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男友的电话打爆了。我没接，任由手机在枕边震动。屏幕上是他疯了一样的质问。

「温宁，你在哪儿？」「你真跟他去开房了？」我轻笑一声，删掉所有消息，关机睡觉。

想让野王变成忠犬，总得用点手段。1.陆时衍的兄弟们起哄，让我坐到他腿上。

我乖巧地走过去，顺势坐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他却目不斜视，

指间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人聊天。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物件。「衍哥，

你家这位真听话。」有人笑着打趣。陆时衍掸了掸烟灰，眼皮都没抬。「玩玩儿而已。」

他的声音很淡，像淬了冰。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我。我脸上的笑容没变，

甚至更深了些。手指却悄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身体一僵，终于偏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的凉意。我装作没看见，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哥哥，我想吻你。」他的呼吸乱了一瞬。夹着烟的手指微微收紧。

但他很快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样子。「温宁，注意分寸。」我从他身上下来，端起酒杯。

「知道了，衍哥。」我笑得乖巧，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火在烧。

没人知道，我心里比谁都清楚。陆时衍这种人，桀骜不驯，野性难收。你说爱他，

他会觉得是束缚。你越是顺从，他越是无所谓。所以，我从不说爱。我只是用最乖的姿态，

做最大胆的事。让他烦我，又离不开我。聚会散场时，已经很晚了。陆时衍喝了不少酒，

走路有些不稳。我扶着他，他却一把甩开我。「说了，保持距离。」他靠在墙上，眼神疏离。

我点点头，真的就站在一米开外。「那你自己回去，小心别摔死。」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没走两步，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攥住。力道很大，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陆时衍把我扯进怀里，抵在墙上。酒气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烟草味，将我包裹。「长本事了，

嗯？」2.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危险的意味。我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路灯昏黄的光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他的眼睛很亮，像藏着两簇火。

「不是说玩玩儿吗？」我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玩玩儿也要遵守游戏规则。」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我的规矩就是，没我允许，不准走。」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又直接。我没有反抗，顺从地承受着。

甚至在他撬开我牙关时，主动回应。他愣了一下，随即攻势更加猛烈。直到我快要窒息，

他才稍稍松开。额头抵着我的，喘着粗气。「温宁，你就是个妖精。」我笑了，

伸手抚上他的脸。「那你喜欢吗？」他没回答，只是把脸埋进我的颈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皮肤上，又痒又麻。「别他妈仗着我宠你，就蹬鼻子上脸。」

他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像警告，又有点像撒娇。我知道，他又心软了。陆时衍就是这样。

嘴上说着最狠的话，身体却诚实得很。第二天到学校，我照常给他送早餐。

他正趴在桌上睡觉，眉头紧锁。我把豆浆和包子放在他桌上，准备离开。他却突然睁开眼，

拉住我的手。「去哪儿？」「**室啊。」我无辜地眨眨眼。他坐直身子，眼神还有些惺忪。

「坐这儿。」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他们班的人都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我。毕竟，

陆时衍身边三米之内，雌性生物绝迹。我却是个例外。我坐过去，把吸管**豆浆递给他。

他没接，只是看着我。「昨天那事儿，没生气？」「什么事？」我装傻。「我说玩玩儿那句。

」他的语气有些不自然。「没有啊。」我笑得坦然，「我们不就是玩玩儿吗？」

陆时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就是……」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喧哗打断。教室门口，

班主任领着一个男生走进来。「同学们，这是新来的转校生，苏子谦。」男生很高，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像三月的春风。他自我介绍时，

目光恰好落在我身上。然后，对我笑了笑。我礼貌性地点头回应。身边的陆时衍，

却突然冷笑一声。「看什么看，眼珠子不想要了？」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

苏子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掐了陆时衍一把，示意他收敛点。他却变本加厉，

直接把我捞进怀里。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看清楚，她是我的人。」

3.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陆时衍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呆了。我也有点懵。

