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霸总把我抵给了债主
作者:爱吃咸牛肉的胡邪
主角:张总顾衍之林薇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4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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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字叫做《破产后,霸总把我抵给了债主》,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短篇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张总顾衍之林薇薇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爱吃咸牛肉的胡邪,简介是:你是在提议...和你丈夫的商业对手联手?”我抿唇一笑:“不,我是在给您送上一份大礼。”“顺便问一句,您觉得顾氏总裁夫人的……

章节预览

我穿成总裁文里的恶毒女配,正在被霸总掐脖子威胁。按照情节,我会被他送给债主抵债,

受尽折磨而死。系统说只要走完情节就能回家,我笑着答应了。被送到债主房间那晚,

我反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先生,听说您正在收购顾氏?”“跟我合作,

我让顾氏三天内破产。”昏暗灯光下,男人摇晃红酒杯,笑容危险。“顾太太,

你是在提议...和你丈夫的商业对手联手?”我抿唇一笑:“不,

我是在给您送上一份大礼。”“顺便问一句,您觉得顾氏总裁夫人的位置,换个人坐如何?

”喉咙上的手指收得像铁钳,每一根都在往死里用力。氧气被蛮横地掐断,眼前发黑,

耳膜嗡嗡作响,濒死的窒息感潮水般涌上来。顾衍之的脸就在眼前,俊美,阴鸷,

眼底却结着一层永不融化的冰碴,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温度。他薄唇开合,

吐出的字句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我几乎要停止鼓动的耳膜。“……不知死活的东西。

林薇薇少一根头发,我就把你这一身贱骨头拆了,喂狗。”林薇薇。哦,

那本脑残总裁文里圣母光环普照大地、眼泪比自来水还便宜的小白花女主。而我,

现在是被他掐着脖子、即将因为“陷害”女主而被送去抵债的恶毒女配,姜晚。

剧烈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徒劳地用手去掰他的手指,

那点微末的力气像是在撼动一座山。肺部的灼痛感越来越尖锐。

就在意识快要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箍紧的力道骤然一松。我像一块破布被甩在地毯上,

冰冷昂贵的羊毛纤维刺痛脸颊。我蜷缩起来,捂住脖子,撕心裂肺地咳嗽,

大口大口地掠夺着失而复得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扯得喉咙和胸口刀割一样疼。

“咳……咳咳……”头顶传来顾衍之冰冷而不带丝毫怜悯的声音,

仿佛刚才他只是随手捏死了一只蚂蚁,而不是差一点就真的扼杀一条人命。“记住你的身份,

姜晚。也记住林薇薇现在是谁护着的人。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方才因用力而微微起皱的衬衫袖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城西张总那边,还缺个‘玩伴’。你今晚就过去。

”“把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收一收,伺候好张总。要是再敢动什么歪念头,

惹薇薇不开心……”他顿了顿,俯下身,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狼狈不堪的脸,对上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后果,你清楚。”城西张总。

书中那个有特殊癖好、玩死过人的变态老色鬼。把我送过去“抵债”,

本质上就是送我进去被虐打致死,用我这具身体最后的价值,

替他心尖上的林薇薇“平息”一场莫须有的风波。按照原书情节,“姜晚”确实会被送去,

然后不出三天,就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扔出来时只剩下一口气,

最后凄惨地死在医院冷冰冰的走廊里。完美的恶毒女配结局。我垂下眼睫,

掩住眼底剧烈翻涌的情绪,喉咙疼得厉害,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好。

”顾衍之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顺从,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力道加重了些,

审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大概以前的姜晚还会哭闹、会求饶、会歇斯底里地咒骂,

而我此刻过分平静的反应,显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但他显然懒得在我身上多费心神。

不过是个无关紧要、即将被丢弃的垃圾。他嫌恶地甩开我的脸,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拿出丝巾擦了擦手。“识趣最好。晚上八点,司机会送你过去。”脚步声远去,

书房的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亮。我瘫软在地毯上,像离水的鱼一样喘息,

脖颈上一圈骇人的青紫指痕**辣地疼。【叮——恶毒女配情节线‘被送抵债’已确认。

请宿主于规定时间前往指定地点,完成情节节点。任务完成后,结算积分,

即可开启返回原世界通道。】脑海里,一道冰冷的、毫无情绪可言的机械音准时响起。系统。

把我扔进这本书里,逼着我走完恶毒女配悲惨一生的玩意儿。走完情节就能回家?

