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泡芙和可乐”带着书名为《假千金她爆红了,真千金怒了》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短篇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龚晓晓顾深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跟我算是一起长大的。“大**,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溜达?”他问。我没理他,继续走。他开着车慢慢跟着:“上车吧,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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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在宴会厅最角落的沙发里,看着龚晓晓被一群人围着。她笑得很甜,
手里举着最佳新人奖的奖杯。闪光灯咔嚓咔嚓,全是对着她的。那奖杯本来应该是我的。
至少,在三个月前,所有人都还这么以为。我妈,哦不,是龚夫人,隔着人群看我一眼。
那眼神冷得很,像看一块擦脏了的抹布。她很快又扭过头,脸上堆满笑,
去搂着她的宝贝女儿龚晓晓了。也是,龚晓晓才是她亲生的。我?
我是个占了别人位置二十年的冒牌货。服务生端着酒水走过,我拿了一杯香槟,没喝。
就攥在手里,冰得指头发麻。“哟,这不是我们真正的龚家大**吗?
”一个尖细的声音飘过来。是李太太,她家跟我家,跟龚家,生意上有来往。
她故意把“真正”两个字咬得很重。我没吭声。她上下打量我,
嘴角撇着:“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晓晓今天可是大出风头呢。你看看人家,
就算在外面吃了二十年苦,一回来,照样万众瞩目。这基因啊,就是不一样。
”我把香槟放回路过服务生的托盘里。杯子没放稳,晃了一下,酒液差点洒出来。“小心点,
”李太太往后一跳,嫌弃地皱眉,“毛手毛脚的,这点可真不像龚家人。
”我抬头看她:“您说得对。”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接话,愣了一下。
我笑了笑:“我确实不是龚家人。”李太太脸上有点挂不住,哼了一声,扭着腰走了。
灯光太亮了,照得人眼睛发晕。音乐声,谈笑声,吵得我脑袋嗡嗡响。
我觉得自己像个摆在角落的破花瓶,多余,碍眼,还占地方。三个月前,我爸,龚先生,
拿着两份亲子鉴定报告,手抖得跟筛糠一样。一份是我的,上面写得很清楚,
支持亲子关系的概率是0.0001%。一份是龚晓晓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龚晓晓就站在客厅中间,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T恤,瘦瘦小小的,
脸上带着点怯生生的表情。但她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有种光,一闪就没了。
我妈当时就哭晕了过去。醒来后,抱着龚晓晓心肝肉地叫,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病毒。
其实我能理解。养了二十年的女儿,突然发现不是亲生的。谁受得了。但他们变得太快了。
一夜之间,我从龚家捧在手心里的大**,变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我的房间给了龚晓晓,
因为她说喜欢那个带阳台的。我的衣服包包,很多都归了她,她说她没见过,想试试。
连我养了十年的狗,现在看见她都摇尾巴摇得更欢。好像我呼吸过的空气,都是脏的。
“小旻?”有人叫我。是龚晓晓。她端着酒杯走过来,裙摆飘飘,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舒服吗?”她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
看样子是想来认识一下今晚的主角。我摇摇头:“没事,这里清静。
”“今天来了好多制片人和导演,姐介绍给你认识啊?”她声音柔柔的,很大声,
“你以前不是最想进娱乐圈了吗?说不定有机会呢。”那几个年轻人互相看了一眼,
眼神里有点别的东西。谁不知道,龚家真正的女儿回来了,我这个假货早就失势了。她这话,
听着是好心,其实是把我往火上烤。“不用了。”我说,“我没兴趣。”“别呀,
”龚晓晓拉住我的手,她的手很软,有点凉,“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命运就是这样嘛,
谁也没办法。你看我,吃了那么多苦,现在不也熬出头了?”她眼圈微微一红,
旁边立刻有人递来安慰的眼神。“晓晓你就是太善良了。”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的男人说,
“跟这种人多说什么。”龚晓晓摇摇头:“她毕竟是我姐姐。”我心里一阵恶心,
把手抽回来。可能我动作大了点,龚晓晓惊呼一声,手里的酒杯没拿稳,
红色的酒液全泼在她那条昂贵的白色礼服裙上。周围瞬间安静了。“啊!我的裙子!
