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麻辣鸭脖写的《婆婆的银镯,我的催命符》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许晋镯子冯桂芝给人印象深刻,《婆婆的银镯,我的催命符》简介:你不高兴?”“你!”许晋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大概是想不通,一向对他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的我,今天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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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过寿,老公亲手为我戴上一枚精致的镂空银镯。他说,这是他们家的祖传宝贝,戴上它,
我们就能岁岁长相守。我信了,然后在他和婆婆的蜜语中,被吸干了气运、健康、乃至生命,
成了一具枯骨。他们拿着我的命换来的富贵,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直到我重生回寿宴这天,
看着许晋再次拿出那个熟悉的锦盒,我笑了。这一次,这镯子,谁爱戴谁戴。01“霜霜,
妈今天过六十大寿,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戴上吧。”我老公许晋,举着一个古朴的锦盒,
单膝跪在我面前,眼神亮得像天上的星星。周围的亲戚朋友们立刻开始起哄。“哎哟,
小晋对霜霜也太好了吧!”“这镯子看着就贵气,霜霜快戴上!”婆婆冯桂芝坐在主位上,
笑得满脸褶子堆在一起,像一朵盛开的菊。她慈爱地看着我,催促道:“是啊霜霜,
这可是小晋的一片心意,我们家祖传的宝贝,专门留给长媳的。”祖传的宝贝?
我看着那枚躺在红色天鹅绒上的镂空银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是它。
这枚雕着诡异花纹的镯子,像一个精致的刑具,曾牢牢地锁了我十年。十年里,
我从一个事业有成、明艳动人的上市公司总监,变成了一个面黄肌瘦、病气缠身的药罐子。
我的事业一落千丈,投资屡屡失败,最后甚至连走路都需要人扶。而我的婆婆,冯桂芝,
却越活越年轻。她原本花白的头发渐渐转黑,脸上的老年斑也淡得看不见了。
她用我被吸走的生命力,活得容光焕发。我死的时候,就躺在冰冷的卧室里,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我清清楚楚地听到,客厅里,许晋正兴奋地对冯桂芝说:“妈,你看你,
现在看上去比我还年轻!齐霜的命,可真够你再活二十年的!
”冯桂芝咯咯地笑:“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可惜了,这镯子只能传给下一代的长媳,
不然让你也年轻年轻。”原来,所谓的“祖传宝贝”,就是个吸血的玩意儿。我齐霜,
就是他们许家为老不死的婆婆选中的“血包”。现在,看着眼前情真意切的许晋,
我只觉得恶心。“霜霜?怎么了?不喜欢吗?”许晋见我迟迟没有反应,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我回过神,在他和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摇头。“不是不喜欢,”我伸手,
轻轻抚过那冰凉的镯身,指尖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吸力,“是太贵重了。”我抬眼,
目光扫过婆婆那张期待的脸,笑得温婉又孝顺:“老公,这既然是咱家的传家宝,
又是给长媳的,那不就是给妈的吗?妈才是咱们家长房的‘媳’啊。我怎么敢越过妈去戴呢?
”这话一出,全场都静了。许晋的脸僵住了。婆婆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一个远房亲戚没搞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还拍手叫好:“哎呀,霜霜这孩子,真是太孝顺了!
