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女儿弃母，我亮拆迁，她懵了“哥，妈现在就是个药罐子，干不动了还尽添麻烦！

你再不接，明天我就给她买张票，直接送你们市火车站，你们爱接不接！”我扶着厨房门框，

一阵头晕目眩。灶台还留着早上煎蛋的油星子，锅里的粥温在小火上，

咕嘟着冒细泡——这是我今早五点起的床，想着周敏上班要带早饭，却没顾上自己喝一口。

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前的瓷砖地开始发花，我下意识抓住门框上挂的围裙，

那是外孙去年画的“姥姥围裙”，上面的颜料都洗得发淡了。六年啊，这围裙换了三条，

我从能扛着孩子爬五楼，到现在站一会儿都头晕。女儿周敏这通冰冷的电话，

像一把淬毒的冰锥，把我六年来当牛做马的心扎了个透心凉。去年我生日，

想让周敏陪我吃顿饭，她却说“公司聚餐，没空”，结果我在小区看见她跟朋友去逛街，

手里还提着新买的包包——那包包的钱，说不定还是我帮她带娃省下来的！现在我累倒了，

在他们眼里就成了“该扔的垃圾”？我深吸一口气，挣扎着走出厨房。周敏看见我，

吓得手机“啪嗒”掉在地上。手机屏幕摔出一道裂纹，亮着的通话界面还停留在“哥，

你快接走”那行字。她慌忙蹲下去捡，手指抖得厉害，

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天做美甲的亮片——我昨天还帮她洗了沾着亮片的牛仔裤，怕洗衣机勾坏，

手洗了半个钟头。“妈、妈您怎么起来了？头晕好点了吗？”她慌忙挤出一丝笑，

“我刚跟哥打电话呢，说您身体不好，想接您去他家住段时间...”“我听见了。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不去火车站，也不去你哥家。我回我自己的老屋。”周敏愣了一下，

随即气急败坏：“老屋？妈您糊涂了吧！那破房子多久没人住了，等塌了压死您吗？

”我不说话，慢慢走到桌前，从那个磨破了角的旧布包里，掏出两样东西。

社区普法活动发的；一张崭新的《房屋征收补偿评估通知》——拆迁办的人上周上门测量的。

我把它们拍在桌上：“塌不了。拆迁办的人上周来过，这房子，下个月就量面积算钱。

”周敏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贪婪和震惊在她脸上交织，她失声尖叫：“拆迁？！妈你说真的？

那钱...你得有我一半吧？！”我看着女儿扭曲的脸，心冷得像块冰。【六年带娃，

我没要过一分钱，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她倒好，

张口就要拆迁款的一半——这就是我疼到大的闺女？】周敏见我按住拆迁通知，

突然扑过来抢，我死死攥着不放——她为了钱居然敢动手！可我没料到，

她转头就给周强打了电话，语气狠得吓人：“哥，妈要独吞拆迁款，咱们得想办法抢过来！

”2算六年账，开录音怼，她秒怂周敏的态度一夜之间180度大转弯。第二天一早，

她端着热牛奶进来：“妈，昨天是我不好，我这不是着急嘛...您说说，拆迁怎么回事？

能赔多少？”我避开她递过来的牛奶，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

本子是外孙上幼儿园时用剩的练习本，封面画着奥特曼，里面的纸页已经泛黄，

边角卷得像波浪。有的页角沾着酱油渍（上次记账时正炖着肉），

有的地方用红笔改了数字（后来想起漏算了给孩子买绘本的钱）。翻到2020年那页，

纸面上还有一块浅浅的泪痕——那年冬天我爸走了，我没敢告诉儿女，一个人回老家奔丧，

回来还得接着带娃，夜里偷偷哭的时候，眼泪滴在了账本上。“敏敏，拆迁的事先放放。

咱们先算算这六年的账。”我翻开本子，一页页指给她看：“2018年3月，

带娃摔破膝盖，医药费800；2019年春节，给你婆婆买礼物，

500；2020年夏天，熬夜带娃犯腱鞘炎，

理疗费1200...”周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妈！您记这些干什么！咱们是一家人，

还算这么清？”我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是我娟秀的字迹：“本地住家保姆月薪5000，

