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攻略对象总想把我做成围脖
作者:但凭风
主角:应漠玉儿白歌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30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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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攻略对象总想把我做成围脖》此书作为但凭风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书上怎么说的我记不起来了,倒是以前看到有人这样哄小孩。虽然他是个大男人,不过……应该差不多吧!他身子一僵,蓦地离开了我……

章节预览

1一袭红衣似春日阳光,直扎根在我心里桃红柳绿时节,

我哼着不知哪里听来的小曲蹦跳着出去采桃花。今日刚满我做妖的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年,

再坚持来人间苦修一年我就可以得道升仙了,我当然十分开心。

不过看族中流传的古书上说成仙前需要渡劫,渡劫成功方可位列仙班,反则灰飞烟灭。

到底是谁发明的渡情劫!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我们狐族人口日渐凋敝就是这事儿闹得!

但是小小天劫我才不怕,自千年前的青丘之乱后,当今狐族中数我修为最高,天赋异禀,

修炼也最快。一边随手揪着花,一边四处张望打量。仔细想想,

我已有五千年不曾踏入人界了。真不明白人界有什么好的,一个两个都往这里跑。

一步跨出结界,透过被风扬起的发丝,我看到一个红衣墨发男子斜倚在墓旁,举杯倾饮。

“随着你入人界后看到的第一个男子整整一年,如若一年后你仍安好,自愿归来,

方是历劫成功。丫头,切勿被凡人扰了心神啊。”想起临行前族里老人交代的话,

我十分欢喜,小跑过去。刚出结界就看到一个美男子,真是太走运了!“哎,小哥,

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啊?来,我陪你啊!”这段话是从书上学的,

那本书好像叫……《搭讪凡人一万零八式》?第一次拿来用,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他醉眼迷离的高举起酒杯,我笑嘻嘻正准备接过的时候他猛地扔开酒杯起身抱住我。我懵了,

书上可没提这一段啊。他忽然痴傻的笑了,身体都在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好任他抱着思索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可是书上好像真的没有说啊!

我正仔细回想书上内容的时候,忽觉肩膀上有冰凉渗入。一滴,两滴……他哭了吗?

我顿了顿,抬起手像哄小孩般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不哭了喔,不哭了。

”书上怎么说的我记不起来了,倒是以前看到有人这样哄小孩。虽然他是个大男人,

不过……应该差不多吧!他身子一僵,蓦地离开了我,脸上冷若冰霜,但还是……很美啊!

不过……“喂!干嘛突然又走啊?”习风袅袅,他甚至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

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身红衣如血,在满目桃花争相喧哗中,我却独独记住了他。

一袭红衣似春日阳光,直扎根在我心里。

但当时的我是这样想的……连哭带笑又忽然变得冷酷无情,人类真的太难懂了!2姑娘,

是患有眼疾吗?他的古怪只让我挫败了一小会而已,不一会我就又斗志昂扬站了起来,

辨别他离去的方向。早点历劫早点成仙嘛!想起我的“初拥”那么突然的就被夺走,

我不禁微红了耳根,捂着脸原地跳:“哎呀真是羞死了羞死了!”之后我一连跟踪了他三天,

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偶遇,因为我听说凡人的第一印象似乎十分重要。

他在大街上时我就不远不近跟在他的后面,他吃饭时我就坐在他身后与他背对背一同用饭,

他睡觉时我就静静躺在他房顶之上。倒有些同吃同住的意味。看着他接连几日一身素净白衣,

我不由想起那天比桃花还要美艳三分的他。第四日的正午,在街上。

我正躲在面具摊前佯装买面具,拿起一个狐仙面具挡在自己脸前。

可却发觉他的气息非但没有走远反而更靠近了,我转了转眼珠,撑着面具侧首,

对着右侧的他不住的眨眼。“姑娘,是患有眼疾吗?”顿了顿,

他微笑着说出了我们相识的第一句话。一句话打破了我们本该感人至深的初遇。

我有些反应不上来,前几日的他就像个活冰块,背景都是瑟瑟飞舞的细雪。

今日却忽然像春天到来一般,背景开出一朵朵粉色的小花是怎么回事?

