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残穴疗伤,魔君初悟》是佚名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凌云苏晚娘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凌云很快掌握了她的身体状况:极度虚弱,气血亏空,下身撕裂伤未愈,还有轻微的内出血迹象。若非那枚气血丹的药力护住了心脉,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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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凌云扛着昏迷不醒的苏晚娘,如同暗夜中的鬼魅,
穿梭在崎岖的山林间。他的步伐沉稳而迅捷,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最为稳固的落脚点上,
尽量避免颠簸——并非出于对肩上之人的关怀,而是纯粹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体力消耗,
以及避免"容器"受到额外的损伤。苏晚娘软软地垂在他的肩头,长发散落,
随着他的移动无力地晃动着。她的意识沉沦在无边黑暗中,
偶尔会因为身体的颠簸而发出一两声几不可闻的痛苦**,但很快又重归沉寂。
脸上的血污已经干涸,与泥泞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层丑陋的硬壳。
凌云根据从匪徒身上搜出的粗糙地图,很快找到了那个位于山腰背风处的废弃猎人小屋。
小屋极其简陋,由粗糙的圆木搭建而成,屋顶已经塌陷了大半,门板歪斜地挂在门框上,
仿佛随时都会脱落。四周杂草丛生,几乎将整个小屋淹没。他警惕地停下脚步,
神识如同无形的蛛网向四周蔓延开来,仔细探查着周围的动静。确认没有埋伏或其他危险后,
他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推开歪斜的木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空间狭小,地上散落着枯枝败叶和一些不知名小动物的粪便,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
一张粗糙的木桌已经腐朽了大半,歪倒在一旁。
唯一还算完整的是一张用石头和木板搭成的简陋床铺,上面铺着些干草,虽然脏污,
但至少能隔绝地面的寒气。凌云将肩上的苏晚娘粗鲁地扔到那张简陋的床铺上,
她的身体在干草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哼,但并未醒来。
他转身迅速检查了整个小屋,确认没有其他出口或隐藏的危险后,
才将那扇歪斜的门板勉强合上,又从屋内找了一根粗木棍抵在门后,做了一个简单的阻挡。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稍稍放松下来,但眼神中的警惕并未减少分毫。
小屋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破败,屋顶的破洞让月光得以投射进来,
在地上形成几块惨白的光斑。夜风从缝隙中钻入,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凌云走到屋子中央,
盘膝坐下,开始检查自身的状况。与匪徒的那场短暂交锋虽然以碾压之势结束,
但强行运转《基础炼气诀》模仿《采补速成小术》的掠夺法门,还是让他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他内视丹田,发现那三团缓缓旋转的气旋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暗色泽,
运转时也带着一丝滞涩感。吸入体内的那股驳杂能量虽然被初步炼化,
但其中蕴含的怨念和煞气却如附骨之疽,缠绕在他的灵力之中,难以彻底清除。
"果然粗糙低效,后患无穷。"凌云在心中冷哼。若非形势所迫,
他绝不会用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他尝试运转《基础炼神诀》,
发现这门直接修炼神魂的功法对净化这些负面情绪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随着功法运转,
一丝清凉之意从眉心祖窍弥漫开来,缓缓流淌过全身经脉,所过之处,
那些躁动的怨念和煞气仿佛被无形的手抚平,虽然未能彻底清除,但至少不再那么躁动不安。
"看来这炼神诀比想象中还要有用。"凌云心中微动。前世他专注于魔功修炼,
对神魂之道涉猎不深,如今重头再来,或许能走出一条不同的道路。调息片刻后,
他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昏迷的苏晚娘身上。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呼吸微弱而急促,
显然还未从极度的惊吓和虚弱中恢复过来。身上的血污和泥泞已经干涸,
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凌云皱了皱眉。他需要这个"容器"保持基本的状态,
至少不能就这么死了。他起身走到苏晚娘身边,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一丝精纯的灵力探入她的体内。灵力在她经脉中流转,
凌云很快掌握了她的身体状况:极度虚弱,气血亏空,下身撕裂伤未愈,
还有轻微的内出血迹象。若非那枚气血丹的药力护住了心脉,恐怕早已油尽灯枯。
更让他注意的是,在她丹田深处,那团微弱的蓝色光晕——初生的水属性灵根,
正在缓慢而顽强地吸收着周围稀薄的灵气,虽然速度极慢,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着。同时,
一股极其微弱却纯净的特殊能量正从她小腹深处散发出来,滋养着她受损的身体。
那应该就是系统所说的"特殊血脉"的力量了。凌云眼神微凝。这种力量纯净而充满生机,
