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通胀破表!帝君夫人又囤纸了
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主角:沈夜寒林舒帝君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30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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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通胀破表!帝君夫人又囤纸了沈夜寒林舒帝君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我还有积蓄呢。”想到这里,沈夜寒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眼底的幽冥寒气也淡了几分。他和林舒结婚三年,日……

章节预览

我是刚接管地府的帝君沈夜寒,白天处理阴司公务,

晚上总忍不住想起人间的妻子林舒——她还以为我“病逝”,不知道我已成了地府之主。

可上任才五天,司库官就抱着账本闯进来哭:“帝君!金库要被撑裂了!

全是林夫人烧来的金砖、翡翠,现在地府买碗孟婆汤都得用扁担挑钱,

通胀比奈何桥的风还猛!”我盯着堆成山的“夫人专属贡品”头都大了。

当初我走时明明让她好好生活,怎么她倒成了地府的“金主爸爸”?更离谱的是,

她烧纸越来越夸张,今天送地府庭院,明天寄阴曹马车,连孟婆都跟我提“要金砖抵工钱”。

身为地府帝君,管得了万千阴魂,还管不了自己的凡人老婆?可当我偷偷回人间探望,

却看见她对着我的牌位笑:“夫君,不够再托梦,咱有钱!”1帝君上任:地府金库预警?

阴沉的地府上空,玄铁铸就的帝君殿内烛火摇曳,

上幽冥宝座的沈夜寒指尖还沾着朱砂——那是方才在阴司卷宗上盖下“地府帝君印”的痕迹。

他身着玄色镶金边的帝君朝服,墨发束在玉冠中,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凡人时的清隽,

只是周身多了层慑人的幽冥寒气。案上摊着厚厚一叠卷宗,全是待批的鬼魂轮回文书,

可他目光扫过,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人间。三日前,他还是人间重病缠身的沈氏集团总裁,

闭眼再睁眼,就成了接管地府的新任帝君。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留在人间的妻子林舒。

他特意抹去了自己“病逝”时的记忆,只留了“寿终正寝”的印象,就是怕她伤心。“陛下,

司库官求见,说有急事!”殿外传来鬼差的通报,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沈夜寒收回思绪,

沉声道:“传。”很快,一个穿着青灰色司库官服、脸泛青白的老鬼跌跌撞撞跑进来,

怀里死死抱着个账本,刚到殿中就“噗通”跪下,声音发颤:“帝君!大事不好了!

地府金库……金库要撑不住了!”沈夜寒皱眉:“慌什么?

地府金库积年累月存着阴德金、轮回银,怎会撑不住?”司库官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

将账本举过头顶:“陛下您看!这三日来,突然有海量贡品涌入金库,

全是成色最好的金砖、翡翠摆件,还有数不清的玉如意!昨日入库时,

金库东侧的墙壁都被压出了裂纹,今日再这么堆下去,怕是要塌了!”他说着掀开账本,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贡品数量,最后一行赫然写着“贡品来源:人间,林氏”。“林氏?

”沈夜寒心头一跳,指尖猛地攥紧了宝座扶手,“查清楚是谁烧的了吗?”“查了!查了!

”司库官连忙点头,“所有贡品上都缠着一缕特殊的阳间气息,

跟三日前随您‘病逝’的那位林舒夫人气息完全吻合!而且鬼差回报,

林夫人这几日天天去您的牌位前烧纸,每次都拉着好几车的金箔、玉器,

说要给您在下面‘过好日子’!”沈夜寒喉间发涩,他想起自己走前,

林舒红着眼眶说“我会让你在下面也不受委屈”,当时只当是妻子的安慰,

没成想她竟真的这么做了。可没等他消化完,殿外又冲进来一个小鬼差,

哭丧着脸喊:“帝君!不好了!奈何桥那边乱套了!现在买碗孟婆汤都要用麻袋扛金砖,

卖汤的孟婆说收不过来,已经停售了!”沈夜寒看着殿内两个急得团团转的鬼差,

再想起人间那个可能还在忙着准备“贡品”的妻子,

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这刚上任的帝君,还没来得及整顿地府,先要面对的,

竟是自家老婆搞出来的“金库危机”?2司库哭诉:全是夫人的金砖!

