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晚风绵生”精心编写完成的短篇言情故事,《无人区沙尸》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林劲禾邓媛李阳,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上面写着刘骏生的名字和日期。“向意还没找到,刘骏生又没了……”李阳坐在木牌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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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还有两对情侣,非要去无人区里的月亮湖看星空。
出发前就有人发怪短信:“别去月亮湖”,我们没当回事。奇怪的是,到了地方没两天,
闺蜜突然不见了,沙丘上的脚印走着走着就没了;接着闺蜜男友也没了,明明前晚埋在湖边,
第二天竟出现在沙滩上——大太阳把人烤得烂乎乎的,看一眼就想吐。之后更邪门,
车胎爆了、求救电话也断了,总觉得暗处有人盯着。沙滩上接二连三冒焦尸,
补给站铁桶里藏着残躯,连沙丘坑里都有眼球……这些事,好像都跟三年前一桩事有关。
林劲禾也藏着秘密,最后他从高楼跳了下去。
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1出发前夜的怪电话邓媛把最后一件速干衣塞进登山包时,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不是李阳的微信,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在隔壁省的一个小县城,
她没多想就划了拒接。“发什么呆?”李阳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明天一早就走,检查好没?防晒霜、墨镜、睡袋,别落了。”邓媛转过身,
盯着他眼里的红血丝:“你昨晚没睡好?”“还不是刘骏生那小子,
半夜打电话说向意突然要带帐篷,非让我再确认路线。”李阳揉了揉太阳穴,“不过也正常,
向意第一次去无人区,紧张。”邓媛“嗯”了一声,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屏幕——那个陌生号码又打来了。她皱着眉接起,对面没声音,
只有呼呼的风声,像有人站在旷野里。“喂?谁啊?”她问了两遍,对方挂了。
李阳凑过来看:“骚扰电话吧?别管了,明天林劲禾开车来接咱们,他常年跑户外,
跟着他放心。”邓媛点点头,把手机塞进口袋,可心里总像压了块小石头。
她和李阳处了三年,向意是她最好的闺蜜,刘骏生是李阳的发小,
林劲禾是去年户外群里认识的,人沉默但靠谱——这三对里,
只有林劲禾是最近才和向意凑成对的,算下来还不到两个月。睡前她又看了眼手机,
陌生号码发了条短信,只有五个字:别去月亮湖。月亮湖就是他们这次的目的地,
在无人区深处,林劲禾说那地方人迹罕至,能看到最干净的星空。邓媛把短信删了,
安慰自己是有人恶作剧,可后半夜还是醒了好几次,梦到一片黄茫茫的沙子,
裹着什么东西在动。第二天早上七点,林劲禾的越野车停在楼下。他穿了件军绿色外套,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朝他们点了点头:“东西都齐了?刘骏生和向意在前面路口等。
”李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兄弟,这次辛苦你了。”邓媛坐在副驾,
看着林劲禾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很用力。她想问昨晚的电话,又没好意思开口。
车开了半小时,接上了刘骏生和向意,向意一上车就咋咋呼呼:“媛媛!
我昨晚紧张得没睡着,你看我带了两包压缩饼干,万一迷路了能扛几天!
”刘骏生笑着揉她的头发:“有劲禾在,怎么会迷路?他去年还一个人穿过隔壁的无人区呢。
”林劲禾没接话,只是从后视镜里扫了向意一眼,那眼神很快,邓媛没看清,只觉得有点冷。
车开出市区,路越来越窄,最后上了砂石路,手机信号一格格消失。
向意靠在刘骏生肩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蔫了:“没网了,好无聊啊。”“正好远离尘嚣。
”李阳笑着说,伸手握住邓媛的手,“你看外面的沙子,多干净。”邓媛朝窗外看,
天是蓝的,沙子是黄的,一眼望不到头,确实好看,可也透着股说不出的荒凉。
她想起那条短信——别去月亮湖。车开了五个小时,中午在一个废弃的加油站停下,
林劲禾说在这里休整,吃点东西再走。邓媛去厕所时,听到林劲禾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说了别打了……我知道……不会出问题……”她脚步顿了一下,林劲禾突然转过身,
眼神冷得像冰:“你偷听?”邓媛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没有,我只是……路过。
”林劲禾没再说话,转身进了车里,把车门摔得很重。邓媛站在原地,心跳得飞快,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下午继续赶路,路更难走了,车颠簸得厉害。
向意靠在座位上睡着了,刘骏生拿着地图看,李阳在和林劲禾聊路线,邓媛盯着窗外,
突然看到远处的沙丘上站着一个人,穿着红色的衣服,一动不动。“劲禾,你看那边!