想着婆婆呢!”我就是要孝顺。孝顺到,让你们把这口“大补汤”亲口喝下去。我拿起镯子,
不由分说地站起身,走到婆婆面前,拉起她那只干瘦的手。“妈,您看,
这镯子多配您的气质啊。”冯桂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是见了鬼一样,
猛地想把手抽回去。晚了。我用了十足的力气,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
另一只手“咔哒”一声,将那枚银镯,牢牢地锁在了她的手腕上。冰凉的触感,
让冯桂zhī浑身一颤。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学着她前世的语调,轻声说:“妈,这可是我们许家的传家宝,您可得戴好了,
岁岁长相守啊。”冯桂芝的瞳孔,骤然紧缩。02冯桂芝像是被烫到一样,
疯狂地想把镯子撸下来。但那镯子像是长在了她手腕上,任她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这……这怎么回事?怎么摘不下来了?”她声音里的惊慌,已经掩饰不住了。许晋也慌了,
赶紧跑过来帮忙,急得满头大汗:“妈,您别急,是不是卡住了?”我站在一旁,抱着手臂,
冷眼旁观。“哎呀,妈,您就别折腾了。”我故作担忧地上前,轻轻按住她的手,
“这传家宝啊,都是有灵性的。它这是认了主,喜欢您,不想下来呢。这可是天大的福气啊!
”我把“福气”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周围的亲戚们不明所以,纷纷附和。“对啊,老姐姐,
这说明宝贝跟你有缘!”“这是祥瑞之兆啊!您要长命百岁了!”冯桂芝听着这些“祝福”,
一张脸气得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紫,活像个调色盘。她想发作,可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
又不好说这镯子是个吸人阳气的邪物。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眼睁睁地看着那枚银镯在她手腕上,泛着幽幽的冷光。许晋折腾了半天也没成功,只好放弃。
他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齐霜,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我搞什么鬼了?我不是按你说的,让妈戴上了‘福气’吗?怎么,
你不高兴?”“你!”许晋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大概是想不通,
一向对他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的我,今天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我懒得理他,
径直走到餐桌旁,端起一杯红酒,遥遥向主位上的冯桂芝示意:“妈,祝您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这杯酒,我敬您。”说完,我一饮而尽。前世,我戴上镯子后,滴酒不能沾,
稍微喝一点就心悸头晕。现在,这杯辛辣的液体滑入喉中,只觉得无比畅快。属于我的东西,
正在一点点回来。而冯桂芝,端着酒杯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我看到,
她手腕上那枚银镯的花纹,似乎比刚才亮了一点。寿宴结束后,许晋黑着脸开车送我回家。
一路上,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齐霜,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他终于还是没忍住。
“故意什么?”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淡淡地问。“故意让妈戴上那个镯子!
”他猛地一踩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扭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
“你知道那个镯子对妈有多重要吗?”“有多重要?”我转过头,迎上他的目光,笑了,
“比她的命还重要吗?”许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别胡说八道!
那个镯子……”“那个镯子怎么了?”我步步紧逼,“不就是个传家宝吗?既然是传家宝,
给婆婆戴,不是天经地义?还是说……那镯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的视线,
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企图剖开他虚伪的表象。许晋被我看得心虚,移开了视线,
重新发动了车子。“不可理喻。”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回到家,我反锁了房门,
将许晋关在了门外。他敲了半天门,我不理,他只好灰溜溜地去了客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前所未有地感到轻松。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起床,化了个精致的全妆。
镜子里的女人,虽然眉宇间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态,但气色已经比昨天好了太多。
我挑了一件明黄色的连衣裙,衬得我整个人都在发光。刚走出卧室,就接到了许晋的电话,
他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齐霜!你快来医院!妈……妈出事了!
”03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冯桂芝正在病房里大吵大闹。“庸医!都是庸医!
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得了高血压和心脏病!你们就是想骗我的钱!
”她披头散发,眼窝深陷,脸颊上两坨不正常的潮红,看上去比昨天老了十岁不止。
手腕上那枚银镯,却越发光亮,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绩。医生和护士们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许晋站在旁边,焦头烂额地安抚着:“妈,您别激动,医生也是为了您好……”“为我好?
”冯桂芝一把推开他,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我!我一夜没睡,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心慌得厉害!这都是那个鬼东西害的!”她的目光,怨毒地射向我。
我装作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怯生生地走过去:“妈,您怎么了?这……这是怎么了?
”“你还敢来!”冯桂芝看到我,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猛地朝我扑过来,
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脸,“都是你这个**!是你害我的!把镯子给我摘下来!
