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谣言,我认了又怎样中,李哲周宇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支符刨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李哲周宇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李哲周宇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李哲周宇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游到中途,我突然感觉不对劲。右脚脚踝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冰冷滑腻的手死死攥住了!我吓得猛地呛了口……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章节预览
李哲把我堵在图书馆后墙的时候,我手里抱着的专业书差点全砸他脚面上。
他太高了,阴影落下来,把我整个人都罩住。我能闻到他身上很淡的洗衣液味道,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气息。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咚咚咚,快得像是要跳出来。关于他的那些传言,一瞬间全挤进脑子里——家世好,长得顶帅,成绩拔尖,但性格孤僻,最关键的是,据说他有病,是那种偏执到吓人的病娇。
最近最火的一条谣言是,他跟踪我,法学系大二的郑源,快一个月了。
“那……那个,李学长,有、有事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怂得没边儿。
李哲垂着眼看我,睫毛长得不像话,眼神却深得让人发怵。他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倾下身,靠得更近。
我吓得往后一缩,脊背紧紧贴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然后,我听见他笑了,很轻的一声,气音似的,搔得人耳根痒。
他开口,声音低沉又好听,说出来的话却把我劈得外焦里嫩:“他们说我在跟踪你。”
我僵着脖子,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这谣言,”他顿了一下,目光像是有实质,一寸寸扫过我的脸,“我认了又怎样?”
我猛地吸了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
他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勾起的弧度大了些,带着点玩味,又掺着些别的我看不懂的东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就是喜欢你。”
轰的一声,我脑子彻底白了。血液全冲上天灵盖,脸颊耳朵烫得能煎蛋。恐惧、荒谬、还有一丝极其不争气的、被顶级男神表白的眩晕感,搅和成一团乱麻。
“吓你的。”
就在我快要缺氧晕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又开了口。脸上那点玩味和压迫感潮水般退去,瞬间换上一种近乎纯良的无辜表情,变脸比翻书还快。
“其实,”他语气认真起来,眼神也显得诚挚,“我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
我懵了,彻底搞不清这走向。
他稍稍退开一点,给了我些许喘息的空间,目光却越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远处图书馆拐角的那片浓重阴影,声音压得更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最近小心点,别一个人走夜路,尤其别靠近旧艺术楼那边。”
说完,他根本没给我提问的机会,抬手极其自然地揉了揉我的发顶,动作快得我来不及躲闪。
“走了。”
他转身,双手**裤兜,背影挺拔又懒散,很快消失在夕阳的光晕里。
留下我一个人贴着墙根站着,心跳失序,脸颊滚烫,头顶被他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诡异的触感。冷风吹过,我打了个激灵,猛地回过神。
保护我?
旧艺术楼?
骗鬼呢!
可为什么,我听着远处似乎传来一声极轻微、像是老旧门轴转动的……吱呀声?
我猛地扭头看向图书馆拐角的阴影。
那里空无一人。
只有傍晚的风,吹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
1谣言照进现实?浴室窗外的眼睛
那天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李哲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还有他那句“我就是喜欢你”和“我在保护你”,跟循环播放的病毒视频似的,在我脑子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轮播。
烦死了!
关键是,这事儿没完。
自从图书馆后墙那惊魂一分钟后,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真的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悄**地盯着我。不是李哲那种明目张胆的堵人,而是一种……粘腻的,阴冷的,让人脊背发毛的窥视。
比如现在。
晚上十点半,公共澡堂没啥人了,水汽氤氲,安静得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和我自己的心跳。我正冲着头发上的泡沫,眼皮突地一跳,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攥住了我。
我猛地关掉水龙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警惕地四下张望。
一排排的淋浴隔间,空的。磨砂玻璃门隔着,影影绰绰,看不出什么异样。
难道是李哲那**的话起作用了?自己吓自己?
我吁了口气,暗骂自己没出息,又被那病娇男神带了节奏。重新打开热水,试图把那股寒意冲掉。
可就在水流声再次响起的那一刻,我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最里面那个隔间的窗外——澡堂在一楼,外面是片常年没人打理的灌木丛——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像是一小片模糊的阴影,飞快地缩了回去。
我的血一下子凉了半截。
“谁?!”我声音发颤,带着水汽的回音在空旷的澡堂里荡开,显得特别虚。
没人回应。
只有水声哗哗。
我心脏砰砰狂跳,手忙脚乱地扯过浴巾裹住自己,踮着脚尖,一步步挪到那个隔间门口。手指冰凉,抖得厉害,猛地一下拉开磨砂玻璃门!
里面空空如也。
花洒滴着水,地面湿漉漉的。
窗户关着,但没插插销,老旧的那种木质窗框,外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屏住呼吸,凑近窗户,玻璃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我颤抖着手,抹开一小片……
窗外,浓密的灌木丛在夜风里轻轻摇晃,黑影幢幢。
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腿肚子有点软。真是自己吓自己,郑源你啊郑源,胆子被狗吃了吗?
