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泽陈远”的最新原创作品,短篇言情小说《他心里只有寡嫂,我要走他却疯了》,讲述主角李牧张荷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但马上又堆起笑脸:“阿思,嫂子来了,我们可以走了。”可此时,村长却爆发了。“天哪,……
章节预览
“洪峰五分钟后就要来了,大桥再不通行,我们所有人都走不了!
”泥石流滚落的巨响震耳欲聋,四下里满是乡亲们绝望的哭喊。车队里人心惶惶,
几个焦急的村民跑到我未婚夫李牧面前,想让他把车挪开。却被他一膀子甩开。
他猩红着双眼,警告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我嫂子马上就回来了,让她搭个顺风车不行吗?
”被推倒在地的村长捂着腰,气得发抖:“所以就要我们所有人给她陪葬?
”“撤离的命令是半小时前下的,王教授还在我们车上呢!”说着,
他指向队伍中间一辆越野车里,一位头发花白、神色凝重的老者。
王教授是我国顶尖的水文专家,是这次撤离任务必须保护的核心人物。
他这次是来山区勘探水文数据,为下游城市预警的,他若出事,
下游数万人的生命将受到直接威胁。“怎么,别人的命重要,我嫂子的命就不值钱?
”李牧梗着脖子反问。“大家都是一乡一邻的,互相等等不是应该的吗?
”他这番话让所有人都怒火中烧,却一时无法反驳。
和我同行的助理小张焦急地对我说:“陈工,您快说说李队长!
这次撤离关系到整个下游的安全!”“马上通讯就要断了,这是我们和外界联系的最后机会!
”“王教授的身体也经不起这种折腾了!”顷刻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汇集到了我的身上。
我是这座大桥的总设计师,也是这次撤离的技术顾问,他们都指望我来决断。
李牧也猛地回头望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熟悉的凶狠。他在威胁我,
怕我说出不等他寡嫂的话。在那一刻,我甚至能察觉到他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杀机。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做出了与前世截然相反的决定:“李牧说得有道理,
我们不能丢下任何一个乡亲。”车队里立刻响起一片难以置信的嘈杂声。
李牧紧绷的脸瞬间放松,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弧度。“狗屁!一对疯子!我看你们是想死!
”村长气急败坏地吼着,挣扎着想爬起来。李牧的脸色瞬间变得凶狠,
一脚把村长又踹了回去,然后从卡车驾驶室里抽出一根加粗的轮胎撬棍。他是车队队长,
对这些工具了如指掌。他**般地用撬棍敲了敲卡车的铁皮护栏,皱眉扫视众人。
“谁再多嘴,我就让他跟这护栏一个下场!”2车队前顿时一片死寂,
只有远处愈发逼近的洪水咆哮声,提醒着所有人死神正在靠近。李牧巡视了一周,
很满意地看到所有人都被他的凶狠震慑住了。他满意地咧开嘴,望向我的目光也温和了许多。
“阿思,我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谢谢你理解我。”“你放心,只要我们这次能平安出去,
我就用我哥的抚恤金在城里给你买套大房子。”“以后,我一定好好过日子。
”多么现实的许诺,上一世,我也是被他这番话打动的。我强压下翻涌的恨意,
故作娇羞地低下了头。他伸手温柔地整理了一下我的乱发。我垂下眼帘,遮住了眸底的冰冷。
桥下的洪水越来越湍急,远处的山体已经开始小规模滑坡,而李牧依旧死死守在桥头,
目光焦灼地望着下游的方向,仿佛在期盼着什么。但我很清楚,就算他等来了张荷,
这座桥也撑不了多久了。刚才我假装勘查时,清晰地感受到桥面传来的异常微颤。前世,
我在桥梁坍塌前的最后一份数据分析报告里,推演过这种现象。1号桥墩底部被洪水掏空,
结构已经失稳,任何额外的重压都可能引发连锁式垮塌。而现在,
不断上涨的水位正在加剧这个过程。就算现在通行,我们这支车队也过不去一半。
车队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有人在低声祷告,有人绝望地捶打着方向盘。
几个年轻人恨恨地盯着李牧,但顾忌他手里的撬棍,不敢轻举妄动。“天杀的,
再等下去就是等死!”一个司机终于按捺不住,低声骂道。李牧冷哼一声,
