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全家送进诏狱
作者:柠檬柚子叶
主角:林晚晚林楚楚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8 13:46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重生后,我把全家送进诏狱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林晚晚林楚楚,作者柠檬柚子叶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这定然是能坐实南宫逸通敌的铁证!她的心跳再次加速。这件事风险极大,一旦被发现,就是万劫不复,但这也是她纳给萧墨的投名状,……

章节预览

诗会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那些原本充满赞赏的目光,此刻都带上了探究和怀疑。林楚楚站在众人中央,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只觉得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她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她根本不知道王冕是谁!

“我……我没有……妹妹她看错了……”她徒劳地重复着,声音发颤,早已没了之前的优雅从容。

安国公老夫人皱了皱眉,她虽欣赏才情,但更看重品行,林晚晚描述得那般具体,不像空穴来风。她淡淡道:“不过是首诗罢了,许是记岔了,继续吧。”

这话看似打圆场,实则已是给了林楚楚难堪,众人心领神会,不再盯着诗作本身,但那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接下来的时间,林楚楚如坐针毡,再也提不起精神应对旁人,偶尔强颜欢笑,也显得十分僵硬。而林晚晚则始终低眉顺眼地坐在角落,仿佛刚才只是无心之失,甚至还有人觉得她是被嫡姐吓坏了,倒生出几分同情。

诗会不欢而散。

回府的马车上,林楚楚再也忍不住,对着林晚晚厉声斥骂:“**!你竟敢害我!你什么时候看过我书房的书?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林晚晚抬起脸,脸上哪有半分惶恐,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姐姐说什么?妹妹听不懂,妹妹只是实话实说,许是真的看错了,姐姐何必动这么大的气?莫非……那诗真不是姐姐写的?”

她的眼神清澈,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

林楚楚被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她“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她第一次在这个庶妹面前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心慌。

诗会上的风波很快传开。林楚楚“才女”名声受损,连着几日称病不出门。

三皇子南宫逸自然也听说了,他约林楚楚在府中花园僻静处见面,脸色不太好看。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首诗?”南宫逸语气带着审视。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给他带来名声和助力的才女伴侣,而不是一个可能涉及抄袭的笑话。

林楚楚哭得梨花带雨:“殿下,你要相信我!是晚晚她陷害我!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那首诗,故意在诗会上让我难堪!她一定是嫉妒我!”

南宫逸眯起眼:林晚晚?那个总是低着头的庶女?她有那么大的胆子?但林楚楚的解释也太过牵强。

“嫉妒你?她有何可嫉妒你的?”南宫逸冷冷问,“倒是你,最近似乎总在她那里吃亏?”

林楚楚一愣,是啊,从手帕到项链,再到这次的诗会……每次她想去占点便宜,最后似乎都落不了好,以前那个任她拿捏的林晚晚,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恐慌,哭得更凶:“殿下!连你也不信我了吗?就是她!自打她及笄礼前落水被救起来后,就变得古里古怪的!定是中了邪了!”

南宫逸不耐烦地挥挥手:“够了!是不是中邪本殿下不管,你最近安分些,别再出什么岔子!否则……”他没说完,但警告意味十足。

看着南宫逸离去的背影,林楚楚恨得几乎咬碎银牙:林晚晚!都是你这个**害的!

而南宫逸,虽然训斥了林楚楚,心里却也对那个“古里古怪”的庶女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她到底是真的变了,还是一直在伪装?

女儿名声受损,皇子殿下不满,赵氏气得心口疼,她把一切都归咎于林晚晚。

“不能再留那个小**了!”赵氏眼中闪过狠毒,“必须在她彻底成气候前,把她解决掉!最好让她身败名裂,永远翻不了身!”

她找来心腹嬷嬷,低声密谋。

“过几日,老夫人要去城外的静心庵小住几日祈福,让那贱丫头跟着去伺候,你提前去打点好……”赵氏的声音压得极低,“找个机会,把她引到后山僻静处,找个‘贼人’……到时候,她要么‘不堪受辱’自我了断,要么就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嬷嬷心领神会,阴笑着点头:“夫人高明!老奴这就去安排。”

赵氏脸上露出快意的冷笑:这次,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很快,林家老夫人要去静心庵祈福的消息传开。赵氏果然以“尽孝”为名,点名让林晚晚随行伺候。