”她指着那个方向。林劲禾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哪有人?你看错了吧。
”邓媛再看,沙丘上空空的,只有风吹着沙子在动。她揉了揉眼睛,难道真的是幻觉?
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月亮湖。湖水是淡蓝色的,围着湖的是一圈白色的沙滩,
远处是连绵的沙丘,确实像林劲禾说的,很漂亮。“哇!这地方也太绝了!”向意跳下车,
拉着刘骏生往湖边跑,“我要拍照!”李阳拿出帐篷,对邓媛说:“咱们先搭帐篷,
晚上在湖边烧烤。”林劲禾把车里的东西卸下来,沉默地搭自己的帐篷,
他的帐篷离他们三个都有点远。邓媛帮李阳搭帐篷时,偷偷看林劲禾,他背对着他们,
肩膀绷得很紧,不知道在想什么。晚饭是烧烤,刘骏生带了肉串和蔬菜,李阳负责烤,
向意在旁边捣乱,邓媛坐在沙滩上,看着湖水发呆。林劲禾没过来吃,
一个人坐在自己帐篷门口,手里拿着一瓶水,一口一口地喝。“劲禾,过来吃点啊!
”李阳朝他喊。林劲禾摆了摆手:“你们吃吧,我不饿。”向意凑到邓媛身边,
小声说:“媛媛,你觉不觉得林劲禾有点怪?从早上到现在,话都没说几句,
而且……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吓人。”邓媛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不是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她刚想说话,突然听到“扑通”一声,是向意的手机掉进湖里了。“我的手机!
”向意叫了一声,伸手去捞,可湖水很深,手机一下子就沉下去了。
刘骏生赶紧拉住她:“别捞了,水凉,一个手机而已,回去再买。
”向意有点委屈:“可是里面有我拍的照片……”邓媛安慰她:“没事,明天咱们再拍,
这里这么美,有的是机会。”向意点点头,可还是有点不开心。晚上睡觉前,
邓媛去湖边洗手,看到林劲禾站在湖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月光下闪了一下。“劲禾?
你在干嘛?”她问。林劲禾转过身,把手里的东**在背后:“没什么,看看湖水。
”邓媛没再多问,转身回了帐篷。李阳已经睡着了,呼吸很沉。她躺在睡袋里,
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今晚的月亮湖,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半夜的时候,
她被一阵脚步声吵醒。脚步声很轻,从帐篷外经过,朝着林劲禾的帐篷方向去了。
她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别的声音。是向意吗?还是刘骏生?她想叫醒李阳,
可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说不定只是有人起夜。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很轻的尖叫,
像是向意的声音,很快就没了。邓媛一下子坐起来,推了推李阳:“李阳!你醒醒!
我听到向意的声音了!”李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吧,这么晚了,
大家都睡着了。”“没有,我真的听到了!”邓媛急了,掀开睡袋就想出去。
李阳拉住她:“别去了,外面黑,万一摔了怎么办?明天早上再问向意不就行了。
”邓媛犹豫了一下,还是躺了回去,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睁着眼睛看着帐篷顶,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第二天早上,邓媛是被李阳叫醒的。“快起来,
向意不见了!”她一下子清醒了,爬起来就往外跑。刘骏生急得满头大汗,帐篷里空荡荡的,
向意的东西都在,人却不见了。“什么时候发现的?”邓媛问。“我早上六点醒的,
发现她不在帐篷里,以为她去湖边了,可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刘骏生的声音都在抖,
“她手机还掉湖里了,也没法联系……”林劲禾也过来了,
脸色很难看:“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湖边有脚印,朝着沙丘那边去了。
”四个人赶紧朝着沙丘那边找,脚印很浅,被风吹得有点模糊。走了大概半小时,
脚印突然消失了,在一片空地上,只有沙子被翻动过的痕迹。“向意!向意!”刘骏生喊着,
声音在空旷的沙漠里回荡,没有回应。邓媛的心沉了下去,她想起昨晚的尖叫,
想起林劲禾藏在背后的东西,难道向意出事了?“会不会是迷路了?”李阳试图冷静下来,
“咱们再找找,分头找,中午在这里**。”林劲禾点点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邓媛和李阳一起,刘骏生一个人,三拨人分开找。邓媛一边走,一边喊向意的名字,
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看到人。中午的时候,他们回到**点,刘骏生和林劲禾都回来了,
手里空空的。“没找到。”刘骏生坐在沙子上,双手抓着头发,“她到底去哪了?