六年共36万。敏敏，妈帮你是情分，但现在我病了，干不动了。

你要么每月给我2000赡养费，要么把这36万保姆费结了——你选。

”周敏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啪”地把牛奶杯摔在地上！牛奶溅到她新买的裤脚上，

她却浑然不觉，眼睛瞪得通红，手指攥紧到发白。“林秀英！你掉钱眼里了？我是你亲闺女！

你带外孙还要钱？老不死的算计亲闺女！”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我老不死？

当初你坐月子，是谁熬了30天夜给你炖鸡汤？现在你倒嫌我不死了？”她越说越激动，

扬手就朝我打来！我不躲不闪，猛地掏出老年手机，直接按下录音键，

屏幕上的红点开始闪烁。“你打，我不躲。但这录音，加上你刚才骂我的话，

我明天就能拿给居委会、你单位领导看——你在公司不是总说自己'孝顺顾家'吗？

”周敏的手僵在半空，脸唰地白了，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口气堵在胸口，

最终悻悻放下手，摔门而去。看着周敏摔门而去的背影，

我摸着账本上的泪痕——六年带娃没要过一分，现在要36万保姆费，真的过分吗？

我看着地上的牛奶渍，没像以前那样赶紧擦——凭什么她摔了东西，我还得收拾？我就放着，

等她回来自己看！晚上，我收到周敏发来的“律师函”照片，

上面写着“母子间无保姆费一说”。第二天，我直接拿去给社区法律援助律师看。

律师办公室在社区服务中心二楼，墙上挂着“老年人法律援助便民点”的红牌子，

桌上摆着《民法典》小册子，封皮都被翻软了。王律师戴个黑框眼镜，

接过照片就笑了：“阿姨，您看这红印，像用口红涂的，正规律所的公章是铜制的，

边缘清晰，还得有编码。”他边说边拿过一本样本给我看，“您要是不放心，

我帮您写个《法律意见书》，下次他们再来闹，您直接给他们看。”我心中有底，

给周敏回了条消息：“律师看过了，说这函不正规。你要想起诉，我随时奉陪。

”周敏再没回复。【我摸着老年机上的录音键，心里冷笑：想跟我玩法律？我虽老，

却没糊涂——你敢来闹，我就敢让你在单位抬不起头！】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心里没解气，

只有寒——亲闺女为了钱能骂我打我，你们说，我要这36万保姆费，过分吗？但三天后，

她和我儿子周强、儿媳李芳，一行三人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3儿媳耍横，甩首付流水，

她脸白李芳一进门就先发制人。她打开手机外放短视频，

一个律师正在讲解：“根据《民法典》第一千零七十二条，

儿媳对公婆没有法定的赡养义务...”“妈，您听明白了吧？不是我不孝顺，

是法律就这么规定的！”李芳得意地收起手机，“您别逼周强了，不然我们就离婚！

”我点点头：“法律是没错。儿媳确实没义务。但周强——”我转向儿子，“你有吧？

”周强低着头，不敢看我。“还有，”我慢慢地说，“你们现在住的那套三室一厅，

2015年的首付50万，是我和你爸当初卖了老房子，又攒了十年退休金凑的。

”李芳抢着说：“当然是送的！哪有父母跟儿子算钱的！

”我拿起流水单拍在她面前：“是送的？那你当初跟我保证“一定好好孝顺”，

现在怎么让你男人躲着我？这送的钱，是让你这么“孝顺”我的？”我不急不躁，

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文件袋。文件袋是当年给周强交首付时银行给的，

上面印着“XX银行个人贷款资料袋”，边角磨得发白，

还用红绳系了个结——我怕里面的单子丢了，每次搬家都攥在手里。打开袋子，

除了流水单和取款单，还夹着一张老照片：是我和老伴卖老房子那天拍的，他穿着蓝外套，

站在老院门口笑，现在照片边缘都脆了，我每次拿都得轻手轻脚。

里面是银行流水凭证、我签名的取款单复印件，甚至还有周强当年收到钱后发的短信：“妈，

钱收到了，谢谢你和爸，我们一定好好孝顺你们”。“周强，这钱，是借还是送？

”我看着儿子。周强头垂得更低了。李芳一把抢过流水单，脸一阵红一阵白：“妈！

您这是什么意思？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没什么意思。”我平静地说，

“就是提醒你们，如果这钱算借款，你们现在该还了；如果算赠与，

那我现在年老体弱没有收入来源，儿子是否应该履行赡养义务？

”“如果你的钱都用来还房贷和小家开支，导致无力赡养，

那我是否有权要求你们夫妻共同财产里先支付我的赡养费？”李芳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手忙脚乱地想把流水单塞回兜里，却没拿稳，单子散了一地。

周强蹲下去捡，头低得快碰到膝盖，连一句“妈对不起”都不敢说——看着他们这副狼狈样，

我心里压了六年的气，终于顺了点。】最后，她恼羞成怒地拉着周强走了。

后来张阿姨告诉我，她儿子在中介工作，说李芳偷偷去问“能不能偷偷卖房”。

张阿姨是我租的小单间隔壁的邻居，每天早上都来我这儿买酱菜。

那天她拎着半袋刚蒸的包子过来，坐在我床边的小板凳上说：“秀英啊，

我儿子昨晚跟我吐槽，说有个女的要卖三室一厅，还特意嘱咐“别让房主他妈知道”，

我一听地址，不就是周强家嘛！你可得留心，别让他们把你那笔首付钱坑走了。

”张阿姨说李芳想偷偷卖房，我没声张，只把文件袋锁进了抽屉——她敢动我的钱，

我就敢让她房子卖不成，还得赔我赡养费！可下周，

周强居然带着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人来见我，

说是“能解决赡养问题”…4摊贩找茬儿女靠不住，我决定自己挣饭吃。

我在社区菜市场租了个小摊位，重拾腌制酱菜的老手艺。年轻时跟婆婆学的这门手艺，

街坊邻居都说好。天还没亮，菜市场的路灯透着昏黄的光，我推着小推车从出租屋走，

车上装着刚从批发市场批的萝卜、黄瓜，沾着露水。到了摊位，先把玻璃罐一个个摆好，

每个罐子都用开水烫过，擦得能照见人影——这是婆婆当年教我的规矩，“做吃食的，

干净是根”。切萝卜时得顺着纹理切，不然嚼着塞牙；腌黄瓜要放凉白开，不然容易坏，

我戴着老花镜，一刀刀切得匀匀的，手指被凉水浸得发皱，却比在儿女家干活时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