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我的父亲范进中举了
作者:写小说买问界M8
主角:范贤范进张富贵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2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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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买问界M8”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穿越重生:我的父亲范进中举了》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范贤范进张富贵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这不是明摆着要给张富贵送钱吗?张富贵眼睛一亮,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进口袋:“好!既然你送银子上门,我没有不收的道理!……

章节预览

第一章:宴席惊变邹兴浪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太阳穴,

又似有重锤不断敲击着他的颅骨。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

朦胧的视线中映入一群身着古装的人围坐一堂,推杯换盏,笑语喧哗。

上摆满了各色佳肴:清蒸鲈鱼、红烧蹄髈、白切鸡、烤乳猪……银质酒壶中飘出浓郁的酒香,

与香烟袅袅的檀香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厅堂。“范贤弟,令尊范老先生今年高寿啊?

”一个身着锦缎的胖公子摇着绘有山水画的折扇,故意拉长了语调问道,

那双眯缝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邹兴浪尚未完全清醒,不知此话问的是谁。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现代都市中那场车祸刺耳的刹车声和剧烈的撞击。

直到旁边有人推了他一把,低声道:“范贤,张公子问你话呢!”这才将他从迷茫中惊醒。

范贤?这名字陌生又熟悉。刹那间,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竟是穿越到了明朝,成了范进之子范贤!

而眼前这场宴席,是本地乡绅为儿子举办的庆生宴。

周遭的红木家具、雕花窗棂、墙上的山水画,

无一不彰显着这是一个与他所知完全不同的时代。那张公子见范贤发呆,便又提高了声音,

语带讥诮:“我说范贤啊,令尊今年怕是五十有四了吧?还去参加乡试么?

”他故意将“五十有四”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引得席间众人侧目。桌上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范贤,有同情,有嘲讽,也有纯粹看热闹的。

邹兴浪——如今的范贤定了定神,从记忆中得知,这张公子名叫张富贵,是本地粮商之子,

家财万贯,向来以羞辱他们父子为乐。而自己的父亲范进,确实已经五十四岁,

至今仍是个童生,年年赴考,年年落第。“家父确已五十有四,今年仍赴考场。

”范贤不卑不亢地回答,声音平稳得出乎自己意料。

他感受到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那种懦弱和自卑,但作为来自现代的邹兴浪,

他内心有着不同的底气。张富贵“噗嗤”一声笑出来,折扇一收,

敲着桌面道:“范老先生这毅力着实令人敬佩!考了三十五年,落榜二十余次,仍坚持不懈。

要我说啊,这劲儿要是用在杀猪上,早成咱们广州府第一屠夫了!”他说话时,

脸上的肥肉随着笑声抖动,锦缎衣裳在烛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泽。满桌顿时爆发出哄笑声。

有人接话道:“张公子此言差矣,人家岳父胡屠夫那手艺,范老先生怕是学不来哟!

”这话又引来一阵更大的笑声。“可不是嘛!”张富贵得意洋洋,小眼睛眯成两条细缝,

“要我说,范老先生不如就此金盆洗手,接了岳父的摊子,好歹能养家糊口不是?

总比年年赶考,岁岁落榜强啊!你们说是也不是?”他转向众人,寻求附和。

席间众人大多附和着笑,有几个面露不忍之色的,也只是低头饮酒,不敢出声。

范贤面色平静,心中却已翻江倒海。他读过《范进中举》,知道父亲这次必将高中。

看着张富贵那副嘴脸,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待笑声稍歇,范贤忽然站起身,

朗声道:“张公子既然如此笃定家父不能中举,可敢与我一赌?”他的声音清亮坚定,

在整个喧闹的厅堂中格外清晰。宴席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范贤。

这范家小子平日懦弱胆小,见人低头哈腰,今日怎如此大胆?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

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张富贵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肥硕的身躯在椅子上前仰后合:“赌?

你拿什么赌?你家里怕是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他刻意提高了音量,让全场都能听见,

“难不成要拿你家的破屋子、你娘的那点嫁妆来赌?”这番话极为刻薄,

席间传来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范贤却面不改色,目光如炬地盯着张富贵:“就赌十两银子!