这里这么偏,会不会遇到什么野兽?”林劲禾蹲在地上,看着沙子里的脚印,
突然说:“昨晚我听到动静了。”三个人都看向他。“大概凌晨一点多,
我听到有人在湖边说话,像是向意和……另一个人,声音很小,听不清说什么。
后来我听到脚步声朝着沙丘这边来,我以为是你们,就没出去看。”林劲禾的声音很平静,
听不出情绪。“另一个人?是谁?”刘骏生站起来,盯着林劲禾,“是不是你?
你和向意到底怎么了?”林劲禾抬起头,眼神冷得吓人:“你怀疑我?”“不是怀疑,
是你最奇怪!”刘骏生激动起来,“从出发到现在,你就没正常过!向意不见了,
你还这么冷静!”“刘骏生!你别激动!”李阳拉住他,“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得赶紧找向意。”邓媛看着林劲禾,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她注意到,
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下午的时候,他们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向意。天快黑的时候,
刘骏生突然坐在沙子上哭了:“都怪我,昨晚她手机掉湖里,我还说她,要是我陪她,
她就不会不见了……”邓媛也红了眼眶,她和向意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也想不到,
会在这种地方出事。李阳拍了拍刘骏生的肩膀,没说话,脸色也很难看。
林劲禾突然说:“今晚别找了,明天再找。这里晚上冷,而且容易迷路。”刘骏生抬起头,
瞪着他:“你还是人吗?向意可能还在外面等着我们救她!”“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劲禾的声音还是很平静,“现在天黑,我们找不到她,反而可能自己出事。明天天亮了,
视线好,再找也不迟。”李阳想了想,点了点头:“劲禾说得对,今晚先休息,明天再找。
”刘骏生没再说话,只是坐在沙子上,盯着远处的沙丘,像一尊雕塑。晚上,
邓媛躺在帐篷里,听着外面的风声,心里乱得像一团麻。向意到底去哪了?
那个和向意说话的人是谁?林劲禾为什么这么冷静?半夜的时候,她又听到脚步声,
这次很响,像是有人在跑。她赶紧叫醒李阳:“李阳!你听!有脚步声!”李阳醒了,
侧耳听了听:“好像是刘骏生的声音,他是不是出去找向意了?”两个人赶紧穿好衣服,
出去一看,刘骏生的帐篷空着,脚印朝着湖边去了。“不好!他肯定是去找向意了!
”李阳拉着邓媛,朝着湖边跑。湖边空荡荡的,没有刘骏生的影子。
邓媛突然看到沙滩上有个东西,跑过去一看,是刘骏生的手表,表盘碎了,
指针停在两点十分。“刘骏生!刘骏生!”李阳喊着,声音都变了。就在这时,
林劲禾也跑了过来,看到手表,脸色一下子变了:“不好,他可能掉进湖里了!
”三个人赶紧沿着湖边找,邓媛突然看到湖里有个黑影,沉在水里,一动不动。“在那里!
”她指着那个方向。李阳和林劲禾赶紧跳下去,湖水很凉,他们费了很大的劲,
才把人拉上来。是刘骏生,已经没气了,脸白得像纸,嘴唇发紫。“刘骏生!刘骏生!