”龚晓晓看着裙子上的污渍,眼泪说来就来,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龚旻!你干什么!
”我妈尖叫着冲过来,一把推开我,赶紧去查看龚晓晓的裙子,“没事吧晓晓?
有没有弄到身上?这裙子可是**款!”龚先生也皱着眉走过来,不满地看着我:“小旻,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周围的人都在指指点点。“故意的吧?”“肯定是嫉妒呗。
”“心理真阴暗。”我看着他们,看着龚晓晓躲在我妈怀里,嘴角似乎弯了一下。
“我没碰她的杯子。”我说。我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里,显得很小。没人听。
我妈根本不信:“晓晓难道会自己泼自己吗?这裙子多贵你知道吗?你就不能安分点!
”龚先生叹了口气:“快给妹妹道个歉。”我站着没动。道歉?凭什么。我妈看我这副样子,
更气了:“你看看你!一点教养都没有!早知道当初……”她话没说完,
但我知道后面是什么。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养我。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妈,别说了。”龚晓晓拉住我妈的手,楚楚可怜,“姐姐不是故意的。算了,
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她走之前,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得意,只有我看得见。
宴会还在继续,没人再注意角落里的我。我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没人拦我。
外面的风有点冷,吹得我打了个哆嗦。我没叫司机,自己沿着马路慢慢走。
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生疼。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我发烧,我妈,那时的龚夫人,
守了我一整夜。我爸急得在客厅来回踱步。第二天我好了,他们俩都病了。那时候的温暖,
是真的。现在的冷漠,也是真的。就因为那几张纸。所有的感情,二十年朝夕相处,
全都一笔勾销。一辆车停在我旁边。车窗降下来,是顾深。我家公司的副总,
跟我算是一起长大的。“大**,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溜达?”他问。我没理他,继续走。
他开着车慢慢跟着:“上车吧,送你回去。”“不用你管。”“闹脾气?”他笑了一声,
“跟龚晓晓置气?不值当。”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你觉得我在跟她置气?
”顾深耸耸肩:“不然呢?她回来了,你地位不保,心里有气正常。但事实就是这样,
你得接受。”他说得轻描淡写。“顾深,”我看着他的眼睛,
“如果今天被发现是假货的是你,你还能这么轻松地说接受吗?”顾深愣了一下,
脸上的笑淡了点:“这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我问,“就因为我是女的?
就因为我是个冒牌货,所以活该被扔到一边?活该连呼吸都是错的?”我的声音有点抖。
顾深没说话,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上来吧,夜里冷。”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很暖和。“送你回龚家?”他问。“不。”我说,“去锦江公寓。
”那是我用自己攒的钱买的一套小公寓,本来想着偶尔出去住放松一下,
没想到现在成了我唯一的去处。顾深有点意外,但没多问,调转了方向。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到了地方,我下车。“谢了。”我说。“龚旻,”他叫住我,
“龚家……毕竟养了你二十年。晓晓她刚回来,大家难免多关注她一点。你懂事点,
别闹得太难看。”我关车门的动作停了一下。“顾深,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不懂事?
特别碍事?”顾深皱了下眉:“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
“让我摇尾乞怜?感恩戴德他们没立刻把我赶出家门?还是让我跪下来谢谢龚晓晓的大度,
没把我踩死?”我的语气很平静,但话很难听。顾深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现实就是这样,你没资格要求更多。”“我没要求什么。”我说,“我只要求一点公平。
”“公平?”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哪来的公平?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谁的拳头硬谁说话。
现在龚晓晓才是正牌大**,你就是个外人。认清自己的位置,对你有好处。”他说完,
升上车窗,开走了。尾气喷在我脸上,有点呛人。我站在原地,站了很久。拳头硬吗?好。
我转身上楼。公寓不大,但很干净。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手机一直在响。
是我那几个塑料姐妹花,发消息来“慰问”我。“小旻,你没事吧?今天晓晓真是太过分了,
明显是故意的。”“就是,装什么小白花啊,恶心死了。”“你别难过,在我们心里,
你才是龚家大**。”以前我们一起玩,一起逛街,一起说别人坏话。现在,
她们转头就能去捧龚晓晓的臭脚,顺便再踩我几脚。我一条都没回。过了会儿,
又一条消息进来。是张导,一个挺有名的综艺导演,以前追过我,我没答应。“龚**,
今天看到新闻了。真是世事难料啊。不过你别灰心,有空出来喝一杯?聊聊人生,聊聊未来?