可就在我准备退开的时候,视线无意间往下一瞥——
窗台上,紧贴着玻璃的外侧,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暗色痕迹。
湿漉漉的,半干未干的样子。
不像雨水,更不像露水。
那形状……隐约像个模糊的指印。
“啊——!”我短促地惊叫了一声,猛地后退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恐惧像是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那不是错觉!
真的有人!
有人刚才就站在窗外,透过这模糊的玻璃,偷窥我!
李哲的话猛地炸响在耳边——“最近小心点,别一个人走夜路……”
旧艺术楼就在澡堂后面不远!
我浑身发抖,也顾不上头发还滴着水,胡乱套上衣服,几乎是连滚爬地冲出了澡堂。走廊灯光明亮,却照不进心里的寒意。
我一口气跑回宿舍,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冷汗这才后知后觉地冒出来,浸透了刚换上的干燥衣服。
“源源,你怎么了?脸白得跟鬼似的。”室友小悠从床上探出头,嘴里还叼着薯片。
“没、没事,”我声音还在抖,“跑得太急了。”
我没敢说澡堂的事。太诡异了,说出来谁信?搞不好还觉得我臆想症。
这一晚,我失眠了。slightest的声响都能让我惊坐起来。窗外的风声,走廊的脚步声,甚至楼上掉了个东西,都让我心惊肉跳。
那双想象中的眼睛,无处不在。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去上课。精神恍惚,教授讲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下课铃一响,我抱着书低头往外冲,只想赶紧回宿舍补觉。
刚走出教学楼,胳膊忽然被人从后面拽住。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猛地回头——
李哲。
又是他。
阳光落在他浅棕色的发梢,跳跃着光晕,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沉静地看着我。
“你干嘛!”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甩开他的手,惊魂未定,语气冲得很。
他没在意我的态度,视线在我脸上扫了一圈,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昨晚没睡好?”
“托你的福!”我没好气,想起昨晚的遭遇就火大外加后怕,“要不是你胡说八道……”
“遇到事了?”他打断我,语气肯定,根本不是疑问句。
我噎住了,看着他那双好像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反驳的话卡在喉咙里。他怎么会知道?
他往前逼近一步,声音压低了,只有我能听见:“看见什么了?”
他的靠近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还有那股淡淡的冷冽气息。我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眼神钉在原地。
“窗户外……”鬼使神差地,我喃喃出声,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好像有人。”
李哲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某种锐利的光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怀疑是不是眼花了。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抬手。
我吓得一缩脖子。
他却只是用指尖,非常轻地碰了一下我眼底的乌青,动作快得像幻觉。
“今晚别去自习了,”他收回手,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吃完饭就回宿舍,锁好门。九点之后,别给任何人开门。”
“为什么?”我被他这系列举动和指令搞得更加不安。
他看着我,嘴角似乎弯了一下,但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有点冷:“因为‘跟踪狂’说的,准没错。”
说完,他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高瘦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熙攘的人群里,心里乱成一团麻。
他到底什么意思?
保护?还是故弄玄虚?
昨晚窗外的眼睛……跟他有关吗?
如果他真的是跟踪狂,为什么又提醒我?如果不是,他怎么会知道我有危险?
一个个问号砸得我头晕眼花。
而最让我心惊的是,在他指尖触碰我眼底的那一刻,我除了害怕和疑惑,竟然……可耻地,心跳漏了一拍。
疯了!郑源你绝对是疯了!
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
我严格执行了李哲的“命令”——虽然极度不爽他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死样子,但小命要紧。每晚乖乖窝在宿舍,门窗反锁,连外卖都让小哥放门口,等脚步声远了才敢开门拿。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似乎消失了。
我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怀疑,澡堂那次是不是水汽太大出现了幻觉,而李哲,纯粹就是个玩弄人心的变态帅哥。
周五晚上,小悠死活要拉我去参加社团联谊,说是在旧艺术楼旁边的咖啡厅。
旧艺术楼?
我头皮一麻,立刻摇头:“不去!打死都不去!”
“哎呀,没事的啦!”小悠抱着我胳膊晃,“就在旁边新开的咖啡厅,可热闹了!听说好多帅哥哦!你天天窝宿舍都快长蘑菇了!”
我拗不过她,又听说只是旁边的咖啡厅,不是那栋阴森的老楼本身,犹豫再三,还是被拖去了。
咖啡厅确实人多,喧闹嘈杂,灯光温暖,空气中弥漫着咖啡香和甜点的味道。安全感似乎回来了不少。我坐在角落,捧着一杯热拿铁,听小悠和几个男生叽叽喳喳,心思却有点飘。
李哲好像很久没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怎么又想起他了?
