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重生十六岁:反骨棉祅掀翻豪门》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苏晚星柳曼妮苏振邦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小凡千千绪的努力!讲的是:‘星曼设计’去年的营收报表,上面还有张叔的签名,你也要一起销毁?是怕我看到里面的猫腻吗?”就在这时,苏振邦从外面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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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苏晚星是苏家人人夸赞的温顺千金,
却被生父苏振邦与后妈柳曼妮视作棋子——母亲留下的亿万家产被夺,
她更沦为渣爹贪腐案的替罪羊,最终在雨夜含恨而亡。命运给了她重来的机会,
睁眼竟回到16岁,正撞见书房里苟合的渣爹与后妈。这一次,苏晚星收起所有温顺,
眼底只剩淬冰的寒意:所谓“乖女”,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笑话!
她要化身带刺的“反骨棉祅”,步步为营,撕破伪善面具,夺回母亲遗产,
让这对渣男贱女血债血偿,亲手改写自己的命运!1雨夜重生,
撞破书房丑事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混着铁锈味的血糊住视线,苏晚星躺在废弃工厂的角落,
意识正一点点沉入黑暗。“晚星,别怪爸爸,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和曼妮的路。
”苏振邦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虚伪得令人作呕。不远处,柳曼妮挽着他的胳膊,
猩红指甲划过苏晚星母亲留下的玉镯,笑得得意又残忍:“姐姐留下的那些钱,
我会替你‘好好’花的。”恨意像毒藤缠住心脏,苏晚星想嘶吼,
想爬起来撕碎那对男女的脸,可身体却重得像灌了铅。雨越下越大,
最后一丝温度从指尖流失时,她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生,定要这对渣男贱女,血债血偿!
“唔……”剧烈的头痛让苏晚星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冰冷的雨地,
而是熟悉的粉色公主房。阳光透过蕾丝窗帘洒进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是她16岁时最喜欢的味道。她僵硬地抬起手,那是双纤细白皙、没有丝毫伤痕的手,
不是后来被监狱磨出茧子、被雨水泡得发肿的手。
墙上的电子钟清晰地显示着日期——X年X月X日。这是她16岁生日的前一周,
也是她上一世撞破苏振邦和柳曼妮**的那一天!心脏骤然缩紧,
苏晚星几乎是踉跄着爬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朝书房走去。前世的这个时候,
她本想给刚回国的苏振邦送杯热牛奶,却没成想撞破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那时的她又惊又怕,被柳曼妮几句“误会”就哄得闭了嘴,还傻傻地替他们保守秘密,
成了帮凶。书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柳曼妮娇媚的笑声,夹杂着苏振邦的低语,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苏晚星的耳朵。“振邦,
你说晚星那丫头什么时候才会把她妈留下的信托基金交出来啊?”“急什么?
她现在还把我当亲爹,等再过段时间,我找个由头让她签字就行。倒是你,
别总在她面前露马脚。”“知道啦,
我这不是忍不住想早点把苏家的东西攥在手里嘛……”苏晚星站在门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的恨意与今生的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冷。但这一次,
她没有像前世那样慌乱逃跑,而是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书房门。书房里的两人瞬间僵住,
柳曼妮慌乱地从苏振邦腿上站起来,整理着皱掉的裙摆,脸上还强装着温柔:“晚星?
你怎么来了?”苏振邦也沉下脸,带着几分做贼心虚的严厉:“谁让你随便进我书房的?
”苏晚星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
最后定格在柳曼妮手腕上那只属于她母亲的翡翠手镯上。前世,柳曼妮就是戴着这只手镯,
笑着告诉她母亲的遗产“暂时由爸爸保管”。这一次,苏晚星眼底没有了半分往日的温顺,
只有淬了冰的寒意。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淡又极冷的笑:“我来看看,我的好爸爸,
和我的好后妈,是怎么算计我妈留下的东西的。”话音落下,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苏振邦和柳曼妮脸上的伪装,第一次在她面前,裂开了一道狰狞的缝。2收起温顺,
初次撕破脸柳曼妮脸上的温柔面具彻底崩裂,她下意识攥紧手腕上的翡翠手镯,
语气尖锐起来:“苏晚星!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你爸爸不过是在谈家事,
你小小年纪怎么满脑子龌龊想法?”苏振邦也拍了下书桌,试图用父亲的威严压人:“晚星,
给你曼妮阿姨道歉!别被人挑唆几句就乱说话,传出去丢我们苏家的脸!”“挑唆?
