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员和女总裁的爱情故事》是一部跨越时空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林薇薇陈俊的惊险冒险之旅。林薇薇陈俊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佚名的笔下,林薇薇陈俊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也掩不住她的美貌。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移开了目光。“你没事就好,我是来送快递的,按门铃没人应,听到声……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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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大山,今年二十八岁,是个快递员。每天早上五点半,我的闹钟准时响起。
租来的小单间只有十平米,但我总会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像在部队时那样。是的,
我当过两年兵,那段经历让我学会了自律和坚持。洗漱完毕后,我会煮一碗面条,加个鸡蛋,
偶尔奢侈地放几片肉。六点半准时出门,骑上我那辆二手电动车,前往快递站点。
清晨的城市还没有完全苏醒,但我喜欢这个时候的宁静。“大山,今天东区的件你送。
”站长扔给我一叠单子,我粗略数了数,大概一百多个包裹。不算多,
但东区大多是高档住宅和商业区,进出检查严格,耗时会长一些。我点点头,开始分拣装车。
这份工作我已经干了三年,算是老员工了。比起刚来城里时在工地搬砖、日晒雨淋送外卖,
现在的工作已经好多了。至少下雨天不会全身湿透,夏天也有顶棚遮阳。“哟,大山,
又这么早啊!”小王打着哈欠走进来,他是刚来两个月的新人。“早点儿出发,能多送几单。
”我笑着回应,手上没停。装好车,我跨上电动车,开始了日复一日的送货之路。
我来自北方一个小村庄,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这些年气候反常,
庄稼收成一年不如一年。为了不给家里增添负担,我决定来城里打工。临走那天,
母亲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她连夜烙的饼和皱巴巴的五百块钱。“城里不比村里,
凡事多留个心眼。”父亲话不多,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
坐在破旧的长途汽车上,我看着窗外逐渐远去的村庄,心里既忐忑又期待。
忐忑的是未知的城市生活,期待的是能多挣点钱寄回家。城市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高楼大厦看得我眼花缭乱。最初几个月,我在建筑工地做小工,每天扛水泥、搬砖头,
晚上睡在工棚里。后来听说送外卖赚得多,我又买了一辆二手电动车开始送餐。
风吹日晒不说,还经常因为迟到被顾客投诉扣钱。直到有一天,我送餐到一个快递站点,
看见招聘启事,包吃住还有底薪加提成。我想了想,送快递至少不用赶时间怕饭菜凉了,
于是就应聘了。这一干,就是三年。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每月能挣五千左右,
留下1500交房租和生活费,剩下的全都寄回家。父母总说让我留点钱娶媳妇,
但我总觉得他们还住着老房子,弟弟妹妹还要上学,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那天下午,
我车上的包裹已经送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个,是送往星河湾别墅区的。
那可是城里最贵的地段,据说一栋房子能卖几千万。我小心翼翼地确认地址,
生怕送错了赔不起。保安仔细检查了我的工作证和快递单,才挥手让我进去。
小区里绿树成荫,一栋栋别墅造型别致,花园修剪得整整齐齐。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心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让父母住上这样的房子就好了。按照地址,我找到了18栋。
这是一栋三层别墅,带一个宽敞的庭院。我按了门铃,等待片刻却没人应答。又按了一次,
还是没反应。我拿出手机准备联系收件人,却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惊呼,
接着是重物落水的声音。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可能出事了。顾不上多想,我放下快递,
三下五除二翻过院墙——幸好当兵时练过——跳进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个游泳池,
水中有人正在挣扎。我二话不说,甩掉鞋子和外套,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落水的是个年轻女人,我已经抓住她,奋力向池边游去。“别慌,我救你上去!