我依然对着他眨巴眼睛,傻傻的开口:“没,没有呀。”他飞快的扫过我脸上的面具,

眼底有微不可察的情绪一闪而过,他笑道:“姑娘喜欢这副面具?”我尚未答话,

他便将一枚铜钱放入了老板等候多时的手里,“就当是在下送给姑娘的酬劳了。”“酬劳?

”“姑娘一连三日暗中跟随在下,形影不离,辛苦至极。小小一个面具,还望姑娘切勿嫌弃。

”哦,真是个好人。“不嫌弃不嫌弃。”我连连摆手,“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他有一瞬的失神,很快的恢复过来,对着我失笑出声。我不知该如何回应,

便也弯着眼睛对他笑。半晌,他微微别开眼,眼底真正染上了笑意,“姑娘若不嫌弃,

可否与在下共饮一壶清茶?”我自然喜不自胜,笑眯眯的跟在他后面。

这是我们第二次正式见面,我知,他许并不知。日光从容,透过面具也能感觉到些许暖意。

我就这样跟在他的身后,时而偷偷瞄他一眼。我想他也和我一样戴了面具,这样的微笑。

犹豫了许久,我试探着开口:“吃,吃饭吧?我饿了。”他一愣,又笑了起来。“好。

”被他的笑晃了神,我竟一时忘了饿,只觉得怎会有人生的这般好看。3应该的应,

淡漠的漠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他总是瞧我却不说话,被我发现数次也都对我报以坦然一笑,

让我更摸不着头脑。眼眸一转,我忽然想起还未得知他姓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在下姓应名漠。”他扬起头颅,又饮下一杯酒,“应该的应,淡漠的漠。”“是吗,

我倒觉得墨汁的墨较好,秀气隽雅却也合你。”应漠顿了半晌,

酒杯沿在嘴边迟迟没有喝下去,像中了定身术一般。我扫了扫四周,

不会真的被什么歪门邪道缠上了吧?“应漠?”他后知后觉的抬眸,又勾起了微笑,

用眼神询问我。“你刚才怎么了?”他歪着头思索,直到又一杯浊酒过喉才淡淡出声。

“想起一位故人罢了。”我问他那个故人是谁,都被他巧妙的转开了话题,我也就不再追问。

书上说了,不能强人所难。吃饱喝足,听店里的小二哥说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花朝节,

人生地不熟的我便请应漠带我一同去热闹一番。我“盛情”难却,应漠只好应下。

大街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街道的左边几乎都是各种用花蒸制而成成的糕点,香飘百里,

路人还可以免费试吃。而右边的地上清一色皆是种子,

一旁坐着的大婶看着面色好奇的我笑道:“这是咱们花朝节的一个习俗。花朝吉日,

正值芬芳酝酿之际,家家摊晒各类种子,以祈丰收。”我很少见这些场景,兴致极高,

拉着应漠跑来跑去。应漠并未反抗,我拉他到哪他就到哪,

只是当路过一个正在说书的说书人时,他拽住我停了下来。他听得认真,我不好去打扰。

前面人太多,我个子又小,便用手肘杵了杵一旁的大哥,小声问道:“大哥,

这讲的是什么啊?

”大哥慷慨激昂的向我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展示了一个……又臭又长的故事,

其间还不断强调他把这个故事已经听了多少多少遍。后来听应漠讲了以后,

我觉得故事本身还是不错的,主要是因为这位大哥的表达能力实在有所欠缺。我总结了一下,

事大概讲的是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主人公因为一个狐狸精的搅合而双双殉情的凄惨故事。

我顿了顿,忽然想起来我也是只狐狸精。幽幽的叹口气,我听见正专注于听书的应漠问我,

“姑娘也觉得这个故事很可惜吗?

