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她踹了金主
作者:咖啡仙气儿
主角:顾宴苏璃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9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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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她踹了金主》是一部跨越时空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顾宴苏璃的惊险冒险之旅。顾宴苏璃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咖啡仙气儿的笔下,顾宴苏璃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试探地问:「你有没有觉得很伤心?或者很生气?」我一脸不解:「我为什么要生气伤心?」……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章节预览

我做了沈却的金丝雀三年。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他彻夜不归的日子越来越多。

某天凌晨五点,却接到他刺耳的电话:「苏璃!你敢夜不归宿?立刻给我滚回来!」

而他最好的兄弟正从身后将我搂紧,灼热的呼吸烫着我后颈:「现在,能离开他了吗?」

我利落地摁掉电话。看,他说得对,我天生情感冷漠。所以离开他这件事,

我做起来毫无负担。01屏幕的光亮刺眼,跳动着两个字「沈却」。他大概忘了,

或者根本不在意。这是他这个月第几次彻夜未归。却又在这种诡异的时间点,突然记起我。

我利落地摁掉通话。身侧的男人动了动,灼热的呼吸烫着我后颈:「现在,能离开他了吗?」

「快了。」「多久?」「一个月。」我吐出这个精准的数字。30天后,我与沈却合约到期。

低沉的笑声在我颈后漾开:「一个月后,跟我走好吗?」「好。」反正沈却说过,

我跟谁上床都一样。他的唇又贴上我的皮肤:「你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我也要把它捂热。」

是了。沈却也一直说,我没有心。02两个月前,我和沈却的周年纪念日。

我提前半小时到达预定好的餐厅。却听到他和几个朋友在隔壁包间的聊天。「却哥,

安冉都要从国外回来了,你怎么还和苏璃过纪念日啊?」「等安冉回来,就断。」「啧,

养这么个美人儿在身边,你能说断就断?没点真感情?」沈却轻嗤一声:「感情?

她可没那东西。不过这样也好,省得麻烦。等安冉回来,给笔钱就能打发走苏璃,干净利落。

」他朋友眼睛忽然亮了:「苏璃可是出了名的冰美人。等你哪天腻了告诉我,我也想包养她。

」沈却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后面他们好像还说了什么,我没兴趣听下去。沈却说的没错。

我有情感冷漠症。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没有兴趣。不会关心人,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我和他之间,最重要的纽带就是钱。这样很公平。只用等合约到期。我和他,便两不相欠。

03从酒店回家后,身上软得没劲。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我倒床就睡。被手机吵醒已是傍晚。

是之前联系的艺术品经纪人。「苏**,您收藏的这批画市场价值很高,确定要一次性出手?

有几幅正是升值期…」「嗯,确定。请尽快把钱打到我卡上。」「好的,

款项会在手续完成后24小时内到账。」我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大白墙。那里曾经挂满了画。

都不是我喜欢的。但我喜欢画画。只有在握着画笔时,才会稍微感觉到情绪的起伏。

可沈却不喜欢我画画。他会嫌弃地用手帕擦掉我手上的颜料:「脏死了,别碰这些。

你想要什么画,我买给你就是。」于是他从全世界,给我买来各种各样价格不菲的画。

虽然我不喜欢,但它们能变成钱。等到合约结束,我就能光明正大地...门锁突然转动。

沈却阴沉着脸进来。他把外套重重扔在沙发上:「你昨晚去哪了?!」声音压得很低,

是风暴来临的前兆。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写满着掌控。我决定不再拖延:「沈却,

关于我们的合…」话还没说出口,他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响起。他眉头紧锁,

背过身走开几步才接通。安静的房间,娇柔的女声,格外清晰。

他着急地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好,我马上过来。」看也没看我,就往外走。

仿佛刚才的质问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走到玄关,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那片空白墙壁上:「那些画呢?不喜欢了?」没等我回答。

他一边换鞋一边不耐烦地补充:「等我忙完,再给你换一批新的挂上。」门「砰」

地一声关上。巨大的别墅里,只剩下我和那几面空荡荡的白墙。04三年前,

在一个艺术展的角落。一个自称是某画廊老板的男人,胳膊就快搭到我肩上。

在他手指即将碰到我外套的前一秒。我精准地后撤半步。自然地解锁手机,按下录音键。

「先生,您这算性骚扰了。录音开着呢,三秒钟,如果您不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我会立刻报警,顺便把这段录音抄送给展会主办方和您的合作画廊。」我顿了顿,