林晚晚接到消息,心中冷笑,来了,前世并无此事,看来是她最近的“不听话”,让赵氏忍不住要下死手了。

她不动声色地应下,暗中却让春桃想办法给北镇抚司后门的陈七送了张纸条,依旧是通过春桃偷偷观察找到的联络方式。

纸条上写着:“静心庵后山,明日申时,有‘好戏’看,关乎尚书府清誉。”

她不确定萧墨会不会来,但这步棋必须走。

次日,车队抵达静心庵,林晚晚乖巧地伺候老夫人安顿好。

下午,果然有丫鬟来传话,说后山景致不错,邀她同去散步,林晚晚借口要为先夫人抄经祈福,婉言拒绝,那丫鬟悻悻而去。

不久,又一个面相陌生的粗使婆子过来,说老夫人歇醒了,想喝后山泉眼泡的茶,让她去打水。

林晚晚心中了然,这是非要引她出去了,她故作迟疑,最终还是拿起水罐,跟着那婆子往后山走去。

越走越僻静,婆子脚步加快,眼看就要到预定的地点,林晚晚忽然“哎哟”一声,捂住脚踝蹲了下去:“嬷嬷!我脚好像崴了!好疼!”

那婆子一愣,不耐烦地回头:“二**快些,老夫人还等着呢!”

“真的走不动了……”林晚晚疼得眼泪汪汪,“嬷嬷,麻烦你去前面看看,有没有结实点的树枝给我当拐杖?”

婆子狐疑地看着她,又看看近在咫尺的约定地点,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前走去,想快点找根树枝打发她。

就在婆子转身离开的瞬间,旁边树林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和短促的惨叫!

紧接着,是冰冷的呵斥:“锦衣卫拿人!闲杂避退!”

那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树枝掉了都顾不上,连滚爬爬地往回跑!

林晚晚慢慢站起身,脸上哪有一丝痛苦。她理了理裙摆,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看来,她的“观众”,准时到了。

她没去看现场,只是慢悠悠地原路返回,没多久,就看到几个锦衣卫押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男人从旁边小路经过。

回到庵堂,那粗使婆子早已不见踪影,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出来,看到她安然无恙,脸色变了变,却没多说什幺。

当晚,赵氏就收到了静心庵传来的失败消息,以及锦衣卫介入的噩耗,她气得砸了一套最喜欢的茶具,心惊肉跳——锦衣卫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那里?难道……事情败露了?

而林晚晚,在安静的禅房里,借着烛光,慢慢抄写着经文,赵氏,这份“惊喜”,你可还满意?

静心庵一夜无话,却暗流涌动。

第二天一早,林晚晚如同无事发生,照常去给老夫人请安,伺候晨起。老夫人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问。人老成精,后山那点动静和随后锦衣卫的悄然撤离,她多少猜到了一些,但家丑不可外扬,只能装作不知。

回程的马车上,气氛压抑得可怕,同来的赵氏心腹嬷嬷脸色灰败,看都不敢看林晚晚一眼。

抵达尚书府,林晚晚刚回自己小院没多久,赵氏就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屏退了左右。

“小**!后山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赵氏双目赤红,再也维持不住主母的体面,指着林晚晚的鼻子厉声质问。她损失了一个好不容易安**庵堂的眼线,还差点惹上锦衣卫,吓得一夜没睡好。

林晚晚抬起眼,眼神里没有半分畏惧,只有冰冷的嘲讽:“母亲在说什么?女儿听不懂。女儿昨日只是奉母亲之命,去给老夫人打水泡茶,不小心崴了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她特意加重了“母亲之命”四个字。

赵氏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厥过去。她看着林晚晚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庶女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甚至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对手。

“你……你给我等着!”赵氏撂下狠话,却底气不足,摔门而去。

林晚晚看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等着?我当然会等着,等着看你们怎么一步步自作自受。

庵堂风波虽然被压了下去,但隐约的流言还是传到了南宫逸耳中,似乎还与锦衣卫有关,这让他对林晚晚的好奇心更重了。

他找了个由头,来尚书府与林尚书议事,“偶然”在花园遇到了正在散步(实则是林晚晚算准了时间出来遛弯)的林晚晚。

“见过三殿下”林晚晚规规矩矩地行礼,姿态卑微,眼神却平静无波。

“林二**不必多礼”南宫逸打量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些许端倪,“听闻前几日二**随老夫人去静心庵祈福了,一切可好?”

