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嗣大佬诱我成瘾
作者:荷包蛋爱写故事
主角:裴衍琛念心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4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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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蛋爱写故事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绝嗣大佬诱我成瘾》很棒!裴衍琛念心是本书的主角,《绝嗣大佬诱我成瘾》简介: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公司上。去年你带孩子们去琉森湖玩,他其实也在,就躲在远处的树下,看着你们玩了……

章节预览

浴室的水汽在镜面晕开一层白雾,我裹着米白色浴巾坐在床沿,

指尖反复摩挲着婚戒内壁——那是三年前裴衍琛亲手刻的“Y&C”,

如今却磨得快要看不清。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落在他刚换下的西装上,

袖口还别着我去年生日送他的珍珠袖扣,那是我跑遍三条老街才找到的复古款,

他说“和你一样特别”。“裴衍琛,你体力不行,体验感不好,我要换人。”话出口时,

我刻意拔高了声音,可尾音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底气。结婚三年,我像守着一座冰山过日子。

他总说忙,办公室的灯比家里的亮得更久,唯一的“温暖”只存在于深夜的例行温存里,

像完成任务般精准,却没半分温度。为了怀上孩子,我试过排卵期精准计算,试过中医调理,

甚至偷偷在他的红酒里加过助孕的草药——那草药是李老的方子,

苦得我自己都咽不下去,可肚子始终没动静。上周婆婆把我叫到书房,

红木桌上摊着一叠照片,都是身家显赫的豪门千金。她用指甲划着照片上的人脸:“唐心,

裴家不能没有继承人。你要是实在不行,就主动点让位置,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男人刚擦完头发,黑色睡袍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下那道浅疤——是三年前为了救我,

被失控的货车玻璃划的。当时他流了好多血,却还笑着说“没事,护着你就好”。可现在,

他听到我的话,动作只顿了半秒,抬眼时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

像结了冰的湖面:“你想换谁?”“换个体力好的,”我攥紧浴巾角,指甲掐进掌心,

逼自己迎上他的目光,“至少能让我怀上孩子的。”我以为他会生气,

会像以前那样捏着我的下巴说“你是我的人,想换谁”,可他只是放下毛巾,

赤着脚一步步走近。地板的凉意透过他的脚掌传到我这边,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时,

他突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头,呼吸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唐心,怀不上孩子,

就急着找下家了?”他的吻落得又重又冷,带着酒精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没有半分温情。

我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枕头,

染湿了枕套上绣的并蒂莲——那是我婚礼前亲手绣的,

当时还傻笑着说要和他“并蒂同心,一辈子不分开”。第二天清晨,

我是被佣人收拾碎片的声音吵醒的。下楼时,裴衍琛坐在沙发上,

晨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却没带来半点暖意。他面前的黑檀木茶几上,

放着一份烫金封面的文件,旁边还摆着一支钢笔,是他常用的万宝龙,

笔帽上刻着他的名字缩写。“什么事?”我走过去,脚步顿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这三年,

我们之间好像永远隔着这样一段安全距离,近不了,也退不开。他没抬头,

指尖在文件上敲了敲,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离婚协议,你看看条款。房子归你,

存款给你一半,还有裴氏的股份,我让助理转你名下。”“离婚?”我伸手去拿协议,

玻璃杯没拿稳,“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烫的咖啡溅到脚背,疼得我倒抽冷气,

可我顾不上擦,只盯着他,“就因为我没怀上孩子?”他终于抬眼,目光掠过我红肿的脚背,

喉结动了动,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我知道,他是想帮我擦药的,

可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手,说:“和你无关,裴家需要继承人,我孩子的母亲,是谁都行。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刀,慢慢割着我的心脏。我蹲下来捡玻璃碎片,指尖被划破的瞬间,

突然想起昨天早上的验孕棒——两条浅浅的红线,我原本想今晚做他爱吃的糖醋排骨,

再给他一个惊喜的。血珠滴在离婚协议的“乙方”栏上,晕开一小片红,

像个讽刺的印记。“好,我签。”我拿起钢笔,手抖得厉害,笔画却写得格外用力。

签完最后一笔,我把婚戒放在协议上,转身时听到他低低的一声闷哼,像压抑着咳嗽,

又像在隐忍什么。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刚收到林氏集团的威胁信,

信里夹着我下班路上的照片,背面写着“想保唐心,就赶紧离婚”。走出裴家别墅时,

阳光刺眼得让我睁不开眼。司机要送我,我摇了摇头,沿着马路慢慢走。手机突然震动,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唐**,我是张叔,裴总让我把这个给你。