”我盯着那条消息,胃里一阵翻腾。以前他见了我,客客气气叫一声龚大**。
现在直接叫龚**,语气里的轻佻藏都不藏。我直接拉黑了他。手机终于消停了。我坐起来,
打开电脑。网页上铺天盖地都是龚晓晓拿奖的新闻。“真千金归来!龚晓晓勇夺最佳新人奖!
”“涅槃重生!龚家真千金龚晓晓的励志人生!”“盘点假千金龚旻往日奢华生活,
真千金却曾在餐馆刷盘子!”下面评论更是没法看。“假货滚出龚家!”“心疼晓晓,
被偷走了二十年人生!”“龚旻还有脸出现?我要是她早就找根绳吊死了。
”“看她那张整容脸,就知道不是龚家亲生的。”我关掉网页,心脏跳得厉害。愤怒,委屈,
不甘心。像火烧一样。凭什么?就因为我运气不好,被抱错了?
这二十年我不是也在不知情地活着吗?我怎么就十恶不赦了?龚晓晓吃苦,是我造成的吗?
我享受的生活,本来应该是她的。但这不是我偷的,不是我抢的!为什么所有人都来怪我?
就连曾经最亲的人,也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眼泪有点憋不住。我仰起头,
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哭没用。哭只会让龚晓晓更得意,让那些看笑话的人更开心。
我得做点什么。我不能就这么认了。第二天,我回了龚家一趟,拿点剩下的东西。
进门的时候,龚晓晓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吃水果,我妈在旁边给她剥葡萄,一脸慈爱。
“姐姐回来了?”龚晓晓看到我,甜甜地叫了一声。我妈抬头看了我一眼,
笑容淡了点:“还知道回来?”“我来拿点东西。”我说着就往楼上走。
“你的东西我都让阿姨收拾好了。”我妈说,“放在储物间了。你自己去拿吧。
以后……没什么事,就别老往回跑了,晓晓刚回来,需要适应环境,你总在,她不舒服。
”我的脚步停在楼梯上。后背有点发僵。我慢慢转过身:“妈,我只是来拿我的东西。
”“叫什么妈?”我妈眉头皱起来,“以后叫阿姨吧。或者叫龚夫人也行。
免得晓晓听了误会。”龚晓晓赶紧说:“妈,没关系的,姐姐想叫就叫吧,我不介意。
”“你呀,就是太心软。”我妈拍拍她的手。我看着这一幕,觉得特别可笑。“行,龚夫人。
”我点点头,“我去储物间。”我的东西被胡乱塞在几个大纸箱里,扔在储物间角落。
上面落了一层灰。我打开看了看。一些旧衣服,几本书,还有我以前得的那些奖杯、证书,
全都塞在一起。有一个奖杯的翅膀都摔断了。那是我高中时参加舞蹈比赛拿的冠军奖杯。
当时我妈高兴坏了,抱着我亲了又亲,说我是她的骄傲。现在,它和垃圾堆在一起。
我把箱子搬出来,有点沉。路过客厅时,我妈看了一眼:“都拿走吧,放这儿也占地方。
”龚晓晓拿起一个摔坏的奖杯,看了看:“姐姐,这个都坏了,还要吗?”“不要了。
”我说。“哦,”她随手又把奖杯扔回箱子里,发出哐当一声,“可惜了。”我没说话,
继续往外搬。搬到门口,有点喘。龚晓晓走过来,声音压低了些,
只有我们俩能听见:“姐姐,搬出去也好。省得在这里碍眼,你说是不是?”我直起腰,
看着她。她脸上还是那副纯良无害的表情。“龚晓晓,”我说,“你装得不累吗?