帝君殿内的烛火被风卷得晃了晃,映得沈夜寒脸上的神色越发复杂。

他接过司库官递来的账本,指尖触到泛黄的纸页时,

还能隐约感受到上面残留的、属于林舒的阳间暖意——那是凡人的温度,

与地府的阴冷格格不入。“陛下,您瞧瞧这数!”司库官跪在地上,指着账本上的数字,

声音都在发颤,“前日入库金砖三千块,昨日五千块,今日才过晌午,就已经送来了八千块!

还有那翡翠屏风、和田玉摆件,堆在金库里都快顶到房梁了!小的活了三百年,

从没见过这么多贡品!”沈夜寒的目光落在“林舒”两个字上,喉结动了动。他想起人间时,

林舒虽出身富庶,却不是铺张浪费的性子。当初他创业初期资金紧张,

她连自己的首饰都当了,只为给他凑启动资金。如今他“走”了,

她倒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让他过好”上,只是这份心意,着实给地府出了个大难题。

“这些贡品……都登记在我名下?”他沉声问道。“是!

所有贡品上都刻着‘赠夫君沈夜寒’,按规矩全归您处置,可这数量实在太多了!

”司库官苦着脸,“昨日小的让人去金库清点,三个鬼差进去,差点被金砖绊倒!

现在地府的阴差们都传开了,说新帝君的夫人是‘阳间财神’,连烧纸都这么阔气!

”话音刚落,殿外又传来一阵骚动,之前报信的小鬼差又跑了进来,

这次身后还跟着个提着汤桶的老妪——正是奈何桥边熬孟婆汤的孟婆。

孟婆一进殿就放下汤桶,对着沈夜寒福了福身,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老身叩见帝君,

今日来,是想跟您讨个说法。”沈夜寒挑眉:“孟婆请讲。”“往日里,

一碗孟婆汤收两枚轮回银就够了,可今日一早,来喝汤的鬼魂都揣着金砖来付账!

”孟婆叹了口气,“老身的汤桶才多大?哪装得下那么多金砖?

有个鬼魂非要用半块金砖买一碗汤,老身不收,他就堵在桥边闹,

说‘帝君夫人都烧这么多金砖了,凭什么不让用’,现在奈何桥都快堵成鬼市了!

”司库官在一旁补了句:“不止孟婆汤!忘川河上撑船的渡夫也来抱怨,

说现在鬼魂坐船都给金砖,他的船舱里堆的全是金子,划不动船了!”沈夜寒揉了揉眉心,

只觉得头更疼了。他原本以为,接管地府不过是处理些鬼魂轮回的琐事,

没成想刚上任就遇上这种荒唐事。林舒在人间不知情,一门心思给他送“好日子”,

却没料到地府的货币体系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陛下,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司库官急得直跺脚,“金库的墙已经裂了,要是再堆,怕是真要塌了!

到时候地府的阴德金和轮回银都得被埋了,那整个地府的金融体系就全崩了!

”沈夜寒看着殿内焦急的两人,又想起人间那个可能还在忙着准备下一波“贡品”的妻子,

终是沉声道:“先让人把金库的裂缝加固,再派鬼差去奈何桥维持秩序,

孟婆汤暂时恢复用轮回银结算。至于……林夫人那边,容我想想办法。”他话虽这么说,

心里却没底——他总不能真的去人间拦着妻子烧纸,可再不拦着,

地府怕是真要被自家老婆的“宠夫款”给淹了。

3回忆杀:人间的温柔娇妻帝君殿的烛火渐渐平稳,沈夜寒挥退了司库官和孟婆,

独坐在幽冥宝座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账本上“林舒”的名字,

思绪彻底飘回了人间的岁月。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林舒的场景。那时他刚创业失败,

揣着仅剩的几百块钱在街边吃馄饨,雨下得又大又急,她撑着一把碎花伞站在馄饨摊前,

轻声问老板能不能多煮一碗,说要送给躲在屋檐下避雨的流浪猫。就是那个温柔的侧影,

让他在狼狈的日子里,第一次觉得心头暖了。后来他重新振作,创立了沈氏集团,

追了林舒整整一年。她从不因为他的财富动心,反而总在他忙得忘了吃饭时,

提着保温桶去公司;在他熬夜看项目时,默默在旁边泡好枸杞茶。有次他因为合作方违约,

在办公室里摔了文件,她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走过来抱着他,轻声说:“没关系,

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我还有积蓄呢。”想到这里,沈夜寒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眼底的幽冥寒气也淡了几分。他和林舒结婚三年,日子过得平淡却踏实。直到半年前,

