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题材小说《重生后我拒带娃,儿媳妇炸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林浩沈薇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那是我用七年付出养出的因果。这一次,我绝不再重蹈覆辙。环游世界并非虚言。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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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出了名不催生的婆婆,儿子媳妇结婚五年,我一个字没提。媳妇意外怀孕后,
我只平静说了一句:“生下来妈给你们带。”七年带孙,我掏空积蓄付出全部,
换来的却是廉价养老院里的一句:“要不是你催生,我早当上总裁了。”再睁眼,
我回到媳妇拿着验孕棒宣布怀孕的那天。这次,没等我开口,儿子急切望来:“妈,
您肯定会帮我们带的吧?”我放下茶杯,微微一笑:“不,我准备去环游世界。
”“你们的孩子,请自己负责。”客厅里的空气带着刚擦过的地板淡淡清洁剂味,
和我记忆里那个闷热、弥漫着无声压抑的傍晚一模一样。沈薇,我的儿媳妇,
坐在那张米色的布艺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的边缝,眼神躲闪,就是不敢看我。
我儿子林浩挨着她坐,身子微微前倾,是一种下意识的保护姿态,也是某种紧张的预告。
我看着他们,灵魂仿佛还滞留在那间充斥着消毒水味和无声怨怼的廉价养老院单间里,
墙壁是惨淡的绿,床头柜的漆皮剥落,露出里面朽坏的木头。最后灌满耳朵的,
是沈薇那淬了冰碴子的声音:“……要不是因为你催生,我怎么会失去那个机会?
我本来可以……”那指控荒谬得像一把钝刀,在我早已被掏空的心口反复碾磨。
我怎么催生了?他们结婚五年,我从不过问一句孩子的事。那天,
也仅仅是沈薇宣布了怀孕的消息后,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里,
我看着两个显然也没做好准备、满眼惶然的年轻人,叹了口气,
说了一句自以为能分担的话:“生下来吧,妈给你们带。”就这一句。
用了七年无休无止的付出,掏空了我所有的积蓄和精力去兑现,最后,
竟成了我“催生”的原罪。“妈……”林浩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一点刻意的轻松,
试图打破凝滞的气氛,“有个事儿,跟您说一下。”我猛地回神,指尖掐进掌心,
轻微的刺痛感提醒着我这不是梦。窗外夕阳的金光正好掠过茶几上的玻璃杯,
折射出一点晃眼的光斑。沈薇像是被这声呼唤惊动,终于抬起头,快速瞥了我一眼,
又垂下视线,手轻轻放在了尚且平坦的小腹上。一切都在重演。林浩舔了舔嘴唇,
声音里那点强装的笑意快挂不住了:“就是……薇薇她……怀孕了。”说完,
他和沈薇一起看向我,那眼神我如今读懂了,是忐忑,是期待,是等着我如上一次那样,
毫不犹豫地接过这副即将压下来的沉重担子。沈薇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补充什么,
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属于她自己的委屈和不甘,
但很快被一种更实际的、寻找依靠的迫切取代。林浩见我不语,语气更急迫了些,
那点小心翼翼的快活褪去,露出底下真实的慌张:“妈,您……您肯定会帮我们带的吧?
