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哑巴妹妹,你死定了
作者:呼呼圈
主角:吴小莉赵辉陈劲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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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惹我哑巴妹妹,你死定了》由大神作者呼呼圈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吴小莉赵辉陈劲,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我继续追问:「他是不是仗着自己喝了点酒,对那个不会说话的女孩动手动脚,还把一锅滚烫的热汤,浇在了她手上?」「你胡说!」赵……

章节预览

我提着铁棍冲进干部病房时,未婚妻李娟正给打断腿的赵家大少喂苹果。

她哭得梨花带雨:「陈劲,你疯了?为个哑巴,你连前途都不要了?」赵大少躺在病床上,

满眼怨毒又带着戏谑,当着我的面,伸手摸了李娟哭花的脸。我笑了,捏着铁棍的手,

骨节寸寸发白。他们不知道,为了我那受尽委屈的哑巴妹妹,别说前途,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更何况,区区一个轧钢厂副厂长的儿子,也配谈我的前途?01「哥……」

妹妹陈樱比划着手语,眼睛里全是泪。她那双本该灵动的手,此刻却红肿不堪,

手背上一道烫伤尤其刺眼。我心头一紧,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我们脚边,

是翻倒的馄饨摊,滚烫的骨头汤浇了一地,混着泥水,冒着最后一点热气。

「哥……不怪娟姐。」她还在替我的未-婚妻李娟解释。我没说话,眼神却冷得像冰。

就在半小时前,我未婚妻李娟,带着她那个号称「发小」的副厂长公子赵辉,

来给我妹妹的馄饨摊「捧场」。结果是,赵辉喝多了猫尿,调戏我那不会说话的妹妹,

动手动脚。我妹妹拼命挣扎,他就直接掀了桌子,一锅滚烫的汤,就这么浇在了我妹妹手上。

而我的好未婚妻,从头到尾,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事后,她拉着我的胳膊,

轻声细语地劝:「陈劲,算了,赵辉他就是喝多了,闹着玩呢。再说,他爸是副厂长,

咱们俩结婚分房子的事,还得指望他爸点头。为个哑巴,不值当。」「为个哑巴?」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气到发笑。那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在边疆爬冰卧雪,

九死一生挣下军功章也要回来守护的人。在李娟眼里,竟然只是一个「不值当」的哑巴。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他,还有你,滚。」李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或许在她眼里,我陈劲就是个没爹没妈,只有一身力气的穷工人,

能攀上她这个供销社的售货员,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哪里知道,我藏在箱子底下的,

除了那几枚军功章,还有一张特战大队的退役证明。我之所以脱下那身军装,回到这个小城,

就是为了我妹妹。现在,有人当着我的面,踩烂了我最珍视的宝贝。「陈劲,

你为了一个哑巴妹妹,要跟我分手?」李娟的声音尖利起来,「你不想分房子了?

你不想转正了?」我懒得再看她一眼,小心翼翼地捧起妹妹的手,吹了吹上面的烫伤,

然后背起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厂区的医务室。身后,是李娟气急败坏的叫骂,

和赵辉那帮狐朋狗友的哄笑。「一个臭卖馄饨的哑巴,还真当个宝了!」「劲哥,

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走,哥们带你去潇洒!」我脚步没停,

但每一个字都像钢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到了医务室,值班的王医生是我爸的老工友,

看见陈樱手上的伤,心疼得直咧嘴。「哎呦,这怎么弄的?小樱这孩子,最是乖巧不过。」

上药,包扎。陈樱疼得浑身发抖,却一声不吭,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歉意,仿佛是她给我惹了麻烦。我摸了摸她的头,用手语告诉她:「别怕,

有哥在。」安顿好妹妹,我一言不发地走出医务室。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厂区里灯火通明,

远处的大喇叭还在放着《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可我的世界,一片冰冷。我没回家,

也没回宿舍,而是径直走向了厂里的工具房。工友老张正在那儿打盹,见我进来,吓了一跳。

「陈劲?你小子不是去约会了吗?这么晚来这干啥?」我没回答,径直从墙上挂着的工具里,

抽出了一根半米长的钢管。掂了掂,分量正好。老张看我脸色不对,

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你拿这个干啥?可别犯浑啊!」我冲他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估计比哭还难看:「张哥,借根烟抽。」老张哆哆嗦嗦地递给我一根「大前门」,