我慢慢地、慢慢地从地毯上坐起来,抬手,用指尖轻轻触碰脖子上那一圈狰狞的淤痕,

疼得轻轻“嘶”了一声。然后,我扯开嘴角,笑了。无声地,越来越大,

最后几乎要笑出眼泪,偏偏喉咙受伤,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像个破旧的风箱。回家?好啊。

这情节,我走。但我怎么走,走到哪一步,最后是谁“不得好死”……得由我,说了算。

——晚上七点五十。顾家别墅灯火通明,却安静得可怕。每一个佣人都低着头,不敢看我,

也不敢说话,空气凝滞得像一块铁。我坐在客厅冰冷的真皮沙发上,

身上只穿着一件顾衍之“特意”让人送来的裙子——一条俗艳的亮片吊带短裙,

布料少得可怜,几乎遮不住什么,像是某种明码标价的货物包装。

但我外面套了一件自己的长款黑色风衣,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

堪堪遮住里面的不堪和脖颈上的伤痕。我没有带任何行李,

只有一个随身的、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手拿包。玄关处传来脚步声。

顾衍之搂着林薇薇的腰走进来。林薇薇穿着一条洁白的蕾丝长裙,眼睛红肿,

依偎在顾衍之怀里,小声啜泣着,看起来柔弱又无辜。“衍之哥哥……这样对晚晚姐,

是不是太……太过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看向我时,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得意和恶毒,声音却哽咽着,“晚晚姐,

你快跟衍之哥哥认个错吧,求求他,别送你去那种地方……”顾衍之立刻心疼地搂紧她,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薇薇,你就是太善良。她那种恶毒的女人,差点毁了你,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他说完,转向我,

眼神瞬间恢复到之前的冰冷和不耐烦:“车在外面了。还磨蹭什么?”我站起身,

风衣下摆划过小腿,没有看那对黏在一起的男女,径直朝门外走去。经过林薇薇身边时,

我似乎脚下微微一绊,手肘“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啊!”林薇薇惊呼一声,

柔弱地向后倒去。“薇薇!”顾衍之立刻紧张地扶住她,随即对我怒目而视,“姜晚!

你找死!”我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

目光平静地落在林薇薇因为计谋得逞而微微翘起的嘴角上,以及她悄然攥紧顾衍之衣袖的手。

“顾先生,”我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异常平稳,“看好你的宝贝。

下次再‘不小心’撞到什么,可能就不只是摔一跤了。”林薇薇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

顾衍之勃然大怒:“你威胁她?!”我懒得再理会这场令人作呕的戏码,转身,拉开门,

走进了门外冰冷的夜风中。黑色的宾利像一口沉默的棺材,等在别墅门口。

——“金悦”会所顶楼,VIP套房。司机面无表情地把我“送”到门口,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男人像两座铁塔,一左一右站着,

审视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带着一种露骨的评估意味。

其中一个对着衣领处的麦克风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推开了沉重的双开雕花木门。

里面灯光昏暗,弥漫着一种浓烈甜腻的香薰和雪茄混合的味道,几乎令人窒息。房间极大,

布置得极尽奢华,却也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庸俗。最里面的沙发上,

坐着一个脑满肠肥、几乎秃顶的男人——城西张总。他穿着丝绸睡袍,

臃肿的身体陷在沙发里,手里夹着一根粗雪茄,混浊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从我进门开始,

就黏在我身上,从上到下,缓慢而油腻地打量,最后定格在我被风衣包裹着的腿上。

那目光让人恶心。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垫:“哟,

顾总还真是大方!顾太太,过来坐?”旁边还零散坐着几个同样老板模样、搂着女伴的人,

此刻都带着戏谑又暧昧的笑容看了过来。显然,

把我这个“顾太太”当成一件送来取乐的玩物,是今晚余兴节目的一部分。

两个保镖在我身后关上了门,堵住了出口。系统在脑海里安静如鸡,没有任何提示。

它只需要我“抵达现场”,至于之后是死是活,被怎样对待,不在它的程序关心范围内。

张总见我没动,有些不耐烦,语气也沉了下去:“怎么?顾太太还端着呢?到了这儿,

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夫人?”他旁边的几个男人发出哄笑声。“老张,

顾衍之把这么个尤物送给你抵债,你小子今晚有福了!”“听说这位顾太太性子烈得很啊,

你降得住吗?”“烈?到了床上,看她还烈不烈得起来!哈哈哈!

”污言秽语毫不避讳地传来。张总被怂恿得更加得意,也挺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他吸了口雪茄,朝着我吐出一口烟雾,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还愣着干什么?

自己把衣服脱了,爬过来。把爷伺候舒服了,没准儿还能让你少受点罪。”我站在原地,

没动。风衣的纽扣依旧扣得严实。房间里哄笑和议论声稍微低了一些,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似乎都在期待我的反抗或者屈辱,好给这场戏增加更多乐趣。

在令人窒息的注视和弥漫的烟雾中,我终于动了。我没有脱衣服,更没有爬过去。

我只是迎着张总那变得有些不悦和疑惑的目光,一步步走上前,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莫名让房间里的空气一点点凝固起来。

我在那张巨大的大理石茶几前站定,无视了旁边那些看好戏的目光,

也无视了张总逐渐变得阴沉的脸。然后,我打开了那个一直握在手里的、并不起眼的手拿包。

从里面抽出的,不是避孕套,不是**,

也不是任何一件应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符合“玩物”身份的东西。

而是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打印出来的白色文件。我伸出手,指尖按着那份文件,

推过光滑的茶几表面,准确地停在了张总面前那杯猩红的红酒旁。动作平稳,冷静,

甚至带着一种公式化的礼貌。整个套间霎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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