他查出重病,医生说最多只剩三个月。他没敢告诉林舒,只找了个借口搬去医院住,

每次她来看他,他都强撑着笑,说自己很快就能好。他还记得“走”的前一天,

林舒坐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掉眼泪,眼眶红得像兔子。“夜寒,”她声音哽咽,

“你要是……要是真的走了,我也会让你在下面过好日子的,我不缺钱,你别担心我。

”当时他只觉得心疼,虚弱地摸了摸她的头,说:“傻丫头,我会好起来的,

你要好好过日子,别胡思乱想。”他以为自己的安慰能让她宽心,没成想,

她竟把“让他过好日子”这句话,记在了心里,还真的用最实在的方式“兑现”了。

沈夜寒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那是他在人间时,林舒送他的生辰礼物,青白玉雕成的竹节,

寓意“节节高升”。他“病逝”后,这枚玉佩不知为何跟着他的魂魄来了地府,

成了他唯一能触摸到的、来自人间的念想。指尖贴着玉佩的温润,

他仿佛能想象到林舒此刻的模样——或许正坐在家里的客厅里,面前摆着他的牌位,

手里拿着金箔,一点点叠着金元宝,嘴里还念叨着“夫君,这个你在下面能用得上”。

可一想到地府如今的乱象,他的心又沉了下去。他知道林舒的心意,可这份心意太“重”了,

重到快要压垮地府的金库,搅乱阴司的秩序。“舒舒,”他轻声呢喃,

声音在空旷的帝君殿里回荡,带着几分无奈,“我知道你疼我,可你再这么烧下去,

夫君这个帝君,怕是要先被你‘搞垮’了。”他将玉佩重新收进袖中,

目光再次落回案上的卷宗,只是这一次,

他的心里多了个念头——必须尽快想办法联系上林舒,让她知道,他在这边很好,

真的不用再送那么多“贡品”了。4奈何桥见闻:鬼差扛金砖买汤沈夜寒终究是按捺不住,

决定亲自去奈何桥看看乱象。他换下沉重的帝君朝服,穿了身玄色常服,只带了个贴身鬼差,

悄无声息地出了帝君殿。地府的路常年弥漫着淡青色的雾气,脚下是冰凉的青石板,

耳边不时传来忘川河的呜咽声。越往奈何桥走,

喧闹声就越清晰——那是鬼魂的争执声、渡夫的抱怨声,混在一起,

竟比人间的集市还要热闹。还没走到桥边,沈夜寒就看见远处黑压压一片鬼魂,

挤在奈何桥入口。走近了才发现,几个穿着皂衣的鬼差正手忙脚乱地维持秩序,

每人手里都扛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麻袋口露出半截金砖,走路都晃悠悠的。“都排队!

别挤!孟婆汤只收轮回银,金砖不收!”一个鬼差扯着嗓子喊,

额头上竟渗出了汗珠——在地府,鬼差本不会出汗,显然是急得破了例。可鬼魂们根本不听,

一个穿白衣的女鬼挤到前面,手里攥着块拳头大的金砖,语气带着委屈:“凭什么不收?

我刚从阳间来,家里子孙给我烧了一箱子金砖!现在地府到处都传,帝君夫人都烧金砖,

凭什么我用金砖买碗汤都不行?”“就是!我也有金砖!”旁边的老鬼也跟着附和,

从怀里掏出块金砖,“我儿子孝顺,给我烧了十块!不用金砖,难道让我把金砖扔了?

”沈夜寒顺着声音看向奈何桥中间,孟婆正站在汤桶旁,眉头皱得紧紧的。

她面前的石桌上堆着十几块金砖,还有几个小布包,里面装着零散的轮回银。

有个鬼魂非要把金砖往她手里塞,她躲都躲不及。“老身说了多少遍,

轮回银才是地府的流通货币!”孟婆无奈地摆手,“这些金砖是帝君夫人烧给帝君的,

不是给你们当钱用的!你们拿金砖来买汤,老身收了也没法花,总不能把金砖熬进汤里吧?

