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全网都给我道歉!
作者:暗河上不了台面
主角:小乐安然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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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小说《我死后,全网都给我道歉!》,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小乐安然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暗河上不了台面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我将它命名为——“爸爸的工具箱”。计划分为四个部分:一,教会他所有我认为必要的生存技能,从修理水电到野外求生;二,用视频……

章节预览

第一章:沙漏里的倒计时你的时间不多了,医生用一种近乎宣判的平静语气告诉我。

我是一个人去的医院,借口公司体检复查,没让安然陪同。

我不想在我还没想好如何面对之前,就让她先被恐惧击垮。“神经动能退行症(NKD)”,

一个拗口又陌生的名字。它不像癌症,听起来还像一场可以奋力一搏的战争。

我的病更像一个不可逆转的物理过程,一个被启动的沙漏,一旦翻转,就没有暂停键。

我的身体,将会逐渐失控,从指尖的微颤开始,到四肢的僵硬,最后,

连呼吸和心跳的节律都将成为奢望。医生说,大概还有一年半。独自走出诊室,

夏末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仿佛要将我里里外外都看个通透。我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

看着人来人往,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离出这个世界的透明人。回家的路,我开了很久,

车里的电台在放着欢快的流行乐,我却只想把音响砸碎。推开家门,

七岁的儿子小乐(林乐)正趴在地毯上画画。他没遗传我这个工业设计工程师的半点基因,

手指纤细,对色彩和线条有着天生的敏感。他画的是一片星空,用色大胆而绚烂,

不像梵高那般狂热,却充满了孩童式的、宁静的幻想。安然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开门声,

探出头来,笑容温暖:“回来啦?今天复查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没事,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就是说我最近有点劳累过度,让我多休息。

”我撒了第一个谎,感觉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就说你最近脸色不好吧,

”她信以为真,嗔怪道,“工作别那么拼命。快洗手,马上开饭了。”小乐举着画跑过来,

献宝似的给我看:“爸爸,你看,这是克卜勒-186f星球的夜晚,那里的树叶是红色的,

所以天空看起来是紫色的。”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和画上那片瑰丽的星空,

一种巨大的恐惧像深海的水压,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几乎要将我的骨头碾碎。

我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却发现自己的指尖在轻微地颤抖。我迅速将手收回,**了口袋里。

这一刻,我努力保存冷静地审视着这幅我即将失去的、完美的生活画卷。我不能崩溃。

如果说我的生命是一艘正在沉没的船,那我必须在沉入海底之前,

把我最珍贵的宝物——我的儿子,教会他如何独自游泳。小乐很敏感,很善良,

甚至有些过于柔软。在幼儿园,有小朋友抢他的画笔,他只会愣在原地,等老师来处理。

在小区里,有大孩子霸占滑梯,他也只是默默走开,从不争抢。安然总说,

男孩子温柔一点没什么不好,这个世界已经够粗暴了。以前我也这么觉得,

我觉得有我为他遮风挡雨,他尽可以沉浸在自己五彩斑斓的艺术世界里。可现在,这片天,

快要塌了。我怕我走后,没人再能读懂他画里那些奇特的星球。我怕他受了委屈,

只会默默忍着,把悲伤调和进他的颜料里。我怕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他的温柔而善待他,

反而会把他这份柔软当成可以肆意拿捏的弱点。我不要我的儿子成为一个逆来受顺的人。

在我这逆行的时钟里,我必须教会他一些冰冷、坚硬,但能让他安身立命的东西。

我不要他成为艺术家,我只要他成为一个幸存者。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在书房里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一个疯狂的、注定要被误解的计划。

我将它命名为——“爸爸的工具箱”。计划分为四个部分:一,

教会他所有我认为必要的生存技能,从修理水电到野外求生;二,用视频记录下这一切,

作为他未来人生的“使用说明书”;三,给他留下一笔足以让他无忧成长的信托基金;四,

从他八岁生日起,每年寄出一封信,直到他十八岁高中毕业。我决定对安然隐瞒一切。

她已经因为我的“劳累过度”而忧心忡忡,我不能再让她为我这个“疯子”的计划操心。

她会劝我珍惜最后的“美好时光”,但对我而言,教会儿子如何面对没有我的世界,

才是最根本的美好。第二章:第一颗生锈的螺丝计划的起点,

是小乐那辆后院里落满灰尘的自行车。链条掉了,车胎也瘪了。以往,

这种事我三分钟就能搞定。“小乐,过来。”我把他从画板前叫开。他一脸不情愿地蹭过来。

我指着自行车,递给他一把扳手:“我们来修好它。”“可是爸爸,你会修啊。

”他眨着大眼睛,满是依赖。“从今天起,你要自己学。我是工程师,

我的儿子不能连自行车都不会修。”我的语气不容置疑,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小乐愣住了,