给他半秒消化时间。「您说,是您跟他们解释起来麻烦,还是我处理这事儿更快?」

那男人嘴唇哆嗦了几下,最后什么也没说,扭头就溜了。我关掉录音。一抬头,

正好撞上一双看得入神的眼睛。是沈却。不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斜倚着廊柱。

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说不上来。不是欣赏,也不是同情。更像看到什么稀奇玩意儿,

只是一种纯粹的兴趣。他掏出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动作倒是干脆,

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你很特别。待在我身边怎么样?三年。我给你想要的清静,

还有你想不到的资源,而你,只需要继续做你自己。就像刚才那样。」

他给出的条件好得离谱。我盘算了一下。

这像是一条能让我省心省力、彻底躲开所有麻烦的捷径。感情这东西,我本来也没有。

但明码标价的安稳。对我而言,就是最划算的买卖。一份白纸黑字的三年合约。我眼都没眨,

签了名字,卖断了三年自由。他用真金白银和通天的能耐,把我圈养起来。

向整个京圈宣告我是他的所有物。甚至心血来潮。为我买下整座画廊的珍品,挂满四壁。

只为让我「看着玩」。现在,时间到了。这场交易终于可以彻底清算了。05第二天一大早,

接到闺蜜的电话。周菁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和沈却分开了啊?」我还没睡醒,

迷迷糊糊地说:「嗯…快了。为什么这么问?」周菁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

一个气质绝佳女人,身上裹着沈却常穿的黑色大衣,她侧着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沈却只被拍到下颌线和微垂的眼睑,看不清表情。照片的配文是「破镜重圆」

、「高岭之花为白月光折腰」。我失了神,划着屏幕,放大又缩小。

周菁一声声地叫我:「阿璃,阿璃!」我终于回了神,「嗯」一声。她压低声音,

试探地问:「你有没有觉得很伤心?或者很生气?」我一脸不解:「我为什么要生气伤心?」

周菁叹了口气:「你这情感冷漠真不知是好还是坏!要我说你就是太放不开了!今晚出来,

我带你去’解放天性’!」入夜。周菁来接我,说要去一家私密性很强的酒吧。坐上车,

她冲我挑挑眉:「质量很好。」半小时后,穿着各式各样制服的帅哥走进来。

我终于明白她那句话什么意思,看着闹心,让人全出去了。「你在干什么?」

「带你解放天性啊!」她挤眉弄眼地,「你放心!这儿私密性很强的,而且就是一起喝酒,

又不干什么。」天性?我抿了一口酒,只有轻微的灼烧感,掀不起任何波澜。倒是她的话,

让我想起沈却。想起黑暗中,他滚烫的呼吸喷在耳侧,一遍遍低求:「阿璃,叫我。」

「看看我…」「求求你…有点反应…」他好像就迷我这样。身体又冷又木,偶尔才动一下,

像施舍。那种好像能完全掌控我,却又死活得不到回应的劲儿,让他特别上头。他无数次说,

就爱我这张冷脸。像供着樽怎么捂都捂不热的神像。他倒心甘情愿跪着拜。如今神佛未变。

可跪惯了的信徒,却要换座庙上香了。05周菁酒量差,人菜瘾大。

喝多便开始说胡话:「阿璃啊!你就算哭一下也好啊…你这样我看着好难受…呜呜呜」

我在旁边不停给她擦眼泪鼻涕。在她喝到不省人事前,她老公终于来了。那脸比锅底都黑,

还礼貌地要先送我回家。我不想当电灯泡,拒绝了。刚走到门口等代驾,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顾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把我堵在墙角。他指尖抬起我的下巴:「不乖?敢背着我偷喝?