”“可现在谁还稀罕轮回银啊!”一个年轻鬼魂撇撇嘴,“我刚在忘川河坐船,

渡夫说收金砖给我划快些,我才用了半块金砖!怎么到你这儿就不收了?”沈夜寒正想上前,

却看见不远处的忘川河边,渡夫正蹲在船头叹气。他的小船里堆了半船金砖,

船身都往下沉了半截。渡夫看见沈夜寒,连忙起身行礼:“帝君!您可来了!您看看这船,

全是金砖,我划一下都费劲!刚才有个鬼魂非要用两块金砖包船,说要去轮回殿插队,

我没敢应,他还跟我闹!”沈夜寒走到船头,看着那些金灿灿的金砖,

又想起林舒在人间认真叠金元宝的模样,心里又暖又急。他知道这些鬼魂没坏心,

只是见了这么多金砖,难免乱了分寸。“先把金砖都搬到岸边的空库房里,”沈夜寒沉声道,

“告诉所有鬼魂,即日起,地府只认轮回银,若有再用金砖交易的,按扰乱阴司秩序处置。

另外,让司库官派人来清点这些金砖,统一登记入库。”“是!谢帝君!

”渡夫和旁边的鬼差都松了口气,连忙开始搬金砖。孟婆也走了过来,

对着沈夜寒福了福身:“有帝君这句话,老身就好办事了。刚才还有鬼魂说,要是不收金砖,

就去帝君殿找您评理呢。”沈夜寒苦笑一声,他倒不怕鬼魂来找他评理,

只怕人间的林舒知道了,又要琢磨着烧更多“好东西”来给他“撑腰”。

他看着渐渐恢复秩序的奈何桥,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必须尽快联系上林舒,再拖下去,

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5紧急会议:如何阻止夫人“搞崩”地府从奈何桥回来,

沈夜寒刚踏进帝君殿,就见判官、司库官、还有负责阴差调度的将军已经在殿内等候,

个个面带愁容,显然是为金砖乱象而来。“陛下,您可算回来了!”判官率先上前,

手里捧着一叠卷宗,“方才收到各殿上报,地府下辖的十座鬼城都出现了用金砖交易的情况,

有商铺甚至开始拒收轮回银,说‘金砖更值钱’!再这么下去,轮回银怕是要成废纸了!

”司库官也跟着附和,脸上的青白之色更重:“方才加固金库时,又发现西侧墙也裂了!

今日下午林夫人又烧来一批玉佛和玛瑙,库房实在堆不下,小的只能先堆在殿外走廊,

现在连走路都得绕着走!”负责阴差调度的将军也皱着眉:“启禀陛下,

已有不少阴差私下抱怨,说‘帝君夫人都送那么多金砖,咱们的俸禄还是轮回银,太亏了’。

刚才还有两个巡逻的阴差找我,问能不能把俸禄换成金砖,若是不答应,

他们就想申请调去看守金库——说守着金砖心里踏实。”沈夜寒坐在宝座上,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原本以为,只要在奈何桥整顿秩序,

就能暂时稳住局面,没成想乱象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地府,连阴差的心思都被搅乱了。

“诸位有什么办法?”沈夜寒看向众人,“既要阻止林夫人继续大量烧纸,

又不能让她知道我已成地府帝君——她若是知道了,指不定会更担心,烧的东西只会更多。

”判官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沉吟道:“陛下,或许可以派鬼差去人间,悄悄提醒林夫人,

说‘地府有规矩,贡品过多反而会扰了逝者安宁’?这样既不用暴露您的身份,

又能让她减少烧纸的数量。”司库官连忙摇头:“不行不行!之前小的让鬼差去看过,

林夫人对您的牌位格外上心,若是鬼差贸然提醒,她说不定会以为是地府的人嫌弃她送的少,

反而会烧更多!”将军也提出建议:“要不……咱们在地府发行新的货币,

把金砖折算成新币?这样既能消化多余的金砖,又能稳定金融秩序。”“这办法也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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