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作者:喜欢青皮芒的洛寒
主角:长乐雁娘沈云晏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3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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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恋爱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代表人物长乐雁娘沈云晏,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喜欢青皮芒的洛寒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倒头便睡在书房那张冰冷的矮榻上,从未踏足过她的寝殿半步。直到某个深夜。我并非毫无戒心,只是那夜的酒似乎格外烈,……

章节预览

琼林宴上,宴至酣处,陛下心情甚悦,目光扫过我们这些新科进士,

朗声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朕心甚慰。尤其是这探花郎,不仅文章锦绣,这品貌,

更是难得。”那位一直坐在陛下身侧的长乐公主,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我身上,

像打量一件新奇的玩物,“父皇,儿臣也觉得,这探花郎…甚合眼缘。

”高座上的天子抚须沉吟,目光在我和公主之间转了转,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

陛下笑着开口,金口玉言,断无转圜:“既如此,倒是美事一桩。朕看沈爱卿年纪轻轻,

才貌双全,与长乐正是良配,不若……”一瞬间,万籁俱寂。“…赐婚……”两个字,

如同惊雷,炸得我魂飞魄散。我僵硬地跪在那里,袖中的手紧握着临行前,

雁娘送与我的那根白玉簪,满脑子都是她红着脸颊,说等我高中回来娶她过门的场景。

1.一股血气直冲顶门,我猛地出列,重重叩首在冰冷的金砖上:“陛下!臣寒窗十载,

幸沐天恩,所愿乃是以此身所学,报效国家,光耀门楣,为陛下分忧!臣…臣家中早有婚约,

实非公主良配,万望陛**恤,收回成命!”皇帝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

转为被忤逆的阴沉:“沈云晏,朕的恩典,是你可以挑剔的吗?你的忠心,就是违抗圣旨?

”“臣不敢!臣只是……”“放肆!”龙颜震怒,袖袍一挥,“拖下去!杖责二十,

以正纲纪!”我咬紧牙关,不求饶,不低头,准备硬抗这雷霆之怒。“父皇息怒!

”长乐公主适时起身,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沈探花年轻气盛,一时失言,

绝非有意冲撞父皇。琼林盛宴,见血不祥…不如小惩大诫,掌嘴十下,让他记住教训便好。

”皇帝冷哼一声,算是默许。内侍上前,冰冷的眼神毫无波澜。“啪!

”第一记耳光狠狠扇下,力道极大,打得我头猛地一偏,脸颊瞬间麻木,

随即是**辣的剧痛和更深刻的屈辱。腥甜味在口中弥漫。“啪!啪!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死寂的殿堂里回荡,每一下都伴随着朝臣们压抑的抽气声。我闭上眼,

挺直脊背,任由那羞辱性的疼痛炸开,将所有的骄傲碾碎成尘。十下毕,双耳轰鸣,

脸颊灼烫高肿,意识都有些模糊。皇帝厌烦地挥手让我退下,宴席在诡异气氛中继续,而我,

像个被唾弃的物件,僵立回了坐席,直到终场。人群散尽,我踉跄欲走,

一个傲慢的宫女拦住去路:“驸马爷,公主有请。”她引我至那辆奢华銮驾前。车内,

长乐公主端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

唇角噙着一丝满足的、如同打量所有物般的笑意。她示意我上去。车内空间逼仄,

浓郁的暖香几乎令人窒息。她拿出一个精巧的玉盒,指尖勾了点莹白的药膏,

不由分说便朝我红肿破裂的脸颊抹来。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故意按压的力道,

引得我一阵刺痛,下意识想偏头避开。“别动。”她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愉悦,

“瞧瞧,可怜见的…若不是本宫替你求情,你此刻焉有命在?”药膏是清凉的,

缓解着表面的灼热,可她的话和眼神却比耳光更让人屈辱。“探花郎的傲骨,在本宫看来,

愚蠢得很。”她指尖用力,痛得我额间冷汗直冒,“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这道理,

今日你该懂了?”她凑近些,气息喷在我耳边,带着胜利者的低语:“与本宫作对,

与你有什么好处?乖乖听话,顺从本宫,自有你的荣华富贵。今日这教训,轻了。

”我被送下马车,像个游魂一样飘出宫门,身后的喧嚣和富贵被朱红宫门隔绝,

留给我的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回到暂居的驿馆,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灭顶之灾,

