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道的碧蓝之牙的小说《岳母卖房给孙娶妻,我搬家她砸门》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李秀兰王兰陈宇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李秀兰王兰陈宇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我作为房屋的合法居住人,有权决定谁可以进入我的家。最终,李秀s兰被警察“请”上了警车,带回派出所进行批评教育。世界终于清……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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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岳母卖房的消息传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把卖房所得,全部给了她姐姐的孙子,
说是给那孩子结婚用。我没和她争辩,当天就联系了搬家公司。两天后,岳母带着大包小包,
敲开了我的家门。“我没地方住了,你们让开!”她理所当然地往里闯。我只是站在门口,
冷冷地看着她,她似乎忘记了,这房子里,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01电话是下午三点打来的,窗外是北京深秋典型的灰色天空,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我正在核对一份季度报表,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跳动的是我妈,李秀兰的头像,
一张在公园里P得过分的笑脸。我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开口,
她那带着炫耀和施舍的调子就从听筒里钻了出来。“晚晚,告诉你个大喜事!
”我捏着笔的手指紧了紧,报表上的一串数字瞬间模糊。
“我把你外婆留下的那套老房子卖了。”我心里那根弦,骤然绷断。那套房子,
是我童年唯一的避难所,是外婆留给我妈,也是留给我的一点念想。“卖了?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对啊!卖了三百多万呢!
”李秀兰的语气轻快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你表哥家那个文杰,要结婚了,
女方要彩礼要房子,你姨妈都快愁死了。我想着,都是一家人,我这个做小姨的能不帮吗?
我就把钱全给他了,让他风风光光把媳妇娶进门!我这事办得敞亮吧?”三百多万,全部。
给了她姐姐的孙子。一个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只在过年时会假惺惺叫我一声“小姨”的男孩。我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
四肢百骸都泛着刺骨的寒意。办公室里中央空调的暖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自己身处冰窖。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扬着下巴,满脸写着“我多伟大”、“我多无私”,
等着我的夸赞和崇拜。她永远都是这样,用我的牺牲去成全她的面子,
用我的血肉去供养她那可笑的虚荣心。“妈。”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
“你住哪儿?”电话那头的李秀兰愣了一下,
随即用一种天经地义的语气说:“我当然是住你那儿啊!你那三室一厅,我跟你爸住一间,
不是正好吗?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后天就搬过去。你跟你老公陈宇说一声,
让他把书房给我腾出来,我那些瓶瓶罐罐可金贵着呢。”她甚至连“商量”这个词都懒得用,
直接就是“通知”。仿佛我的家,就是她的养老院,她的避难所,是她挥霍完自己的人生后,
可以随时入住的免费旅馆。我没有争辩,没有怒吼,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长久以来的压榨和情感勒索,已经将我的心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愤怒和失望早就耗尽了,
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知道了。”我轻轻挂断电话,指尖冰凉。
我看着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突然觉得,该下雨了。一场能洗刷掉所有污秽的大雨。
我没有给丈夫陈宇打电话,而是直接在手机上点开了一个搬家公司的APP。地址,
从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家,到一个我早就看好的,离公司更近的公寓。时间,明天。两天内,
必须搬完。我要让她所有的理所当然,都扑个空。我要让她亲手点燃的火,烧到她自己身上。
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我和陈宇像两台精准运转的机器。他没有多问一句,
只是在我挂断电话,告诉他“妈把房子卖了,要搬过来住,我们必须马上搬走”之后,
立刻放下手里的代码,开始打包他的电脑和设备。我们之间有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这些年,
他比我更清楚李秀兰是怎样一个成年巨婴,是怎样一个擅长道德绑架的刽子手。
我们没有打包所有东西,只带走了贵重物品、衣物和必需品。那些笨重的家具,
那些曾经以为会陪伴我们很久的物件,都被留在了那个即将被我亲手废弃的“家”里。
每打包一件东西,都像是在和过去的一部分告别。告别那个试图讨好母亲,渴望亲情的,
天真的林晚。两天后的下午,阳光出奇的好,金色的光线透过新公寓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我和陈宇刚刚把最后一个箱子拆开,门铃就响了。
我通过猫眼看出去,是我妈李秀兰,她身后是堆积如山的行李,
脸上挂着那种即将检阅自己领地的得意笑容。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不对,
我没有打开门。我只是站在门后,隔着冰冷的防盗门,看着她在外面徒劳地按着门铃。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开始用力敲门,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命令。“林晚!陈宇!