撬棍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怕死就自己跳下车游过去!”就在这时,
下游的土路上出现了一个身影。“阿牧!我回来了!”张荷深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一脚浅一脚地跑来。她身后拖着一个硕大的、用防水布包裹的东西,
里面传来鱼的拍打声和鸡鸭的叫声。李牧瞬间变了神色,
丢下撬棍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嫂子!你总算来了!”张荷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哎呀,
差点就错过了!还好我手脚快。”她炫耀似的拍了拍自己的“战利品”,视线在人群中扫过,
最后落在我身上时,嘴角露出一丝轻蔑。李牧顺着她的目光望过来,表情有片刻的不自然,
但马上又堆起笑脸:“阿思,嫂子来了,我们可以走了。”可此时,村长却爆发了。“天哪,
她拖的这一包是从别人家房子里冲出来的东西?”“你让我们拿命等她,
就是为了让她去发洪水财!?”他的质问立刻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李牧则捡起地上的撬棍,
凶神恶煞地指向村长。“你再多说一句,看我敲不断你的腿?”车队前再次安静下来,
只剩下村长不甘的粗重呼吸声。张荷躲在李牧的身后,向众人投去挑衅的眼神,
还故意踢了踢脚下塞得满满的包裹。她挨着李牧,从我身边走过时低声说:“谢谢你啊,
陈工,还是你明事理。”我没有理会她,只是默默地望向远处奔腾而来的洪峰。
卡车发动的瞬间,桥面发出不堪重负的**。“桥要塌了!”有人发出惊恐的尖叫。
3众人愤怒的声讨瞬间爆发了。“李牧!这下你高兴了?!”村长猛地站起身,
指着已经出现巨大裂缝的桥面,“为了等她捞这些破烂,我们谁也别想活了!
”一个抱着孙子的老奶奶哭喊起来:“我的乖孙才五岁啊!就因为她贪心!
”张荷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委屈地向李牧怀里靠去。“我也不是有意的,
就是想着捞点东西,给家里的孩子补补身子……”李牧心疼地搂着张荷说:“就是,
我嫂子一个寡妇,为家里多想点怎么了?你们用得着这么说她吗?”人群乱成一锅粥,
有人绝望地瘫坐在泥地里,有人拿出手机徒劳地寻找着信号。
山洪的咆哮声和山石的崩裂声越来越响。我看着众人,沉声说道:“桥是过不去了,
我们必须马上转移到山腰的护林员哨所。”村长急切地问:“可这到处都是滑坡,
哪有路上山?”我指了指旁边一条被灌木掩盖的小径:“那是当年建桥时留下的勘探小路,
可以通到哨所。”我率先拨开灌木:“所有人跟上,注意脚下。
”乡亲们一个接一个地跟了上来,只有张荷站在原地没动,
嫌恶地看着泥泞的小路:“这路这么脏,我的新鞋子……”李牧立刻哄着她:“嫂子别怕,
我背你上去。”我冷漠地看着这对男女,带着众人向山上爬去。
身后传来王教授虚弱的喘息声:“陈工,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拖累大家了。”“王老您放心,
”我扶住他,“您的数据关系到下游几十万人的安危,我一定把您安全送出去。
”哨所里阴冷潮湿,远处不断传来山体滑坡的轰鸣。我们屏住呼吸,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大家先在这里休息,我已经想办法求援了。”我压低声音说,
“救援队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我们。”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各自找地方坐下。可就在这时,
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突然在密闭的哨所里弥漫开来。“什么味儿这么冲?”村长警惕地抬起头。
只见张荷正费力地把包裹往屋里拖,理直气壮地说:“我的东西放外面会坏掉的。
”王教授突然捂住胸口,脸色也变得灰败,剧烈咳嗽起来,
:“快……快拿开……我受不了这个……”我冲过去想把包裹拖出去,但已经太晚了。
王老已经呼吸急促,嘴唇发青。“你这个女人!”村长气得浑身发抖,
“王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下游几万人的仇人!