我点上,猛吸了一口,烟雾呛得我眼圈发红。「赵辉,现在在哪儿?」我问。

老张脸色一变:「你问这个干嘛?陈劲,我可告诉你,赵副厂长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你要是动了他……」「他在哪儿?」我又问了一遍,声音不大,却让老张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我的脾气。平时不声不响,跟个闷葫芦似的,可一旦被惹毛了,就是头犟牛,

十个人都拉不回来。当年在车间,有人欺负新来的学徒,就我站出来,一个人撂倒了三个。

「……应该,应该在工人俱乐部打台球吧。」老张最终还是说了。我掐灭烟头,

把钢管往袖子里一藏,转身就走。「陈劲!」老张在后面喊,「你可想清楚了!

为了个哑E……为了**妹,把自个儿一辈子搭进去,值吗?」我头也没回。值吗?

当我在边境线上,为了保护身后的家国百姓,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时候,

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妹妹。如果连她都护不住,我陈劲活着,

还有什么意思?工人俱乐部里,乌烟瘴气。赵辉正搂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

在台球桌边上吆五喝六,满嘴污言秽语。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我,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哟,这不是我们厂的劳模,陈劲同志吗?怎么着,

不陪你那哑巴妹妹,跑这儿来找我,是想通了,要来给我赔罪?」他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

我没说话,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过去。我的步伐很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上,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都离我远去。我的眼睛里,只有赵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赵辉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你想干什么?」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爸可是赵建国!」我走到了他面前,停下。然后,我笑了。

「我找的,就是你。」话音未落,藏在袖子里的钢管,带着风声,狠狠地砸了下去。第一下,

砸在他的膝盖上。「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赵辉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台球厅。

02赵辉抱着腿在地上翻滚,哀嚎声刺破了所有人的耳膜。他那帮狐朋狗友都看傻了,

一个个愣在原地,手里的台球杆都忘了该往哪儿戳。我没停。第二棍,

照着他另一条腿的膝盖,干脆利落地砸了下去。又是「咔嚓」一声。这下,

赵辉的惨叫变成了短促的抽气,疼得翻起了白眼,差点当场昏过去。整个台球厅,

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地上像蛆一样蠕动。我提着钢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妹妹的手,是你烫的。」「我妹妹的摊子,

是你掀的。」「你骂她,是个哑巴。」我每说一句,就用钢管的顶端,

轻轻点一下他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他疼得浑身抽搐,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现在,」我缓缓蹲下身,凑到他耳边,

「你觉得,谁才是那个说不出话的废物?」赵辉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用眼神把我千刀万剐。我不在乎。我站起身,

环视了一圈他那群噤若寒蝉的「兄弟」。他们手里都抄着台球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我的眼神最后落在了那个刚才还依偎在赵辉怀里的女人身上,她吓得花容失色,

一个劲儿地往后缩。「滚。」我只说了一个字。人群像摩西分海一样,瞬间让开了一条路。

我提着钢管,转身离开,身后没有一个人敢阻拦。回到家,陈樱还没睡,正坐在小马扎上,

借着昏暗的灯光,费力地用她那只没受伤的手,给我缝补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看到我,眼睛一亮,

连忙比划着手语:「哥,你回来了?吃饭了吗?锅里给你留了……」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钢管上时,她的动作停住了。那根钢管上,还沾着血。

陈樱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她猛地站起来,冲到我面前,拉着我的胳膊,

焦急地比划着:「哥,你……你去找赵辉了?」我点点头,把钢管随手扔到门后。「哥……」

陈樱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急得直跺脚,手语比划得又快又乱,「你怎么这么傻!