开门啊!死哪儿去了?妈来了都不知道迎接一下!”我按下了楼宇对讲的通话键,
我的声音通过电流传递出去,冰冷又清晰。“妈,你找谁?”门外的李秀兰明显愣住了,
敲门声停了下来。“你这死丫头说什么胡话!当然是找你!赶紧开门,我这大包小包的,
累死我了!”“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你可能找错地方了,这里不是我家。
”“什么不是你家!你少跟我耍花样!你姨妈都跟我说了,
你家就在这个小区17号楼2单元801!赶紧的!”她开始不耐烦地踹门。我没有再说话,
直接挂断了通话。然后,我将手机里早已准备好的新房租赁合同照片,通过微信发给了她。
紧接着,是一张我和陈宇在新家客厅的合影,背景是我们身后崭新的环境。
我甚至没有配上一个字。我知道,这些图片本身,就是最锋利的刀。门外安静了几秒钟,
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咒骂。“林晚!你这个白眼狼!你不得好死!你竟然敢骗我!
你给我滚出来!”“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我把房子卖了,
钱给你表哥结婚,还不是为了我们老李家的面子!你现在翅膀硬了,想把我一脚踹开是不是?
”“你开门!你今天不开门,我就死在这儿!”她的声音凄厉,充满了被背叛的震惊和恼怒。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个一向对她言听计从,最多只会沉默抵抗的女儿,
会用这种釜底抽薪的方式,给她致命一击。她以为她卖掉的是她的房子,是她的退路。
她不知道,她卖掉的,是她和我之间,最后一丝名为“亲情”的牵绊。陈宇走过来,
从身后轻轻抱住我,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都解决了?”“嗯。”**在他怀里,
听着门外渐渐从咒骂变成哭嚎的声音,内心一片平静。没有**,没有报复的喜悦,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和解脱。就像做了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手术,
终于切掉了那个长在我生命里的,不断吸食我血肉的肿瘤。邻居们探头探脑的声音,
李秀兰博取同情的哭诉声,都隔着这扇厚重的门,变得模糊而不真切。
我平静地对陈宇说:“把门外的监控打开,录下来。”然后,我转身走进厨房,
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李秀兰的表演,才刚刚拉开序幕。
02李秀兰的表演天赋,远超我的想象。她在门口足足哭嚎了两个小时,
从我小时候换尿布说到我大学毕业找工作,每一件事都被她描绘成她含辛茹苦的付出,而我,
则是那个忘恩负义、铁石心肠的当代白眼狼。小区的保安来了两次,
都被她声泪俱下的控诉给说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只能劝我“家和万事兴”。我一言不发,
只是将门上的猫眼堵死,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因为我知道,
跟李秀兰这种人,永远没有道理可讲。她的世界里,只有她的感受,她的利益,她的面子。
傍晚时分,门外的声音终于消停了。我以为她走了,
可手机立刻被各种亲戚的电话和信息轰炸了。大姨,二舅,
三姑……那些八百年不联系一次的亲戚,此刻都化身正义使者,对我口诛笔伐。“晚晚,
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妈?她可是你亲妈啊!”“你妈把房子卖了帮你表哥,那是顾全大局,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赶紧把你妈接回家,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我们老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每一条信息,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向我。
他们根本不关心真相,他们只享受站在道德高地上审判别人的**。
我面无表情地将这些号码一个个拉黑。陈宇抢过我的手机,直接开启了飞行模式。“别看了,
一群跳梁小丑。”他的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心疼,“我去楼下看看,
别让她真在门口出什么事。”“不用。”我拉住他,“她比谁都惜命。她只是在等我妥协。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李秀兰又来了。她没有再敲门,而是直接守在了小区的门口。
我下楼准备去上班,刚走出单元门,她就像一颗炮弹一样冲了过来,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枯瘦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林晚!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还想跑?”她的头发凌乱,
眼睛布满血丝,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悲惨模样。周围的邻居立刻围了上来,对着我指指点点。
“你看,就是她,把亲妈赶出家门。”“真是世风日下,养女儿有什么用?