我们俩这刚有点起色,忙得脚不沾地,没您真不行……”就是这里。上一次,
我没让他这句话掉在地上。我心疼他们的无措,揽下了所有。现在?我看着他们,
我那曾经倾注了全部心血的儿子,
和我用七年时间亲手带大、却最终送我进廉价养老院的孙子他妈。胸腔里那颗死过一遍的心,
钝钝地疼,却又被一种冰冷的、坚硬的的东西包裹。我端起茶几上那杯微凉的茶,
轻轻呷了一口,润了润忽然干涩得发痛的喉咙。然后,我把茶杯放回原处,
瓷底碰着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哒”。在他们两人逐渐变得不安和疑惑的注视下,
我抬起眼,脸上缓缓展开一个极其平静,甚至堪称温和的笑容。“不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得足以斩断空气中所有流动的期待,“我打算报名个旅行团,环游世界去看看。
”我顿了顿,目光在他们瞬间僵住的脸上缓缓扫过,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们的孩子,还是你们自己负责带比较好。”……时间像是凝固了。客厅里落针可闻,
只有窗外不知谁家孩子的笑闹声隐约传来,显得格外刺耳。对面两张脸上的表情,
从最初的怔愣,到难以置信,最后凝固成一种近乎滑稽的震惊。林浩的眼睛瞪得极大,
好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他的嘴唇开合了几下,才发出声音,调门都不自觉地拔高了,
带着破音的尖锐:“妈?!您说什么?旅行?环游世界?您……您没开玩笑吧?!
”沈薇的反应更直接。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比刚才宣布怀孕时还要白上几分。她放在小腹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她看看林浩,
又猛地转向我,眼神里是全然的慌乱和无法理解,
甚至有一丝被背叛的惊怒:“妈……这……这怎么行?我们……我们怎么带?
我和林浩都要上班,我们……”她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呼吸都急促起来:“现在养孩子多难啊,月嫂、育儿嫂那么贵,还不一定靠谱……房子也小,
以后……妈,您不能这样啊!”“我怎么不能?”我打断她,声音依旧平稳,甚至拿起茶壶,
给自己重新斟了半杯茶。茶水注入杯中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客厅里异常清晰。
“我劳碌了大半辈子,供儿子读书、成家,任务完成了。现在想去享享清福,
看看没看过的风景,有什么不对吗?”“可这是您孙子啊!”林浩猛地站起来,
额头上青筋都隐隐凸起,他像是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个突然“失控”的母亲,
“别人家婆婆都抢着带孙子,生怕累着儿女!您倒好,甩手不管要去旅游?!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天底下也没有婆婆带孙子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我抬眼,
直视着他,目光里没了往日那种无条件的纵容和退让,“法律没规定,情理上,
我也尽完了我该尽的义务。剩下的路,该你们自己走了。”“义务?妈,您跟我说义务?
”林浩像是被刺痛了,声音更大,带着一种受伤的愤怒,“我是您儿子!现在需要您帮忙,
您就跟我说这种冷冰冰的话?您是不是……是不是根本就不盼着我们好?”这话何其耳熟。
在养老院里,沈薇也是这般理直气壮地指责我“催生”误了她。看,无论我怎么做,
总有罪名等着我。我的心口像是被冷风吹过,凉得透彻,却也更加坚硬。
“我若是不盼着你们好,当初就不会拿出所有积蓄给你们付首付。”我慢慢地说,一字一句,
“我若是不盼着你们好,就不会七年里起早贪黑,带大你们的儿子,贴补你们的家用,
累出一身病痛。林浩,你摸着良心问问,没有我,你们能过得这么轻松?现在,
我只是想为自己活几天,就是不盼着你们好了?”林浩被我问得一噎,脸涨得通红,
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沈薇见状,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不是委屈,是急的,是气的。
“妈!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实是我就快要生了!工作怎么办?产假就那么几个月,
之后孩子谁带?您不能这么坑我们啊!您当初……您当初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她情急之下,
似乎想提起上次那句“生下来妈给你们带”,却又找不到由头,只能哽在那里,
哭得肩膀发抖。“我当初说什么了?”我平静地问,“我只是告诉你们,如果决定生下来,
我可以帮忙。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累了,想休息。这个决定,不需要经过你们的批准。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孩子是你们决定要的,或者,是意外来的。
但无论如何,他是你们的责任,不是我的。怎么带,怎么养,工作是辞是留,
请你们自己商量解决。”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惨白的脸和惊惶的眼神,转身走向我的卧室。
身后传来林浩失控的低吼:“妈!您怎么能这么狠心!
