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国库告急!夫人又在人间撒钱
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主角:苏晚景渊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30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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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地府国库告急!夫人又在人间撒钱》,经典来袭!苏晚景渊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发现指尖的纸扎手机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我深吸一口气,将纸扎手机递给身边的侍从,沉声道:“把这个收好,跟之前的贡品放在一起……

章节预览

我是刚上任的地府之主谢景渊,白天在阴曹地府处理公务,

晚上还得回忆人间当凡人时的日子——毕竟我那凡**子苏晚,

还不知道我“死”后成了阎王。可上任没三天,判官就抱着账本哭晕在殿前:“陛下!

国库要撑破了!全是苏夫人烧来的金元宝、玉如意,

现在地府买根忘川河的糖葫芦都得用推车运钱,通胀比十八层地狱的火还猛啊!

”我看着堆积成山的“夫人专属贡品”,脑壳发疼。当初我走时,明明嘱咐她好好过日子,

怎么她倒成了地府最大的“金融巨鳄”?更要命的是,这姑娘烧纸还越来越离谱,

今天送地府别墅,明天寄阴曹跑车,连鬼差都开始跟我提“涨工资”了。算了,身为阎王,

管得了地府众鬼,还管不了自己的凡人老婆?只是我没料到,等我偷偷回人间看她时,

她正对着我的牌位念叨:“夫君,不够再跟我说,咱不差钱!

”1上任首日:地府国库要爆了?阴沉的幽冥气息裹着千年不散的寒气,刚踏入凌霄宝殿,

我便被殿内哭天抢地的动静搅得眉峰紧蹙。玄铁铸就的殿柱旁,

判官正抱着厚重的黑色账本瘫坐在地,官帽歪在一边,

脸上的墨色官妆被泪水冲得一道深一道浅,活像刚从墨池里捞出来。

见我身着玄色龙纹朝服走来,他连滚带爬地扑上前,账本“啪”地甩在金砖地面上,

露出满页密密麻麻的金色字迹。“陛下!您可算来了!国库……国库真要爆了啊!

”判官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抖得几乎指不住账本上的数字,“这才三天!就三天啊!

库里的金元宝堆得比奈何桥还高,再这么下去,存放国库的十八层地宫都要被撑塌了!

”我俯身捡起账本,指尖触到纸页时,还能感受到金箔烫印的余温。目光扫过上面的记录,

每一笔“贡品”后面都跟着一串令人心惊的数字,落款处清一色写着“阳间苏晚敬上”。

“苏晚?”我指尖一顿,这个名字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进记忆里。半月前,

我还是人间那个叫谢景渊的凡人,与苏晚在江南小镇结为夫妻。她总爱穿鹅黄色的衣裙,

笑起来时眼角会弯成月牙,每次我从书院回来,她都会捧着刚温好的桂花酿在门口等我。

可凡人终有大限,我寿数已尽那日,特意瞒着她悄然离世,只留了封书信,让她好好活下去,

不必牵挂。怎么也没想到,我回归地府神位,成了掌管阴曹的阎王,

她却用这种方式“找”到了我。“陛下,您快拿个主意吧!”判官的哭声拉回我的思绪,

他抹了把脸上的妆,急得直跺脚,“现在地府的物价都乱套了!昨天我去忘川河买碗孟婆汤,

摊主开口就要五百两金元宝,鬼差们出门办事,都得扛着麻袋装钱,再这么通胀下去,

别说地府的秩序了,连轮回殿的魂魄都要嫌钱少不肯投胎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向殿外,只见远处的云层下,

几队鬼差正费力地扛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往国库跑,

麻袋口漏出的金元宝在幽冥光线下闪着刺眼的光。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账本上“苏晚”两个字,我忽然想起临走前,她抱着我的胳膊撒娇,

说以后要赚好多钱,让我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那时我只当是小女儿家的玩笑话,没曾想,

她竟真的把“给夫君送钱”这件事,做到了地府来。深吸一口气,我将账本合上,

沉声道:“先把国库的地宫再扩建三层,另外……去查查苏夫人在阳间的情况,

她到底从哪儿弄来这么多‘贡品’?”2判官哭诉:都是娘娘烧的金元宝!