”许晋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了她。“妈!您冷静点!这是医院!”我“吓”得连连后退,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看着许晋:“老公,我……我做错什么了?
我只是想孝顺妈……”周围的病人和家属们开始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这家的儿媳妇看着挺好的啊,怎么婆婆这么凶?”“就是啊,一大早就来医院撒泼,
真没素质。”许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压着火对冯桂芝说:“妈!你再闹,我们就回家!
”冯桂芝大概也知道自己理亏,只好悻悻作罢,但那双淬了毒的眼睛,还是一直剜着我。
医生清了清嗓子,对许晋说:“许先生,你母亲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各项指标都出现了急速衰退的迹象。我们建议她立刻住院,做个全面的检查。”“衰退?
”许晋抓住了这个词。“是的,”医生点头,“非常像……嗯,怎么说呢,就像一个年轻人,
突然被透支了未来几十年的生命力一样。这种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见。”我心里冷笑。
可不是被透支了么。前世的我,就是这样一步步被吸干的。许晋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办了住院手续,将冯桂芝安顿好。从病房出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了楼梯间。
“齐霜,说,你到底对那个镯子做了什么?”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我能做什么?”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
“我只是把它‘还给’了它真正的主人而已。”“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cin的颤抖。“知道什么?”我故作天真地反问,
“知道那是个会吸人精气的邪物?知道你们许家,为了让老太婆多活几年,
就要牺牲掉儿媳妇的命?许晋,你把我当傻子吗?”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许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话挑得这么明。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还在嘴硬。“不知道?”我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
按下了播放键。里面清晰地传出了昨天他在客厅里,和冯桂芝的对话。“妈,你看你,
现在看上去比我还年轻!齐霜的命,可真够你再活二十年的!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许晋的表情,从震惊,到恐慌,最后变成了彻底的绝望。
“你……你什么时候……”“人在做,天在看。”我收起录音笔,拍了拍他的脸,“许晋,
别急,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转身要走,许晋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声音里带着哭腔:“霜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是被我**的!我爱的人是你啊!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呵,鳄鱼的眼泪。我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回头,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我说。许晋的眼睛瞬间亮了。我凑到他耳边,
用气声说:“除非,你亲手把那镯子,从你妈手上,剁下来。
”04许晋被我的话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你疯了!
”他失声叫道。“我疯了?”我一步步逼近他,将他堵在墙角,“许晋,当初你们母子俩,
眼睁睁看着我被那个鬼东西折磨致死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疯了?现在轮到你妈了,
你就心疼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字字扎心。“我告诉你,想让我原谅你,
很简单。”我伸出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胸口,“要么,你妈死。要么,你跟你妈,一起死。
”许晋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欣赏够了他惊恐的表情,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回到公司,我立刻召集了所有高管,开了一场紧急会议。前世,我病倒之后,
公司的业务一落千丈,最后被竞争对手恶意收购。这一世,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雷厉风行地调整了公司未来的发展战略,并敲定了几个之前一直在犹豫的大项目。
我的助理陈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欣赏:“齐总,您今天……气场全开啊!
跟变了个人似的。”我笑了笑:“可能是最近休息得好吧。”是啊,摆脱了那个吸血的镯子,
我感觉浑身的枷锁都被卸掉了,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会议开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
是许晋打来的。我直接挂断,拉黑。一整天,我都投入在工作中,前所未有的专注和高效。
下班的时候,几个大项目的合同已经全部搞定。陈姐兴奋地说:“齐总,照这个势头,
我们公司下个季度的财报,绝对要爆炸!”我走出公司大楼,正准备开车回家,
却看到许晋失魂落魄地站在我的车旁。他看到我,立刻冲了上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霜霜,我们谈谈。”他的样子很憔悴,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冷冷地甩开他。“不,有的!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镯子的秘密了!我知道怎么把它取下来了!”我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