”苏晚星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两人,“是被你们在书房里苟合的样子挑唆,
还是被你们算计我妈遗产的话挑唆?”这话戳中了两人的痛处,苏振邦气得脸色涨红,
伸手就要去拉苏晚星的胳膊:“你这逆女!看我不教训你!”前世的苏晚星见他动怒,
早就吓得浑身发抖,可现在她只微微侧身,轻松躲开了那只手。苏振邦扑了个空,
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险些撞到身后的书架。柳曼妮赶紧扶住他,转头瞪着苏晚星,
眼底满是怨毒:“苏晚星,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别忘了你吃穿用度都是你爸爸给的,
敢这么跟长辈说话!”“长辈?”苏晚星冷笑一声,
视线落在书桌一角——那里放着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青花瓷笔洗,此刻却被随意丢在杂物堆里,
边缘还磕掉了一块瓷。她心口一阵发紧,语气却更冷,
“一个抢我妈东西、占我家位置的女人,也配叫长辈?还有你,”她转头看向苏振邦,
“我吃穿用度是我妈留下的钱换的,跟你苏振邦没关系。你花的每一分,都沾着我妈的血!
”苏振邦被噎得说不出话,指着苏晚星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柳曼妮见苏振邦占不到便宜,立刻换了副嘴脸,眼眶一红就开始抹眼泪:“振邦,都怪我,
是我没做好,让晚星误会了……我只是想帮你分担家里的事,
没想着让孩子这么讨厌我……”这招苦肉计,前世的苏晚星不知信了多少次,
每次都愧疚地主动道歉。可现在,苏晚星只觉得恶心。她走到书桌前,
拿起那个磕坏的青花瓷笔洗,指尖轻轻摩挲着缺口:“柳曼妮,别在我面前装可怜。
我妈留下的东西,哪怕是一根针,也轮不到你碰。这个笔洗,你要是赔不起,
就把你手腕上那只手镯留下。”柳曼妮脸色一白,
赶紧把手腕往身后藏:“这是你爸爸送我的礼物,凭什么给你?”“礼物?”苏晚星嗤笑,
“我妈死了还不到一年,你戴着她的手镯,说是我爸送你的礼物?苏振邦,
你就这么急着把我妈的东西,送给这个女人?”苏振邦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女儿,今天会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还句句都戳在他的痛处上。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晚星,手镯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回房间。
我和你曼妮阿姨还有事要谈。”“有事谈?谈怎么骗我签信托基金的**协议,
还是谈怎么把我妈留下的公司,转到柳曼妮名下?”苏晚星把笔洗轻轻放在桌上,
目光扫过两人僵硬的脸,“我告诉你们,从今天起,想动我妈的东西,
先问过我苏晚星同不同意。还有,别再指望我像以前一样,对你们言听计从。”说完,
她不再看两人难看的脸色,转身就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她脚步顿了顿,
回头冷冷补充了一句:“对了,书房的门下次记得锁好,免得再被人‘误会’。
”门被轻轻带上,却像一道屏障,彻底隔开了苏晚星的过去与现在。书房里,
柳曼妮看着苏振邦,声音发颤:“振邦,这丫头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苏振邦皱着眉,眼底满是阴鸷:“不管她知道什么,一个十六岁的丫头片子,翻不了天。
看来,之前对她太纵容了,得好好管管了。”而门外的苏晚星,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指尖还残留着笔洗的凉意。她知道,这只是她复仇的第一步,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
但她不怕,因为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乖女,而是带着恨意归来的复仇者。
3查母亲遗产,埋下复仇伏笔回到房间,苏晚星反手锁上门,靠在门板上缓了片刻。