”还有沈薇崩溃的哭声:“完了……林浩,我们怎么办啊……”我关上门,
将所有的混乱、指责和绝望都隔绝在外。背靠着门板,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胸腔里那颗死过一遍的心,在冰冷的决绝之下,细细密密地泛起酸涩的疼。
那是我用七年付出养出的因果。这一次,我绝不再重蹈覆辙。环游世界并非虚言。第二天,
我就去了几家旅行社,拿回一堆资料,摊在客厅桌上研究。林浩和沈薇黑着脸进进出出,
视若无睹,空气冷得能结冰。冷战持续了几天。林浩试图再谈,语气从愤怒到哀求:“妈,
就算您要去,也等孩子大点再说不行吗?先帮我们渡过最难的时候……”我翻着旅游画册,
头也没抬:“最难的时候?生孩子养孩子,没有不难的时候。我帮了最难的头七年,然后呢?
”我抬眼看他,“然后等我老得动不了了,送去最便宜的养老院等死?”林浩脸色骤变,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蜇了一下,眼神里闪过极度的惊愕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妈!
您……您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合上画册,“世事难料。
我还是趁能动的时候,给自己攒点钱,留条后路实在。”他像是第一次听我说起这些,
张着嘴,哑口无言,最终颓然地垮下肩膀,眼神复杂地看了我很久,默默地回了房间。
隔着门,我听见他和沈薇压低了声音的、激烈的争吵。沈薇的母亲很快被搬来了救兵。
我那亲家母是个厉害角色,电话打过来,嗓门洪亮,带着兴师问罪的口气:“亲家母啊,
我听薇薇说,你不打算带孙子?要去旅游?这……这不太合适吧?老人家嘛,
不就是帮衬小辈,带带孙子享天伦之乐?你现在摆挑子,让孩子们怎么办?
说出去也不好听啊……”我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上,继续收拾我的行李:“亲家母,
天伦之乐是儿孙绕膝,不是老黄牛当马骑。我辛苦一辈子了,想歇歇脚,看看世界,
怎么就不合适了?说出去?谁爱说谁说去。要是你觉得心疼女儿,正好,你去带,
享受天伦之乐,我绝对没意见。”电话那头瞬间卡壳,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好几秒后,
才传来对方尴尬又恼怒的支吾:“我……我这边还有一大家子事呢!再说,
这、这本来就是婆家该主理的事……”“法律没这条。谁的孩子谁负责,谁心疼谁帮忙。
我很忙,要收拾行李,先挂了。”我没等她再说话,直接按断了通话。世界清静了。
沈薇彻底恨上了我。她开始刻意避免和我打照面,偶尔在厨房遇见,也是冷着脸,
“砰”地一声摔上门。林浩夹在中间,脸色一日比一日憔悴,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疲惫和不解,
甚至还有怨怼。我视而不见,有条不紊地办理签证,订购机票,收拾行囊。我的积蓄不多,
但足够支撑一段时间的穷游。我计划先去东南亚,物价低,气候也暖和。临行前一夜,
我把打印好的行程表和一份简单的协议放在客厅茶几上。
协议里写明了我的老房子(他们现在住的婚房首付我出了一大半,
但房产证是他们夫妻的名字)在我旅游期间由他们居住,但我保留所有权和处理权,
以及他们需自行承担孩子的所有养育费用,我不再提供经济支持。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我拖着行李箱出门。林浩和沈薇的卧室门紧闭着。我没有回头。飞机的轰鸣声穿透云层,
**在舷窗边,看着下方逐渐缩小的城市轮廓,道路像纵横的刻痕,那些密密麻麻的楼房里,
不知藏着多少像我上一世那般耗尽骨血最终却颗粒无收的父母。第一站是清迈。
租了间便宜干净的小公寓,学着用蹩脚的英语和手势去菜市场买菜,
跟着YouTube视频学做简单的当地菜式。下午去古老的寺庙坐着发呆,
看虔诚的信徒和慵懒的猫。晚上在夜市漫无目的地闲逛,喝便宜的鲜榨果汁。没有人认识我,
没有人需要我。时间完全属于自己。最初的几天,这种巨大的自由和寂静几乎让我不知所措,
甚至泛起一阵阵心慌的空洞。习惯付出的人,突然停下,竟会有种失重的负罪感。
我强迫自己适应。去报名参加了一个短期的泰式烹饪班,
和来自世界各地的陌生人挤在一个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捣香料,
互相看着对方的失败作品大笑。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林浩的电话在一个傍晚打来。