”附件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句备注:“密码是你生日,不够再跟我说。

”张叔是裴家的老管家,当年我嫁进来时,他还笑着说我是“裴总这辈子最上心的人”。

我把手机塞进包里,摸了摸小腹——宝宝,对不起,妈妈好像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家了。

可妈妈会拼尽全力,护你平安长大。我没回那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公寓,直接去了机场。

手机里存着外公的地址,那是他在我十八岁生日时给我的,说“要是受了委屈,

就来瑞士找外公”。当时我还笑着说“我有衍琛呢,他会护着我的”,现在想来,

真是天真得可笑。飞机落地苏黎世时,天刚蒙蒙亮。庄园的管家已经在机场等我了,

黑色的轿车穿过成片的薰衣草田,最终停在一栋白色的城堡前。推开门,

就看到外公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放大镜,正在看一份考古报告,

旁边还放着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黑巧克力——外公总说“吃点甜的,委屈就少点了”。

“外公。”我扑过去抱住他,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这三年来的委屈、不安、恐惧,

在看到外公的那一刻,全都爆发了。外公拍着我的背,声音还是那么温和,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心心,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

”我把离婚的事和怀孕的消息都告诉了外公。他听完,沉默了很久,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和田玉玉佩,

上面刻着一个“苏”字。“心心,你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外公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你爸妈当年是著名的考古学家,

在一次三星堆遗址发掘中遇到塌方,再也没回来。我怕你受欺负,才让你隐姓埋名,

跟着你外婆姓唐。现在你回来了,就做回苏家的大**,不用再受委屈了。”在瑞士的日子,

是我这几年最平静的时光。外公的庄园很大,有大片的花园和考古实验室。

我跟着外公学考古,第一次亲手清理出汉代的陶俑时,指尖触到陶土的那一刻,

突然懂了爸妈当年的执着——那是和历史对话的奇妙感觉。后来又拜了中医李老为师,

李老说我手稳、心细,有学医的天赋,我便每天泡在药圃里,认识各种草药,

记下它们的药性,想着以后能保护自己和孩子。怀孕五个月时,我去做产检。

医生拿着B超单,笑着指给我看:“苏**,是龙凤胎呢!你看这里,是哥哥的小手,

在踢腿呢;这里是妹妹的小脚丫,多可爱。”我看着屏幕上两个小小的身影,

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是开心的、温暖的。念琛和念心出生那天,苏黎世下了第一场雪。

护士把念琛抱给我时,我愣了——他皱着眉头的样子,和裴衍琛一模一样,

连耳垂上的小痣都分毫不差。念心却软乎乎的,闭着眼睛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

像个小天使。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慢慢长大。念琛三岁时,就能背完圆周率,

还会拿着我的考古报告,小大人似的问“妈妈,这个陶俑为什么没有头?

是不是被坏人弄坏了”;念心喜欢跟着我看珠宝设计图,

有次偷偷用我的画笔在纸上画了一家人,左边是我,中间是她和念琛,右边留了个空位,

画了个大大的问号。“妈妈,右边这个是谁呀?”念心举着画,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他在很远的地方,保护着我们。”有天晚上,我在书房整理爸妈当年的考古笔记,

外公走进来,递给我一份中文报纸。头条是“裴氏集团总裁裴衍琛被爆绝嗣,

裴家产业后继无人”。照片上的裴衍琛穿着黑色西装,站在发布会现场,脸色苍白,

却还是挺直着背,像棵不折的青松。“心心,他这几年一直在找你,”外公叹了口气,

递给我一杯热牛奶,“我派人查过,他离婚后没再找过任何人,裴家的宴会他也很少参加,

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公司上。去年你带孩子们去琉森湖玩,他其实也在,就躲在远处的树下,

看着你们玩了一下午。”我握着报纸的手顿了顿,想起去年在琉森湖,

念琛突然收到一个遥控飞机,包装上没有名字,

只有一个小小的“Y”标记——那是裴衍琛名字的首字母。当时我以为是外公送的,

现在想来,原来是他。“外公,都过去了。”我把报纸叠起来,放进抽屉最底层,

可心里某个角落,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后来我才知道,

我参与的罗马遗址发掘项目,遇到**时,有个匿名投资人突然注入了一笔钱,

还提供了最先进的考古仪器——那是裴衍琛通过外公的老部下安排的,

他怕我知道了会拒绝,只敢默默帮忙。“妈妈,瑞士的雪好好玩,中国也会下雪吗?