他不是最讨厌在人前和我亲密接触吗？今天这是吃错药了？班主任尴尬地咳嗽两声。

「陆时衍，注意影响。」陆时衍这才松开我，重新趴回桌上。只是那双眼睛，

还死死地盯着讲台方向。充满了挑衅和占有欲。苏子谦被安排坐在了我的前桌。下课后，

他转过身，主动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叫苏子谦。」他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很阳光。

「温宁。」我简单地回答。「你的名字很好听。」他由衷地赞美。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后背就被人戳了一下。力道不小，带着浓浓的不爽。我回头，对上陆时衍黑沉的脸。「过来。

」他命令道。我只好跟苏子谦说了声抱歉，走到陆时衍身边。「干嘛？」「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问，语气酸溜溜的。「就……打个招呼。」「打招呼需要笑得那么开心？」我有点想笑。

「人家对我笑，我总不能哭吧？」「你还敢顶嘴？」他捏住我的脸，恶狠狠地说。

「以后离他远点，听见没？」「为什么？」我故意问。「不为什么。」他有些烦躁，

「老子看他不爽。」这理由，还真是够霸道的。我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

心里却在盘算着别的事情。陆时衍的占有欲，比我想象中还要强。这是好事。

说明他并非真的对我毫不在意。我要的，从来就不是玩玩儿而已。下午体育课，自由活动。

我坐在操场的台阶上，看着陆时衍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引来不少女生的尖叫。但他从不看那些女生，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我。

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乖乖待在原地。「同学，可以坐这里吗？」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是苏子谦。他手里拿着两瓶水，递给我一瓶。「谢谢。」我接过来，拧开喝了一口。

「你和陆时衍……在交往吗？」他状似无意地问。「不算吧。」我摇摇头，

「他说只是玩玩儿。」我故意把「玩玩儿」三个字说得很轻。像是在自嘲，又带着一丝落寞。

苏子谦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他怎么能这么说？」「他一直都这样。」我低下头，

声音闷闷的。「那你可以不跟他玩。」苏子谦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你可以，跟我试试。」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篮球场上，一个篮球猛地砸了过来。不偏不倚，

正好落在我和苏子谦中间。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陆时衍沉着脸走过来，

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他捡起球，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苏子谦。「你刚刚，说什么？」

4.苏子谦站起来，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说，让温宁跟我试试。」空气瞬间凝固。

陆时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他把手里的篮球砸向苏子谦。

苏子谦反应很快，侧身躲过。篮球砸在他身后的栏杆上，又弹了回来。「陆时衍！」

我站起来，挡在苏子谦面前。「你发什么疯？」陆时衍看着我护着别人的姿态，眼睛都红了。

「我发疯？」他指着苏子谦，「你为了他吼我？」「是他先挑衅的！」「他只是跟我表白，

这算什么挑衅？」我反问。「表白？」陆时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温宁，

**还真敢说。」他一步步逼近，眼神像要吃人。「你答应了？」「我还没想好。」

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陆时衍的脸色彻底黑了。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跟我走。」他拖着我往外走，我踉跄着跟上。苏子谦想上来拦，被陆时衍一脚踹开。

「别他妈碰她！」他吼道，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我被他塞进一间废弃的器材室。门被「砰」

的一声关上，反锁。室内光线昏暗，只有灰尘在光束中飞舞。陆时衍把我抵在门上，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温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你不是说我们只是玩玩儿吗？」我仰头看他，不闪不避。

「既然是玩，那我跟谁玩，有什么区别？」「有区别。」他咬牙切齿，「你只能跟我玩。」

「凭什么？」「凭老子喜欢你！」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他自己也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说喜欢我。虽然是在这种暴怒的情况下。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里的震惊和一丝无措。心里某个地方，忽然就软了。我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僵硬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和小心翼翼。良久，他才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气息不稳。