方才在书房的对峙耗尽了她不少力气,掌心被指甲掐出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点痛,
比起前世的锥心之痛,根本不值一提。她走到梳妆台前,
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那里藏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盒,是母亲生前亲手交给她的,
说里面装着“能保她平安的东西”。前世的她一直以为只是母亲的首饰,直到死后才知道,
盒子里藏着母亲公司的股份**书和信托基金的核心条款,
可惜那时早已落入苏振邦和柳曼妮手中。苏晚星从书架最里面摸出一把小巧的铜钥匙,
这是母亲去世前偷偷塞给她的,她一直没敢告诉任何人。钥匙**锁孔,轻轻一转,
“咔嗒”一声,木盒被打开。里面果然放着几份泛黄的文件,还有一张母亲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母亲笑容温柔,眼神却透着几分坚韧。苏晚星指尖抚过照片,眼眶微微发热:“妈,
我回来了,这一次,我一定守住你留下的东西。”她拿起最上面的信托基金协议,
快速翻看起来。按照条款,母亲留下的三亿信托基金,要等她年满十八岁才能全权掌控,
在此之前,只能由“监护人”负责日常管理,但无权挪用本金。可前世,
苏振邦就是钻了“日常管理”的空子,联合柳曼妮伪造账目,
把基金里的钱一点点转移到自己名下,等她十八岁时,账户里只剩下一个空壳。
苏晚星咬了咬牙,把协议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现在最重要的,
是找到苏振邦转移资金的证据,同时查清母亲公司的现状。母亲生前创办的“星曼设计”,
曾是业内顶尖的设计公司,可她去世后,苏振邦以“帮忙打理”为由,
把公司交给了柳曼妮的弟弟柳伟明,不到一年就被折腾得濒临破产。她打开电脑,
登录了自己的邮箱。前世的她对公司事务一无所知,直到死后才从母亲的旧部口中得知,
母亲曾给她发过一封加密邮件,里面有公司的核心客户名单和财务报表。
她输入母亲的生日作为密码,点击“解密”——邮件果然还在!
邮件里详细记录了“星曼设计”的资产情况,还有几个母亲最信任的老员工的联系方式,
其中就包括公司的前财务总监张叔。苏晚星赶紧把联系方式抄在纸上,
小心地夹进信托协议里。张叔为人正直,前世因为反对苏振邦挪用公司资金,
被柳伟明以“失职”为由开除,最后郁郁而终。这一世,她一定要提前找到张叔,
争取他的帮助。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柳曼妮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温柔:“晚星,
该吃晚饭了,妈妈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苏晚星迅速把木盒锁好放回抽屉,
又将文件藏进枕头下,才走过去开门。柳曼妮穿着一身精致的家居服,脸上挂着虚伪的笑,
眼神却在偷偷打量她的房间:“晚星,下午是妈妈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苏晚星扯了扯嘴角,没接她的话:“知道了,走吧。”饭桌上,苏振邦脸色依旧难看,
没怎么说话。柳曼妮则不停给苏晚星夹菜,絮絮叨叨地说着“母女情深”的话,
试图缓和气氛。苏晚星只是机械地扒着饭,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明天是周末,
她要去一趟“星曼设计”,看看公司现在的情况,顺便想办法联系上张叔。吃过晚饭,
苏晚星借口作业多,回了房间。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宅管家李伯的电话。
李伯在苏家工作了三十年,是母亲的旧部,对苏振邦和柳曼妮的所作所为一直看不顺眼,
前世还曾偷偷帮过她几次,可惜后来被柳曼妮设计赶走了。电话接通后,
李伯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大**?这么晚了,有事吗?”“李伯,”苏晚星压低声音,
“我想问问你,我妈生前放在老宅的那些文件,现在还在吗?