会有像城堡一样的房子吗?”念心坐在行李箱上,晃着小短腿,

手里抱着裴衍琛送的小兔子玩偶——那是去年她生日时,匿名寄来的礼物,

现在成了她的睡前必需品。我帮她系好安全带,笑着说:“会呀,中国的冬天也会下雪,

还有比城堡更漂亮的故宫呢。等妈妈忙完工作,就带你们去玩。”这次回国,

一是因为外公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需要有人接手苏家的产业;二是国内有个殷墟遗址的考古项目,

邀请我做技术顾问——这个项目,正是爸妈当年没完成的,我想替他们完成心愿。

苏家在国内有不少投资,这个项目就是其中之一。我们住在外公在京市的别墅里。第二天,

我带着念琛和念心去了考古现场。刚到工地,就听到一阵争吵声,吵得面红耳赤。

“这块玉璧绝对是汉代的!你看这沁色,多自然!还有这纹路,是典型的汉代云纹!

”一个戴眼镜的老学者,激动地指着桌上的玉璧,手都在抖。“不对,

”另一个年轻学者反驳,“这沁色太均匀了,天然沁色会有深浅变化,

而且纹路的刻痕很新,用放大镜能看到现代工具的痕迹,肯定是宋代仿的!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的支持老学者,有的赞同年轻学者。我走过去,拿起玉璧,

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照了照,又用放大镜仔细看了看刻痕:“确实是仿品。第一,

天然沁色会有‘过渡带’,这块玉璧的沁色没有,像涂上去的;第二,你们看这里,

”我指着玉璧边缘的一个小缺口,“宋代的刻刀是平口的,不会留下这种斜口的痕迹,

这是现代电动刻刀的特征;第三,玉璧的孔道里有打磨痕迹,是现代砂纸磨出来的,

汉代用的是解玉砂,痕迹不一样。”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惊讶和佩服。

老学者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苏教授,您说得太对了!我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孔道的痕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低音弦,

一下就击中了我的心脏:“苏教授对古玉的研究,很专业。”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

裴衍琛站在不远处,穿着黑色西装,却搭配了一双休闲的白色运动鞋,

手里还拿着一个黄色的安全帽——大概是刚从工地过来,裤脚沾了点泥土。六年没见,

他好像没怎么变,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眼神也比以前柔和了一些,

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他看到我,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落在念琛和念心身上:“这是你的孩子?”“是。

”我拉着念心的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把孩子们护在身后。念琛突然抬起头,

盯着裴衍琛,小眉头皱了起来,那模样,和裴衍琛生气时简直一模一样。

“裴总怎么会在这里?”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可指尖还是忍不住发抖。

“裴氏投资了这个项目。”他走过来,目光在念琛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又看向我,

“这孩子和你长得很像,尤其是眼睛。”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不好了!

东边的探方塌方了!有工人被埋在下面了!”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塌方的方向跑。

念琛和念心还在原地,我刚想回头叫他们,就看到裴衍琛已经抱起了念心,把她护在怀里,

另一只手牵住念琛,将他拉到自己身后。塌方的泥土溅到他的西装上,

留下一片片褐色的印记,他却毫不在意,只是紧紧护着两个孩子。

“你带孩子们去安全的地方!”裴衍琛把念心递给我,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却很沉稳,

“我去看看情况,放心,我会保护好工人。”我抱着念心,拉着念琛,站在远处看着他。

他指挥工人用铁锹清理泥土,又让人拿来急救箱,动作熟练而果断。有块石头滚下来,

他毫不犹豫地挡在一个年轻工人面前,石头砸在他的胳膊上,他只是皱了皱眉,继续指挥。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当年他救我的时候,也是这样,毫不犹豫地挡在我前面,

把危险都留给自己。晚上回到家,念心坐在地毯上,抱着小兔子玩偶,突然说:“妈妈,

今天那个裴叔叔好勇敢,像故事里的王子一样。他抱我的时候,

身上有和小兔子玩偶一样的味道。”我心里一动——那个小兔子玩偶,是裴衍琛送的,

上面有他常用的雪松味香水味。念琛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

小大人似的:“可是他看妈妈的眼神好奇怪,像要把妈妈抢走一样。而且,他今天戴的手表,

和我那个遥控飞机上的‘Y’标记一样。”我摸了摸他们的头,没说话。

心里却翻江倒海——裴衍琛,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孩子们的身份了?