小嘴一瘪,委屈地看着我。我狠下心,移开目光。我把他抱到自行车旁,

手把手教他如何用扳手拧开螺母,如何把链条重新挂上齿轮。车间的机油沾了他满手,

也弄脏了他干净的T恤。“太脏了……”他小声**,试图把手缩回来。“脏了可以洗,

但知识学进了脑子,就永远是你的。”我按住他的手,强迫他继续。整个下午,

小乐都在哭和闹之间切换。他拧不动螺丝,急得掉眼泪;链条上的油污蹭到脸上,

他委屈得像只小花猫。安然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林枫,你干嘛呢?

修车这种事你来就好了,别把孩子弄得这么脏。”“他在学习,”我头也不抬地说,

“你别管了。”安然被我生硬的态度噎了一下,担忧地看了看小乐,又看了看我,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回屋了。我像一个冷酷的监工,没有一句安慰,

只有一次次的“再来一次”和“用力”。终于,在太阳落山前,链条挂上了。

我拿出打气筒:“最后一步,把轮胎打满气。”他已经筋疲力尽,

抽噎着一下一下地按着打气筒,效率低得可怜。我站在一旁,用手机录下这一切。

我的手在轻微地颤抖,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我的病。我知道,这样能亲手教他的机会,

正在一天天流逝。晚上,我把视频剪辑了一下,

配上简单的字幕“爸爸的工具箱第一课:修理你的伙伴”,

然后上传到一个新注册的社交账号上。我没想过要出名,

我只是想在互联网这个巨大的数据库里,为他留下一份永不磨损的备份。没想到,一夜之间,

视频有了几万的播放量,评论区却炸开了锅。“2025年了,还有这种爹?

强迫儿子做不喜欢的事,还美其名曰‘教育’?”“看看孩子那委屈的样子,心疼死了。

这爹是想培养修理工吗?”“放着好好的画画天赋不培养,去修什么破自行车,

这爹脑子有坑吧?”我看着这些评论,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了。我能理解他们的愤怒,

因为他们看到的是一个粗暴的父亲和一个流泪的孩子。

他们看不到我内心那座正在倒塌的大厦。我关掉手机,没有回复任何一条。第二天,

我带他去厨房,拿出两个鸡蛋:“第二课,给自己做一顿早餐。”有了修车的经历,

小乐对“学习”这件事有了心理准备。但他显然对厨房比对车间更没辙。打鸡蛋时,

蛋壳掉进了碗里,他用手指去捞,弄得一团糟。开火时,

燃气灶“砰”的一声把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油溅到他手背上,烫出了一个小红点,

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安然冲了进来,一把将他拉开,对着我吼:“林枫,你疯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总要长大的!”我回敬道,“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替他打好鸡蛋,

煎好火腿!我也不可能!”最后那句话,我说得格外重,像一块石头砸在安然心上。

她愣住了,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受伤。她没再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给小乐的手背涂上烫伤膏。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我们之间裂开了一道缝。

我知道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偏执、冷酷的暴君。我多想告诉她真相,

多想抱着她痛哭一场,告诉她我有多害怕,多无助。可我不能。一旦说了,

这个家最后一点平静的表象也会被撕碎。安然会陷入巨大的悲伤,

她会把我当成一个易碎的病人来照顾,我们的角色会颠倒。而我,需要的是一个“战友”,

哪怕她是以“敌人”的身份出现,也比一个“护士”要好。她的不理解,她的对抗,

恰恰是我能坚持下去的外部压力。那天晚上,

第二期视频“爸爸的工具箱:永远别饿着肚子”发布了。骂声比第一期更汹涌。“家暴男!

