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玄陵真曦月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二四一七的小说《遭受宗门冷落,我便斩断这飞升路》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秦昊、二师姐等人勉强支撑,却也是脸色煞白,浑身骨骼噼啪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压成齑粉!玄陵真人猛地站起,身下的玄玉座椅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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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上下皆知小师妹是团宠,而我不过是她修仙路上的垫脚石。
当她哭着指控我盗取师尊法宝时,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皆如利刃。
大师兄冷嗤:“废物也配与小师妹相争?”师尊漠然判决:“鞭三百,碎丹堂思过三年。
”我低头轻笑,体内被封印的洪荒之力忽然震颤苏醒。原来我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弟子,
而是九重天阙被迫轮回历劫的——他们祖宗。戒律堂的青石砖,浸透了千年寒髓,
冷意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曦月跪在堂下,单薄的白色内门弟子服裹着她清瘦的身躯,
像风雪里一株随时会折断的苇草。堂上济济一堂,师尊玄陵真人端坐主位,面色沉如水。
两侧是她的师兄师姐们,平日温和含笑的面孔,此刻却像是糊了一层冷硬的石膏,目光垂落,
带着或轻或重的审视与……厌弃。而这一切的中心,是正伏在师尊脚边嘤嘤哭泣的少女云瑶。
她穿着烟霞色的绫罗裙,发间簪着流光溢彩的护身法宝,此刻泪珠滚落,
沾湿了长而翘的睫毛,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师尊,
徒儿、徒儿真的不知为何会这样……”她抽噎着,肩头轻颤,如同受惊的雀鸟,
“我只是依例去藏宝阁擦拭‘七翎羽’,可刚一进去,
就看见师姐她、她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我心中生疑,进去一看,
羽饰就不见了……”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曦月,
那眼神里充满了被信任之人背叛的伤心与无措:“师姐,你若急需法宝用,同我说一声,
我有的哪样不能给你?为何要……要行此等事?”好一番情真意切,字字泣血。
堂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议论声,那些目光剐在曦月身上,更重,更锋利。“呵。
”一声冷嗤打破嘈杂,站在最前方的大师兄秦昊抱着臂,眼神如看蝼蚁般扫过曦月,
“还能为何?自知资质平庸,修行无望,便动了歪心思。嫉妒蒙心罢了。区区一个筑基,
也配与小师妹的天生灵体相争?废物东西。”二师姐轻咳一声,似想缓和,
终却只是淡淡附和:“曦月,若真是你拿的,便交出来吧,向小师妹赔个不是,师尊仁厚,
或会从轻发落。”语气里的不信任,同样清晰无误。三师兄、四师姐……一张张嘴开合,
或斥责,或“劝慰”,所有的矛头,不约而同地,精准无误地对准了她。曦月一直低着头,
黑发垂落,遮住了她的侧脸。没人看得清她此刻的表情。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青石砖上模糊的倒影,看着那些扭曲的、道貌岸然的脸。藏宝阁?
她今日一直在后山瀑布下锻体,归来便被直接带到了这里。那所谓的七翎羽,
她更是连碰都未曾碰过。但她知道,辩解无用。从云瑶哭着指认她的那一刻起,
结局就已注定。云瑶是宗门百年不遇的天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珍宝,
是宗门未来的希望。而她曦月,
不过是灵根驳杂、苦修数年才勉强筑基、占着个师姐名头的庸人。垫脚石,大师兄说得对,
她一直都是云瑶最好的垫脚石。只是这次,云瑶想要踩碎的,是她的仙途,
甚至可能是她的命。终于,堂上一直沉默的玄陵真人开口了。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元婴真人的威压,瞬间压下了所有杂音,也让曦月的脊背微微一沉。“曦月。
”他唤道,冰冷的,不带丝毫温度,“云瑶所言,你可有辩解?”曦月缓缓吸了一口气,
那冰冷的空气刺得肺腑生疼。她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迎上那双曾教导她道法、此刻却只有漠然的眼睛:“弟子今日未踏足藏宝阁半步,
更未曾见过什么七翎羽。弟子,无罪。”“撒谎!”云瑶像是被刺痛般尖声道,
“我亲眼所见!师尊,弟子愿以心魔起誓!”心魔誓!众人哗然。修仙者皆畏心魔如虎,
云瑶竟敢发此重誓,谁真谁假,似乎已不言而喻。玄陵真人眼底最后一丝疑虑散去,
他看着曦月,如同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废物,淡淡道:“证据确凿,犹敢狡辩。冥顽不灵。
”他顿了顿,宣判的声音如同冰锤,砸落堂中,也砸落在曦月心上。“弟子曦月,品行不端,
窃取重宝,构陷同门。依门规,鞭刑三百,碎去金丹,打入碎丹堂思过三年。”碎去金丹!
打入碎丹堂!几个心软些的弟子倒吸一口凉气。筑基修士尚未结丹,所谓“碎丹”,
碎的是道基本源!三百鞭刑已是极重,再碎去道基,打入那灵气枯竭、阴风蚀骨的碎丹堂,
莫说三年,便是三个月,也足以将一个修士彻底废掉!这几乎等同死刑!