判官听闻我要查苏晚的情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慌慌张张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扶正歪掉的官帽,这才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回话:“陛下,

臣早就让人去查了,可查出来的结果,比国库要爆还让人心惊啊!”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指尖仍捏着那本记满“苏晚贡品”的账本,指腹下金箔的触感格外清晰。“您还记得吗?

您在人间时,苏夫人是江南有名的绣娘,原本只是靠绣品赚些家用。可自您‘过世’后,

她不知怎的,突然拿出了好多您以前藏在书房的字画——”判官说到这儿,咽了口唾沫,

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那些字画,竟是前朝大家的真迹!她把字画全卖了,

换了满满一库房的黄纸、金箔,天天在家后院搭灶台烧,从日出烧到日落,连歇都不歇!

”“我的字画?”我愣了愣,随即想起在人间时,确实喜欢收集古画,

只是怕苏晚担心我花钱,一直没跟她说那些字画的价值。没成想,

我走后她竟把这些东西都变卖了,只为给我烧纸。判官见我神色松动,

又急忙补充:“不止字画!前两天,臣派去的小鬼回禀,

说苏夫人还把您俩住的那套江南宅院给卖了,换了足足十万两白银!

您猜她用这些钱做了什么?她找了全城的纸扎铺,订了一百套‘地府豪华宅院’,

还特意嘱咐纸扎师傅,要按人间王府的规格来扎,连院子里的假山水池都不能少!

”我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地府国库深处,堆着一百套纸扎宅院,

再加上之前的金元宝、玉如意,难怪判官会哭着说国库要爆。“还有更离谱的!

”判官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越说越激动,“昨天忘川河的摆渡鬼来告状,

说苏夫人烧了二十艘‘幽冥龙舟’,每艘龙舟上都扎了十个纸扎船夫,还附了纸条,

说让您出门有船坐,不用再挤奈何桥的渡船。结果那些龙舟飘到忘川河上,

把原本的渡船都挤到岸边了,现在魂魄过奈何桥,都得排队等半天!”我揉了揉眉心,

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原本以为苏晚只是一时伤心,烧些纸钱寄托思念,

没料到她竟如此“大手笔”,连地府的交通秩序都被搅乱了。正思忖着,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个穿着差役服饰的小鬼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为首的小鬼手里还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纸扎物件,脸色慌张地跪在地上:“陛下!判官大人!

不好了!苏夫人又烧东西了,这次是……是‘地府手机’!还附了纸条,

说让您能随时给她‘托梦打电话’!

”我看着那纸扎手机上歪歪扭扭写着的“地府专用”四个字,再想起苏晚在人间时,

总拿着自己的手机跟我说“这样就能随时找到夫君啦”,嘴角竟忍不住微微上扬,

可心里却又酸又软——这傻姑娘,倒是把人间的心思,全用到地府来了。

3回忆杀:我在人间的凡**子指尖捏着那纸扎手机,

粗糙的纸面上还留着金箔贴成的“按键”,恍惚间,

我竟想起苏晚第一次给我看人间手机的模样。那是三年前的江南春夜,

我刚从书院讲完课回家,推开门就见她捧着个方方正正的物件,蹲在院中的桂花树下,

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见我进来,她立刻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把物件递到我面前:“景渊,

你看!这是掌柜的给我的工钱,我换了个新手机,以后你去外地,我就能给你发‘语音’啦!

”我接过那小小的手机,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还不太会用。她便踮着脚凑到我身边,

手把手教我按屏幕,桂花的香气混着她发间的脂粉味,轻轻绕在我鼻尖。“你看,

按这个就能发消息,按这个就能打电话,就算你走得再远,我也能随时找到你啦!

