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文《旧巷来信》火爆来袭!讲述男女主角林砚齐京周叙言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十八页序”的最新原创作品,作品简介:从包里掏出打印好的稿纸,“我总觉得‘旧巷关门’那句太硬,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该加句风的描写?”“先吃饭。”齐京按住她的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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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旧巷的门,遇见自己的光1正文初夏的独立书店签售会,
林砚刚给最后一位读者签完名,指尖还沾着墨水的痕迹。
她的新书《旧巷》摆在展台最显眼的位置,腰封上印着她的照片——穿着简单的白衬衫,
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淡。周叙言的车停在书店门口,黑色宾利。他走进来时,
书店的风铃晃出细碎的响,手里捧着束白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水。“阿砚。
”他站在展台前,定制西装衬得他比三年前更沉稳,眼底却藏着挥不去的焦灼,“恭喜,
新书大卖。”林砚抬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半秒,像在看一页翻过的旧书:“周先生,
好久不见。属实没想到您竟对小说感兴趣。”“我……”他把玫瑰放在展台上,
花瓣蹭过书脊,“我看了你的书,里面写的那条旧巷,是不是我们以前常去的那条?
”“小说而已,虚构的。”林砚合上签名笔,语气平得像摊静水,“周先生要是没事,
我该收拾东西了。”“有事。”他往前一步,西装袖口的钻石纽扣在灯光下闪了闪,“阿砚,
我跟她谈过了。下个月的订婚宴,我会取消。”林砚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转身时,
手里多了本精装版的《旧巷》:“周先生这是?跟我汇报行程?还是觉得,你的订婚宴取消,
我该放串鞭炮庆祝?”“我是想告诉你……”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孤注一掷的温柔,
“当年是我懦弱。我家人以集团上市逼我,说我不娶苏家**,周氏就会被收购。
我以为……我以为你会等我。”“等你?”林砚笑出声,笑声撞在书架上,
弹回来时带着油墨的涩,“等你在我妈葬礼那天,让助理送个没署名的花圈,
自己躲在股东大会上签并购协议?还是等你在我被人诬陷'抄袭狗'时,你让公关部发声明,
说'林某与周氏无任何关联'?”她逼近一步,书脊几乎戳到他胸口,“周叙言,
你现在站在这里说‘以为’,问过当年那个蹲在出版社走廊哭到发抖的我吗?
”“你那位未婚妻知道你在跟你前任说这些吗?”他的脸瞬间白了,
喉结滚动着:“她不知道。我会跟她讲清楚的。阿砚,我知道我欠你太多,
我可以……”“可以什么?补偿吗?”林砚拿起那束白玫瑰,花瓣上的露水已经干了,
她走向垃圾桶时,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用周氏的股份?
还是让你那位说我‘配不上周家门第’的母亲,来给我鞠个躬道个歉?周叙言,
你觉得我现在还缺这些吗?”她指着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
每本都印着她的名字:“**这些文字,买了带阳台的房子,养了只叫‘墨汁’的猫,
上个月还去冰岛看极光了。足以证明我林砚不需要你,我一个人照样过得很好。
”周叙言的手指攥得发白,西装裤的褶皱里藏着未说出口的话:“我知道你现在很好,
可我……我忘不了你。我每次看到你书里的句子,都像被针扎一样疼。”“疼就对了。
”林砚突然从包里拿出张红色的卡片,递到他面前——是张婚礼请柬,新娘的名字是她,
新郎一栏写着“齐京”,日期定在下个月。“我要结婚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新郎是大学时的师兄,现在是我的编辑。他人很好,会在我写稿到深夜时,给我煮碗面,
会在我被差评气哭时,说‘你的文字比他们懂爱’。
”周叙言的目光像被请柬烫到似的缩回来,指尖抖得连卡片都快捏不住:“结婚?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说不说,有区别吗?”林砚收回请柬,
放进包里时,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周总,下个月有空吗?来喝杯喜酒。
就当……就当给我们的过去,画个句号。”他站在原地,看着她把最后一本书放进纸箱,