”她眨眨眼:“姐姐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听得懂。”我笑了笑,“奖杯拿稳点,
下次别再‘不小心’泼自己一身酒了。挺贵的裙子,糟蹋了可惜。
”龚晓晓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姐姐真是爱开玩笑。”我没再理她,
搬着箱子走了。把东西放进公寓,我去了趟银行。查了查我名下的账户。
我以前花钱大手大脚,没攒下什么钱。账户里就几十万。跟我以前每个月的零花钱差不多。
我又看了看我的信用卡。果然,副卡都被停掉了。只剩下我自己办的一张额度最低的卡。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划清界限。我坐在银行大厅的椅子上,有点茫然。接下来怎么办?
找工作?我能干什么?大学读的艺术史,纯粹是为了混文凭。除了花钱,
好像没什么特别擅长的。回家?哪个家?龚家回不去了。我亲生父母那边?
听说是一对普通工人,住在老城区。当初认亲的时候见过一面,很老实巴交的两个人,
看着我也很拘谨。后来就没联系了。去找他们?估计也会给他们添麻烦吧。正想着,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是龚旻**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客气。
“我是。您哪位?”“我叫王磊,是一名经纪人。我看了昨天晚宴的新闻,对您很感兴趣,
不知道您有没有意向进入娱乐圈发展?”我愣了一下:“娱乐圈?”“是的。虽然有些冒昧,
但我觉得您的外形条件非常出色,而且……目前很有话题度。”他说得很委婉。我明白了。
他是看中了我“假千金”的身份和现在的黑红热度。“谢谢,我没兴趣。”我准备挂电话。
“龚**请稍等!”他急忙说,“我知道您可能对这种关注有顾虑。但您想一想,
现在舆论对您很不利,如果您不发声,就只能任由别人抹黑。
为什么不想办法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呢?”我没说话。
他继续说:“我们公司虽然刚起步,但资源不错。我可以为您制定**的发展计划。
您难道就甘心一直被人指指点点,不想扭转局面吗?”甘心?我怎么可能甘心。“见面谈吧。
”我说。和王磊见面的地方约在一家咖啡馆。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西装,很干练的样子。
“龚**比新闻照片上更漂亮。”他递给我名片。我看了一眼,星光传媒。没听说过。
“小公司,”王磊很坦诚,“但正因为小,所以所有资源都会倾斜给您。大公司规矩多,
不会全力帮您应对现在的负面舆论。我们可以。”他直接切中了要害。“你们想怎么做?
”我问。“第一步,肯定是利用现有的热度,黑红也是红。我们会为您接一些访谈,综艺,
坦诚地聊聊这件事,适当示弱,博取公众同情。”“示弱?”“比如,您也是受害者,
您对龚晓晓**感到很愧疚,这二十年您一直活在不安中等等。”王磊说得很有条理,
“公众是很容易同情弱者的。等舆论有所好转,我们再慢慢用作品说话。
”我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勺子。“让我卖惨?”“这是最快的方式。”王磊看着我,“龚**,
现实很残酷。您既然已经离开了龚家,总要为自己打算。名气就是财富。有了名气,
您才能有话语权。”他的话和顾深说的有点像。谁的拳头硬谁说话。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也许,这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自己拳头变硬的机会。“我需要做什么?”我问。
“签了这份合同,剩下的交给我。”王磊拿出一份文件,“我们会尽快为您安排曝光。
”我拿起合同,仔细看了一遍。条款很普通,分成比例也算合理。“好。”我拿起笔,
签下了名字。王磊笑了:“合作愉快,龚**。您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接下来的几天,
我忙着配合王磊的安排。拍了一组看起来有些忧郁的**照片,通稿发出去,
标题是“假千金龚旻首度发声:愧疚与不安的二十年”。然后是一个网络访谈。
主持人问了很多尖锐的问题。“对于占用了龚晓晓**二十年的人生,您怎么看?
”“龚家选择让您离开,您怨恨吗?”“看到龚晓晓**获奖,您是什么心情?