就是书房里那个棕色的柜子里的。”李伯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大**,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那些文件,先生上个月已经让人搬到主宅来了,说是要‘整理’。
”苏晚星的心一沉——果然,苏振邦早就开始动母亲的东西了。她深吸一口气,
又问:“李伯,你知道张叔现在在哪里吗?就是以前在‘星曼设计’做财务总监的张诚。
”“张总监啊,”李伯叹了口气,“他被柳总的弟弟开除后,就去了南边,
我这儿还有他的一个临时住址,你要吗?”“要!”苏晚星赶紧说,“李伯,麻烦你发给我,
谢谢你。”挂了电话,苏晚星看着李伯发来的地址,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有了张叔的联系方式,再加上邮件里的证据,她就能一步步查清母亲遗产被转移的真相。
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柳曼妮和苏振邦在花园里低声交谈,两人时不时抬头看向她的房间,
眼神阴鸷。苏晚星握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坚定——这场复仇的棋局,
她已经落下了第一颗棋子,接下来,该轮到她让这对渣男贱女尝尝,什么叫绝望了。
4后妈使绊子,反被当众打脸周六清晨,苏晚星刚洗漱完,就听见楼下传来柳曼妮的声音。
她扒着楼梯扶手往下看,只见柳曼妮正指挥着佣人搬箱子,
箱子上印着“星曼设计”的logo,里面装的似乎是文件。“曼妮阿姨,这是在做什么?
”苏晚星故意放慢脚步走下楼,目光落在箱子上。柳曼妮回头,脸上堆着假笑:“哦,
是晚星啊。你爸爸说‘星曼设计’最近要整理旧文件,这些都是用不上的,让佣人拿去销毁,
省得占地方。”苏晚星心里一紧——那些说不定是母亲留下的设计稿和财务凭证!
她快步走过去,伸手按住箱子:“等等,这些文件我要看看。”柳曼妮脸色微变,
伸手拦住她:“晚星,都是些没用的旧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别弄脏了你的手。
”“我妈的公司留下的东西,再旧也是我的,轮不到别人做主。
”苏晚星用力推开柳曼妮的手,蹲下身就要开箱子。柳曼妮急了,
上前就要抢箱子:“苏晚星!你别无理取闹!这是你爸爸的决定!”两人拉扯间,
箱子“哗啦”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文件散了一地。一张泛黄的设计稿飘到苏晚星脚边,
上面画着母亲最经典的“星语系列”珠宝设计图,右下角还留着母亲的签名。
苏晚星捡起设计稿,指尖忍不住发抖——这是母亲生前最后一套未完成的设计,
前世她直到柳曼妮把设计稿卖给竞争对手,才知道有这东西的存在。“柳曼妮,
”苏晚星猛地抬头,眼神冰冷,“你说这些是没用的旧东西?我妈亲手画的设计稿,
在你眼里就是该销毁的垃圾?”柳曼妮被她的气势吓到,后退了一步,
又强撑着辩解:“我、我不知道这里面有设计稿,是你爸爸让我处理的!”“是吗?
”苏晚星冷笑一声,拿起几张散落在地上的财务报表,“那这些呢?
‘星曼设计’去年的营收报表,上面还有张叔的签名,你也要一起销毁?
是怕我看到里面的猫腻吗?”就在这时,苏振邦从外面回来,看到满地狼藉,
又看了看苏晚星手里的文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苏晚星!谁让你乱动公司文件的?
”“我乱动?”苏晚星把设计稿和报表递到他面前,“我妈留下的设计稿,公司的财务报表,
你让柳曼妮拿去销毁,是想毁了证据,让我永远不知道你们怎么掏空我妈的公司吗?