快九点的时候,小悠和他们玩桌游玩嗨了,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心里开始有点打鼓,李哲说的九点……
我戳戳小悠:“快九点了,我们回去吧?”
“哎呀,早着呢!这把完了就走!”小悠头也不抬。
我坐立不安,又等了十分钟,眼看指针滑向九点十分,那种莫名的心慌感越来越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催促我离开。
“不行,我真得走了!”我拿起包站起身。
“哎,郑源你等等我嘛!”小悠喊道。
“我先去个洗手间,门口等你!你快点!”我扔下一句,几乎是逃也似的挤出了热闹的咖啡厅。
一出门,晚风裹着凉意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哆嗦。咖啡厅离旧艺术楼就隔着一个不大的草坪,那栋老楼黑黢黢地矗立在夜色里,只有尖顶映着一点惨淡的月光,像个沉默的巨人,窗户像黑洞洞的眼睛,看着就瘆人。
我快步朝宿舍区走去,不敢回头。
突然——
“啊——!!!”
一声极其凄厉、惊恐的尖叫声,猛地从旧艺术楼的方向炸开,撕裂了夜晚的相对宁静!
我的脚步瞬间钉死在原地,血液“唰”地一下全凉了!
那声音……是个女生!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紧接着,是死一样的寂静。
好像刚才那声尖叫只是我的幻听。
咖啡厅里的音乐声和喧闹声也停了一瞬,随即又响起来,似乎没人注意到那声短暂的尖叫。
我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手脚冰凉。
去不去看看?
万一有人需要帮助呢?
可是……旧艺术楼……李哲的警告……
就在我僵在原地,内心激烈斗争的时候,一道黑影猛地从旧艺术楼旁边的灌木丛里窜了出来,快得像一道闪电,踉踉跄跄地朝着与我相反的方向跑去,瞬间就消失在黑暗里。
看背影,像个女生,长头发。
是她发出的尖叫?她看到了什么?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几乎要转身就跑。
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嗡嗡嗡——嗡嗡嗡——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来,屏幕亮得晃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鬼使神差地,我滑开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我此刻绝不想听到,却又莫名让人心头一紧的声音。
是李哲。
他的呼吸声有点急,带着风声,好像正在快速移动。
他只说了三个字,命令的口吻,斩钉截铁:
“别回头。”
“跑!”
我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处理这信息,身体已经先一步执行了命令。
我撒腿就跑!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朝着灯火通明的宿舍区狂奔!冷风灌进喉咙,带着铁锈味,心脏快要爆炸,我不敢回头,一步都不敢!
直到冲进宿舍楼的大门,撞见好几个正在聊天的同学,明亮的光线和人气扑面而来,我才敢停下来,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都在抖。
“源源?你怎么了?见鬼啦?”小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终于玩够回来了。
我抬起头,脸色估计难看至极,一把抓住她:“你……你听到刚才的尖叫声了吗?旧艺术楼那边!”
小悠一脸茫然:“啊?什么尖叫声?没听到啊。你是不是听错了?那边晚上谁去啊。”
她没听到……
那么凄厉的尖叫,她离得更近,居然没听到?
一股更深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
我失魂落魄地被小悠拉回宿舍,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神。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条短信。
来自刚才那个陌生的号码。
【明天下午三点,图书馆老地方。你必须来。】
没有署名。
但我知道是谁。
李哲。
他刚才在哪里?他怎么会那么巧打电话给我?他听到那声尖叫了吗?他知道跑掉的那个女生是谁吗?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
我必须去。
3图书馆对峙与他的“保护”真相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十分钟到了图书馆后墙。
心跳得依旧很快,但不再是纯粹的恐惧,更多是一种急于揭开谜底的焦灼。
李哲已经在了。
他靠在那天堵住我的那块墙壁上,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阳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整个人有种疏离又专注的气质。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
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很深,带着点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昨晚……”我抢先开口,声音还有点干涩。
“那不是冲你来的。”他直起身,打断我,开门见山,“但你被牵连了。”
“什么意思?那个尖叫的女生是谁?她看到什么了?为什么跑?”我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去。
李哲没直接回答,他往前走了一步,距离拉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眼白里细微的血丝。
“郑源,”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你相信世界上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吗?”
我愣住了。
这问题太跳跃了。
但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一种近乎沉重的认真。
我想起澡堂窗外模糊的指印,想起那声只有我(或许还有他)听到的凄厉尖叫,想起小悠一无所觉的表情……
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浮上心头。
我喉咙发紧:“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旧艺术楼不干净。”李哲说得极其直接,眼神锐利地盯住我,“有东西‘醒’了。它需要……养分。而你的体质,很容易被它盯上。”
我后背窜起一股凉气:“什么体质?你说清楚!”
