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被顶替后我爱上恩人的心上人》,类属于现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沈清漪沈巍,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东莱文砚。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我被追杀时,被一位蒙面盲女所救。>她不知我是当朝太子,只悉心为我疗伤,夜夜共枕时却严防死守。>回宫后我下令寻她,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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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追杀时,被一位蒙面盲女所救。>她不知我是当朝太子,只悉心为我疗伤,
夜夜共枕时却严防死守。>回宫后我下令寻她,
却见镇国公嫡女持信物而来:“那夜相救之人,是我。”>她眼底精光闪烁,
腰间玉佩却与我那盲女夜夜摩挲的纹样一致。>大婚当晚,
我挑开盖头轻笑:“爱妃既说那夜孤高烧不退,缠绵病榻……”>“可知你严防死守的,
究竟是哪一夜?”---胸口那股裂开的痛楚追着我,血腥味锈透了嗓子眼,
身后马蹄声像索命的鼓点,一下下砸在我逃亡的路上。夜浓得化不开,风刮过脸跟刀子似的。
妈的,阴沟里翻船,自家猎场里被人围成了死局。亲卫拼死断后,血怕是都凉透了。
我压着肋下不断渗血的伤口,眼前一阵阵发黑,马早就被射倒了,
全凭一口气吊着往这黑林子里钻。不能倒,倒了就是一堆烂肉,明天京城茶余饭后,
死的不知是哪家的倒霉勋贵。脚下一绊,整个人砸进枯枝烂叶里,腐土的气味猛地灌进来。
完了,这点气数怕是到头了。就在意识快要散掉的那刻,一股极淡的、冷幽幽的香,
跟丝线一样钻进鼻孔。不是脂粉香,不是花香,倒像是…雪夜里浸了梅枝的寒泉。
挣扎着抬眼,一片模糊的墨色里,隐约有个素淡的影子,安静地立在几步外,
像是从这黑夜里长出来的一株孤梅。她没动,甚至没什么声响。可我喉头滚了滚,
挤不出半个字,最后那点力气彻底抽空,黑暗淹了上来。再醒过来,痛是先钻出来的,
肋下像是被烙铁烫过,动一下都抽着筋地疼。但身上是干的,裹着种粗糙但干净的布,
伤口被妥帖地处理过。我猛地睁眼,警惕地扫视。是个极简陋的山壁凹处,勉强能遮风,
面前生了堆火,噼啪轻响,驱散了些许寒意。空气里飘着那股熟悉的冷香,
混着草药的清苦气。视线落到火堆旁。她背对着我,一身素到极点的粗布衣裙,
墨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着,正低头捣着石臼里的草药,动作有些慢,却异样地稳。
侧脸在火光勾勒下,净得像玉,又透着股易碎的苍白。“谁?”我声音哑得自己都嫌难听,
手已经摸向腰侧——空的,佩剑早不知丢哪儿了。她闻声顿了顿,极慢地转过身。
火光跃入她眼里,那双眼……瞳仁是散的,蒙着一层江南烟雨似的霭,映着火光,
却照不进底。是个瞎子。“你醒了。”她声音也淡,像山涧水,没什么起伏,“伤得重,
别乱动。”我绷紧的神经松了半分,是她的声音,昏迷前嗅到的那缕冷香也是她的。
一个盲女,在这荒山野岭。“姑娘……”我试图撑起身,肋下立刻**,痛得我龇牙咧嘴。
“说了,别动。”她放下石臼,摸索着端来个破口的陶碗,递过来,“喝了。
”黑乎乎的药汁,气味冲鼻。我盯着她散漫的瞳孔,又扫过这四处漏风的“容身之所”,
没接。宫里二十几年,入口的东西,从不敢轻信任何人。她举了片刻,似是明白过来,
唇角极轻微地往下弯了一下,不像笑,倒像是嘲弄。她将碗沿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
沾湿了一点,随即递回我面前。“没毒。”语气依旧平淡,“要杀你,不必救。”动作干脆,
甚至有点粗鲁。那点微不足道的证明,意外地戳中了我。也是,真要我的命,
我昏迷时早死透了。我接过碗,药汁苦涩辛辣,滚过喉咙,像烧红的炭。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药劲冲得我眼前发晕,**着石壁喘气,“在下……姓黄,
家中行三。遭遇匪人,不幸落难。”黄三,皇三。我没说全,她一个盲女,
想必也不关心朝廷太子行几。“嗯。”她应了一声,又回去捣她的药,
似乎对我的来历毫无兴趣,“这山里少有人来,你运气好。”运气好?我差点把药呕出来。
若不是她,我这会儿运气“好”到可以去阎王殿点卯了。“姑娘一直独居于此?