他是副厂长的儿子!你打了他,你怎么办啊!你的工作……」我抓住她乱舞的手,

用前所未有的温柔,替她擦掉眼泪。「樱子,」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用手语告诉她,

「在这个世界上,哥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你。谁也不能欺负你,谁也不行。」

陈樱愣住了,眼泪流得更凶,却不再是焦急和害怕,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扑进我怀里,把头埋在我胸口,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我知道,

这个从小就因为不能说话而受尽白眼和欺负的妹妹,在这一刻,才真正感到了心安。

这就够了。哪怕明天厂里就开除我,哪怕派出所的人立刻就来抓我,我也不后悔。

我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没事了,都过去了。快去睡吧。」

把陈樱劝回房间,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着烟,看着天上的月亮。脑子里,一片空白。

冲动过后,现实的问题像潮水一样涌来。打了赵辉,赵建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开除、处分,

都是轻的。八十年代,流氓斗殴是重罪,要是赵家往死里整我,送我去农场劳改几年,

也并非不可能。到时候,樱子一个人怎么办?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

用脚碾碎。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

准时去了车间。一进车间大门,我就感觉气氛不对。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我,

像看一个怪物。那眼神里,有惊讶,有畏惧,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我的师傅,

八级钳工刘海柱,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你小子,

昨天晚上……真把赵辉的腿给打断了?」我「嗯」了一声。刘师傅一拍大腿,

急得直跺脚:「你糊涂啊!我听说,两条腿都废了!粉碎性骨折!

赵副厂长早上开会的时候脸都黑了,点名要严惩凶手!」「严惩就严惩吧。」

我显得异常平静。「你!」刘师傅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小子……唉!

赶紧去跟厂长认个错,态度好点,兴许还能保住工作!」正说着,车间主任黑着脸走了过来。

「陈劲,你跟我来一下。」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我跟着主任,走进了厂部办公楼。

一路上,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就是他,听说把赵辉的腿打断了。」「胆子也太大了,

这下工作肯定保不住了。」「何止是工作,搞不好得进去蹲几年。」在厂长办公室门口,

我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李娟。她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看到我,她立刻冲了上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D膊。「陈劲,你跟我进去!跟赵厂长好好道个歉!就说你是鬼迷心窍,

一时冲动!」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拽我,「快点啊!再晚就来不及了!」我甩开她的手,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歉?」我笑了,「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你没错?」

李娟的声音陡然拔高,指着我的鼻子,「你把人腿打断了,你还说你没错?陈劲,

你是不是想坐牢你才甘心?你坐牢了,你那个哑巴妹妹怎么办?」她又提到了我妹妹。

我心底的火,一下子又窜了上来。我盯着她,冷冷地开口:「李娟,从你站在一边,

看着赵辉欺负我妹妹,无动于衷的那一刻起,我们俩,就完了。」「你……」

李娟的脸涨得通红。「还有,」我往前逼近一步,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你现在跑过来装好人,

是怕我把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捅到赵厂长那里去吧?」李娟的身体,猛地一颤。

03李娟的脸色,从涨红瞬间变得惨白。她嘴唇哆嗦着,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慌。

她怕了。她怕我把她说过的「为个哑巴不值当」、「还得指望他爸分房子」这些话,

告诉赵建国。一旦赵建国知道,他儿子被打,起因是她李娟为了巴结赵家,

纵容赵辉欺负一个残疾女孩,那她苦心经营的形象,想嫁入干部家庭的美梦,就全完了。

「我……我没有……」她还在嘴硬,但声音已经没了底气。我懒得再跟她废话,

推开办公室的门,径直走了进去。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副厂长赵建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旁边,还坐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公安。看到我进来,

赵建国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鼻子就骂:「你就是陈劲?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蓄意伤人,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两个公安同志也站了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开了口:「陈劲同志,我们是城关派出所的。关于你昨天晚上,

在工人俱乐部故意伤害赵辉同志一事,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他的语气很平淡,

但「故意伤害」四个字,咬得很重。这罪名一旦坐实,就不是开除那么简单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开口了:「警察同志,去派出所之前,我想先问赵厂长几个问题。」

赵建国一愣,随即怒吼道:「你一个犯罪嫌疑人,有什么资格问我问题!」「赵厂长,」

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儿子赵辉,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夜市,