”李阳拍着他的脸,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邓媛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沙滩上,
看着刘骏生的尸体,眼泪止不住地流。怎么会这样?昨天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林劲禾蹲在地上,检查了一下刘骏生的尸体,说:“应该是溺水,可能是晚上看不清路,
不小心掉下去的。”李阳抱着刘骏生的尸体,手在抖:“都怪我,昨晚没看好他,
要是我拦住他,他就不会出事了……”邓媛看着林劲禾,他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只是眼神有点躲闪。她突然想起早上看到的脚印,消失在空地上的脚印,
根本不是朝着湖边的方向,刘骏生怎么会掉进湖里?而且,刘骏生会游泳,就算掉下去,
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没气了。她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可看着李阳悲痛的样子,又没敢说出来。
第二天早上,他们在湖边挖了个坑,把刘骏生埋了。李阳立了个简单的木牌,
上面写着刘骏生的名字和日期。“向意还没找到,刘骏生又没了……”李阳坐在木牌旁边,
声音沙哑,“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这里太危险了。”林劲禾点点头:“我同意,
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继续找下去,可能还会出事。”邓媛没说话,她看着林劲禾,
突然问:“劲禾,你昨晚听到刘骏生出去了吗?”林劲禾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我睡得很沉,直到你们喊我,我才醒。”邓媛心里的疑团更大了,昨晚的脚步声那么响,
他怎么会没听到?收拾东西的时候,邓媛在林劲禾的帐篷旁边,
看到了一个东西——是向意的发绳,粉色的,上面有个小蝴蝶结,向意一直戴着。
她把发绳捡起来,攥在手里,走到林劲禾面前:“劲禾,这是向意的发绳,
怎么会在你帐篷旁边?”林劲禾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眼神慌乱起来:“我不知道……可能是风吹过来的。”“风吹过来的?”邓媛提高了声音,
“向意的发绳一直戴在头上,怎么会掉在这里?你是不是见过向意?”李阳也看了过来,
眼神里带着疑惑。林劲禾后退了一步,咬着牙说:“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别逼我!
”他的反应让邓媛更确定了,向意的失踪和他有关。可她没有证据,
而且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她不敢再逼问。上车的时候,邓媛坐在后排,林劲禾开车,
李阳坐在副驾。车开出月亮湖,邓媛看着窗外的沙丘,突然觉得很害怕,
她不知道下一个出事的会是谁。车开了两个小时,突然停下来了。“怎么了?”李阳问。
林劲禾皱着眉:“车胎爆了,而且备用胎也坏了。”“什么?”李阳赶紧下车,一看,
车的左后胎瘪了,备用胎放在后备箱里,上面有个很大的口子。“这怎么回事?
备用胎怎么会坏?”李阳的声音很着急。林劲禾摇了摇头:“不知道,
可能是昨天卸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邓媛坐在车里,看着林劲禾的背影,
突然想起出发前,她看到林劲禾在后备箱里摆弄什么,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
可能是他故意划破了备用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想让他们回去?“现在怎么办?
