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新婚夜,冰山CEO上头了
作者:欣赏一壶酒
主角:沈清言秦以深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9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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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人公是沈清言秦以深的小说叫《协议新婚夜,冰山CEO上头了》,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声音和婚礼上一样,平稳,冷淡,公式化。沈清言指尖蜷缩了一下,抬起头看他。他很高,……

章节预览

第一次见到秦以深的那晚,我就知道我们注定要结婚。家族联姻,各取所需,

他需要一个温顺的妻子应付长辈。我需要他的钱救活父亲的公司。约法三章:不同房,

不干涉,不谈情。直到他酒醉归来,将我抵在门边:“秦太太,协议里有没有写,

不能假戏真做?”湿热的吻落下时,

我摸到他口袋里皱巴巴的纸——那是我三年前写给他的情书,末尾还画了个稚嫩的爱心。

---宴会厅里的空气是冷的,混着昂贵香水和雪茄的余味,像一层无形的琉璃,

罩住衣香鬓影,也将所有喧嚣隔得遥远而不真切。沈清言端着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

指尖透过冰凉的杯壁,汲取着那一点清醒。她站在角落厚重的丝绒窗帘旁,

像一尊被遗忘的精致摆设。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越过攒动的人头,

精准地投向那个中心点的男人。秦以深。第一次见到他,就在今晚。但她知道他的名字,

已经很久。他正与人交谈,侧脸线条冷硬,在璀璨冰冷的水晶吊灯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妥帖地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躯,没一丝多余褶皱。他偶尔颔首,

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精密计算过的礼貌,眼底却没什么温度,疏离得像山巅终年不化的雪。

周围的一切,谄媚的笑、试探的话、闪烁的灯,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父亲压低声音、难掩焦灼的话又在耳边嗡嗡作响:“清言……只有他了,

秦家……肯出这个价……”价。买她。或者说,买她扮演“秦太太”这个角色,为期三年,

换取沈家那艘即将沉没破船的救命资金。她轻轻吸了口气,宴会厅的冷香呛得肺腑微微的疼。

她知道他们注定要结婚,从收到父亲近乎哀求的电话那一刻起,

从她知道唯一肯接手这个烂摊子的人是秦以深起。各取所需,公平交易。她需要他的钱,

而他,据说是需要一个温顺、不惹麻烦的妻子,

去应付秦家那些催婚催到快要放弃希望的长辈。一场心照不宣的家族联姻。视线里,

秦以深似乎结束了谈话,微一抬眼,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所在的方向。那么远,

隔着整个喧闹的大厅。沈清言的心跳猛地漏跳一拍,几乎是仓促地,垂下了眼睫。

杯中金色的酒液轻轻晃动,映出她此刻强装镇定的、苍白的面容。那一眼,没有任何情绪,

却像冰棱刺破了她最后一层伪装。她忽然觉得有些荒谬。三年前某个阳光炽热的午后,

她躲在大学图书馆靠窗的角落,脸颊发烫,用最漂亮的信纸,一笔一画,

写下滚烫的、语无伦次的心事。末尾,还小心翼翼地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那时,

她偷偷望着财经杂志上他那张冷漠的照片,心跳如擂鼓。而现在,她站在这里,待价而沽。

而他,是那个买家。信纸早已泛黄,少女心事也该腐烂在时光里。此刻,他是秦以深,

她是沈清言。只有交易。婚礼办得盛大而仓促,像一场演给所有人看的华丽戏剧。

教堂的钟声,雪白的玫瑰,纷飞的彩屑,还有无数或真或假的祝福。

沈清言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挽着父亲微微发抖的手臂,走过长长的红毯。红毯尽头,

秦以深站在那里,西装革履,身姿笔挺,面容被光影勾勒得愈发深邃,也愈发看不真切。

他看她的眼神,和看那些教堂彩窗上的琉璃画,似乎没有任何区别。交换戒指时,

冰凉的铂金圈套入无名指,激得她轻轻一颤。他握着她指尖的力度很轻,一触即分,

礼貌得近乎冷漠。仪式结束,镁光灯疯狂闪烁,他依循礼节,低头,

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干燥、冰冷的吻。如同盖章确认一件拍品。底下掌声雷动。

沈清言却只觉得,被他嘴唇碰过的那一小块皮肤,冷得快要失去知觉。

新房是秦以深名下的一处顶级公寓,视野开阔,装潢是极致的现代简约风,黑白灰的主色调,

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昂贵得像房产广告里的样板间,

连空气里都飘散着一种无机质的清洁剂味道。两个佣人沉默而高效地将她的行李搬进次卧。

秦以深扯下领带,随手扔在客厅沙发上,动作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厌倦。他转过身,

看向还站在客厅中央、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的沈清言。“沈**。”他开口,

声音和婚礼上一样,平稳,冷淡,公式化。沈清言指尖蜷缩了一下,抬起头看他。他很高,

她需要微微仰视。“这里你可以随意使用。除了书房,”他顿了顿,补充道,

“有些商业文件,不希望被打扰。”“好的。”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顺从。

秦以深走到客厅的玻璃茶几旁,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薄薄的文件夹,放在光洁的桌面上,