「不准再跟那个姓苏的来往。」他哑着嗓子说，语气里带着一丝霸道的委屈。「听见没？」

「那要看你表现了。」我故意逗他。「还想要什么表现？」他磨了磨牙，「命都给你了。」

我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陆时衍，你完了。」你栽在我手里了。

5.那次之后，陆时衍对我的态度明显变了。他不再在人前刻意跟我保持距离。

反而恨不得昭告天下，我是他的所有物。他会来我们班门口等我下课。会当着所有人的面，

给我喂吃的。会在我跟别的男生多说一句话时，冲过来把我拎走。他的兄弟们都说他疯了。

从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变成了一个占有欲爆棚的醋坛子。我乐在其中。

享受着他笨拙又霸道的示好。苏子谦找过我一次。问我为什么选择陆时衍。「他看起来，

不像会认真对待感情的人。」苏子谦说。「他会的。」我看着不远处等我的身影，

笑得很笃定。「因为我会让他变成那样的人。」苏子谦没再说什么，只是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会一直这样甜蜜下去。直到陆时衍的生日。我花了很多心思，

给他准备了礼物和惊喜。在他常去的那个酒吧，包了场。想给他一个难忘的十八岁生日。

那天，他却迟到了。不仅迟到，还带来了一个我没见过的女孩。女孩很漂亮，气质清冷，

像一朵高山雪莲。她站在陆时衍身边，显得那么般配。陆时衍看到我，只是淡淡地说。

「介绍一下，这是楚月。」然后，他对那个叫楚月的女孩说。「这是温宁，我跟你说过的。」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说过我什么？说我是个玩伴，还是个不懂事的跟屁虫？

楚月对我伸出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好。」我没有跟她握手。只是看着陆时衍，问。

「她是谁？」「我朋友。」陆时衍的眼神有些闪躲。「只是朋友？」「温宁，别闹。」

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耐烦。我笑了，笑得有些苍凉。「陆时衍，今天是你生日。」

「我知道。」「那你带她来，是什么意思？」「她刚回国，我顺路接她一起过来。」

他解释道。「顺路？」我指着桌上的蛋糕和礼物，「那我准备的这些，又算什么？」「温宁！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警告。楚月拉了拉他的衣袖。「阿衍，要不我还是先走吧。」

她叫他阿衍。叫得那么亲密。陆时衍的表情缓和下来。「没事，你别管。」

他安抚地拍了拍楚月的手。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我精心准备的一切，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胡闹。我拿起桌上的酒，一杯接一杯地灌。陆时衍想来拦我，

被我一把推开。「别碰我！」我红着眼冲他喊。「你不是说我们只是玩玩儿吗？」「现在，

我不想玩了。」「陆时衍，我们分手吧。」6.我说出分手两个字的时候，

陆时衍的脸都白了。他抓住我的手，声音都在抖。「你胡说什么？」「我没胡说。」

我甩开他，「我腻了，不行吗？」楚月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眼神复杂。「温宁，你冷静点。

」陆时衍试图抱我。「我很冷静。」我躲开他，「是你该冷静一下，想想到底谁对你更重要。

」说完，我拿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酒吧。眼泪在转身的瞬间，决堤而下。我没有回家，

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手机响个不停，全是陆时衍打来的。我一个都没接。最后，

我走进一家网吧，开了一台机器。我需要一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以为陆时衍会放弃。

没想到，半个小时后，他找到了我。他站在我身后，浑身都湿透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温宁。」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没理他，

继续玩着游戏。他从后面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肩膀。「别分手，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低声下气。「我跟楚月真的没什么。」

「她是我爸战友的女儿，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很多年没见了，她刚回国，

我爸让我多照顾她。」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回头。「所以，你就把她带到你的生日会上？