家族的信使就到了。没有贺信,

只有父亲一封笔迹沉重、墨迹似乎被泪水晕开过又干涸的家书。信上无一字责备,

却字字如刀。“吾儿云晏:天恩浩荡,皇命难违。然沈家祖训在上,吾辈清流,骤得殊荣,

恐福薄难载。汝既尚主,当谨言慎行,莫辱门楣。家中诸事勿念,父母…无恙,

唯望吾儿…自珍重。”“自珍重”三个字,写得颤抖而疏离。我捏着信纸,

手指抑制不住地发抖。我知道,他们没有明着将我逐出族谱,保全了我最后一丝体面,

却也用这封决绝的信,无声地斩断了与我的亲缘。他们不会再见我了。

我的仕途、我的爱情、我的家族…我曾拥有和即将拥有的一切,都在公主那轻飘飘的一眼里,

灰飞烟灭。窗外月色凄冷,我低头看着掌心那枚雁娘送的玉簪。琼林本欲蟾宫步,

怎料孽海葬青云。2.长乐公主府邸张灯结彩,囍字贴满朱门,宾客喧哗鼎沸。

喜娘将一段红绸塞入我手中,另一端,连着凤冠霞帔、盖着鸳鸯喜帕的长乐公主。

在司礼太监尖声喊着“行天地礼”前,我隔着那朦胧的红纱,对着里面的人影,

声音低得只有我二人可闻:“公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不爱你,强嫁于我,

你此生必然后悔。你若愿就此罢手,所有罪责,我一力承担。”红绸那头的人影微微一僵。

随即,盖头下传来一声极轻蔑又得意的低笑,同样压低了声音回应我,

带着势在必得的骄纵:“晏郎,话别说得太满。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本宫有的是时间让你看清,谁才是与你最相配之人。你这般人才,合该配我这般的金枝玉叶。

你会爱上我的!”冥顽不灵!三拜礼成,我被簇拥着送入洞房。新房内,红烛高烧,

锦被鸾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暖香和酒气。公主已自行掀了盖头,妆容精致,眼波流转,

唇边含着志得意满的笑意。她亲手执起金杯,斟满两杯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到我面前,

声音娇柔:“驸马,饮了这杯合卺酒,你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看着她眼底那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心知有异,却懒得深究。无非是那些手段。

没有丝毫犹豫,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压不住喉间翻涌的苦涩。

药力发作得极快,一股诡异的燥热自丹田窜起,视线也开始模糊。公主见状,笑意更深,

起身缓缓褪去外袍,露出里面更轻薄的纱衣,步步生莲般朝我走来,伸手欲环住我的脖颈。

“夫君…”她声音甜腻,带着诱哄。我冷笑一声,踉跄着冲向洞房之外,

在所有守夜侍女和内侍惊恐的注视下,纵身跃入了院中那口结着薄冰的池塘。

“噗通——”刺骨的冰水瞬间包裹全身,冰冷的刺痛感让我短暂地恢复了神智。

我呛了几口冰水,趴在池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牙齿冻得格格作响。公主追了出来,

站在廊下,脸色煞白如纸,精心描画的妆容也掩不住那份被当众狠狠羞辱的难堪与震怒。

她看着我被内侍七手八脚地拖上来,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失望而尖利颤抖:“沈云晏!

