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帮我带娃意外怀孕讲述了林雅琴小星在观阳仔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林雅琴小星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林雅琴小星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她拖着一个玫红色的行李箱,站在灰扑扑的出站口人群里,像一朵开错了季节的牡丹花,特别醒目。说她五十……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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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林雅琴是2019年4月23号到的。
那天是周二,天有点阴。
我去车站接她的时候,差点没敢认。
我一直晓得我这个岳母爱俏,可没想到她都五十岁的人了,还能拾掇得这么扎眼。
她穿了一件粉紫色的风衣,底下是白色的阔腿裤,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连嘴唇都涂着亮晶晶的唇釉。
她拖着一个玫红色的行李箱,站在灰扑扑的出站口人群里,像一朵开错了季节的牡丹花,特别醒目。
说她五十,没人信,顶多三十八。
“妈,您辛苦了。”我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林雅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眉头一下子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这是咋搞的?瘦得跟个猴儿似的,胡子拉碴的,成何体统?”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确实,硬邦邦的胡茬至少有一个礼拜没刮了。
晓棠走了以后,我连照镜子的心思都没了。
“小星呢?”她问。
“在家睡午觉呢,昨晚上又闹腾了一宿。”我苦笑了一下。
回到家,一开门,林雅琴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也难怪,我一个大老爷们带个娃,家里能整洁到哪儿去?
简直就是个垃圾场。
沙发上堆着小星的奥特曼和我的臭袜子,茶几上摆着吃剩的泡面桶,地板上黏糊糊的,还散落着各种零食包装袋。
“这……这能住人?”林雅琴的嘴角抽了抽,几乎是捏着鼻子走进来的。
她二话没说,放下行李箱,就开始动手收拾。
小星被客厅的动静吵醒了,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林雅琴,怯生生地往我身后躲。
他记得这个外婆,但一年也见不了几回,实在算不上亲近。
“小星,叫外婆。”我蹲下来,把他拉到身前。
“外……外婆好。”小星蚊子哼哼一样地喊了一声。
林雅琴脸上立刻堆起了笑,也蹲下来想抱他。
可小星脑袋一缩,又躲回了我身后。
我看到林雅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闪过一丝明显的失落,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了。
“没事,没事,娃儿认生,处处就好了。”她故作轻松地说道。
最开始那几天,林雅琴明显过得很憋屈。
她习惯了在县城里那种慢悠悠的日子,每天的生活就是跳跳广场舞,找**妹搓搓麻将,偶尔还能跟着旅游团天南海北地去逛逛。
现在呢?
一头扎进这屎尿屁的一地鸡毛里,伺候一个三岁的“小魔王”,还得**当保姆。
我看得出来,她心里头不乐意,脸上也总是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烦躁。
但她从来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只是有时候,会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对着窗外发呆,然后幽幽地叹一口气。
不过,林雅琴有个习惯,让我浑身不自在。
她在家里,穿得实在是……太随便了。
或者说,太清凉了。
她经常就穿着那种滑溜溜的丝质睡衣,在客厅里晃来晃去。
那睡衣,料子薄得像层纱,款式又特别贴身。
说句不该说的话,对于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来讲,她的身材,保养得确实好到过分。
第一次撞见,是个大清早。
我睡眼惺忪地起来去厨房倒水,一推门,就看到林雅琴穿着一件粉色的吊带真丝睡裙,正踮着脚从橱柜里拿碗。
那睡裙,薄薄的,紧紧地贴着……
我脑子“嗡”的一声,赶紧把视线挪开,脸颊瞬间烫得能煎鸡蛋。
“妈,您……您要不多穿件外套?”我结结巴巴地,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事的毛头小子。
林雅琴回头瞅了我一眼,眼神坦然得好像我才是那个有毛病的人。
“这有啥问题?在自个儿家里,穿舒坦点儿不行吗?”
“可……可是这……这不太妥当吧?”我的脸更烫了。
“有啥不妥当的?我又不是外人。”
她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转身继续给我俩盛粥,那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道暧昧的弧线。
我没敢再吱声,端着水杯,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日子,类似的情况,几乎天天上演。
她好像完全没觉得这有啥问题,该咋穿还咋穿。
有时候是蕾丝边的,有时候是深V领的,颜色也是五花八门,红的、紫的、黑的……
我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老婆刚走没多久,每天面对着这样一个风韵犹存的岳母……
说实话,我心里挺乱的。
我只能尽量减少和她独处的时间,下了班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林雅琴对付小星,也显得力不从心。
“小星,你给外婆站住!过来把这碗饭吃了!”
她端着碗,踩着带毛毛球的拖鞋,在客厅里追着小星跑。
小星不肯吃饭,像条泥鳅一样,哧溜一下就从她胳膊底下钻过去了。
林雅琴穿着高跟拖鞋,哪里追得上,气得脸都涨红了。
“这死孩子!咋这么不听话!”她叉着腰,气喘吁吁。
“他想妈妈了,心情不好。”我赶紧过去,一把捞住小星,把他抱在怀里。
“小星乖,把饭饭吃了,爸爸给你搭个全世界最高的积木城堡。”
林雅琴站在一边,看着我笨拙地哄孩子,眼神里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她心里比我还苦。
失去女儿的那种痛,是挖心掏肺的,我现在还要把外孙这个“包袱”甩给她。
晚上,我加班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到林雅琴还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在刷短视频。
客厅的灯光很暗,她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
“小星睡了?”我轻声问。
“睡是睡了,就是闹了好久,翻来覆去地喊妈妈。”
林雅琴说着,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我看着她那副疲惫又憔悴的样子,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我这个岳母,在县城里,过的是啥日子啊?