”李阳看着林劲禾,“手机没信号,车也坏了,咱们被困在这里了。
”林劲禾想了想:“前面大概五公里,有个废弃的补给站,我去年去过,那里有电话,
咱们可以去那里求救。”“那赶紧走吧!”李阳说着,就想收拾东西。“不行。”林劲禾说,
“补给站离这里有点远,而且路不好走,咱们只能带必要的东西,太多了走不动。
”他们收拾了一下,带了水、压缩饼干、防晒霜和睡袋,朝着补给站的方向走。
邓媛走在最后面,手里攥着向意的发绳。2补给站的血痕太阳越升越高,沙子被晒得发烫,
踩在上面像踩在烙铁上。邓媛的运动鞋里进了沙,磨得脚后跟生疼,每走一步都要咬牙。
李阳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喊她:“媛媛,撑得住吗?不行就歇会儿。”她点点头,
没说话——嗓子早就干得冒烟,水壶里的水已经喝了一半,林劲禾说补给站还有五公里,
可她觉得走了快有十公里了。林劲禾走在最前面,背挺得很直,像根本不怕晒。
邓媛盯着他的背影,手里还攥着向意的粉色发绳,发绳上的蝴蝶结被汗水浸得发皱。
她想起向意总爱用这个发绳扎丸子头,笑的时候发绳会跟着晃,现在那抹粉色攥在手里,
烫得像火。“劲禾,还有多久到啊?”李阳喘着气问,他的T恤已经湿透了,贴在背上。
林劲禾停下脚步,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土黄色的房子:“就在那里,快了。”邓媛抬头一看,
远处确实有个矮矮的房子,像是用土坯砌的,在沙丘中间,像个快要被沙子埋了的盒子。
三个人又走了半小时,终于到了补给站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上面挂着个生锈的牌子,
写着“月亮湖补给站”,字迹都快看不清了。李阳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几扇破窗户透进点光。“有人吗?”李阳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房子里回荡,没人回应。林劲禾走进去,从包里拿出手电筒:“这里早就废弃了,
我去年来的时候,里面还有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电话在里屋。”邓媛跟在后面,
手电筒的光扫过墙面,墙上有很多划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抠过,还有几块深色的印记,
不知道是血还是污渍。她心里发毛,拉了拉李阳的衣角:“咱们快点找电话,打完就走。
”里屋很小,只有一张破桌子,桌子上放着个老式的座机,线还连在墙上。林劲禾走过去,
拿起话筒,按了几下,没声音。“怎么回事?”李阳凑过去。“可能是线断了。
”林劲禾蹲下来,看了看桌下的线,“线被剪断了。
”邓媛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这肯定不是意外,谁会特意剪断这里的电话线?“那怎么办?
”李阳的声音都抖了,“咱们被困在这里了?”林劲禾站起来,脸色很难看:“别急,
我再找找,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他拿着手电筒,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邓媛和李阳跟在后面。转到外屋的时候,邓媛突然看到墙角有个东西,用布盖着,
鼓鼓囊囊的。“那是什么?”她指着那个方向。林劲禾的脚步顿了一下,没说话,
走过去掀开了布。布下面是个铁桶,桶里装着沙子,沙子上面,
露着一截粉色的袖子——是向意的衣服!“向意!”邓媛尖叫着冲过去,李阳也跑了过来,
两个人想把铁桶里的沙子挖开,可刚挖了几下,就看到了向意的脸。她的脸肿得很大,
皮肤是青紫色的,眼睛睁着,像是在盯着什么,嘴角还挂着血。最让人害怕的是,
她的身体好像被烤过,皮肤皱巴巴的,像晒干的肉干,还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邓媛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吐了出来。李阳也愣在原地,
脸色白得像纸,手里的沙子都掉在了地上。林劲禾站在旁边,手电筒的光照着向意的脸,
他的手在抖,嘴唇抿成一条线,没说话。“是你!是你杀了向意!”李阳突然转过身,
抓住林劲禾的衣领,眼睛里全是血丝,“你把她藏在这里,还骗我们来补给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劲禾用力推开李阳:“不是我!我没杀她!”“不是你是谁?
”李阳还要冲上去,邓媛赶紧拉住他,“李阳!别冲动!你看她的身体……好像被烤过,
这里没有火,怎么会这样?”李阳愣了一下,看向铁桶里的向意,确实,
她的皮肤像是被火烤过一样,皱巴巴的,还有点焦黑。补给站里没有炉子,也没有柴火,
怎么会有人把她烤成这样?林劲禾蹲下来,看着向意的尸体,突然说:“月亮湖的沙滩,
中午的时候温度能到五十多度,沙子能把鸡蛋烤熟。”邓媛和李阳都愣住了——对啊,
他们昨天在沙滩上烧烤的时候,沙子烫得根本不能坐,只能垫着垫子。
“你的意思是……向意是被人放在沙滩上,活活烤死的?”李阳的声音都在颤。
林劲禾点点头,眼神里带着恐惧:“她的尸体应该是被人从沙滩上移到这里的,
铁桶里的沙子,就是月亮湖的白沙。”邓媛看着向意的脸,眼泪又流了下来——向意最怕热,
夏天连空调都要开很低,怎么会忍受被沙子活活烤的痛苦?到底是谁这么残忍?“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