故意掀翻了一个残疾女孩的馄饨摊?」赵建国脸色一僵。

我继续追问:「他是不是仗着自己喝了点酒,对那个不会说话的女孩动手动脚,

还把一锅滚烫的热汤,浇在了她手上?」「你胡说!」赵建国拍着桌子,

但声音明显有些发虚。「我是不是胡说,去夜市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我的声音陡然提高,「警察同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是不是只惩罚打人的人,

不惩罚那个寻衅滋生、侮辱残疾妇女的流氓?」「流氓」两个字,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赵建国心上。八十年代,「流氓罪」是一个极其严重,也极其丢人的罪名。

轻则劳教,重则枪毙。赵建国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两个公安对视了一眼,

那个年长的转向赵建国:「赵厂长,是这样吗?赵辉同志他……」「没有的事!」

赵建国一口咬定,「那是个意外!我儿子就是喝多了,不小心碰倒了摊子!至于烫伤,

更是无稽之谈!」「是吗?」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拍在了桌子上。

那是医务室开的伤情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陈樱,双手二度烫伤。

下面还有王医生的签字和盖章。「赵厂长,这是我们厂医务室王医生开的证明,上面有公章。

你说这是无稽之谈?」赵建国的脸色,彻底变了。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两个公安同志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他们是来处理打人事件的,可现在看来,

这起事件的背后,另有隐情。尤其是牵扯到「侮辱残疾妇女」,这在当时,

是绝对的社会道德红线。门口,李娟看到情况不对,连忙冲了进来,扑到赵建国面前,

哭哭啼啼地说:「赵叔叔,您别听陈劲胡说!他就是个疯子!昨天就是个误会,

赵辉哥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想把事情搅浑,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只觉得恶心。我转向那两位公安:「警察同志,

我愿意跟你们去派出所。但是,我也要报案。」「我,陈劲,实名举报赵辉,公然耍流氓,

欺辱残疾女性,情节恶劣。同时,我也要举报李娟,身为我的未婚妻,

却在现场包庇、纵容流氓,并试图混淆视听,妨碍公正。」我的话,掷地有声。

李娟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像看鬼一样看着我,身体抖得像筛糠。赵建国也彻底坐不住了,

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在他眼里,

可以随意拿捏的穷工人,竟然敢当着公安的面,反咬一口!而且,咬得这么准,这么狠!

年长的公安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的情况,我们了解了。我们会进行调查的。现在,

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好。」我没有丝毫犹豫。就在我准备跟他们离开时,办公室的门,

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厂长周海。周海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军人,腰杆挺得笔直,

走路带风。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最是看不得恃强凌弱。他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情形,

眉头就皱了起来。「老赵,怎么回事?一大早就把派出所的同志请来了?」赵建国看见周海,

像是看见了救星,连忙站起来:「周厂长,你来得正好!这个陈劲,无法无天,

把我儿子两条腿都打断了!你看看,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周海的目光转向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陈劲,是你干的?」我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是我。」「为什么?

」我还没开口,赵建国就抢着说:「他就是个暴力分子!因为一点口角,就下这么重的手!」

「口角?」周海的目光又转向赵建国,变得锐利起来,「老赵,我怎么听说,

是你儿子先去招惹人家妹妹的?人家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靠自己双手挣点辛苦钱,

你儿子凭什么去砸人家的摊子?」赵建国的脸,一下子憋成了猪肝色。周海没再理他,

而是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小子,在部队是哪个单位的?」

他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报告厂长,

原西南军区,雪狼侦察大队。」雪狼!听到这两个字,周海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那眼神,

是一种老兵见到自己最得意的兵时,才会有的眼神。04周厂长的眼神,

只有当过兵的人才懂。那里面有惊讶,有欣赏,还有……护犊子。「雪狼侦察大队……」

他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好样的。我当兵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们这支部队,

个个都是好汉。」说完,他话锋一转,看向那两位公安同志,态度客气却不容置疑。

「两位同志,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陈劲是我们厂的技术骨干,也是退伍军人,

我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动手。我建议,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再决定怎么处理。」