”他这样一问倒让我很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是叹息狐狸总要背负世人骂名,

“嗯”了许久后我才装模作样道:“是啊……”他笑了笑,抬起了头继续听书。日头西斜,

听书的人都三三两两走的差不多了,应漠仍站在原地不动分毫。

我百般无聊的打量前方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的说书人。

从前在画本上有见过说书人的描述与画像,这一个倒和印象中的白胡子老汉不大一样。

他生的极为风流,手执一柄十二骨折扇,嘴角勾笑,简直一个世家纨绔子弟的模样。

他晃着扇子,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一愣,这是书上说的桃花运吗?我低下头盯着足尖,

手指纠缠在一起搅来搅去。脚步声在我面前停下,我听见他说——“应漠,你回来了。

”4神似她未来夫君的男子烛火摇曳,简陋的茅草房中,

应漠与霍诚之围在炭火边谈天说地。霍诚之就是方才俊逸风流的说书人。如我所料,

他果然是云城里的世家子弟,说书只是因为他喜欢。我摇摇头,世家子弟就是这么任性。

我盘腿坐在炕床上,面前摆了两堆狗尾草。一堆是刚揪下的,另一堆是编成的可爱兔子头。

手下仍继续忙着,偶尔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声音压得很低,我试图将灵力集中在耳朵上,

灵力刚一汇聚,应漠若有似无的目光就飘了过来,吓得我一下泄了气。

如果我的耳朵还在头上的话我一定会垂下耳朵,应漠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是偶然?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我晃晃头,真是糊涂了,凡人能察觉什么呢?

可是还是什么都听不到啊……我再次集中灵力,还不等汇聚应漠又有意无意的望了我一眼,

吓得我一个口水没咽好咳嗽到脸红。“姑娘?”我忙里抽空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管我,

待咳意下去,我抚着心口继续编着兔子。这次真的是无意的!

只听到他们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听起来都是很奇怪的话。

“玉儿……这么多年了……”“还要继续……吗?”我无趣的转着眼珠子,心里嘀咕,

怎么都是霍诚之在说话。月上柳梢,霍诚之终于起身告辞。

离门外的黑暗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这次并未压低声音,看着我嬉笑道:“应漠,

你四海漂泊,不方便照顾这位姑娘,不如托付于我?”应漠微笑着回头看我,

“姑娘意下如何?”我一僵,眼里泛着泪花可怜的望着他,“若公子多有不便,

锦瑟也不好叨扰。只是此情此景,倒让锦瑟忆起了已故的家兄,

就好似要再次与他分离一般……”“姑娘切勿伤感,

在下只是不想姑娘大好年华跟随在下四海漂泊。不想惹得姑娘伤心,是在下鲁莽了。

”应漠微笑着,歉意的对我点点头,将哈哈大笑的霍诚之送了出去。

看着霍诚之笑到快要闪了的背影,我鼓起嘴,编的不好吗?时间倒回到遇到霍诚之之后。

应漠提出与我分别,牢记族中老人教诲的我自然不能答应,便编了一出父母亲人悲惨离世,

剩我一人孤苦无依,恰巧遇到神似我已故兄长的应漠——这样的美丽故事。

好吧当时时间紧迫,我就稍稍借鉴了一下于霍诚之所讲的故事,

那书里殉情的女主角就如同我方才所言,父母亲人悲惨离世,剩她一人孤苦无依留在世上。

但她没有遇见神似她兄长的男子,只遇到了神似她未来夫君的男子。

我实在忍不住又点了点头以感叹我的机智,看见应漠进来,连忙低下头。应漠坐在了床边,

房间里忽然很安静,安静到窒息。我呼吸从来没有声音,可他也浅到没有。许久,

应漠拿起一颗兔子头把玩,笑道:“姑娘好生手巧。”“……谢谢。”“姑娘一介女子,

当心愿意漂泊四海?”我坚定的对他眨眼,他微微颔首,起身走了出去,

声音自门口传来——“寒舍简陋,姑娘将就一番,早些歇息吧。在下就在隔壁客房,

姑娘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我。”嗯嗯,我点点头,这才是同吃同住!

