周?」老渡工的声音混着风声,还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今晚雾太大,要是真有带那东西的上来……」「他已经上船了!」我对着电话大喊,

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变调,带着哭腔。转身追进船舱时,陈默正蜷缩在角落发抖。

他把自己紧紧地抱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兔子,身体不停地颤抖。他手里紧紧攥着玉佩,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吊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映照出他惊恐的脸庞,

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开船!」他把背包挡在身前,

像是在防备什么可怕的东西,「再不开船就来不及了!」我咬咬牙发动了引擎,「渡魂号」

发出一阵嘶哑的轰鸣,像是一个垂死的老人在**,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船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缓缓驶离渡口,岸边的景物在雾气中慢慢后退,变得越来越模糊。

挂电话前,老渡工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仿佛就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盯着船灯,灭了就赶紧跳河,别回头!」船刚驶出百米,

雾气突然变得浓稠起来,像是被人用巨大的白色幕布笼罩住了,能见度瞬间降到最低。

白色的雾团像棉花一样堵在眼前,连船头的探照灯都只能照出三米远,

光线在雾气中被迅速吞噬。探照灯的光线在雾气中散开,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柱,

光柱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水珠,像是无数颗微小的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东西缠在了螺旋桨上,发出沉闷的刮擦声,

「咯吱咯吱」的,听得人牙酸,每一声都像是刮在心脏上。陈默突然开始急促地喘息,

他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船舱里格外清晰,像破旧的风箱在拉动,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他把玉佩举到眼前,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鱼眼的位置,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期盼,像是在祈祷,

又像是在确认什么。「我妹妹说,这玉佩是祖上传下来的,能镇水祟。」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她上岛前说,

总觉得玉佩在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我注意到船灯开始忽明忽暗,

灯光像个调皮的孩子在眨眼睛,忽强忽弱。灯光扫过水面时,

我看见水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游动。不是鱼,那些东西很长,像水草又像头发,在船底缠绕着,

随着船的移动而摆动,像是在跳一场诡异的舞蹈。它们的颜色是深绿色的,

上面似乎还沾着淤泥,在水中缓缓蠕动。「**妹上岛做什么?」我握紧方向盘,

手心全是冷汗,方向盘上的木纹硌得手心生疼,留下深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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