背景音里是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和沈薇焦躁的呵斥,他的声音疲惫不堪,
透着浓浓的无力感:“妈……您什么时候回来?宝宝闹夜,薇薇产后情绪不好,
我俩都快崩溃了……请的育儿嫂又不合适,
换了两个了……”我听着那熟悉的、曾耗尽我无数个夜晚的哭声,心脏本能地揪紧了一瞬,
但很快又硬了起来。“慢慢就习惯了。都是这么过来的。”我看着窗外异国他乡的夕阳,
声音平静,“我暂时不回去。”“妈!您真的就忍心……”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是真被逼到绝境了。“林浩,”我打断他,“那是你的儿子,你的家庭。崩溃也好,
辛苦也罢,是你必须经历的过程。我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何况,我帮了,
也未必落得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只剩下婴儿持续不断的哭声。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挂断了电话。我放下手机,深吸了一口带着香料味的温暖空气,继续翻看我的旅行指南。
之后他们的电话渐渐少了。从朋友圈零星的状态里,能窥见一二。沈薇晒过黑眼圈的**,
配文“凌晨四点的城市,妈妈见过每一个时刻”。也晒过堆积如山的母婴用品账单,
抱怨“四脚吞金兽名不虚传”。
林浩则转发过几条关于“父母是孩子第一责任人”和“隔代教育弊端”的文章,意有所指。
我偶尔点赞,从不评论。我在清迈住了一个月,又去了越南、柬埔寨。皮肤晒黑了些,
身体反而比在国内时那种心力交瘁的疲惫感好了不少。自己安排行程,自己处理麻烦,
虽然孤单,但头脑清醒,筋骨舒展。半年后,当我正在新西兰南岛看着震撼的冰川时,
接到了林浩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沉闷,
甚至有些沙哑:“妈……您能……能回来一趟吗?我和薇薇……出了点问题。
”我皱了皱眉:“什么问题?”那边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然后是他艰难挤出的声音:“我们……吵得很厉害。她……她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说……说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冰川寒冷的空气似乎顺着电话线蔓延了过来。
我望着远处蓝得剔透的冰层,内心一片奇异的平静。“所以呢?”我问,
“你们夫妻之间的问题,需要我回去做什么?”“她……她老是抱怨!抱怨累,
抱怨钱不够花,抱怨我妈不管我们!”林浩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积压的怨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却不是对着沈薇,而是指向了我,
“要不是您当初非要撒手不管,我们也不会……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您要是肯帮我们一把,
我们怎么会天天为这些事吵架!”看,又来了。无论何时何地,他们总能找到理由来指责我。
上一世我付出所有,是错。这一世我抽身离开,也是错。冰冷的怒意一点点漫上心头,
比冰川的风更刺骨。我对着电话,清晰无比地开口:“林浩,你给我听清楚。”“第一,
孩子是你们自己要生的。第二,日子是你们自己在过。第三,夫妻矛盾是你们自己沟通不善。
这所有的一切,根源在你们自己身上,不在我帮不帮忙。”“我是你妈,不是你的救世主,
更不是你的替罪羊。你们过得不好,该反省的是你们自己,
而不是来责怪我没有继续为你们的生活兜底!”我的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透过电波,
重重砸了过去。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压抑的喘息声。许久,
他哑声说:“您真是……太自私了。”“那就当我自私吧。”我冷冷道,
“比起你们理直气壮吸干老人血肉、最后还反咬一口的自私,我这点‘自私’,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