赵建国急了:「周厂长!我儿子还躺在医院里!他这是包庇!是纵容犯罪!」

周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老赵,你儿子躺在医院,陈劲的妹妹也一样受了伤,

还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们是国营大厂,处理问题要讲究事实,不能凭谁的官大,谁的嗓门响。

」这话说得,就差指着赵建国的鼻子骂了。赵建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

年长的公安同志站出来打圆场:「周厂长说得对,我们办案,一定会以事实为依据。

陈劲同志,你还是得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另外,关于你举报赵辉和李娟同志的事情,

我们也会立案调查。」「好。」我再次点头。临走前,周厂长拍了拍我的肩膀,

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小子,放心去。是条汉子,就别怕事。厂里不会让功臣流血又流泪。

」我心里一热,朝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跟着公安走了。李娟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她知道,她完了。赵建国则是一脸怨毒地盯着周厂长的背影,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到了派出所,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

也没有隐瞒自己打人的事实。做笔录的年轻公安听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赵辉,

也太不是东西了。」年长的公安瞪了他一眼,他连忙闭上了嘴。做完笔录,

他们并没有立刻关押我,而是让我暂时待在讯问室里。我心里清楚,

这是周厂长的话起了作用。雪狼侦察大队,这块牌子,在任何一个老兵心里,分量都足够重。

我在讯问室里待了大概两个小时。门开了,走进来的是那位年长的公安。他看着我,

表情有些复杂。「陈劲,我们去夜市调查过了。很多摊主和街坊都证实了,

是**妹先被赵辉欺负的。」他说着,给我递过来一根烟,「赵辉寻衅滋事,侮辱妇女在先,

你属于……**防卫。」我没接烟,只是静静地听着。「但是,」他话锋一转,

「你的防卫手段,明显超出了必要的限度。把人两条腿都打成粉碎性骨折,这叫防卫过当。」

我点了点头:「我认。」「认就好。」他叹了口气,「赵家那边,不肯善罢甘休,

一口咬定要让你坐牢。现在厂里周厂长在帮你周旋,最后结果怎么样,还不好说。」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你举报的那个李娟,我们找她问话了。小姑娘心理素质不行,

一吓唬,什么都招了。她承认了自己为了巴结赵家,纵容赵辉,事后还想跟你串通,

颠倒黑白。」我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处理结果,供销社那边已经出来了,开除。至于赵辉,

等他伤好了,寻衅滋事和流氓罪,也跑不了。」听到这个结果,我心里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但我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防卫过当,可轻可重。往轻了说,赔钱道歉,行政拘留几天。

往重了说,判个一两年,也不是没可能。关键,就看赵家的能量,和周厂长的力度,

哪边更大了。「你先在这里待着吧。有消息了,我们会通知你。」年长的公安说完,

就转身出去了。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墙上,

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妹妹陈樱那张挂着泪痕的脸。樱子,哥不后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又开了。我以为还是那个公安,没想到,进来的却是周厂长。他身后,

还跟着一个我不认识,但肩上扛着两杠一星的中年军官。军官一进来,目光就锁定了我,

那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你就是陈劲?」军官开口,声音洪亮。

我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是!」军官走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武器。

「听说,你一个人,一根钢管,不到十秒钟,就废了赵辉和他那七八个同伙?」我愣住了。

我明明只打了赵辉一个人。周厂长在一旁解释道:「你走之后,赵辉那帮人反应过来,

想追上去拦你,结果被你一个人全撂倒了。这事儿,整个俱乐部的人都看见了。」

我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那么几个人冲上来,被我顺手解决了。当时脑子一热,

具体细节都记不清了。那军官听完,眼睛更亮了。「好小子,身手没落下。」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差点把我拍个趔趄。「我叫高强,是市武装部的副部长。

周厂长,是我的老班长。」我这才明白,原来周厂长把他的老关系都动用上了。

「老班长跟我说了你的事。」高强看着我,表情严肃起来,「陈劲,你是个好兵,但这次,

你太冲动了。」我低下了头:「我认罚。」「罚,肯定要罚。」高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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