从这天开始我就不断的重复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漫天的浓雾,焦枯的丛树。

丛林间总有两个追逐的身影,前方的白衣男子腿脚极快,我费力追赶,

甚至顾不上身侧刮到脸的荆棘,匆匆用手拨开又迈出下一步。一直在奔跑,奔跑,

好像永不停歇。我甚至不知道前面的男子是谁,又或者追他的意义就在于我得知道他是谁。

直到那一天,梦境忽然发生了改变。

5只此一笑误终身那一天的场景不再是我永无止境的在树林中追赶着什么人。梦的一开始,

刀光一闪,一柄泛着冷光的长剑擦着我的鬓角飞过,钉在身后的大树中,入木三分。

我冷汗津津的望向掷剑人的方向,却只看到一角白衫匆匆掠过,消失在山野之中。

我连忙跟上,接着又是与前面一样的梦,你追我赶。迈着他飞身而过的路,

我不知疲倦的追赶着,一次又一次妄想走完这没有尽头的路。第二日我起了个大早,

蹲在院中颓圮的土墙下看蚂蚁搬家,等应漠起床。直到日上三竿还不见他出来,

我拾起几颗石子扔向他房门,没有回应,叫他也不回应。我心下奇怪,

趴在门上侧耳细听半晌仍是毫无动静。犹豫再三,我伸手推开门。什么嘛,鬼都没一个。

郁结满腹的走出去,看看天色,再看看空空如也的房子。他起的有多早?

霍诚之说他四海漂泊,我还满心欢喜等着随他云游一番。我已经起的这么早了,

他竟比我还早。拉上柴门,我站在门口考虑该向左还是向右。难得来人间一趟,

我才不要坐在墙下日日看蚂蚁。昨天是从左边来的,那就向右吧。傍晚,

最后一丝霞光消退在山边,我步伐轻快的走在小路上。人间真的很热闹啊,青丘太过安静了,

怪不得她们一个两个都要来这里。转动着手中编制的花环,站在敞开的木门前,我犹豫许久,

走了进去。刚转身关上门就听见身后有声音响起:“回来了。”吓得我手一抖,

拍着胸口回头,嗔道:“吓死了!”“……”不太习惯应漠毫无波澜的表情,

我转移话题道:“你今日什么时候出去的,我起来时你竟已不在了。”他抿了抿唇角,

语气较方才有了几分缓和,“许是姑娘起迟了。”“瞎说,我起的比以往都早!”顿了顿,

我皱着眉思索,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你能直接叫我名字吗,老是姑娘在下的多别扭。

”“姑娘叫……”“锦瑟。”他点点头,转身回房,只留下一句话,

“姑……你若还未用晚饭的话,厨房有吃食。”我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你怎么一身酒气啊?”“自然是饮酒了。”他停在房门前做出要关门的样子,

“去吃点东西吧,锦瑟。”“哦。”我鼓着嘴,点点头就转身回隔壁。

刚迈出步子就听见他轻笑了一声,我回头瞧他,他手扶着门框,对我浅浅一笑,

缓缓推上了门。只此一笑误终身。我显出尾巴,左右摆动在**后面,忽高忽低,

然后我兜着圈子伸手去抓它。这个游戏我已经玩了许多个千年了,早已没了兴趣,

不一会就收了它们又坐回了床上,转着眼珠子考虑我该做点什么。这个院子被人布下了阵法,

我只能在院子里活动,别人也许能进来,我却一定出不去。阵法这种东西狐狸是不学的,

我自然不会,只好乖乖坐下。不会是哪个路过的臭道士布下的吧?这儿除了无聊了一些,

环境差了一些,其实与青丘差不多的,日日修炼,日子很快也就过去了。

是谁布下的呢……我一边写应漠的名字练习写字,一边念念叨叨直到天黑,

忽然听见门口有动响,连忙搁下笔跑了出去。6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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