鉴定完毕!看他老婆那眼神,都快碎了!”“虐待儿童!我已经举报了!”“这个账号有毒,

为了流量脸都不要了。我赌五毛,下一期是教孩子怎么打架。”有个网友猜对了一半。

我的下一课,不是打架,而是“逃生”。

第三章:看不见的裂痕我带小乐去了郊外的一片树林。

我给了他一个指南针、一瓶水和一块压缩饼干。“今天的任务,

从这里走到三公里外的那座废弃瞭望塔。”我指着远处山坡上的一个黑点,“规则是,

不许走大路,只能依靠指南针和太阳。”小乐的脸都白了:“爸爸,我害怕,

林子里有……有虫子。”“虫子不会吃了你,但迷路会。”我把他的小背包整理好,

“爸爸会在终点等你。如果在天黑之前你还没到,我会去找你。”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给他任何撒娇的机会。我当然不会真的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我绕到另一条小路,

远远地跟在他后面,手里拿着对讲机和急救包。小乐在原地哭了很久,然后才擦干眼泪,

拿出指南针,笨拙地辨认着方向。他走得很慢,几次被树根绊倒,摔得膝盖都破了。有一次,

一只不知名的飞虫落在他脖子上,他吓得尖叫起来,在原地乱跳。我躲在树后,

心疼得像被虫子叮咬一样。我的双腿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力不从心,

林间的跋涉对我来说并不轻松。我好几次都想冲出去,把他抱在怀里,

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游戏。但我忍住了。我知道,未来他要独自面对的人生,

比这片小树林要凶险一万倍。那里没有指南针,没有终点,

更没有一个会偷偷跟在后面的爸爸。那天,他终究是没有在天黑前走到瞭望塔。

我在半路上找到了他,他蜷缩在一棵大树下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我把他背起来,

他很轻,像一根羽毛。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斑驳陆离。“爸爸,

”他在我背上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很笨?”“不,”我轻声说,“你很勇敢。你哭了,

但你还是出发了。这就是勇敢。”回到家,安然和我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她把家里所有的急救箱都翻了出来,检查小乐身上每一处伤口。“林枫,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在教育他,还是在折磨他?你看看他!他才七岁!”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我在教他怎么活下去!”我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这个世界不是画板,

不是你涂上漂亮的颜色就行的!它有沼泽,有猛兽,有陷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泪流满面,“你以前会陪他一起画画,会给他讲宇宙的故事!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工作不顺心吗?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我看着她充满关切和焦急的脸,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

我不能。我摇了摇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说:“我只是觉得,我以前把他教得太软弱了。

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男人的样子?”安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就是你理解的男人的样子?冷血,专制,伤害自己最亲的人?”她转身回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像一声决裂的枪响。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大到无法弥补了。

野外求生的视频发出去后,我的社交账号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一些育儿博主开始专门做视频分析我的“错误教育”,说我这是在给孩子制造童年创伤。

甚至有本地的媒体记者试图联系我,想做一个“问题父亲”的专题报道。

我的父母也打来电话,我妈在电话里哭着问我是不是疯了,

为什么要把好好的孙子折腾成这样。我成了众矢之的。一个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怪物。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不是怪物,我只是一个快要溺死的人,在用尽最后一口气,

把求生的技巧喊给我岸上的孩子听。声音太大,姿态太难看,可我顾不上了。

第四章:失控的伪装时间的流逝,在我的身体上刻下了越来越明显的痕迹。起初只是微颤,

后来发展到写字时笔会抖,端水时杯子会晃。我开始有意识地避免做一些精细的动作,

尤其是在安然和小乐面前。但伪装总有被戳破的一天。那天是周末,

我计划教小乐换家里的灯泡。这是一个有一定危险性的项目,

我特意买了绝缘手套和一把稳固的梯子。我先做示范,告诉他必须先关掉总电闸,

然后才能操作。就在我拧下旧灯泡,准备换上新的那一刻,我的右手突然一阵痉挛,

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新买的LED灯泡从我手中滑落,“啪”的一声,

在地上摔得粉碎。小乐吓了一跳。我僵在梯子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爸爸,你怎么了?

”小乐仰着头,担忧地问。“没……没事,手滑了。”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但我的嘴角却在不自觉地抽动。我花了比平时多三倍的力气,才控制住颤抖的手,

从梯子上爬下来。安然闻声从厨房跑出来,看到一地碎片和我的脸色,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林枫,你到底怎么了?”她扶住我,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胳膊,

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在抑制不住地发抖。“我没事,可能……最近太累了。”我还在嘴硬。

“累了会让你连个灯泡都拿不稳吗?”安然的眼神像一把手术刀,要剖开我所有的谎言,

“你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不对劲了。你脾气变得暴躁,总是很疲惫,吃饭的时候手会抖,

晚上睡觉会说胡话。你到底瞒着我什么?”我看着她,

看着她眼中的血丝和那份不容置疑的执着,我知道,我再也瞒不下去了。

我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掉了所有强撑起来的力气。我把小乐支回房间,

然后和安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抱枕的距离,

却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了那张被我藏了几个月的诊断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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