”她说话时,嘴角的梨涡浅浅陷着,连声音都裹着甜意。那时我还只是个普通凡人,

靠在书院授课谋生,日子不算富裕。苏晚却从不抱怨,每天除了绣活,

就是变着法子给我**吃的点心。有次我染了风寒,卧床不起,她守在床边,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眼睛肿得像核桃,却还笑着端来熬好的姜汤:“景渊,喝了就好了,

我还跟隔壁张婶学了做你爱吃的糖糕,等你好了就给你做。”我那时总想着,等攒够了钱,

就带她去京城看看,看看皇宫的琉璃瓦,看看长安的繁华街。可没等愿望实现,

我的寿数就到了。离世前那晚,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心里像被针扎着疼。

我不敢跟她告别,只留了封书信,放在她的梳妆台上,信里写着“此生缘浅,来世再续,

勿念,安好”。如今想来,那封信写得太过残忍。她那样依赖我,怎么可能“勿念”?

“陛下?陛下您没事吧?”判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回过神,

发现指尖的纸扎手机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我深吸一口气,将纸扎手机递给身边的侍从,

沉声道:“把这个收好,跟之前的贡品放在一起。”顿了顿,又补充道,

“再派两个得力的小鬼去阳间,暗中护着苏夫人,别让她因为烧纸的事,

被凡人当成‘疯子’,也别让她累着。”判官连忙应下,

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国库扩建的事,还有物价管控的事,您看?”我望向殿外,

幽冥的风卷着纸钱的灰烬飘过,恍惚间竟像是人间的桂花雨。“扩建继续,物价那边,

先让户部拟定个章程,暂时用国库的储备粮和物资平抑物价,别让鬼差和魂魄们日子难过。

”毕竟,那些堆成山的贡品,都是苏晚一片真心。我这个地府之主,总不能让她的心意,

反倒成了地府的麻烦。只是我没想到,这麻烦才刚刚开始——侍从刚把纸扎手机收走,

殿外又传来小鬼的通报声:“陛下!苏夫人又烧东西了!这次是……是一整队纸扎护卫,

说怕您在地府受欺负!”4忘川河见闻:鬼差扛麻袋买孟婆汤处理完殿内事务,

我索性起身,打算亲自去忘川河看看——判官说的“扛麻袋买汤”,

我倒要亲眼瞧瞧有多离谱。刚踏出凌霄宝殿,幽冥的寒气便裹着纸钱灰烬扑面而来。

往日里还算清净的地府街道,今日竟热闹得像人间集市,只是这“热闹”透着股荒诞。

路边的鬼贩们扯着嗓子吆喝,摊位上摆着的冥钞堆得像小山,

标价却高得吓人:一串忘川河的糖葫芦要两百两金元宝,

一张渡奈何桥的船票竟涨到了五百两。更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路过的鬼差。

两个穿着黑色差服的小鬼,每人肩上扛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麻袋口用麻绳紧紧扎着,

却还是漏出几枚金元宝的尖角,走起路来“哐当”作响。见他们朝着忘川河的方向走,

我便悄悄跟了上去。到了忘川河边,景象更是惊人。往日里只摆着两三张木桌的孟婆汤摊位,

如今竟扩建出了三间木棚,孟婆站在最中间的棚子前,手里的汤勺都换成了铁制的大瓢,

脸上却满是愁容。“孟婆,来两碗汤!”扛麻袋的小鬼凑上前,费力地把麻袋放在地上,

“哗啦”一声倒出一堆金元宝,金灿灿的元宝滚了一地,引得周围的魂魄纷纷侧目。

孟婆瞥了眼地上的元宝,叹了口气,用瓢舀了两碗汤递过去:“五百两一碗,两碗一千两,

自己数清楚。”“怎么又涨了?昨天不还四百两一碗吗?”小鬼皱着眉,

蹲在地上扒拉金元宝,“这日子没法过了,再这么涨下去,咱们这点俸禄,

连喝汤都喝不起了!”“涨?我还想涨价呢!”孟婆放下汤勺,指了指河对岸,“你看看,

苏夫人烧来的金元宝全流进了地府,现在哪个魂魄手里没几两闲钱?