」「我……我没想那么多。」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措。「我只是觉得，都是朋友，

认识一下也好。」「朋友？」我冷笑，「有搂着肩膀的朋友吗？有叫得那么亲密的朋友吗？」

他沉默了。「陆时衍，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不是的。」他急忙否认，

「我跟她真的只是兄妹情。」「那你喜欢她吗？」我问。他又沉默了。这个沉默，

比任何回答都伤人。我推开他，站起来，转身看他。「你喜欢她。」我用的是陈述句。

「我……」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她是你不敢触碰的白月光，而我，

只是你无聊时的消遣，对吗？」「我没有！」他吼道，眼睛通红。

「我他妈要是只跟你玩玩儿，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地来找你？」「我为你跟人打架，

为你翘课，为你做了多少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你都看不见吗？」「温宁，你摸摸自己的心，

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喜欢你吗？」他的质问，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我心上。我承认，

我动摇了。但我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有些事，必须一次性说清楚。「那你选吧。」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选她，还是选我？」7.陆时衍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似乎是个世纪难题。

一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是长辈眼中的天作之合。一边是让他打破所有原则，

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孩。我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答案。我知道，这个答案，

将决定我们未来的走向。过了很久，他才艰难地开口。「我选你。」他的声音很轻，

却异常坚定。「温宁，我选你。」他又重复了一遍，像是说给我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别哭，是我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好不好？」我摇摇头。「我不是要你不见她。」「我只是想知道，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你是我女朋友。」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唯一的女朋友。

」雨还在下。网吧里嘈杂的声音，仿佛都离我们远去。在他的怀抱里，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那晚之后，陆时衍真的变了很多。

他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女生的联系方式。拒绝了所有不必要的聚会。每天的生活，就是上课，

打球，陪我。他开始学着照顾我。会记得我的生理期，给我准备红糖水。

会在我不想吃饭的时候，变着法地哄我吃东西。会在我学习的时候，安静地坐在一旁陪我。

他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亏欠，都加倍补偿给我。楚月也找过我。

她约我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见面。她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眼神里多了一丝落寞。

「我没想到，阿衍会为了你，变成这样。」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轻声说。

「我认识他十几年，他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上心过。」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我这次回国，本来是想跟他……」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但他心里，

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她抬起头，看着我。「温宁，你赢了。」「这不是输赢的问题。」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感情里，没有先来后到，只有爱与不爱。」她苦笑了一下。「是啊，

他不爱我了。」「祝你们幸福。」说完，她站起来，离开了咖啡馆。看着她的背影，

我心里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有些感慨。爱情，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它可以让一个浪子回头，也可以让一个女神黯然神伤。我和陆时衍的感情，

进入了最甜蜜的时期。我们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

他会带我去他常去的赛车场。在轰鸣的引擎声中，载着我驰骋。

我也会带他去我常去的图书馆。在安静的午后，靠在他肩膀上，看同一本书。我以为，

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高考结束。8.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们两家一起吃了顿饭。

饭桌上，长辈们都在讨论我们报志愿的事情。陆时衍的成绩，可以稳上本地最好的大学。

而我的成绩，却有些高不成低不就。「宁宁打算报哪儿啊？」陆时衍的妈妈问我。

「我还没想好。」我有些心不在焉。陆时衍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我的手。

我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和传递过来的安慰。「要不，让宁宁跟我们家时衍报一个学校吧。

」我妈妈提议道。「这样他们也能有个照应。」「这恐怕不行。」陆时衍的爸爸摇了摇头，

「时衍的专业，分数线很高，宁宁的分数，可能有点悬。」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我的心，

也沉了下去。我们之间的差距，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摆在面前。他前途一片光明，而我，

却可能连他的脚步都跟不上。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回去的路上，

陆时衍一直牵着我的手。「别担心。」他安慰我，「就算不在一个学校，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万一……我们去了不同的城市呢？」我问。「那我就每个周末都飞过去看你。」

他毫不犹豫地说。「机票很贵的。」「为了见你，多贵都值。」他的话，

让我心里好受了一些。但那份不安，却始终萦绕在心头。填报志愿的那几天，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翻遍了所有的报考指南。我想找一个，能离他近一点，

再近一点的学校。最后，我选择了一个离他大学只有一个小时车程的师范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