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小说《重生后,我和敌国太子搞地下情》,类属于短篇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砚南宸北渊,小说作者为土拨鼠的金铲铲,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第三年,他来了。我远远看见他策马而来,青衫未换,鬓角微霜。心猛地一跳,像要撞出胸膛。可他走近,却只淡淡行礼:「南宸皇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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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尊国皇太女,死在冷宫那晚,我魂魄没散。看着敌国太子抱着我的尸体哭了一夜。
更疯的是——他为了不打敌国,竟抗旨不出兵,被自己大皇兄以叛国罪,活活钉死在城门上。
我重生后第一件事,不是复仇。是冲到边境,想看看——那个为我而死的男人,
是不是也回来了。1.我死那天,听见他们给我安放的罪名:「皇太女萧昭,通敌叛国,
罪该万死。」我蜷缩在草堆里,全身伤痕,奄奄一息,门外有脚步声。我挣扎着抬头,
看见了他。沈砚。北渊太子,攻破南宸都城的男人,一个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并不恨他,我们都身为敌国太子,有各自的使命。我只是不明白,他堂堂一国太子,
为什么要跑到敌国牢狱看我一个死刑犯,实在太过冒险,实属不智。我心想,
我这个被定罪为叛国的罪人还在牢里,是谁与北渊勾结,
送这个不知死活的敌国太子来我一个将死之人跟前。正把琢磨着,不知道是不是眼花,
我看见一滴泪从沈砚眼角滑下,在寒风中凝成冰珠。沈砚蹲下身,轻轻抚去我脸上的雪,
低声说:「若早知你是这般结局,我宁可战死城下。」我愣住了。我想骂他虚伪,
想叫他把脏手拿开,可我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然后,我死了。——不,准确地说,
我以为我死了。可我的魂魄,没散。我飘在牢狱上空,看着他抱着我的尸体,一动不动,
坐了很久。我看着他背着我的尸身,仿若无人,带出监牢,这了一枝梅,与我厚葬。
我看着他对着我的坟墓说:「萧昭,如果有来生,我会带着一枝梅花来相见。」
我看着他下令:「派人值守,防止南宸百姓惊扰皇太女墓葬,违令者斩。」
我看着他回北渊后,大皇兄逼他再攻南宸,他跪地不起:「南宸战神已灭,无需再战。」
大皇兄怒斥:「你心软了?你忘了父皇之仇?!」他抬头,眼神如狼:「我只记得,
她死前说『若能重来,我宁可不战』。」大皇兄暴怒,下令:「沈砚抗旨误国,叛国通敌,
钉死城门,曝尸三日!」我眼睁睁看着他被铁钉穿过手掌,钉在城门上。他至死未喊一句,
只望着南宸方向,唇微动——像是在说:「萧昭,我为你守住了一次兵戈,哪怕只有一次。」
那一刻,我心头巨震,魂魄撕裂。沈砚,与我多次交锋的敌国太子,竟是唯一,
为我而死的人。2.再睁眼时,我正策马立于北境关隘之上,风雪扑面,身后千军列阵。
副将低声禀报:「殿下,北渊军已在十里外列阵,主帅正是沈砚。」我猛地攥紧缰绳,
心跳如鼓。沈砚?我死前最后看到的人?我下意识手臂和后背,那些鞭痕和伤疤遍布的位置,
如今了无痕迹,充满力量。我低头看手——十指修长,指甲干净,没有冻疮,没有溃烂。
我重生了。就在我心神震荡之际,远处雪幕中,一杆黑旗缓缓升起,上书一个「沈」字。
沈砚。他来了。我死死盯着那面旗,心情异样。沈砚死前的记忆轰然涌上心头,
我看见他铁钉穿掌,血流如注,被挂在城门上。我记得他低声喃喃的话语:「萧昭,
我为你守住了一次兵戈,哪怕只有一次……」以为会被遗忘的记忆,竟清晰的被刻画下来,
甚至连那天的寒冷都刻骨铭心。我无端生出一股泪意,
我迫切想知道——他是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也一起回来了?
就在我与他对视的刹那——风雪中,他忽然抬手,一直红艳艳的梅花,
在一片雪白与肃杀之中,突兀惊奇。我听见他铿锵的声音穿透风雪:「萧昭!