你…你就非要在这洞房花烛夜让我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裹着下人慌忙递来的裘皮,

我冷得浑身发抖,嘴唇青紫着扯出一个微笑。我没有回答她,

猛地抽出身边一个侍卫腰间的佩刀,毫不犹豫地用刀锋在掌心狠狠一划!鲜血瞬间涌出,

滴落在冰冷的青石地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我拿着刀,

一步步走回那间布置得喜庆奢华的新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那只流血的手,

狠狠按在了床榻上那方洁白的元帕之上。一抹鲜红狰狞的痕迹,赫然印于其上。我扔开刀,

举起那方染血的元帕,对着门口脸色已由白转青、浑身发抖的公主,

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满意了吗?”3.消了气的长乐再次贴了过来。

她送我名家字画,寻来孤本典籍,设下精致宴席。但我全然不为所动。我知道她想干嘛,

可我不想配合她。公主的偏执与权势,像悬顶之剑,我必须斩断一切可能引向她的是非。

在一个公主入宫请安的午后,我避开所有眼线,

找到一位早年曾受过沈家恩惠、如今在府中负责采买的老仆。我递给他一封厚厚的信,

里面是两封分开的信笺,以及一张标注着城外某处钱庄凭证的字条。“想办法,

送回江南老宅,交给我父亲亲启。万勿经官驿,务必隐秘。”我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锐利。

老仆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凝重,默默将信贴身藏好,重重点头。给父母的那封,

我恳求他们,将我存放在钱庄的那笔原本打算用来迎娶雁娘、置办家业的积蓄,悉数取出,

匿名赠予雁娘。只说是故人补偿,切莫提及我。另一封,是给雁娘的。我没有写一句道歉,

没有诉一句不得已的苦衷。只用最薄情寡义的口吻,告诉她我贪慕虚荣,攀附皇家富贵,

自觉与她云泥之别,昔日种种不过少年荒唐,请她勿再惦念,自行婚嫁,勿误终身。

我在信中最后恳求父母,看在我这不幸之子唯一的请求上,若将来雁娘遇有难处,

望能看顾一二。她性子刚烈要强,必有她的出路,我只求她平安。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书房,

玉簪、几方绣着歪扭字迹的帕子、一沓厚厚的、带着江南潮湿气息的信笺……尽数投入火盆。

火焰跳跃,吞噬了那些柔软的过往。我以为我做得足够隐秘,足够决绝。几日后,

公主再次闯入我的书房。她手中狠狠攥着的,正是我那封托人送出的、写给父母的家书!

她竟拦截了我的家书!还私自拆阅了!“沈云晏!你好!你当真是好得很!

”她声音尖利得几乎刺破耳膜,将信纸狠狠摔在我面前,“都被困在这府里了,

还心心念念着那江南的**!巴巴的给她送钱?还求着你父母庇护她?你把我置于何地?!

把我这公主府当成什么了?!”她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喷火:“你看看!

你看看你护着的是个什么货色!你这边信刚送出,她那边就已收了城中绸缎商公子的聘礼!

出入成双,毫不避讳!这等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值得你如此惦记?!

你简直是瞎了眼!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我知道啊。

”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别人的事。公主像是被掐了脖子,怒斥戛然而止。我抬眼,

直视她愤怒扭曲的脸:“她一直如此。聪明,现实,知道自己要什么。我也一直都知道,

这有什么问题吗?”“你……”公主被我这浑不在意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将一沓信纸重重扔在我脸上,“你竟还执迷不悟?!”我的目光落在她丢出的那些纸页上,

指尖轻轻拂过纸张上“雁娘”那两个墨字,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又像是隔空抚摸着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我抬起眼,看向长乐,声音平静:“我身陷囹圄,

前程尽毁,给不了她未来,凭什么要她等我?”我心中生不出任何一丝愤怒或失望,

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掺杂着痛楚的赞赏。“她总是知道什么对自己最好。这份才思敏捷,

这份当断则断的利落,正是我所爱的。”我看向脸色越来越白的公主,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她转头改嫁,我只会觉得她嫁得好,只会觉得她真是……头脑清晰,

做得再对不过了。”“只要她活着,活得好,无论以何种方式。你明白吗?”“你**!

”她尖叫起来,理智尽失,“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我这就派人去江南,杀了那个**!