嗯?难怪那天睡完就跑。」他灼热的呼吸迫近,一个吻即将落下。

我在计算推开他的成功率和后续麻烦。就在这时,我看到沈却。他搂着安冉的腰走进来,

视线扫到这边。目光在顾宴几乎圈住我的手臂上骤然凝固,脸色沉下来。顾宴反应极快。

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一个利落的侧身。把我紧紧地护在怀里,挡得严严实实。

挑衅般地迎上沈却的视线。「顾宴,怎么还不进去?这位是?」顾宴面不改色,

手指甚至在我腰间轻轻摩挲了一下:「下次吧。我女朋友…怕生。等她准备好了,

带给你们认识。」沈却嗤笑一声:「女朋友?行。」他搂紧安冉,径直走向里面的包厢。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顾宴才松开我。我迅速掏出手机,对准他俩的背影。冷静地按下快门。

画面很清晰。顾宴转回身,看着手机挑眉:「留念?」我没回答,他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不重。「我送你。」「不用。代驾马上到。」「那我陪你等,然后看着你安全上车。」

他摸出烟盒,叼了一支在嘴上,没点,就那么看着我。代驾来得很快。顾宴拉开车门,

在我弯腰进去前,他低声说:「苏璃,那道门里外的世界,你分得清吗?」我抬眼看他。

「里面是逢场作戏,外面……」他指了指我心口,「这里,别对我关着。」车门关上,

隔绝了他的视线。车窗外的夜景流光溢彩,却照不进我眼里分毫。他让我分清门里门外。

可他不知道,我的世界从来就没有门。只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玻璃罩子。我看得见一切,

悲欢离合、爱恨痴缠。我能理解情节,却接收不到信号。

顾宴想让我为他打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开关。这比沈却把我当成一个物件,还要荒谬。

车子平稳前行,我闭上眼。算了,所有噪音很快就会消失了。06回到别墅,

收到沈却的短信。「最近公司事务繁忙,不回。安分些。」几乎同时,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彩信。照片里,安冉歪头靠在沈却肩上。他闭着眼,似是疲惫,

却没有推开。我把这个号码拉黑。不是心痛,只是厌烦。第二天按照计划,我开始整理行李。

在首饰盒最底层,摸到一条手链。链扣内侧,刻着「Q&L」沈却和苏璃。

这条手链是在母亲葬礼后,沈却送我的。母亲去世时,灵堂上所有人都哭得撕心裂肺。

只有我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站着。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亲戚们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

骂我冷血,白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也恨自己,为什么连最基本的悲伤都感受不到。

后来是沈却。他把我从自我厌弃中拉出来。他告诉我,这样就好,不需要改变。

他就喜欢我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说,这条手链代表着,我和他,只有彼此。那段时间,

他是我唯一的浮木。我应该和他好好告个别的。为他曾给予过我真真切切的庇护。

07下午我去沈却公司。前台不认识我,语气迟疑。我等在休息区,

听见不远处几个员工窃窃私语。「……就是她?沈总那个?」「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听说死缠烂打三年了…」「好像精神有点问题,沈总真是仁至义尽了。」

我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内心毫无波澜。我没有等来沈却。来的人是安冉。她把头发撩到耳后,

莞尔一笑:「苏**,感情的事强求不来,你这样…让他很为难。他心软,

有些话不好说太绝。但你应该有自知之明,对吧?」我没说话。她的笑容淡了点,

对保安使了个眼色。我被「请」出了大楼。站在街上,阳光有些刺眼。可能,

正常人会觉得很狼狈吧。于我,只是换了个地方站立。回家几小时后,手机响了。是沈却。

「你去公司了?我说了最近很忙,没事别来找我。安冉家里现在和公司有重要合作,

你别给我添乱。」他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这样,你出去旅游散散心。钱我给你打过去。

」话音刚落,手机震动。银行通知弹出,五百万。「看到了?听话,别闹。」

我盯着那条冰冷的转账记录,看了很久。原来他理解的告别,和打发。用的是同一种货币。

最后一点关于正式告别的念头,也熄灭了。起身走进书房,打印出那份马上到期的协议。

签好字后,我把它端正地放在书桌上。想了想,又把那条项链压在协议上面。反手关上门,

推着行李箱坐上车。离开一个地方,和扔掉一件旧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同。不会心痛,

只会觉得……哦,结束了。08机票定在一周后。还有几件事需要收尾。我没去住酒店,

直接去了城郊租下的旧仓库。那里早已被我改成了画室。一个沈却绝对找不到,

也不会想找的地方。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不眠不休。疯狂地画。把颜料狠狠摔在画布上,

红得像血,蓝得像淤青。偶尔拿起手机,推送里永远是沈却和安冉的光鲜亮相。商业合作,

晚宴约会,天造地设。我去做了全面的体检。报告显示一切正常。没有怀孕。很好,

省去了最大的麻烦。周菁的电话很快追来,声音小心翼翼:「阿璃,你看新闻了吗?