推到她面前。“这是协议。你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签字。

”沈清言的视线落在那份文件上。白色的封皮,黑色的标题——《婚前协议补充条款》。

原来除了那份公证过的、主要关于财产分割的正式协议之外,还有这个。她拿起,翻开。

条款清晰,措辞严谨,一如他给人的感觉。第一:不同房。主卧与次卧,互不打扰。

第二:不干涉。互不打扰对方的私人生活、社交往来。第三:不谈情。三年婚期内,

双方均不得产生并索求情感回应,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扰。林林总总,

细化到甚至规定了在必要场合扮演恩爱夫妻时的具体行为准则,

以及三年期满后办理离婚手续的时限要求。一条一条,冰冷得像手术刀,

将他们之间本就不存在的关系,解剖得清清楚楚。沈清言逐字看完,

心脏像是被那些条条款款紧紧缠绕,勒得透不过气,却又有一种尘埃落定的麻木。也好。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谁也不欠谁,谁也不越界。她拿起旁边准备好的钢笔,拔开笔帽。

笔尖有些沉,她稳住手腕,在乙方签名处,一笔一画,签下自己的名字。“沈清言”。

写完后,她将协议推回给他。秦以深拿起协议,看了一眼她的签名,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只是确认一个流程完毕。他收起文件,语气平淡无波:“合作愉快,沈**。

”“合作愉快,秦先生。”她轻声回应。他微微颔首,没再多言,转身走向自己的主卧房门。

厚重的房门无声合上,将他和她,彻底隔绝在两个世界。沈清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直到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水流声,才慢慢走回次卧,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她缓缓吁出一口气,看着这个陌生、华丽、却毫无温度的“家”,抬起手,

用力按了按心口的位置。那里,空荡荡的,只有麻木。日子就像上了发条的钟,

精准而乏味地向前走。秦以深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甚至直接宿在公司。偌大的公寓里,

大多数时间只有沈清言和定期来打扫做饭的佣人。他们完美地履行着协议。不同房,不干涉,

不谈情。偶尔需要共同出席一些家族聚会或商业活动,她便配合地扮演温婉得体的秦太太。

他会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会在别人调侃时淡淡一笑,会在离场时让她挽住自己的手臂。

演技逼真,无可指责。但一旦离开众人的视线,那点有限的温情便瞬间从他身上抽离,

恢复成一贯的冷漠疏离。前后反差,判若两人。沈清言也逐渐习惯。

她开始忙着处理父亲公司后续的一些交接事宜,忙着将自己从沈家大**的身份里剥离出来,

适应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在深夜,她独自坐在空荡客厅的沙发上,

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会觉得一种深入骨髓的孤寂。这个地方,冷得不像一个家。

她甚至开始怀疑,婚礼那天他那个冰冷的吻,以及此刻口袋里那份协议,

是否就是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了。转折发生在一个深夜。沈清言被雷声惊醒。

夏季的暴雨来得猛烈,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落地窗上,像是要将玻璃击碎。

她起身去厨房倒水,刚喝了一口,门外传来指纹锁识别的微弱声响。“嘀——”门开了。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雨水的湿漉气息,率先涌了进来。沈清言惊讶地望过去。是秦以深。

他回来了,但和她认知中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同。他浑身湿透,

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臂弯,衬衫领口被扯开了,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地垂落在额前,发梢还滴着水。他靠在玄关的墙壁上,

微微喘着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是涣散的,

带着一种沈清言从未见过的迷蒙和……失控。他几乎从不这样。他一向是克制的,严谨的,

连醉酒都仿佛是该被列入日程表的不合规行为。“秦先生?”沈清言迟疑地叫了一声,

放下水杯,走上前几步。听到声音,秦以深缓缓抬起头,那双氤氲着醉意的黑眸,

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精准地捕捉到她。他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灼热,

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从头到脚,看得沈清言浑身不自在,心底莫名发慌。

“你……”她刚想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需要醒酒药。他却突然动了。步伐有些踉跄,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猛地朝她逼近。沈清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下意识后退,

脊背瞬间撞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一只手臂撑在她耳侧的墙上,

将她整个人困在他的身影和墙壁之间。滚烫的、带着浓烈酒意的呼吸,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

那股气息霸道而陌生,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冷香和雨水的清冽,

形成一种极其矛盾的侵略感。沈清言的心脏骤然紧缩,呼吸都屏住了。她试图偏开头,

避开他那过分灼人的视线。“秦以深?你喝多了……”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像是没听见,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带着滚烫的温度,有些粗粝的指腹,

近乎鲁莽地擦过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

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沈清言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协议里,可没有这一条。他低下头,

滚烫的额角几乎抵上她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唇畔,声音沙哑得厉害,含混不清,

却带着一种惊人的执拗:“秦太太……”他顿了顿,

像是要在混沌的意识里努力搜寻合适的词句,湿热的唇几乎要蹭上她的。

“协议里……有没有写……”他的气息烫得吓人,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碾磨出来。“不能……假戏真做?”最后四个字,