我看你还怎么喜欢一个死人!”“你可以试试。”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

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若死了,我这辈子心里都只会有她一个人,

我会日日夜夜记着她,念着她。”我抽出一旁的剑,剑锋对准脖颈:“她若死了,

我也绝不独活。”她猛地甩了一巴掌在我脸上,脸色惨白地跌撞着冲出了书房。自那日后,

长乐许久没同我说过话。我乐得清静,

常常与几个同样不得志、或被家族放弃的纨绔子弟走马章台,饮酒作乐,夜里醉醺醺地回来,

倒头便睡在书房那张冰冷的矮榻上,从未踏足过她的寝殿半步。直到某个深夜。

我并非毫无戒心,只是那夜的酒似乎格外烈,后劲也格外诡异。从宴席上回来,

便觉得浑身燥热,头脑昏沉,视线模糊不清,

一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冲动在四肢百骸里窜动。模糊中,似乎有人搀扶我,

却不是回书房的路。香气……是那种我厌恶的、公主惯用的浓郁暖香。我意识到不对,

想挣扎,却浑身绵软无力。……翌日清晨,头痛欲裂地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绣着鸾凤和鸣的帐顶,鼻尖萦绕着那令人作呕的甜香。身侧,

是长乐公主安睡的侧脸,嘴角还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笑意。刹那间,

昨夜破碎而屈辱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我猛地坐起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冷汗瞬间浸透了寝衣。我冲下床,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那座寝殿,

趴在院中的荷花池边干呕了许久,冰冷的晨风吹在脸上,却吹不散那刻骨铭心的肮脏感。

她用了最下作的手段。从此,我连书房也不回了。直接在府外另置了一处简陋但清净的别院,

彻底与她划清界限。公主狠狠发了几次脾气,但没关系,她如愿了——两个月后,

她的心腹嬷嬷亲自来别院报喜,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说着“公主有喜,天家恩泽”的屁话。

“知道了。”我声音平淡得像在听别人家的事,“皇家血脉,金尊玉贵,

你们好生伺候着便是。”嬷嬷脸上的笑僵住了,似乎没料到我是这种反应。没有愤怒,

没有抗拒,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她悻悻而去。公主留不住我,有她血脉的孽种更不可能。

我开始公然纳妾。不是公主安排的宫女,也不是任何有头有脸的人家女儿。我专去烟花之地,

赎那些身份低微的女子,美貌与否并不重要,只要能让公主不顺心就好。

花一样的姑娘一个接一个地抬进别院。甚至,我还养了外室,安置在更隐秘的巷弄里。

公主派人来斥责,哭闹,甚至搬出太后皇帝压我。我跪在宫里,

听着陛下的怒斥和太后的威胁,表情恭顺,语气却寸步不让:“臣不敢忘公主身份,

从未怠慢正室。只是公主如今身怀六甲,无法伺候,臣身为男子,总有……需求。

若陛下太后觉得臣行为失当,臣甘愿领罚。”一个男人,只是贪色,只是荒唐,

只是不成体统。我没有宠妾灭妻,没有让妾室欺辱到公主头上,更没有动摇她正妻的地位,

就连纳妾,也是因体贴地顾及了她怀孕的身子。世间男子有几个如我这般?

她又凭什么要求我更多?这在律法和皇室规矩里,也只是无足轻重的“私德有亏”。

皇帝气得脸色铁青,最终也只能骂一句“滚出去”。4.公主早产的消息传到别院时,

我正与新纳的妾室对弈。她的手有些抖,落子犹豫,显然是听到了风声,怕触我霉头。

来报信的嬷嬷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发颤:“驸马爷!公主、公主殿下要生了!

情况、情况似乎不好,太医说…说是难产!

殿下她…她一直喊着您的名字…”我面无表情地落下棋子,

声音平静无波:“公主生产你们不去找太医反倒来找我?我既不会医术也不会接生,

去又能如何?添乱么?”嬷嬷惊愕地抬头,像是没料到我会如此冷漠。她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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