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小说《离婚后,他火葬场了》是最新上线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临周时衍,故事十分的精彩。你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以后摇尾乞怜的样子,那会让我丢尽脸面。”沈岁和没有理他,连一句话也没同他说。离婚后一年里,江临从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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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四周年纪念日,我在酒店撞见江临搂着年轻女孩接吻。
他漫不经心擦掉口红印:「生意应酬而已,你懂事点。」我笑着点头,
第二天就搬出婚房签了离婚协议。江临嗤笑:「耍脾气?你迟早求着我复婚。」
---四周年纪念日的烛光晚餐,果然又是她一个人等。沈岁和看了眼手机,
屏幕上干净得连一条问候的回复都没有桌角那支精心挑选的罗马红烛已经烧了一半,
凝固的蜡泪叠在银质烛台上,蜡烛上的火花肆意的跳动着。餐厅经理第三次过来,
委婉表示预订时间快超时了。她嘴角弯起露出和善的笑容,点头:“再等五分钟,谢谢。
”五分钟变成十分钟,然后半小时。周围逐渐投来的目光黏在背上,并不尖锐,
却足够让她心里发沉。最终她拿起包,对经理抱歉地笑笑,结了账,走出餐厅。
江临的电话就是这时候进来的。背景音嘈杂,混着震耳的音乐和娇俏的笑声,
他的声音裹在其中,有点飘:“临时有个重要应酬,走不开。晚餐你自己吃,
礼物我让助理明天补给你。”沈岁和站在初秋的夜风里,看着城市璀璨却冰冷的灯火,
没问他什么应酬需要在这么吵闹的环境谈。四年,她早已熟练如何扮演一个“懂事”的妻子。
她只是轻轻吸了口气,声音平稳:“好。少喝点酒。”电话那头有人娇声唤“江总”,
他含糊应了一声,便匆匆挂断。忙音扎进耳膜,她感到四年来的可笑。握紧手机,
鬼使神差地,她拦了辆车,决定前往助理无意间提过一嘴的江临今晚所在的会所名字。
车停在金碧辉煌的“铂悦”门口。她没进去,只站在街对面阴影里。
初秋的风已经带上了寒意,吹得她**的小臂起了一层细栗。然后她就看见了。
玻璃旋转门内,璀璨光流下,江临搂着一个身段窈窕的年轻女孩,正低头吻得难舍难分。
女孩穿着亮片的吊带短裙,一手勾着他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胸膛画着圈。他微微侧头,
姿态是全然投入的沉迷。沈岁和觉得胃里那点没消化的餐前面包和红酒开始翻搅。
她像被钉在原地,看着江临意犹未尽地松开那女孩,又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才搂着人往外走。
他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街对面的她。脚步顿了一下,
随即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意外,然后便恢复了那副惯常的、懒洋洋的倨傲。
他拍了拍女孩的腰,示意她先上车,自己则穿过马路朝沈薇走来。
昂贵的男士香水味混着浓重的酒气和一丝甜腻的口红香气,扑面而来。他站定,
视线在她脸上扫视一圈,带着点审视,然后抬手,
用指腹漫不经心地擦掉自己唇角沾到的一点嫣红印记。“你怎么在这儿?”他问她,
语气里没有愧疚,只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沈岁和没说话,目光落在他擦口红的动作上,
那么熟练,理所当然。他顺着她视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嗤笑一声,
像是觉得她大惊小怪:“生意场上的应酬,逢场作戏而已。沈岁和,你不要那么小气。
”他语气放缓和了些,像是施舍一点耐心给她,“懂事点。”夜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
街灯在她眼中投下一点冰冷的光。她看着他,看了很久,
像是要彻底看清这个一起生活了四年的男人皮囊下的所有东西。然后,
她慢慢地、慢慢地弯起了唇角,露出一个极其标准的、无可指摘的微笑。“好。
”她听见自己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江临显然对这个反应很满意,
伸手想揽她:“这就对了。走吧,先送你回去,我这边还没结束……”她却在他碰到之前,
极轻微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他的手落了空,眉头蹙起。“不用了,”她笑容不变,
“不打扰江总应酬。”说完,她不再看他任何表情,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等着的出租车,
拉开门坐进去,报出家里的地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疑和停滞。从后视镜里,