你——还记得吗?」我浑身一震。他不仅重生了。他还记得在我墓前的许诺。
后来我才从沈砚那知道,他重生的那一刻,第一件事不是夺权,不是复仇。而是立刻点兵,
奔赴边境——因为他记得,我死前,最怕的不是死。是两国,再起战端。而我冲上关隘时,
心跳如雷,不是因为战事。是因为——那个野狼一样的男人,终于又站在我对面了。
3.他第一次见我,是在战场上。我没穿华服,没施粉黛,一身玄甲,血染战袍,
刚斩了他三员大将。他站在敌阵前,盯着我看了整整一刻钟,眼神像饿狼盯着火。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活得比男人还像个人。
我永远记得他看我的眼神。那是在三年前的北境血原之战。我率领南宸铁骑突袭北渊粮道,
一刀斩下敌将首级,血溅三尺。我翻身下马,踩着尸体下令:「烧粮!退兵!」
就在我转身时,听见敌阵中一阵骚动。我回头。他来了。沈砚。玄甲未解,黑马长枪,
站在风雪中,像一尊战神。可他的目光,没看战场,没看战果,只死死盯着我。那一刻,
我竟觉得——他不是在看敌人。是在看某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晚他回营,
下属问他:「那南宸太子,悍勇至此,是否该惧?」他沉默良久,
只说了一句:「她不是悍勇。」「她是——活着。」「而我见过的大多数女人,都在等死。」
他母亲,是北渊先帝的宠妃,南国贡女,美若春花,弱如菟丝。她一生依附男人而活,
父皇厌她,她便哭;君王冷落,她便病。最后郁郁而终,死时不过三十,连个谥号都没争到。
沈砚跪在灵前,听见宫人低语:「不过是个没用的花瓶,死了也好。」
他没见过一个女人敢抬头和他说话,敢握剑上阵,敢说「这天下,我也要争一争」。
直到他看见我。——一个女人,骑在马上,血染战袍,眼神比刀利,
耐力比他们北源的战马都强。她不求谁怜,不依谁生,她自己就是命的主人。那一眼,
他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不是情动,是震撼。像沙漠旅人第一次看见绿洲。而我呢?
我第一眼见他,也印象深刻。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和战略,是因为他那一身皮囊,对我而言,
简直是审美暴击。南宸男子,以纤弱为美,面白无须,腰细如柳,说话轻声细语,笑不露齿。
我从小看腻了。可沈砚——高大挺拔,肩宽腿长,眉骨如刀,眼神像野狼。他不笑时很冷,
那冷里,藏着一股原始的、未被驯服的力量感。他站在那儿,像一头随时会扑过来的猛兽。
而我,就想被他扑倒。我见过他偶尔嘴角弯起时,那一点点稍纵即逝的笑意,
像寒冬里不见踪影,只闻其香的寒梅。只是远观,已觉其意趣。所以,
当那段记忆涌入脑海——当我确认他也回来时先是心疼,后是狂喜。我是想立刻冲下关隘,
抱住他,咬他,掐他,骂他:「谁让你为我死的?!真好,我也回来了!」可我不能。
我们是敌国太子。我们背后,是两国百万将士。我们只能——演。4.第一次「假战真见」,
是在寒溪镇外。我以「夜袭敌营」为名出征,他以「伏兵反制」为由布阵。两军交战三刻,
死伤三百,皆是提前安排好的「替身」。战罢,我「败退十里」,他「追击不过界」。夜深,
我换下铠甲,披上斗篷,独自策马入镇。他已在那间老茶馆等我。油灯昏黄,他坐在角落,
手里把玩着一枚南宸铜钱——是我上辈子战后遗落的。「来了?」他头也不抬。「嗯。」
我坐下,心跳如鼓,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得不感叹,他长得真好看啊。他抬眼,
忽然笑了:「今天那一刀,偏了三寸。」「你本可以斩我副将首级。」「留情了?」
我不甘示弱:「你那一箭,也偏了五寸。」「你本可以射我咽喉。」「手抖了?」他没答,
只伸手,将我鬓角一缕乱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耳垂,烫得我一颤。「萧昭。」他声音低沉,
「我受伤了,雪地坠马,军医束手无策,说伤口深,恐溃烂。」我坐得离他远些,
看向他:「你是何等身手,能在雪地坠马?」他一定是故意的。可我还是心慌了。
「伤在哪里?」萧昭上半身只着单衣,玄甲解下,露出结实的肩背。
他默默伸出藏在背后的左手,只见掌心一道深口,血已凝固,却未包扎,
任由血珠一滴滴落在地上,像红梅落雪。他半阖着眼,似乎很痛,像一头蛰伏的受伤野兽,
疲惫却危险。我走近,蹲下,不动声色打量那伤口——刀口整齐,深可见骨,却避开了筋脉,
显然是自己划的。「谁伤的你?」我明知故问。「你。」他抬眼,眸光幽深,「你逃得太快,
我追不及,摔了。」「南宸皇太女,医术冠绝天下,不治我,谁治?」
我冷笑:「我治敌国太子?传出去,我该被砍头了。」「那就别传出去。」他缓缓摊开手,
血滴落在木地板上,他浑不在意,仿佛流的不是自己的血。「或者——你现在走,
我流血而死,也算死在你手上,不亏。」我盯着他,良久,
终于从药囊取出银针、药粉、纱布。「忍着点。」我说,「我不能保证不疼。」
他低笑:「昭昭对我真好。」我俯身,握住他的手。那一瞬,电流般的感觉从指尖窜上脊背。
他的手大而烫,掌心粗糙,布满刀茧,在我轻触伤口边缘时微微颤抖。我用温水清洗伤口,
他一声不吭,可我看见他喉结滚动,呼吸变重。药粉洒下,他猛地攥紧桌角,指节发白。
「疼就说。」我抬头。「不疼。」他盯着我,「就是你靠太近了。
身上的香气……扰得我心浮气躁。」我一怔。我上战场从来不熏香。听太傅说过,
如果你闻着一个人体味香,想靠近,那多半是喜欢上了那个人。灯光昏黄,
只有一盏油灯在桌角摇曳,照得他脸半明半暗。他炙热的目光落在我唇上,又缓缓上移,
停在我眼底。像在看一件他渴望已久,却不敢触碰的东西。我低头继续包扎,手却微微发抖。
我没说,我闻着他,也挺香的。纱布一圈圈缠上他掌心,像在捆住一头猛兽。
也像在捆住我自己。「你上辈子……」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死前最后一句,想说什么?