”我大声喊道,让她保持冷静。好在游泳池不大,我很快就把她拖到了岸上。她呛了几口水,
咳嗽不止,但看起来没有大碍。“谢谢你,”她喘着气说,“我刚才在池边做瑜伽,
脚下一滑就...”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着紧身的瑜伽服,身材姣好,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也掩不住她的美貌。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移开了目光。
“你没事就好,我是来送快递的,按门铃没人应,听到声音就进来了。”我解释道,
生怕她以为我是闯入者。她微微一笑:“幸好你来了。我是林薇薇,这里的业主。”林薇薇。
我在快递单上看过这个名字,但没想到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
我帮她捡起散落一旁的毛巾递过去,
然后想起自己的快递车还在外面:“您的快递我放在门口了,我得继续去工作了。”“等等,
”她叫住我,“你救了我,至少让我表示感谢。能留个联系方式吗?”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手机号告诉了她。然后匆匆告辞,翻墙出去时差点摔一跤,听到身后的轻笑声,
我的耳朵不由得烧了起来。那天晚上,
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林薇薇。”我回复:“不客气,
应该的。”没想到她又发来:“明天有空吗?我想正式感谢你。”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久。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和妹妹,我几乎没有和女性打过交道,更别说这样漂亮的城市女性。
但我鬼使神差地回复:“明天下午五点后有空。”于是我们约在了一家咖啡馆见面。
我特意提前下班,回住处换上了最体面的衣服——一件浅蓝色衬衫和黑色西裤,
虽然都是地摊货,但熨得平整。林薇薇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她穿着一身淡紫色连衣裙,
与昨天运动风格判若两人,更加优雅动人。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你想喝什么?”她问我。
我看着菜单上那些花哨的名字和价格,一时不知如何选择。“和你一样吧。”我最后说。
她点点头,对服务员说:“两杯卡布奇诺,谢谢。”等咖啡的时候,我们聊了起来。
我告诉她我来自农村,现在做快递员。她则告诉我,她是一家上市企业的CEO,
父母是集团创始人,现在半退休状态,公司主要由她打理。我虽然不懂什么是CEO,
但知道她肯定是非常厉害的人物。奇怪的是,她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姿态,
言谈举止都很平易近人。“其实,我经常收到你的快递,”林薇薇笑着说,
“每次都是你送的,只是我们从来没碰过面。”我回想了一下,确实经常往星河湾送件,
但之前从未见过业主本人,都是交给保姆或保安。那天我们聊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发现她不仅外表漂亮,头脑也很聪明,对许多事情都有独到见解。她问我快递行业的情况,
听得非常认真,时不时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分别时,她再次感谢我救了她,
并说希望以后能做朋友。我骑着电动车回住处,一路上心怦怦直跳。
我知道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但还是忍不住期待能再见到她。从那天起,
我和林薇薇开始了偶尔的联系。她会发短信问我工作累不累,我会关心她公司是否顺利。
我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虽然明白这很不自量力。有一次送快递到她公司,
我无意中听到她秘书说林总最近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总是坐着开会办公。我心里一动,
想起老家木匠爷爷教过的手艺。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一下班就钻进租来的小房间,
研究如何**一把符合人体工学的椅子。我用cardboard先做了模型,
反复修改,最后买来木材和工具,亲手打造了一把木椅。椅背的弧度、座位的高度,
都是根据我记忆中她的身高体型设计的。完工后,我犹豫了好几天,
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她我做了个东西想送给她。“你自己做的?”林薇薇看到椅子时非常惊讶。