秦昊嘴角勾起一丝快意的冷笑。周围的师兄师姐们,或扭头不忍,或面露活该之色。
两名执法弟子上前,面无表情地欲要按住曦月行刑。云瑶依偎在师尊脚边,泪痕未干,
嘴角却极快极微地勾了一下,那弧度充满了计谋得逞的得意与恶毒。
就在那冰冷的手即将触碰到曦月肩膀的刹那——一直沉默的曦月,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起初极轻,带着一丝压抑的震颤,继而越来越响,清冷破碎,在这肃穆阴森的戒律堂里回荡,
说不出的诡异。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上方的玄陵真人。“你笑什么?”秦昊皱眉厉喝,
“死到临头,还敢装疯卖傻!”曦月止住笑,慢慢抬起头。那一刹那,
所有人的呼吸都窒住了。还是那张清丽却略显苍白的脸,
但那双眼睛——那双平日里总是沉静温顺、甚至有些黯淡的眼眸,
此刻却像是骤然撕开了伪装,里面流转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光彩。古老,漠然,
带着一丝仿佛沉睡了亿万年的慵懒,以及……一抹几乎能冻结神魂的冰冷嘲讽。
她目光扫过堂上每一个人,师尊、师兄、师姐、哭泣的小师妹、冷漠的执法弟子……那眼神,
不像是在看同门师长,更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皮影戏,看一群嗡嗡作响的……虫豸。
“我笑……”她开口,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却平白多了一种碾碎星辰的威严与缥缈,
“我笑尔等蝼蚁目盲,不辨真伪;笑尔等蠢钝如猪,
被人玩弄股掌;更笑我自己……”她顿了顿,体内深处,
某种被层层封印、以凡间最污秽血气与最拙劣阵法压制了无数轮回的力量,
正因为极致的污蔑与不公的愤怒,而轰然震颤,发出只有她能听见的、源于太古洪荒的咆哮。
封印……松动了。无数破碎的光影冲击着她的识海——九重天阙的辉煌,亘古星河的流淌,
挥手间星辰崩灭的绝对权柄,还有……那场波及诸天的劫难,
被迫投入轮回的沉寂……她抬起手,指尖竟有点点微弱却无比纯粹的混沌星辉逸散而出,
周遭的空间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密的黑色裂痕以她为中心悄然蔓延。
她看着瞬间脸色大变的玄陵真人,看着惊恐后退的秦昊,看着吓得忘了哭泣的云瑶,
唇角勾起一抹极致残酷也极致冰冷的弧度。“……更笑我自己,竟忘了本尊是谁,
陪你们这群不肖子孙,演了这么一出蹩脚的闹剧。”威压,如同沉寂了亿万年的太古神山,
轰然降临!不再是筑基,不是金丹,不是元婴,甚至超越了此界所能认知的极限!
青石砖寸寸碎裂,梁柱发出痛苦的嘎吱声,整个戒律堂剧烈摇晃,阵法明灭不定,瞬间爆碎!
修为一稍低的弟子连哼都未能哼出一声,便直接瘫软在地,昏迷过去。
秦昊、二师姐等人勉强支撑,却也是脸色煞白,浑身骨骼噼啪作响,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压成齑粉!玄陵真人猛地站起,身下的玄玉座椅轰然炸裂!
他体内元婴疯狂尖啸,那是遇到绝对上位生命层次碾压时最本能的恐惧!
他死死盯着堂下那个身影,那个仿佛矗立于星河漩涡中心、眸光冰冷俯瞰众生的身影,
一个荒谬绝伦、却让他神魂战栗几乎崩散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窜起——“你……你究竟是谁?!
”曦月,或者说,苏醒了的“祂”,微微偏头,一缕逸散的星辉拂过云瑶的脸颊。
云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侧脸颊瞬间皮开肉绽,仿佛被最恐怖的力量腐蚀,
深可见骨!那伤口处,丝丝诡异的黑气缠绕,绝非此界手段能愈!“本尊是谁?
”祂重复着这个问题,声音缥缈空灵,却带着裁决众生的漠然。她缓缓踱步,
走向那瘫软在地、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云瑶,每一步落下,戒律堂的地面便随之湮灭一块。
“尔等不是喜论尊卑,好定罪责么?”她俯下身,指尖勾起云瑶的下巴,那动作轻柔,
却让云瑶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鲜血和泪水糊了满脸,再也看不出丝毫之前的娇美可怜。
“这栽赃陷害之罪,”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传入每一个还能保持清醒的人耳中,
带着一丝戏谑的冰冷,“该当何罚?”目光抬起,
缓缓扫过面无人色的玄陵、抖成筛糠的秦昊,以及一众噤若寒蝉、道心几近崩碎的弟子。
“还有你们,”她的目光最终落在玄陵真人身上,那双深邃若星海的眸子里,没有愤怒,
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至高无上的、令人绝望的平静,
“这偏听偏信、不辨是非、纵恶欺善之罪……”“又该如何算?”威压如潮,层层叠加,
玄陵真人喉头一甜,猛地喷出一口心头精血,再也支撑不住,“咚”地一声,
双膝狠狠砸入碎裂的地砖之中!他抬起头,脸上已尽是骇然与无法置信的绝望,
望着那尊仿佛从亘古走来、周身环绕着破碎法则与混沌气息的身影,
一个颤抖的、破碎的、几乎耗尽他全部气力的称呼,终于挣脱了极致的恐惧,
嘶哑地挤了出来:“祖……祖师……饶命!!”碎砖尘埃弥漫的戒律堂内,
时间仿佛被那声嘶哑的“祖师饶命”劈开了一道口子,凝滞、粘稠,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在无声尖叫。玄陵真人跪在那里,道袍被他自己喷出的精血染得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