与他刚才吸收的那些驳杂能量形成鲜明对比。"倒是有点意思。"凌云自语道。
他从系统空间中取出清水和布巾,开始粗鲁地擦拭苏晚娘脸上的血污和泥泞。
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在清理一件工具上的污渍。
冰冷的触感让苏晚娘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发出一声细微的**,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凌云没有停手,继续清理着她脸上的污垢。当布巾擦过她的嘴唇时,那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开,
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音节:"水..."凌云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取出水囊,
将清水慢慢倒入她的口中。苏晚娘本能地吞咽着,清水滋润了她干渴的喉咙,
让她苍白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喝了几口水后,她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一些,
缓缓睁开了眼睛。初时眼神迷茫而空洞,很快,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双刚刚恢复神采的眸子里瞬间被恐惧填满。她看到了凌云近在咫尺的冰冷面孔,
看到了他手中沾满血污的布巾,感受到了自己脸上的湿润感。
那些血腥恐怖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别...别杀我..."她声音嘶哑而微弱,带着绝望的哀求。
凌云冷漠地看着她:"要杀你,你早就死了。"他收起水囊,"还能动吗?自己清理一下。
"说完,他不再理会她,转身回到屋子中央,继续打坐调息。苏晚娘僵在原地,
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她艰难地支撑起身体,
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沾满了血污和泥泞,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下身依旧疼痛,
但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剧烈了。她看了一眼正在闭目调息的凌云,咬了咬下唇,
小心翼翼地拿起旁边的布巾和水囊,开始清理自己身上的污渍。动作缓慢而艰难,
每一下都牵扯着身上的伤口,让她痛得冷汗直冒,但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清理过程中,
那些血腥的记忆不断在她脑海中回放:凌云一拳轰杀独眼龙的恐怖力量,
那些匪徒死状凄惨的尸体,最后那个被吸成干尸的匪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猛地扑到床边,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清水,滴落在干草上。她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嘴唇,
发出压抑的呜咽。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遭遇这些?从被村民追打的"灾星",
到如今落入这个魔鬼手中,成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容器",
见证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她的命运为何如此多舛?就在她沉浸在绝望和自怜中时,
腹部突然传来一丝奇特的悸动。那感觉十分微弱,却清晰可辨,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轻轻蠕动了一下。苏晚娘猛地僵住,
所有的哭泣和哀伤都在瞬间被冻结。她想起来了...她不仅仅是"容器",
还要"饲养"腹中的那个东西...用她的恐惧,
她的噩梦...一股比死亡更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就在这时,
凌云的声音冷冷传来:"既然醒了,就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要赶路。"苏晚娘吓得一颤,
慌忙擦干眼泪,蜷缩回床铺的角落,用那件破旧的外衣紧紧裹住自己,
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她偷偷看向凌云,发现他依旧闭目盘坐,
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月光从屋顶的破洞洒落,
在他冷硬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让他看起来更加莫测而危险。
沉默在破败的小屋中蔓延,只有夜风穿过缝隙的呜咽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不知名野兽的嚎叫。
苏晚娘疲惫不堪,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但却不敢入睡。她害怕一旦睡着,
又会坠入那些恐怖的梦境,成为腹中那个"东西"的食粮。她强撑着沉重的眼皮,
努力保持清醒,但身体的疲惫和创伤最终还是战胜了意志。不知过了多久,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还是沉入了不安的睡梦中。这一次,梦境不再像之前那样血腥恐怖,
反而变得光怪陆离。她仿佛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中,周围是柔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