“通俗点讲,”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灵气足,或者说,阴气重?容易吸引那些东西。”他说这话时,眉头微蹙,似乎也不喜欢这种玄乎的说法。
“所以……那些谣言?你跟踪我……”我好像抓住了什么线头。
“不全是我。”李哲坦诚得吓人,“最开始有人看到我出现在你附近,是因为我在确认。后来传疯了,我懒得解释,甚至……”他顿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觉得这样也好。”
“好?好什么?!”我简直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
“至少,”他目光沉静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在我的‘跟踪’传闻下,别的宵小不敢轻易靠近你。而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出现在你周围,防止你被那个东西沾染。”
我彻底惊呆了。
所以,所谓的病娇跟踪狂,真相竟然是……驱魔人(?)式的保护?
这比他是变态还让我难以接受!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声音发颤。
李哲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什么。半晌,他才开口:“我家,世代处理这种‘麻烦’。至于我,”他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自嘲,“算是……业余继承?”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能看到一些你们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你周围不正常的‘气’,还有旧艺术楼里越来越浓的……污秽。”
信息量太大,我的CPU快烧了。
“那你昨晚……”
“我察觉到那边能量不对,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个女生误闯了。”李哲语气沉了下去,“她被吓到了,但跑得快,没被缠上。我处理了后续,顺便……加固了一下那边的封锁。”
所以他当时就在附近!所以他才能那么及时地打电话给我!
“那你为什么叫我跑?为什么不让我回头?”我追问。
“那时候‘它’的注意力被那个女生吸引,暂时没注意到你。但你若回头,与它对上视线,就完了。”李哲的眼神变得极其严肃,“记住,以后无论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别好奇,别回应,更不要回头看。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人多光亮的地方。”
我看着他严肃认真的表情,心底那点荒谬感渐渐被巨大的后怕取代。
如果……如果昨晚我没有提前离开咖啡厅,如果我没有听他的话立刻就跑……
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是我?”我听到自己声音发虚。
李哲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里似乎有什么情绪翻涌了一下,快得抓不住。他最终只是淡淡地说:“巧合。或者说……倒霉。”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硬邦邦的:“不过你放心,在我处理掉那个麻烦之前,我不会让你出事。”
这话听起来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点霸道。
但奇异地,我狂跳了一整天的心,忽然落回去了一点。
虽然依旧害怕,依旧觉得这一切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但至少,我不是完全被动地待宰的羔羊。
我有一个看起来虽然很变态但貌似很专业的……保镖?
“那我……需要做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照常生活,但记住我的话:天黑别落单,别靠近旧艺术楼,别好奇,别回头。”李哲列举,“有任何不对劲,立刻给我打电话。”
他报出一串数字:“这是我号码,存好。”
我拿出手机,存下,备注……犹豫了一下,输入了“病娇男神(暂定保镖)”。
“还有,”他忽然又开口,表情有点古怪,“离那个总缠着你的学生会副主席远点。”
“周学长?”我一愣,“为什么?”周宇学长人挺温和的,对谁都很好。
李哲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语气变冷:“他身上的‘气’让我不舒服。听我的就行。”
这人也太霸道了吧!连我交朋友都要管?
我刚想反驳,他却忽然脸色一变,猛地伸手,一把将我拽到他身后!
动作快得惊人!
我猝不及防,撞到他后背上,鼻尖瞬间充斥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
“怎么了?”我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李哲没回头,身体微微绷紧,目光锐利地扫向我们斜前方的图书馆转角,眼神冷得吓人。
“没什么,”几秒后,他身体放松下来,语气恢复如常,松开了我的胳膊,“一只野猫而已。”
他侧过脸,垂下眼看我,阳光在他睫毛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记住我的话了?”
我惊魂未定地点点头。
“回去吧。”他摆摆手,示意我离开。
我晕乎乎地转身,朝着图书馆正面走去,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李哲还站在原地,目光并没有看我,而是望着远处旧艺术楼的方向,侧脸线条冷硬,眼神深邃得可怕。
他刚才……真的只是看到了一只野猫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上了一种极其分裂的生活。
表面上看,我还是那个普通的大二学生,上课,吃饭,去图书馆(只挑人多明亮的一楼大厅)。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口袋里永远揣着一面小镜子(李哲说关键时候能有点用),手机快捷键1设置成了李哲的号码,每天太阳下山前必定回到宿舍,并且坚决不一个人去任何偏僻的地方。
李哲似乎真的很忙,很少出现在学校。偶尔遇见,他也不会特意跟我打招呼,只是远远地看我一眼,眼神交汇的瞬间,微不可查地点一下头,算是确认“安全”。
这种沉默的守护,竟然让我生出一种诡异的安心感。
周宇学长确实如李哲所说,找我找得更勤快了,不是约讨论小组作业,就是问我要不要参加什么活动。我谨记李哲的警告,能推则推,推不掉就拉上小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