前儿个有个刚入地府的富商魂魄,直接甩了一麻袋元宝,包圆了我三天的汤,

说要给自家亲戚都带一碗!我要是不涨价,药材都要被抢空了!”我站在不远处,

看着那两个小鬼捧着汤碗,一边喝一边抱怨:“还是苏夫人厉害,

一句话就让地府的钱变得不值钱了。听说陛下的国库都要爆了,要是能让苏夫人少烧点,

咱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些。”另一个小鬼接话:“你可别瞎念叨!我听判官大人说,

陛下对苏夫人宝贝得很,上次有个魂魄说苏夫人坏话,直接被陛下罚去十八层地狱思过了!

”正说着,河面上突然飘来几艘纸扎龙舟,朱红的船身贴着金箔,

船头还扎着“谢府专用”的牌子,顺着忘川河的水流漂得飞快,差点撞翻了岸边的渡船。

摆渡鬼气得跳脚,却又不敢多说——这可是苏夫人烧给陛下的东西,谁敢动?

我看着眼前的乱象,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本以为苏晚的心意只是小打小闹,

没成想竟真的搅乱了地府的秩序。看来,只靠扩建国库和管控物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得想个办法,让她知道我在地府过得很好,不用再这么费心了。

5紧急会议:如何阻止夫人“搞崩”地府回到凌霄宝殿,我当即下令召开紧急会议,

地府六部的官员闻讯赶来,黑压压地跪了一地,连孟婆都放下汤勺,揣着账本赶了过来。

我将那本记满贡品的黑账本扔在案上,沉声道:“今日叫诸位来,是为苏夫人烧纸一事。

方才我去忘川河看过,物价飞涨,秩序混乱,再这么下去,地府的根基都要被动摇。

你们有什么办法,尽管说出来。”话音刚落,户部尚书便第一个开口,他捧着自己的账本,

脸皱成了苦瓜:“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限制贡品流入!如今苏夫人烧来的金元宝,

已经占了地府总货币量的七成,再这么下去,臣就算把国库扩建到三十层,也装不下啊!

”“限制?怎么限制?”判官立刻反驳,“苏夫人在阳间烧纸,咱们总不能去阳间拦着吧?

再说了,那是陛下的夫人,咱们要是拦着她尽心意,陛下心里能痛快?”这话一出,

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官员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接话——谁都知道,

陛下对这位凡**子格外上心,没人敢提“拦着”二字。孟婆见状,

放下账本叹了口气:“依老身看,限制不是办法。方才在忘川河,我听魂魄们说,

苏夫人烧纸时总念叨,怕陛下在地府受委屈,怕钱不够花。

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心意反倒给地府添了麻烦,怕是要伤心的。”我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

孟婆的话正好说到了我心里。我既怕苏晚继续烧纸搅乱地府,

更怕她知道真相后难过——她本就因为我的“离世”伤心,要是再让她觉得自己做了错事,

怕是要更自责。“那依孟婆之见,该如何是好?”我问道。“老身觉得,

得让苏夫人知道陛下在地府过得好,不用她操心。”孟婆斟酌着开口,“比如……托梦?

让陛下在梦里跟她说,钱够花了,不用再烧了,这样她既能安心,也不会再继续烧纸了。

”“托梦?”我愣了愣,随即想起在人间时,苏晚总说“要是想我了,就来我梦里”。

若是真能在梦里见她,既能安抚她,又能解决问题,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没等我点头,

礼部尚书就急忙开口:“陛下不可!您是地府之主,肉身已归神位,若是强行托梦,

会扰乱阳间的阴阳秩序,稍有不慎,还会折损苏夫人的阳寿啊!”这话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我的念头。折损阳寿?我绝不能让苏晚因为我受半点伤害。殿内再次陷入沉默,

官员们一个个愁眉苦脸,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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