她看到江临站在原地,眉头皱着,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意外和不悦,
但大概更多是觉得她在闹脾气,无伤大雅。他很快转身,回到了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
第二天江临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宿醉让他头痛欲裂,家里安静得过分。
他揉着额角走出卧室,习惯性地喊:“沈岁和,倒杯蜂蜜水来。”没人回应。客厅空旷,
餐厅冷清。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趿着拖鞋自己去厨房,却发现料理台上干净得反光,
没有温着的早餐,更没有解酒的蜂蜜水。他心头火起,摸出手机想打电话质问,
却在解锁屏幕后,看到一条凌晨三点来自沈岁和的未读微信。点开是一份文档,
什么都没标注。打开文档,内容很长,他难得耐着性子往下看,越看脸色越沉。
里面条理清晰地罗列了财产分割方案,关于公司股权、房产、存款、投资,
她只要了属于她的那部分,公平得甚至显得苛刻自己。最后一行写着:离婚协议已拟好,
放在书房桌面,你看过若无异议,签好字联系我的律师。江临盯着那几行字,
像是要盯出两个洞来。半晌,他嗤笑出声,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很久才接通,
那边背景音安静,她的声音更平静:“你好。”这过分客套的开场白让他噎了一下,
随即怒火上涌:“沈岁和,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昨天没陪你吃饭,至于玩离婚这种把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然后响起她极轻的笑声,带着点说不出的嘲弄:“江总觉得我在闹?
”“不然呢?”他语气恶劣,“签那种东西,你离开我,能活几天?
你那个清闲破医院挣的钱,够你买身上一个包吗?”清闲破医院,
江临可能不知道她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考到省一院了,现在可一点也不清闲。
“这就不劳江总费心了。”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协议请尽快看,我等你答复。
”“我看个屁!”他口不择言,“你想都别想!沈薇,我告诉你,适可而止。
耍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你迟早会求着我复婚!”“是吗。
”她淡淡地应了两个字,然后直接结束了通话。听着那边的忙音,江临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
他铁青着脸在家里转了一圈,才发现衣帽间里属于她的衣服鞋子包包少了一大半,
除了他买的那些,洗漱台上她的护肤品化妆品全不见了,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书房桌上,
果然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他一把抓起来就想撕掉,手扬到半空,却又硬生生停住。他就不信,
沈岁和真能离得开他。昨天晚上肯定**到她了,她一定是气疯了,吓唬他而已。
等她外面吃点苦头,自然会灰头土脸地回来。他倒要看看,她能硬气到几时。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岁和没有回来,没有电话,连一条微信都没有。
她的律师倒是每隔几天就会公事公办地来电催问一次。一次很重要的招商会议上,
因为他拖着不签字,沈岁和律师亲自登门递上一份全新的离婚协议。上面说明她什么都不要,
只要江临尽快签字。家丑暴露在众人面前,他气急败坏地接过协议签了字。签完后第一天,
沈岁和见了他一面,两人去民政局领离婚证。他愤怒,“沈岁和,
你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以后摇尾乞怜的样子,那会让我丢尽脸面。”沈岁和没有理他,
连一句话也没同他说。离婚后一年里,江临从最初的暴怒不屑,逐渐变得焦躁。
家里空荡得让人心烦意乱,外卖难吃得要命,衬衫没人熨烫,找不到任何需要的东西。
他试图用工作填充所有时间,却总是在会议间隙走神。他开始失眠,
以前躺在床上鼻尖似乎总能萦绕着一丝她常用的那种清淡温柔的洗发水味道,
但现在只剩下昂贵的熏香,空洞又腻人。他拉下脸给她发过几条信息,石沉大海。
打电话过去,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被直接挂断。又一年后,
当他在一个合作医院的学术论坛宣传海报上,
赫然看到沈岁和获得金奖的名字和照片出现在受邀主讲人行列时,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金奖?主讲?沈岁和?那个在他印象里总是围着他转,工作清闲毫无野心的沈岁和?
论坛那天,江临鬼使神差地推了所有安排,去了现场。他坐在后排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