”我打量四周,这地方太僻陋,不像久居之所。“采药暂歇。”她言简意赅,“你的伤,
静养几日,能走了便自行离去。”话到此,再无多言。夜里寒气重得能拧出水,
火堆也抵不住。我失血过多,冷得牙齿都在打颤,意识昏沉,一会儿是厮杀的刀光,
一会儿是父皇沉沉的臉。混沌里,唯一的热源来自对面。她离火堆更近,抱着膝,
安静地坐着,像尊没温度的玉雕。冷,刺骨的冷。本能驱使我往那点暖意靠近,
挪动间伤处撕扯,我闷哼出声。“冷?”她忽然开口。我牙关磕碰,没答话。
窸窸窣窣的轻响,她摸索着过来,微凉的手指碰了碰我的额头,又迅速缩回。“发热了。
”她陈述道。片刻迟疑后,她靠着我身侧坐了下来,保持着一点距离,
然后……解开了那件素色外衫。我僵住。衣衫落下,里面是更单薄的里衣,
勾勒出纤细却不孱弱的轮廓。她靠得更近些,将展开的衣衫勉强盖在我身上,
自己也缩在一旁,手臂不可避免地挨着我的胳膊。布料上全是她那股冷香,
此刻却带了点微弱的体温。“山里夜寒,将就些。”她语气硬邦邦的,
像是在完成一桩麻烦差事,“别死在这儿。”寒气似乎真的被逼退了一点。
但那点似有若无的触碰,细腻的布料摩擦,还有无孔不入的冷香,比寒冷更折磨人。
我浑身不自在,伤口疼,某处却不合时宜地蠢蠢欲动。真是荒唐透顶。
“你……”我喉咙发干。“睡觉。”她打断我,侧过身,背对着,留给我一个疏离的後脑勺,
“再乱动就把你扔出去。”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仿佛我敢有半分逾矩,
下一秒就会身首异处。我哑然。这女人……高烧和虚弱最终压倒了所有杂念,
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盲女,有点意思。接下来两夜,皆是如此。
她夜里会靠过来,用那件外衫和自己的身体替我挡风寒,
像对待一只捡来的、麻烦的大型畜生。喂药、换药,手指偶尔碰到我的皮肤,凉得像玉,
又快又准,避开了所有无关的区域。清醒时,她沉默得像块石头,不是在捣药,
就是在听风声,对外界缺乏兴趣,更不过问我的事。
只有一次我无意间碰到她放在身旁探路的竹杖,她立刻敏感地挪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里,
掠过一丝极淡的、被冒犯似的警惕。**着石壁,看她摸索着处理草药,
那双手瘦削却稳定得很。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燥意又溜达上来。
我这太子当得真是愈发“出息”了,对着个救命恩人兼盲女,脑子里转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但……若她不是盲女,若这不是荒山野岭……“看什么?”她忽然头也不抬地问。我一惊,
旋即失笑,忘了她看不见。可她那直觉准得吓人。“看姑娘不像寻常山野之人。”我岔开话。
她捣药的手没停:“山里长的,野人一个。”话题又死了。沉默里,我目光落在她腰间。
那里系着一枚玉佩,被粗布衣裳半掩着。她似乎习惯性地用手指去摩挲它,
尤其是在发呆或警惕的时候。那玉佩纹样奇特,火光下看不真切,
只隐约见是某种盘绕的异兽,中间似乎嵌了点别的什么材质,触手温润,
与她周身的冷硬截然不同。像藏着一段她不欲人知的故事。第三夜,我烧退了不少,
精力回来了些,那点心思也跟着活泛起来。夜里她照例靠过来,冷香袭人。
我故意在她替我拉紧衣衫时,翻了个身,手臂“无意”地搭上她的腰。细,柔韧。
她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下一秒,一根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了我喉间。
是她的簪子。磨尖了的木簪头。“手拿开。”声音比簪子还冷,
那双空茫的眼睛准确“盯”着我的方向,杀气如有实质。我慢慢收回手,喉结擦过簪尖,
有点刺痛。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梦魇了,无意冒犯。”她“盯”了我片刻,
才缓缓收回簪子,重新挽好头发,翻身背对,气息冷得能冻僵空气。“管好你的‘梦’。
”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我盯着她的背影,舔了舔后槽牙。好烈的性子。第四天清晨,
天刚蒙蒙亮,远处隐约传来规整的搜寻呼喝声,是我的人。约定的信号哨音也在林间响起,
短促而清晰。她几乎同时醒了,侧耳听着,脸色冷淡下去:“找你的人?”“是。
”我看着她,“姑娘随我回去……”“不必。”她站起身,打断我,
摸索着拿起她的竹杖和小小的行囊,“两清了。”干脆利落得让人窝火。
“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日后……”她已经转身往山洞深处走,那里似乎另有出口,
声音混在脚步声里,淡得快要散掉:“露水姻缘罢了,忘了就好。”露水姻缘?我差点气笑,
这几晚我守得比和尚还辛苦!她身影很快没入阴暗处,消失不见,只空气里还残留一丝冷香。
“殿下!”侍卫长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跪倒在地,脸色惨白,“臣等万死!”我收回目光,
肋下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喉间被簪子抵着的触感也还在。胸腔里堵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闷气。
“搜。”我看着地上熄灭的火堆灰烬,声音冷硬,“把这座山翻过来,
也要给孤找到那个眼睛不便、身上带冷香的女子!”回宫,养伤,清理那日的叛徒,
血洗了好几家府邸。朝堂上下一片噤若寒蝉。我脑子里却总晃着那抹素淡影子,
还有她那句“露水姻缘”。搜山的人一无所获,她像滴露水,真就蒸发了。直到那日,
内侍颤巍巍呈上一枚玉佩:“镇国公府呈上来的,说……说那日救驾的,是府上嫡女,
沈**。”玉佩被托在明黄锦缎上。盘螭纹,中间一点赤玉髓,像凝冻的血。
与我那夜在盲女腰间摸索到的纹路,分毫不差!镇国公府?沈清漪?那个在京中颇有才名,
却也算得上端庄矜持的世家贵女?我摩挲着那玉佩,冰凉的触感。眼底却没什么温度。“宣。
”沈清漪进来时,穿着繁复精美的宫装,步摇轻晃,仪态无可指摘。跪下,谢恩,声音温婉,
叙述那日“救驾”经过,如何惊险,如何担忧,言辞得体,情真意切。“……那日山中简陋,
臣女只得将公子安置于山隙,冒昧之处,还请殿下恕罪。”她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