自从那天塌方事件后,裴衍琛来考古现场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他来,

都会带一些零食和玩具,说是给孩子们的——念琛喜欢的遥控汽车,

念心喜欢的芭比娃娃,都是他们念叨了很久的东西,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念心渐渐和他熟悉起来,会主动叫他“裴叔叔”,还会拉着他的手,给他讲在瑞士的趣事。

念琛却还是对他很冷淡,总是警惕地盯着他,像只护崽的小兽。有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正在整理出土的青铜器,裴衍琛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锁,用红色的绳子系着,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苏教授,你帮我看看这个,是我母亲留下的,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

有没有收藏价值。”我接过银锁,指尖刚碰到,

就愣住了——这是我当年亲手给婆婆做的生日礼物,锁身上刻着“平安”两个字,

里面还藏着一个小小的“Y&C”,是我和裴衍琛名字的首字母。

当年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每天晚上在灯下打磨,手指被银片划破了好几次,伤口愈合后,

留下了一道浅疤。“这是清代中期的银锁,”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指尖轻轻拂过锁身上的“平安”二字,“工艺很精湛,上面的字是手工刻的,

应该是定制的,很有收藏价值。尤其是里面的暗纹,很少见。”他点点头,

目光落在我的手上,尤其是左手食指上的浅疤:“你的手很好看,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她以前也喜欢做手工,手指上经常有小伤口,尤其是食指上,有一道和你一样的疤。

”我心里一紧,赶紧把手收回来,放进白大褂口袋里,指尖掐着掌心,

强迫自己冷静:“裴总说笑了,喜欢做手工的人很多,有伤口也很正常。”他没再说话,

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我整理青铜器,目光里带着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温柔。

晚上回到家,外公坐在客厅里,脸色不太好,面前放着一杯没喝完的茶。“心心,

裴衍琛今天去了苏家的珠宝公司,”外公说,“他说想和苏家合作一个高端珠宝项目,

还问起了我的外孙女,说觉得你很眼熟,像他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外公,

我不想让他知道孩子的事。”我坐在沙发上,拿起念心画的全家福,

手指摩挲着那个空白的位置,“当年他那么对我,现在又何必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孩子们现在很幸福,我不想他们受到伤害。”“心心,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外公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带着岁月的温度,“但裴衍琛那个人,我派人查过,

他当年离婚后,把你住过的公寓原封不动地保留着,你的衣服、化妆品,

甚至你没看完的考古书,都还在原来的位置。他还每年去瑞士,远远地看你和孩子们,

从来不敢靠近。”我心里一颤,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他不是不爱,只是没说出口。

没过几天,念心突然发烧,烧到了39度,小脸通红,还不停地咳嗽。我带她去了医院,

医生说是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晚上,我正在给念心物理降温,突然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看到裴衍琛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身上还沾着雨丝——外面下雨了,

他的头发湿了一些,贴在额头上,少了几分平时的冷硬,多了几分柔和。“我听说念心病了,

”他晃了晃保温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让厨房做了点小米粥,

还有你爱吃的南瓜饼,给孩子补补身子,你也饿了吧?”念心正好醒了,看到他,

眼睛亮了亮,小声说:“裴叔叔。”我只好让他进来。他走到病床前,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小兔子玩偶,比之前的那个更大,更可爱:“这个是给你的,

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和裴叔叔一起去公园玩。”念心接过玩偶,笑了笑,靠在我怀里,

小声说:“谢谢裴叔叔。”裴衍琛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温柔,然后突然看向我,

目光落在我的耳垂上——我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摸耳垂,这个习惯,只有他知道。

“苏教授,你摸耳垂的习惯,和唐心一模一样。”我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指尖僵在半空。他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我,声音低沉而肯定,带着一丝恳求:“苏心,

你就是唐心,对不对?你回来好不好?我找了你六年,我真的很想你。”就在这时,

病房门被推开,婆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果篮,看到我们,

脸色瞬间变了——她手里的果篮掉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我愣住了,

不知道婆婆为什么会来。后来我才知道,婆婆当年不相信裴衍琛的话,

偷偷去查了林氏集团的事,找到了当年林氏集团的一个老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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