」我没答。他却说:「你说——『若能重来,我宁可不战。』」「可你没说——你也喜欢我。
」我手一颤,针尖差点扎进他的皮肉。「沈砚。」我终于抬头,「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说的话,够砍十次头了?」「知道。」他低笑,「可你不会告发我。」「为什么?」
「因为你,舍不得……」我沉默,继续缠最后一圈纱布。指尖擦过他掌心,他猛地反手,
五指收拢,将我的手裹进他掌中。滚烫。有力。像要把我整个人攥进他的命里。「萧昭。」
他声音压得极低,「下次『败退』,慢一点。」「我怕追不上。」「……也怕,
再伤得不够重,换不来你这一眼。」我猛地抽手,站起身。「伤口包好了。」「别感染,
死在我前头。」我转身就走。「萧昭。」他在背后叫住我。我停步,不回头。
「明年边境互市。」他声音轻得像梦,「我等你。」「茶,我会煮好。」我没答,推门而出。
风雪扑面,我脸上发烫。他提的互市,是我们前几日共同商议出的,
逐步溶解两国僵局的点子。5.战后第七日,我回宫面圣。女帝问战况,我答:「北渊军退,
粮道得保。」她点头:「沈砚此人,谨慎有余,魄力不足。」我低头掩唇——他哪是没魄力。
他只是把魄力,全用在了我身上。我奏请女帝:「北渊冬困,若开边境市集,可换粮草,
亦可缓战事。」她允了。于是,每年冬春之交,寒溪镇便成了两国商贾云集之地。
百姓买卖货物,而我——在镇外小院,与他偷偷会面七日。后来我才知道,那道伤,
他留了三年。纱布换了,伤疤还在。而我每次见他掌心那道疤。都想起那晚昏灯下,
他看我的眼神——那不是敌国太子看仇人。是男人,看心动的人。更可怕的是——我竟希望,
他下次,伤得再深一点。只为能再替他医治一次。第二年互市,他没来。我照常赴约,
穿了新裁的素色长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梅。我在茶馆等了七天。他没出现。
只送来一封信:「北渊内乱,兵权被夺,恐难再出。」「珍重。」我捏着信纸,站了一夜。
风雪拍窗,炉火熄了,茶凉了,心也凉了。不是恨,是怕。怕他出事,
怕那晚昏灯下的「我怕追不上」,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梦。可我知道——他若真被困,
绝不会只写「珍重」。他会写暗语,会留记号,会让我知道他还活着。这封信……太干净了。
第三年,他来了。我远远看见他策马而来,青衫未换,鬓角微霜。心猛地一跳,
像要撞出胸膛。可他走近,却只淡淡行礼:「南宸皇太女,别来无恙。」像见一个普通使臣。
像那夜包扎、那句「我怕追不上」,从未发生。我笑:「北渊太子,气色不错。」
「托您的福。」他垂眼,「北渊今年收成好,百姓能吃饱了。」我们谈互市,谈税赋,
谈新政。谈得像两个最敬业的官员。可谁都知道——我们在演。演一对,
早已无话可说的陌生人。夜里,我住进镇边小院。他住另一间。门关着,灯灭了,
可我知道——他没睡。我们隔着一堵墙,像隔着两国山河。第四日,南宸密探送来一封密信。
是北渊国师府流出的「沈砚亲笔笔记」,抄录如下:「萧昭,互市只是开端。
待北渊权臣内斗,我可借机夺权,你率军南下,共掌两朝。届时你为帝,我为辅政,
天下尽在掌握。」「但有一事——我所求者,非你之人,乃你之志。若无南宸新政,
你我不过寻常男女。若无止战之愿,你我何异于权色交易?」「故我所爱者,非萧昭,
乃萧昭所代表之新世。」我读完,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信。不是因为「通敌」。
是那句——「我所爱者,非萧昭,乃萧昭所代表之新世。」像一柄冰锥,刺进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