“劳殿下挂心,一切安好。”林晚晚答得滴水不漏。

南宫逸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试探:“哦?本王怎么听说,庵堂后山似乎不太平,还惊动了锦衣卫的人?二**没受惊吓吧?”

林晚晚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一个极淡、却意味深长的笑容:“殿下消息真灵通,不过有锦衣卫的大人们在,什么魑魅魍魉敢作祟呢?民女只觉得安心得很。”

她这话似是而非,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反而点出了锦衣卫的介入,并将背后之人暗指为“魑魅魍魉”。

南宫逸心头一跳,她果然知道!而且似乎还和锦衣卫有了某种联系?萧墨那个人,可不是谁都能搭上的!

他还想再问,林晚晚却已经退后一步,再次福礼:“殿下若没有别的吩咐,民女先行告退,父亲还在书房等您呢。”

看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南宫逸眉头紧锁,这个林晚晚,绝非池中之物!或许……他之前的选择,需要重新考量了?林楚楚那个蠢货,最近实在惹了太多麻烦!

南宫逸的疏远和迟疑,很快被敏感的林楚楚察觉到了,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林晚晚!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害的!”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疯狂打砸东西,状若癫狂,“抢我的风头!坏我的名声!现在还想抢走殿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赵氏看着女儿疯狂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她也恨透了林晚晚,但上次静心庵失手让她投鼠忌器。

“楚楚,你冷静点!那小**邪门得很,我们现在动不了她!”

“动不了?我就不信她每次都有那么好运气!”林楚楚眼神怨毒,“马上就是宫里的百花宴了!皇后娘娘亲自主持!我一定要在宴会上,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恶毒的念头,毁容?下药让她失态?还是……找个机会把她推到哪位脾气暴躁的宗亲身上?

“对!百花宴!那是最后的机会!”林楚楚抓住赵氏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娘!你要帮我!这次一定要成功!”

赵氏看着女儿疯狂的眼神,一咬牙:“好!娘帮你!这次我们计划周详些,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百花宴的请柬送到了尚书府,林晚晚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她知道,这场宴会,必然是林楚楚和赵氏精心为她准备的“鸿门宴”,她并不惧怕,甚至有些期待,敌人越是疯狂,破绽就越多。

她需要一件能在这场盛宴上,既能保护自己,又能反击的武器,光是靠一点先知和急智,恐怕还不够。

她想起了萧墨,那条线,该用一用了。

她让春桃再次去找陈七,送出一张新的纸条:“百花宴,恐有‘惊喜’献予三殿下,民女人微言轻,恐难应对,求大人届时稍加留意。”

信息依旧模糊,但点明了时间(百花宴)、可能的目标(三皇子)、以及自己的困境和请求。她不确定萧墨会不会插手这种后宅阴私,但这是目前唯一能借的力。

同时,她自己也做了准备。她将张老板送来的最新分成,大部分换成了小巧便于携带的金叶子和小额银票,缝在特制的衣带和内衬里。又让春桃去药铺,偷偷买了一些常见的解毒粉和提神醒脑的药材,简单配置成香囊带在身上,有备无患。

百花宴当日,皇宫御花园内姹紫嫣红,宾客如云。林楚楚刻意打扮得明媚照人,紧紧跟在南宫逸身边,试图挽回形象。林晚晚则依旧是一身素雅衣裙,安静地待在不起眼的角落,暗中观察。

宴会过半,气氛正酣。林楚楚给赵氏使了个眼色。

很快,一个宫女“不小心”将果酒洒在了林晚晚的裙摆上。“奴婢该死!请**随奴婢去偏殿整理一下吧?”宫女连连道歉。

来了。林晚晚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懊恼和无奈,跟着宫女离席。

她没有去宫女引路的偏殿,而是在路过一处更僻静的宫苑时,忽然捂住肚子,脸色痛苦:“我……我有些腹痛,请问净房在何处?”

那宫女一愣,显然没料到这出,只能先指了净房的方向。

林晚晚快步走向净房方向,却在拐过一个回廊后,迅速闪身躲进一座假山后。

果然,没多久,她就看到那宫女带着一个神色猥琐、侍卫打扮的男人,急匆匆地往原本该去的偏殿方向跑去。

林晚晚眼神冰冷,好拙劣的手段,是想造成她与侍卫私通的假象?