”4张荷吓得缩到李牧身后:“我哪知道会这样,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一个寡妇。
”李牧护着她吼道:“我嫂子不是故意的!你们吼什么吼!”他不顾所有人的怒视,
护着张荷退到了墙角。我没空再理会他们,吩咐众人立刻在王教授的行李里找急救药。
可当我刚从药包里翻出那瓶**,正要倒给王老时,耳边忽然传来女人虚弱的**。
“哎哟,阿牧,我心口好慌,好像喘不上气了。”只见张荷捂着胸口,
脸色煞白靠在李牧怀里,一副随时会断气的样子。“嫂子!你怎么了?”李牧惊慌地抱紧她,
转头对我咆哮,“快把药给我!我嫂子心脏不好!”王老此时已经开始出现心衰迹象,
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不行!”我厉声回绝,快步走向王老,“这是王教授的救命药!
”李牧却猛地扑过来,一把将我手中的药瓶抢了过去。我一时没防备,被他推得一个趔趄,
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王教授已经快不行了!
”“你明知道他的数据对下游有多重要!”李牧的动作迟疑了一瞬,但最终还是拧开瓶盖,
把药倒给了张荷。“那个老家伙半截身子都入土了,救回来又能活几天?我嫂子还年轻,
我不能让她出事!”哨所内顿时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巨大的愤怒。
村长第一个扑了上去:“李牧!王老是下游几十万人的希望!
你为了一个贪财的女人……”“滚开!”李牧一脚将村长踹倒,用撬棍指着所有人,
“谁敢过来,我让他先下去见我哥!”张荷虚弱地靠在墙上,眼神中却闪过胜利的光芒。
她接过药片,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就着李牧递来的水吞了下去。此时,王老已经瘫倒在地,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村长爬过来扶住他,朝我喊道:“陈工!想想办法啊!
”我握紧双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上一世就是这样,李牧永远将张荷的利益置于一切之上,
哪怕是无数人的性命。口袋里小型设备传来震动,我看了一眼,紧绷的脸色终于舒缓下来。
我压低声音对村长说:“别急,救援到了。”早在我重生睁开眼的那一刻,
我就启动了项目部配置的卫星紧急定位器。我话音刚落,哨所外就传来巨大轰鸣声。
“是直升机!”村长激动地站了起来,“我们得救了!”几束强光刺破黑暗,
全副武装的特勤队员索降而下,迅速控制了哨所。为首的队长摘下头盔,
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王教授在哪里?指挥中心命令我们优先转移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生命垂危的王老。队长的脸色骤然大变,几步冲了过去:“王老!
”他厉声喝斥:“谁弄的!”5村长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角落里的李牧和张荷。
特勤队长的视线如利剑一般,瞬间锁定在他们身上。“王老是国家的功臣,
他的数据关系到下游几十万人的生死。”队长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眼神锐利如刀。“你们,
就是为了等一个去捞破烂的女人,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同胞?”李牧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手中的撬棍“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不是的,我没有想过要害大家。”他想辩解,
但在特勤队员冰冷的枪口下,所有的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张荷眼珠一转,
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柔弱地靠在李牧身上。“长官,这不关阿牧的事,是我,
都怪我……”“是我身体不好,他也是关心我,才一时糊涂犯下了错事。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在上一世,骗过了所有人。但这一次,没人再吃她这套。“闭嘴!
”村长猛地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怒骂。“你身体不好?
你身体不好还有力气从被淹的邻居家拖出一整袋东西?”“你还有力气演戏给那疯子看,
害他跟我们抢王老的救命药?”村民们的怒火被彻底点燃,纷纷站出来指证。“就是她!
我们都看见了!是她装病!”“李牧也是为了她,才抢走了王老的药!
”特勤队长没有理会他们的争吵,只是冷静地对身后的医护兵下令。“立刻给王老进行急救。
”医护兵冲过去,检查了一下王老的状况,脸色立刻变得凝重。“队长,情况很糟,
他没有服下救命药,情况很不乐观,心衰还在加剧!”这话一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李牧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张荷。张荷害怕自己吃错药,也慌了,
抓着李牧的胳膊尖声询问:“阿牧,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李牧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喃喃自语:“就是从陈思手里抢来的那瓶药啊。”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住我。“陈思!
刚才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平静地从口袋里,
掏出了另一瓶一模一样的药瓶。我拔开瓶塞,将一粒药片递给旁边的医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