沈却…他跟安冉求婚了。就在昨晚的慈善晚宴上,好大的阵仗…你还好吗?」「看到了。

难怪突然打钱让我去旅游,是怕我碍事,清场呢。」我盯着画布上未干的油彩。「我没事。

本来也要走了。」突然敲门声响起。我挂掉电话,走到监控屏前。模糊画面里,

是顾宴轮廓清晰的脸。他怎么这么执着,还找到这里?顾宴是沈却的好友,

我们只是聚会见过几次。我和他真正有交集那次,是在酒吧。那时沈却已经不怎么回别墅了。

他的白月光给我发来一张聊天截图。上面沈却的字句清晰:「...她情感冷漠,没心的。

她那样的,根本不需要什么感情,跟谁都可以上床。」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

心里没有丁点起伏。反倒生出一丝好奇。他说的是真的吗?于是我去了酒吧,点了最烈的酒。

想找个顺眼的男人,验证一下。第一个过来搭讪的男人。手还没碰到我的腰,

就被另一只手隔开。「她有人了。」顾宴就是那时出现的。他穿着一身黑,身量挺拔颀长。

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劲儿。走到哪儿都扎眼。谁都知道他是顾家的独子。连沈却都得让他三分。

更稀奇的是,他身边特别干净,几乎没什么绯闻。酒精上了头,我直接问他:「顾宴,

你想睡我吗?」他愣了下,挪走我的酒杯。凑到我耳边:「想。但不是在这里,不是像这样。

」接着,他直接吻了我。他吻得干脆,强势。仿佛根本不会给我半点推开的可能。

唇齿被撬开,舌尖被他口允住。他接吻的技巧有些生涩,弄得我有点疼。我皱了皱眉,

他停下动作。很自然地,牵住我的手。带我离开酒吧。天旋地转间,

顾宴已经将我抱起压在大床上。「苏璃。」他哑声念我名字。他倾身下来,

滚烫剪映的胸膛紧贴着我纤薄后背。凌乱发丝间,他吻我的肩。「苏璃。」

声音莫名有些委屈的羞恼,「我看着你,就受不了...」结束时,他死死搂住我。

声音沙哑得像破了:「证明完了?那你现在知道了,我和他,从来都不是一种人。现在,

能离开他了吗?」09监控屏幕里,还是他带着那股劲儿的脸。「苏璃,我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而清晰。**着门板,没有动。门外的声音加重了些。

「你不开门,我就一直站在这,站到你出来为止!」他这执拗劲儿,我相信他干得出来。

我无奈打开一条缝。他立刻侧身挤进来:「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答应一个月后离开他。

时间到了。」「我没答应一定会找你。」顾宴低笑一声:「玩文字游戏?」他忽然一步上前,

扣住我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我猛地推开他:「顾宴!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我给不了你回应。」「我不要你给什么。」他捧住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深黑的眸子,

「苏璃,我不要你的爱,我爱你就好。别赶我走...」接下来的三天,

他就真赖在我这间破败画室里。大多数时候,他处理工作邮件,我画我的画。

有时我会故意把颜料弄得到处都是。他也不躲。昂贵的衬衫毁了,

也只是挑挑眉:「这颜色衬我。」后来不知谁先开始,画布延伸到他的皮肤上。

靠在旧沙发上,闭着眼,喉结微微滚动。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和腹肌。任我施为。

我拿起最大的排笔。沾满艳丽的朱红色,从他后背紧实绷紧的肌肉上滑过。

又落到他窄瘦的腰腹。顾宴的身材特别顶。比沈却的肌肉漂亮多了。画到他锁骨下方时,

我不得不凑得很近。呼吸不可避免地拂过他的颈窝。他的呼吸变重。最后一笔落下,

我抬起头,撞进他眼底的深色。他扣住我的后颈,吻下来。颜料在彼此身上碾开,一塌糊涂。

画室很冷,皮肤很烫。只听到顾宴在我耳边哑声问:「阿璃,告诉我,我是谁?」

我迷迷糊糊地答:「顾宴,你是顾宴...」「阿璃。可以重一点吗?」「嗯。」

我感觉自己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跌下。那一瞬间的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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