她正想悄悄离开,另寻出路,却忽然听到另一侧假山后,传来压低的、熟悉的男声——是南宫逸!而他对话的对象,竟然是……北狄的使者?!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跳!北狄与大靖正在边境对峙,南宫逸竟然私下接触北狄使者?!这可是通敌的大罪!

她屏住呼吸,紧紧贴在假山后,努力听清他们的对话。

“……殿下放心,您要的东西,三日后,老地方……”北狄使者的口音有些生硬。

“记住,万无一失!若敢耍花样……”南宫逸声音阴狠。

“不敢不敢……”

脚步声响起,两人似乎要各自离开。

林晚晚心跳如鼓,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她竟然撞破了如此惊天秘辛!这比林楚楚的算计,要致命千百倍!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然而,她刚一动,却不小心踢到了假山边一颗松动的石子。

“谁?!”南宫逸警惕的厉喝声立刻传来!脚步声急速逼近!

林晚晚头皮发麻,几乎能想象到被南宫逸发现后的灭口下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猛地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迅速拖入更深的阴影之中!熟悉的冷冽气息传来。

林晚晚惊魂未定地抬头,对上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萧墨!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墨对她做了一个绝对禁声的手势,眼神锐利如鹰隼,扫向假山另一侧。

南宫逸快步绕过来,只见空无一人,只有那颗滚落的石子,他狐疑地四下张望,最终悻悻离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萧墨才松开手。

林晚晚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全靠扶着假山才站稳。

“民女……多谢大人……”她声音还在发颤。

萧墨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语气听不出情绪:“林二**,每次见面,你似乎都能给本座带来点……意外的‘惊喜’。”

林晚晚心里一惊:他听到了多少?

假山后的阴影里,空气仿佛凝固。

林晚晚的心脏仍在狂跳,不是因为险些被南宫逸发现,而是因为身后这个男人——萧墨,他身上的压迫感远比南宫逸更令人窒息。

他听到了多少?他看到了多少?他会怎么做?

“大人……”林晚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仍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民女并非有意窥探……”

萧墨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剖开她的所有伪装:“无意窥探,却能撞破此等秘辛,林二**的‘运气’,总是这般与众不同。”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让林晚晚后背发凉,她深吸一口气,知道此刻任何狡辩都是徒劳,反而可能激怒对方。

她索性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坦诚:“大人明鉴。民女遭人算计,被迫离席,慌不择路才误入此地,并非有意。但既然撞见……民女深知此事关乎国本,绝非儿戏。民女人微言轻,性命如同草芥,但求大人……指点一条生路。”

她将姿态放得极低,点明自己的困境和价值(她是目击者),并将决定权完全交给萧墨。

萧墨沉默地审视着她,眼前这个女子,看似柔弱,却屡屡出现在关键节点,心思缜密,胆识也不小。她刚才的反应,迅速、冷静,不像普通闺阁女子。

“南宫逸疑心已起,他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泄密的人。”萧墨的声音冰冷而现实,“你如今只有两条路。”

林晚晚屏住呼吸。

“一,本座现在就可以让你‘意外’消失,永绝后患。”他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骤降了几度。

林晚晚指尖冰凉,但眼神却未曾闪躲,她静静等待着第二个选择。

“二,”萧墨顿了顿,似乎欣赏了一下她强装的镇定,“与本座合作,将你听到的、看到的,一字不差告知本座,从此,你的命,归本座管,在本座允准前,你需活着,作为人证。”这绝非平等的合作,而是近乎主宰与附属的关系。

但林晚晚毫不犹豫,立刻应下:“民女选第二条路。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但凭大人差遣!”活着,才有机会报仇,才有未来,依附于最强的势力,是目前唯一的生路。

萧墨似乎对她的识趣还算满意,微微颔首:“今日之事,忘在脑后,对任何人不得提起,包括你的父亲。恢复正常,回宴席去。南宫逸短期内不敢动你,本座会派人盯着。”

“是。”林晚晚低眉顺眼。

“至于算计你的人”萧墨转身,留下一句冰冷的话,“本座会替你料理干净。”话音未落,他人已如鬼魅般消失在阴影中。

林晚晚靠在冰冷的假山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冷汗这才后知后觉地冒出来,与虎谋皮,惊险万分,但她总算又闯过一关。

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裙和发髻,努力平复呼吸和心跳,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怯懦茫然的表情,仿佛只是迷路了许久,才慢慢寻路往回走。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