那是有名的“俏阿姨”,每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活得比小姑娘还潇洒。
现在为了我们爷俩,她放弃了自己所有的生活,跑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当牛做马。
“妈,辛苦您了。”我由衷地说了一句。
林雅琴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不辛苦,就是……就是有点想家。”
我知道,她哪里是想家,她是想念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现在,说啥都晚了。
我们这条破船上的人,都得咬着牙,往前划。
过了几天,林雅琴好像想通了。
她开始主动尝试着,融入这里的生活。
她在我们小区里溜达了好几圈,硬是让她找到了一个跳广场舞的队伍。
就在小区北门的小广场上,每天晚上七点半准时开跳。
她第一次去的时候,还特意拾掇了一番。
换上了一套大红色的运动套装,化了个精致的妆,往那群穿着朴素、素面朝天的大妈中间一站,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哟,这位妹子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呀。”
领舞的队长,一个胖乎乎的大姨,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是啊,大姐,我刚来,帮我女婿带带外孙。”林雅琴还有点拘谨。
“那敢情好啊!欢迎欢迎!我们这队里,就缺你这样长得好看的!”
队长是个热心肠,拉着林雅琴的手,硬是把她拽到了第一排。
可就在第三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心里头五味杂陈。
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大概是半夜两点多,我隐约听到客厅里,有女人压抑着的哭声。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小星又做噩梦了。
我赶紧爬起来,跑到他房间一看,小家伙睡得正香,小嘴还吧唧吧唧的。
哭声是从客厅传来的。
我心里一咯噔,踮着脚,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客厅里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林雅琴就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晓棠的相框,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那昏暗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在那一刻,她显得特别的孤单,特别的无助。
“妈,您……您怎么了?”我走过去,轻声问。
林雅琴被我吓了一大跳,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慌乱地用手背去擦眼泪。
“没……没事,我没事。墨阳,你怎么起来了?”
“我听到有哭声。”
我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她手里晓棠的照片,心里也跟着一阵阵地抽痛。
“我想晓棠了……”林雅琴的声音哽咽得不成调,“想得……心口疼。”
“白天忙着伺候小星,脑子没空想。这一到夜里,安静下来,她那张脸就在我眼前晃啊晃的,赶都赶不走。”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我太自私了。
我只顾着沉浸在自己失去妻子的痛苦里,却忘了,她也承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锥心刺骨的痛。
而且,她的痛苦,是双倍的。
她既要承受丧女之痛,又要强打着精神,来照顾我们这一大一小两个“累赘”。
“妈,我晓得,您心里也难受。”我轻声说。
“墨阳,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林雅琴抬起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我。
“晓棠都走了,我这个当妈的,本应该坚强一点,把你们爷俩照顾好。”
“可我真的做不到啊……我一想起她小时候,扎着两个羊角辫,跟在我**后面喊‘妈妈’的样子,我这心啊,就跟被刀子剜一样……”
说着说着,林雅琴又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爱打扮、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许多的“俏阿姨”。
她只是一个失去了心爱女儿的、普普通通的母亲。
一个,也需要人安慰的老人。
“妈,您别这么说,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笨拙地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晓棠走了,我们都痛不欲生。但我们还得活下去,还得把小星拉扯大。”
“这些道理我都懂,我都明白,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啊!”林雅琴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如果不是为了小星,我真的……我真的不晓得该咋办了。”
听着她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我心里头充满了愧疚。
这一个多月来,我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自己的沙堆里,从来没有真正地去关心过她的感受。
她放弃了自己熟悉的一切来帮我们,我却连一句像样的感谢都很少说。
“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多关心关心您的。”我真心实意地说。
“不赖你,是我自个儿太脆弱了。”林雅琴摇了摇头,“我本来想着,我能撑住的,结果还是这么不争气。”
“谁都有脆弱的时候,您不用非得强撑着。”我说,“以后您要是想哭了,就哭出来,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林雅琴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了看晓棠的照片。
“晓棠要是晓得我现在这个熊样,肯定要笑话我。她从小就比我犟,比我坚强,啥困难都不怕。”
“晓wen不会笑话您的,她只会心疼您。”我说,“妈,我们都要好好的,这样晓棠在天上,才能安心。”
“嗯,你说得对。”林雅琴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好了,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您也早点休息。”我站起身,犹豫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妈,以后有啥事,您就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好,妈晓得了。”林雅琴点点头。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久。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对林雅琴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
我不再仅仅把她当成一个来帮忙的、需要我客气对待的长辈。
我开始真正地,把她当成了一家人。
慢慢地,日子好像有了点盼头。
林雅琴虽然还是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但她开始很用心地去照顾小星。
她上网查菜谱,学着做小星爱吃的各种辅食。
虽然手艺跟晓棠比起来,还差得远,但那份心意,我看得见。
“小星,来,尝尝外婆给你做的鸡蛋羹,看滑不滑,嫩不嫩?”
林雅琴端着一碗黄澄澄的鸡蛋羹,用小勺子小心翼翼地吹凉了,送到小星嘴边。
小星尝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
“好吃!”
林雅琴高兴得,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看着祖孙俩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心里头,也跟着暖洋洋的。
最让我感动的一件事,是小星有一次生病。
那天半夜,小星突然发起高烧,体温计一量,39度5,整个人都烧得蔫蔫的,像棵脱了水的白菜,一个劲儿地哼哼唧唧。
“墨阳,快!快!咱们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