看着她对书店老板笑着说“下次再来”,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阳光里,
突然觉得那束被扔掉的白玫瑰,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新鲜过,却终究要烂在垃圾桶里。
婚礼前三天,周叙言的助理把一份厚厚的文件送到林砚的工作室。林砚打开一看,
是周氏集团的股权**书,受益人写着她的名字。附了张纸条,
是周叙言的字迹:“就当……贺礼。”她笑着把文件扔进碎纸机,纸屑纷飞时,手机响了,
是齐京打来的:“师妹,晚上的聚餐别忘了,出版社的人都想看看‘准新娘’呢。
”“知道了师兄。”林砚的声音带着笑意,“对了,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情节,我改好了,
晚上给你看。”挂了电话,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初夏的风掀起窗帘,
吹得书桌上的稿纸沙沙响,上面写着新书的结尾:“有些故事,没写完才好看;有些人,
错过了才圆满。”傍晚。出版社的包厢里暖气很足,林砚刚推门进去,
就被编辑室的小姑娘们围了上来。齐京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翻着文件,抬头看见她,
笑着扬了扬手里的菜单:“就等你了,‘准新娘’。”“别取笑我了师兄。”林砚摘下围巾,
顺势坐在他旁边,“那都是缓兵之计。”“我们可都当真了。”社长端着酒杯走过来,
镜片后的眼睛笑成了缝,“齐编辑,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啊?上次你说要给林砚写序,
我看不如改成‘新婚贺词’更应景。”齐京放下菜单,给林砚倒了杯热柠檬水,
语气自然地接过话:“社长就别拿我们开涮了。我是她师兄,更是她的编辑,
得先保证新书质量,终身大事排第二。”他转头看向林砚,眼底带着熟稔的温和,“说真的,
下午改的那段结局,比之前更有劲儿了。”“真的?”林砚眼睛亮了亮,
从包里掏出打印好的稿纸,“我总觉得‘旧巷关门’那句太硬,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该加句风的描写?”“先吃饭。”齐京按住她的手,把筷子塞到她手里,
“菜都要凉了。再说,你的文字从来不用刻意软下来,有力量才好看——就像你现在这样。
”旁边的策划小王突然凑过来:“林老师,周总今天真的去签售会了?我朋友在现场,
说他捧着白玫瑰站了好久。”林砚夹菜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笑:“来了又怎么样?
我把花扔垃圾桶了。”“干得漂亮!”小姑娘们齐声叫好,齐京在桌下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
递过来一块排骨:“别理那些,尝尝这个,你爱吃的糖醋排骨。”酒过三巡,
社长又提起周叙言:“说起来,周氏集团前阵子还想跟我们合作文旅项目,
想把你的《旧巷》改成实景街区。齐编辑,这事你知道吗?”齐京擦了擦嘴角,
语气平淡:“知道,我拒了。”“拒了?”“嗯。”他看向林砚,目光坦荡,“林砚的故事,
该留在书里。再说,有些人不配沾边。”林砚心里一暖,低头抿了口柠檬水,
听见齐京又补了句:“而且,我们林老师马上要写新书了,讲独立女作家的,
比《旧巷》更厉害。”“真的?”众人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林砚笑着点头,指尖在桌布上轻轻敲着,像在打草稿:“嗯,有这个想法。
”包厢里的笑声混着窗外的车流声漫开来,齐京给她续上热水,低声说:“稿子不急,
明天再改。今晚好好放松。”林砚抬头看他,灯光在他眼镜片上投下暖黄的光,
突然想起假婚礼那天,他帮自己扯平婚纱裙摆上的草屑时说:“演完这场戏,就彻底翻篇了。
”她弯了弯眼睛,轻声说:“嗯,翻篇了。”聚餐结束后,
林砚和齐京并肩走在回工作室的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师兄,
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林砚侧头看向齐京。齐京笑了笑:“跟我还客气什么,你是我师妹,
我当然要护着你。”婚礼当天,周叙言终究还是来了。他站在教堂门口,没穿西装,
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像个普通的宾客。林砚穿着租来的婚纱,
裙摆上沾着点草屑——是刚才跟齐京在草坪上讨论情节时蹭的。“你来了。
”林砚走到他面前,婚纱的裙摆扫过他的鞋尖。“他呢?”周叙言的目光在她身后逡巡。
“在里面改稿呢。”林砚笑了,抬手扯掉头上的头纱,露出束起的马尾,“骗你的,
根本没什么新郎。齐师兄是我编的,婚礼也是假的。”周叙言愣住了。“我就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