”苏振邦语塞,柳曼妮赶紧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委屈地说:“振邦,都怪我,
我没看清楚就听你的话处理文件,让晚星误会了……”“误会?”苏晚星打断她,
提高了声音,“家里的佣人都看着呢,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没看清楚?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周围的佣人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低着头不敢说话,但眼神里的好奇和议论,
柳曼妮看得一清二楚。她最在乎脸面,被佣人这么盯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忍不住朝苏晚星吼道:“苏晚星!你别血口喷人!我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
”“长辈?”苏晚星拿起那张“星语系列”设计稿,走到客厅中央,声音清亮,
“一个偷偷戴我妈手镯,想销毁我妈设计稿,还帮着我爸转移我妈遗产的长辈?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星曼设计’是我妈的心血,里面的一草一木、一张纸,
都轮不到你柳曼妮碰!”柳曼妮被她说得无地自容,
气急败坏地就要去抢设计稿:“你给我闭嘴!把稿子还给我!”苏晚星早有防备,侧身躲开,
柳曼妮扑了个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发髻也散了,狼狈不堪。佣人里有人没忍住,
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嗤笑。柳曼妮又气又恼,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振邦!你看她!她欺负我!
”苏振邦脸色铁青,刚要发作,苏晚星却先开口了:“爸,是曼妮阿姨自己要抢稿子摔倒的,
跟我没关系。还有,这些文件我要拿回房间保管,以后公司的事,我也要参与,
毕竟我是我妈唯一的继承人。”说完,她不再看苏振邦难看的脸色,
弯腰把散落在地上的文件一张张捡起来,放进箱子里,抱着箱子就往楼上走。走到楼梯口时,
她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柳曼妮,眼底没有丝毫同情——这只是开始,
前世柳曼妮让她受的委屈,她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5拉拢老宅管家,
获取第一手证据抱着装满文件的箱子回到房间,苏晚星先把门锁死,
又用椅子抵住门柄——经过早上的闹剧,她不得不更加谨慎。她将文件一一摊在书桌上,
仔细翻看,除了母亲的设计稿,还有几张“星曼设计”的支出明细,
上面有几笔大额转账记录,收款方是一个陌生的公司名称,签名处却写着柳曼妮的名字。
苏晚星把这几张明细单独抽出来收好,心里清楚,这很可能是柳曼妮转移公司资金的证据,
但仅凭这些还不够,她需要更直接的凭证。这时,她想起李伯——老宅的管家,
跟着母亲多年,手里说不定藏着苏振邦和柳曼妮的把柄。下午,
苏晚星以“想回老宅拿母亲的旧物”为由,独自打车去了苏家老宅。老宅离主宅不远,
是母亲生前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自从母亲去世后,苏振邦很少过来,只有李伯守在这里。
推开老宅的大门,院子里的桂花树还在,只是比记忆中稀疏了些。李伯听到动静,
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苏晚星,眼眶瞬间红了:“大**,你可算回来了。”“李伯,
”苏晚星走上前,声音有些哽咽,“我想看看我妈的房间。”李伯点点头,领着她往二楼走。
母亲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梳妆台上放着她常用的香水,书架上摆满了设计类的书籍,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温暖又安静。苏晚星走到书架前,指尖抚过书脊,
突然想起前世李伯偷偷告诉她,母亲曾在书架后面藏了一个暗格。“李伯,”苏晚星转过身,
看着他,“我妈是不是在书架后面藏了东西?”李伯愣了一下,随即压低声音:“大**,
你怎么知道?夫人去世前确实跟我说过,书架后面有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些重要的东西,
让我等你长大了再交给你。只是先生上个月来搬文件时,我没敢说,怕他把东西拿走。
”苏晚星心里一喜:“李伯,你能帮我打开暗格吗?”李伯点点头,走到书架前,
用力推动最中间的一排书,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黑色的U盘和一本笔记本。苏晚星赶紧把东西拿出来,打开笔记本一看,
里面记录着母亲生前的一些日记,
还有苏振邦挪用公司资金的初步证据——包括他伪造的签名、虚假的合同编号。
“这些都是夫人一点点收集的,”李伯叹了口气,“夫人早就发现先生不对劲,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心。”苏晚星握紧笔记本,眼眶发热:“李伯,
谢谢你一直帮我妈守着这些。”“我是夫人一手提拔起来的,本该护着她和大**。
”李伯看着她,眼神坚定,“大**,你要是想做什么,李伯一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