我赌家父今年必中举人!”他的话掷地有声,没有丝毫犹豫。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人家生活大半年了。更令人震惊的是,

范贤竟然敢赌他那个考了三十五年都没中的父亲这次能中举!

这不是明摆着要给张富贵送钱吗?张富贵眼睛一亮,

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进口袋:“好!既然你送银子上门,我没有不收的道理!

明日便是放榜之日,咱们就在你家等着看结果如何?”他生怕范贤反悔,急忙敲定细节,

“不过咱们可得说好了,空口无凭,得立字为据!”“一言为定!”范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届时还请诸位一同到场作证!”他环视席间,

目光扫过一张张或惊讶、或疑惑、或幸灾乐祸的脸庞。宴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继续,

众人饮酒谈笑间,都不时瞟向范贤,窃窃私语。范贤却安然自若,品尝着明代的美食佳酿,

仿佛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赌约与他无关。宴席散后,范贤匆匆往家走。

夜幕下的广州城远不如现代都市明亮,只有零星几家门前挂着灯笼,发出昏黄的光。

青石板路凹凸不平,两侧是低矮的砖木结构房屋,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和婴儿的啼哭。

他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心中却异常明亮——既然穿越已成事实,

何不借此机会改变范家的命运?他记得《范进中举》的每一个细节,

知道明天将是范家命运的转折点。那个赌约,不仅是为了争一口气,

更是他为这个新人生谋划的第一步。夜风吹拂着他的面庞,带来一丝凉意。范贤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炊烟和远处珠江的水汽。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但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现代社会的知识和经验,加上对这段历史的了解,

或许能让他在这个时代闯出一片天地。他想起了现代的父母朋友,一阵伤感涌上心头,

但随即坚定地摇了摇头。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好好在这里活下去,让范进中举后的范家,

走向完全不同的未来。第二章家有老儒范家住在城西一条窄巷深处,

三间矮小的瓦房比周围邻居的房子都要破旧几分。墙皮剥落处露出里面的黄泥稻草,

屋檐下的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木门早已褪色,上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的裂纹,

推开时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范贤推门进屋,

一股旧书和霉木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屋内陈设极为简陋:一张磨损严重的木桌,

两把吱呀作响的竹椅,墙角堆着高高的书籍和手稿。范进正就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读书。

花白的头发在昏黄光线下更显苍老,背微微佝偻,手指因常年握笔而有些变形。

灯芯偶尔噼啪作响,爆出几点火星,映得他额上的皱纹愈发深刻。听见门响,范进头也不抬,

只淡淡道:"回来了?"他的目光仍牢牢锁在书页上,仿佛那上面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东西。

"父亲,我回来了。"范贤应道,心中有些忐忑。虽然拥有这身体的记忆,

但真正面对这位历史名人,还是不免紧张。他注意到范进手中的书已经翻得毛了边,

页眉页脚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可见其用心之深。范进这才放下书,

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今日宴席可还顺利?张公子没有为难你吧?"他的声音温和,

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文雅气,但细听之下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范贤犹豫了一下,

决定实话实说:"张公子确实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不过我与他们打了个赌。

"他观察着范进的脸色,小心选择措辞。"打赌?"范进皱起眉头,额上顿时现出几道深纹,

"赌什么?你这孩子,明知张家父子向来瞧不起我们,何必与他们纠缠?

"范贤深吸一口气:"赌父亲今年必中举人,赌注十两银子。"范进猛地站起身,

由于动作太急,竹椅向后倒去,发出砰的一声响。他脸色煞白,

手指微微颤抖:"你、你怎可如此莽撞!为父考了三十五年都未中,今年怎会突然高中?

这十两银子咱们如何拿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慌,

"你可知十两银子够咱们家十年的家用?若是输了,咱们拿什么偿还?

就算卖屋抵债了还不起?"范贤忙扶住父亲:"父亲息怒!孩儿有此信心,绝非妄言。

父亲还记得我说的三月前的那场梦吗?"他根据记忆中信口胡诌,试图让范进安心。

范进一愣,困惑地摸着已经花白的胡须:"什么梦?你何时,做过何梦?"他努力回想,

却一无所获。"那日我不是梦见一金甲神人,说父亲积善多年,文曲星已动,今年必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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