我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解释:“听说你经常腰疼,这个椅背的弧度能支撑腰部,
高度也可以调节...”她试坐了一下,眼睛里闪着光:“真的很舒服!大山,你太厉害了。
”我憨厚地笑了,心里甜得像灌了蜜。后来有一次,我早上送快递到她公司,
正好碰见她胃疼得脸色发白。秘书说她经常因为加班不吃早饭,落下了胃病。
我从母亲那里学来一些药膳知识,于是开始研究养胃的药粥。每天凌晨四点,我就起床熬粥,
然后用保温瓶装好,赶在六点半上班前送到她公司前台。
红豆、薏米、山药、枸杞...我变着花样搭配,总是附上一张纸条写着“记得吃早饭”。
坚持了一个月后,她发来短信:“胃好久没这么舒服了,谢谢你的粥。”我回复一个笑脸,
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我为林薇薇做了许多这样的小事:下雨天提醒她带伞,
她加班时我会悄悄点一份健康外卖送去,知道她喜欢某个作家的书,
我跑遍全城书店才找到**签名版...她也感觉到我喜欢上她了。这并不难察觉。
我看向她时藏不住的笑意,记得她所有不经意间提起的小事,
还有那份每天清晨雷打不动出现在前台的、温热的养胃粥。我的心意像夏天的阳光,
直白而热烈,她只要不闭上眼睛,就一定能感受到。但她只是沉默地接受着这一切,
然后用一种更温和、更残酷的方式回应我。一天,她约我下班后见面,
说带我去个“有趣的地方”。我特意换了件新买的T恤,把电动车擦得锃亮。
结果她开车带我到了一家安静的画廊。她的朋友们都在那儿,男士西装革履,女士裙摆飘飘,
手里端着香槟,低声谈论着墙上那些我看不懂的抽象画。我一走进去,
就像一只误入天鹅湖的灰鸭。我的快递工作服换成了最好的便服,但在这里,
依然显得格格不入。“薇薇,这位是?”一位穿着精致小礼裙的女孩打量着我,
眼神里带着礼貌的好奇。“这是张大山,我的朋友。”林薇薇微笑着介绍,语气自然,
却特意强调了“朋友”两个字。我局促地点头,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们聊起了一位刚从巴黎回来的艺术家,讨论着某种我听不懂的绘画流派和美学观点。
我插不上一句话,只能盯着墙上一团模糊的色彩,假装能看懂其中的深意。
有人递给我一杯香槟,我差点因为紧张而一口喝光,好在及时想起这场合得小口抿。
林薇薇没有冷落我,她会偶尔转过头,轻声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只能老实又窘迫地回答:“挺…挺好的。”她点点头,
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不是嘲讽,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印证。后来,
她又带我去过高级西餐厅。我看着面前一排闪亮的刀叉不知所措,
她熟练地使用着每一件餐具,动作优雅得像一幅画。我点的牛排端上来,
我习惯性地想找筷子,最后只能笨拙地握着刀叉,几乎把盘子割出声响。那顿饭,
我甚至没吃饱。她还带我去听了一场室内乐演奏会。在昏暗的音乐厅里,
周围的人都沉醉在悠扬的乐章中,我却因为一天的奔波疲惫不堪,差点在安静的演奏中睡着,
猛地惊醒时,引来旁边人侧目。那一刻,我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每一次,
她都体贴地在我身边,耐心地告诉我该怎么做,就像在耐心地指导一个懵懂的孩子。
但这种体贴,比直接的拒绝更让我难受。我渐渐明白了。她不是在邀请我进入她的生活,
她是在温柔地、明确地向我展示我们之间的鸿沟。她不需要说什么重话,
这些场合本身就在无声地发言:看,这就是我的世界,你融不进来的世界。
我们注定是两条平行线,靠得再近,也不会有交集。她希望我自己知难而退。而我,
也确实收到了这个信号。每一次活动结束,我骑着电动车回到我那狭小的出租屋,
那种巨大的落差感都会将我淹没。我喜欢的这个女孩,像天上最亮的星星,
我能看见她的光芒,却深知那光芒离我有多么遥远。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那点因为喜欢而燃起的勇气,在她看似友善却疏离的“展示”中,渐渐冷却。我知道,
我该收起这份不合时宜的喜欢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这份自知之明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但看着她偶尔投来的温和目光,我又忍不住生出一丝渺茫的希望。
我开始利用送快递间隙的碎片时间,
笨拙地尝试触摸她的世界:我在手机上下载了古典音乐APP,
听着贝多芬和莫扎特却总在疲惫中睡去;我站在超市红酒货架前,
努力记住“赤霞珠”和“梅洛”的区别;我甚至对着视频学习西餐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