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砸在沈清言的心尖上。她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等她消化这句话里的意味,更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他的吻,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重重地落了下来。灼热、急切、甚至有些笨拙粗暴,碾磨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齿关,

浓烈的酒意和他身上独特的气息瞬间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席卷了她所有的思绪。沈清言脑中嗡鸣一片,手脚冰凉,完全僵住了。

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混乱中,她的手无意识地抵上他湿透的胸膛,试图推开他,却摸到他衬衫口袋的位置,

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一个坚硬的方盒……还有,一张纸?触感粗糙,

像是被反复摩挲过很多次。鬼使神差地,在他滚烫的唇舌近乎惩罚性地吮咬她的下唇,

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晕头转向、理智濒临溃散之际,她的指尖,

顺着那点异样的触感,艰难地探了进去。然后,她摸到了。不是光滑的名片,

也不是硬挺的支票簿。那触感,柔软,甚至有些脆弱,边缘带着细密的褶皱,

像是被人长久地、反复地捏在手里揉搓展平过。她的指尖像被烫了一下,

一种荒谬又惊人的预感毫无征兆地击中了她。秦以深的吻还在继续,

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沉迷,他的手臂箍紧她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

仿佛要将她揉碎进骨血里。他的失控,他的狂热,与他平日冷冰冰的形象形成骇人的反差。

沈清言的心跳狂飙到一个可怕的速度,几乎要窒息。

她凭着最后一点残存的力气和那股无法言说的冲动,手指用力,

猛地将那张纸从他紧窄的口袋里抽了出来。动作间,纸张发出细微的、几近碎裂的摩擦声。

秦以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吻顿了一下,迷蒙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清明,

但旋即又被更深的醉意和欲望覆盖。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她,

像是害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滚烫的唇沿着她的唇角滑向颈侧,留下湿润而灼热的痕迹。

沈清言顾不得脖颈间传来的战栗感,她颤抖着手,将那张被揉捏得不成样子的纸举到眼前。

客厅没有开大灯,只有玄关一盏昏黄的壁灯,和窗外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

提供着微弱的光源。纸张泛着陈旧的黄,边角磨损得厉害,显然有些年头了。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到心惊的、曾经属于她某个时期的、带着点稚嫩又努力想显得端庄的笔迹——那是她三年前,

在图书馆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怀着满腔孤勇和羞怯,一字一句写下的。

是给当时遥不可及、只存在于财经杂志和传说里的秦以深的……情书。

她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撞得她四肢百骸都在发麻,

耳畔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窗外狂暴的雨声,也感受不到眼前男人滚烫的亲吻。

她的全部心神,都被手里这张皱巴巴的纸攫住了。目光机械地、难以置信地向下移动,

掠过那些她自己都快遗忘的、炽热又笨拙的文字,最终,死死定格在信纸的最下方。那里,

在当年她签下自己名字的地方旁边,有一个用蓝色圆珠笔小心翼翼画下的图案。

因为年代的久远和反复的摩挲,线条已经有些模糊,边缘被蹭得发毛,

但那个形状却依然清晰可辨——一个歪歪扭扭的、稚嫩的、甚至有点丑的。爱心。

---那张皱巴巴的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沈清言指尖发颤,

更烫得她心口一片混乱的轰鸣。窗外暴雨如注,敲打玻璃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

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滚烫急促的呼吸,

和他口袋里掏出的、这张她以为早已湮灭在时光里的稚嫩告白。

秦以深的吻并未因她的僵硬和发现而停止,反而像是被某种情绪驱使着,变得更加深入,

更加贪婪,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恐慌和确认,吮吸着她的唇舌,掠夺着她的呼吸。

那不再是纯粹的酒精作用下的失控,似乎掺杂了别的、更沉重、更汹涌的东西。

沈清言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协议,冷漠,疏离,

约法三章……这一切建立起来的冰冷堡垒,在这一刻,

被这张泛黄的情书和他灼热的吻冲击得摇摇欲坠。他……一直留着?甚至,是随身带着?

在她以为他早已忘记世上曾有她这么个人、在她以为这场婚姻纯粹是一场冷冰冰的交易时,

他却带着她三年前羞怯的心事,醉酒后闯回来,将她按在墙上,问协议里能不能假戏真做?

荒谬,难以置信,却又像一颗投入冰湖的巨石,在她死寂的心湖里掀起滔天巨浪。

她的抵抗不知不觉消失了,抵在他胸膛的手,原本是推拒,此刻却微微蜷起,

抓住了他湿透的衬衫衣料。身体依旧僵硬,却不是因为恐惧,

的震惊和一种slowlyawakening(缓缓苏醒)的、让她不知所措的战栗。

她的顺从,或者说,她的不再挣扎,似乎安抚了秦以深某种焦躁的情绪。

他的吻渐渐变得缓慢下来,不再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变成了细细的研磨,深深的吮吻,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视和……练习过无数遍般的熟练?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让沈清言更加心乱如麻。许久,他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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