”我按照王磊给的稿子,努力做出悲伤又诚恳的表情。“我很愧疚……真的。如果可能,
我愿意用一切去弥补晓晓。”“我不怨恨龚家,他们养育了我,我只有感恩。
”“晓晓很优秀,我为她高兴。”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
访谈效果还不错。虽然下面还是有很多骂声,但也开始出现一些同情我的评论。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又不是她的错。”“抱错孩子这种事,双方都是受害者啊。
”“看她哭得好伤心,有点心疼。”王磊很满意:“很好,风向开始变了。下一步,
我给你争取到一个综艺飞行嘉宾的机会。是个生活类综艺,你去表现得好一点,自然一点,
洗白一下娇生惯养的形象。”综艺叫《田园牧歌》,就是几个明星去农村干干活,做做饭。
和我一起的嘉宾,有几个三四线小明星,还有……龚晓晓。她现在是新晋流量,
节目组请她来拉热度。看到我的时候,龚晓晓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露出笑容:“姐姐?
你怎么也来了?太好了,我们有个伴了。”我点点头:“嗯,请多关照。”节目开始录制。
任务是下地摘菜,然后回来给老乡做饭。龚晓晓很活跃,抢着干最累的活,弄得一身泥,
脸上还挂着汗珠,对着镜头笑:“劳动最光荣!”其他嘉宾都夸她接地气,不娇气。
我话不多,默默干活。我以前没干过这些,动作有点笨拙。摘辣椒的时候,
不小心被刺扎了一下,手指头冒出点血珠。我没吭声,继续摘。龚晓晓看到了,
大叫起来:“哎呀姐姐!你手流血了!快别干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她这一喊,
所有人都看过来。镜头也对准了我的手。“没事,小伤。”我把手缩回来。“怎么没事啊!
感染了怎么办?”龚晓晓一脸着急,非要拉我去包扎,“女孩子留疤就不好看了。
妈……龚夫人知道了会心疼的。”她故意说漏嘴,又赶紧捂住嘴巴,一副不小心失言的样子。
其他嘉宾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直播间弹幕也开始刷。“晓晓真好,还关心假千金。
”“假千金就是娇气,摘个辣椒都能把手弄破。”“果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哦。
”“滚出节目吧!看着就烦!”我看着她表演,心里那股火又冒起来了。但我记得王磊的话。
要忍,要示弱。我挤出一点笑:“谢谢关心,真的没事。”中午做饭,分组进行。
我和龚晓晓分到了一组。炒菜的时候,油锅热了,我正准备把菜倒进去。
龚晓晓突然在旁边“哎呀”一声,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猛地撞了我一下。我手一抖,
一整盘菜掉进锅里,热油噼里啪啦溅出来,好几滴溅到我手背上,瞬间红了。
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对不起对不起!”龚晓晓连忙道歉,眼睛都红了,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疼不疼?”她拿着我的手,对着镜头,
眼泪掉下来:“都红了!怎么办啊?姐姐对不起……”镜头死死对着我们。
直播间的弹幕炸了。“晓晓别哭啊!不是你的错!”“龚旻是不是故意的?想碰瓷晓晓?
”“看她那张脸就心机很深!”“假千金快去死!”导演组的人也围过来,忙着处理。
我被烫到的地方**辣地疼。龚晓晓还在哭,好像被烫到的是她一样。我看着她,
突然就不想忍了。王磊的计划,示弱,卖惨……有什么用?换来的只是更多的欺负和蔑视。
我抽回手,看着龚晓晓。“你哭什么?”我问,声音很平静。龚晓晓的哭声停了一下,
抽噎着:“我……我把姐姐烫伤了……”“你不是故意的,对吧?”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点点头,泪眼汪汪:“当然不是……”“可我是故意的。”我说。所有人都愣住了。
龚晓晓也忘了哭。镜头还对着我。我抬起被烫红的手背,对着镜头,也对着龚晓晓。
“我故意让你撞我,故意让油溅到我手上,故意弄伤自己。”我一字一句地说,
“就像上次在晚宴上,我故意把你的酒泼在你裙子上一样。”“龚晓晓,
你不是最喜欢我‘故意’欺负你吗?”“今天我就如你所愿,当着所有人的面,
承认我‘故意’的。”“满意了吗?”现场一片死寂。龚晓晓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