”李秀兰见观众到位,立刻开始了她的表演,眼泪说来就来。“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给她买房买车,她现在出息了,当上大经理了,
就嫌我这个当妈的碍眼了!”“我把老房子卖了,钱都给她花了,她现在翻脸不认人,
把我赶出来,让我流落街头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她的话半真半假,极具煽动性。
“我把钱都给她花了”,这句话,足以让所有不明真相的人,给我判下死刑。
我的手臂被她抓得生疼,围观人群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上示众的罪人。愤怒和屈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几乎要将我淹没。但我知道,我不能慌,不能乱。我越是愤怒,她就越是得意。
我冷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妈,你先放手。”“我不放!我今天就死在这儿,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不孝女的真面目!”她撒泼打滚,完全不顾体面。我不再跟她废话,
直接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被人在小区门口骚扰纠缠,
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地址是……”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李秀兰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她大概没想到,
我会报警。在她看来,家丑不可外扬,报警是让她在邻里面前彻底丢脸。警察来得很快,
了解情况后,对李秀兰进行了严肃的警告。“阿姨,这里是公共场所,
您这样纠缠他人是扰乱公共秩序。家庭矛盾应该回家好好商量,不能用这种方式解决。
”李秀兰试图向警察哭诉我的“罪行”,但警察只是公事公办地告诉她,
我作为房屋的合法居住人,有权决定谁可以进入我的家。最终,
李秀s兰被警察“请”上了警车,带回派出所进行批评教育。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衣领,在周围人复杂的目光中,平静地走向停车场,开车上班。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李秀兰被放出来后,果然恼羞成怒。她不再来堵我,
而是换了战场。她开始在小区的业主群、我们老家的家族群里,疯狂地散布我的“黑料”。
她把我塑造成一个被金钱腐蚀、六亲不认的恶毒女儿。她说我为了霸占她的房产,伪造合同,
将她扫地出门。她说我嫌弃她年老色衰,是个累赘,所以才狠心遗弃她。
一张张颠倒黑白的聊天记录截图,一段段声泪俱下的语音,把一盆盆脏水,
毫不留情地泼向我。一时间,我成了所有亲戚口中的“败类”。我的手机再次被打爆,
这一次,连我父亲都打来电话,用一种疲惫又无奈的语气劝我:“晚晚,差不多就行了,
别让你妈太难看。”差不多就行了?这些年,她像吸血鬼一样趴在我身上吸血的时候,
怎么没人劝她差不多就行了?我挂断电话,胸口堵得发慌。我知道,我不能再被动挨打了。
沉默,只会换来更多的污蔑和伤害。那天晚上,我熬了一个通宵。
合同、三百多万的银行转账记录(收款人清晰地显示着她姐姐孙子的名字)、以及这些年来,
她以各种名目向我索要金钱的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全部整理了出来。
每一次的“你表弟要买电脑”、“你姨妈家要装修”、“妈最近手头紧”,每一次的转账,
都像是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将这些证据,匿名打包,
发给了几个在家族里还算明事理,并且和我关系尚可的堂哥堂姐。我没有多说一句话,
我相信,证据会替我开口。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
感觉心里那块被乌云压了很久的地方,终于透出了一丝光。果然,没过多久,
家族群里的风向开始变了。最先发声的是我堂哥。“二婶,这转账记录是怎么回事?
三百多万,真的都给文杰了?”群里一片死寂。李秀兰没有回复。接着,
又有几个亲戚开始窃窃私语。“我就说嘛,林晚不是那种孩子。”“这事儿,
好像没那么简单啊。”李秀兰发现舆论开始失控,气急败坏地在群里发了一长段语音,
依旧是哭诉和咒骂,但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她试图解散群聊,
但已经晚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她亲手点燃的舆论之火,
终于开始反噬她自己。我关掉手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疲惫,
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的决心。这场战争,我必须赢。为了我自己,
也为了我和陈宇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小家庭。03李秀兰的无赖行径在亲戚中失去了市场,
她能求助的,只剩下她最疼爱的姐姐,王兰。她大概以为,自己为了王兰的孙子倾家荡产,
王兰一家必然会对自己感恩戴德,奉为上宾。她带着所剩无几的行李,
满怀希望地投奔了王兰家。后来的事情,是我一个和王兰家走得近的表姐,
绘声绘色地讲给我听的。李秀兰刚到王兰家时,王兰确实表现得非常热情,
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一口一个“好妹妹”。但当李秀兰暗示自己无处可去,
打算在姐姐家长住时,王兰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有些微妙了。尤其是在得知,
李秀兰卖房的三百多万已经全部花光,现在身无分文,
甚至连养老金都因为之前的一些投资亏空得七七八八时,王兰和她儿媳妇的脸色,
当场就变了。她们害怕李秀兰这个烫手山芋会赖着不走。
那个被李秀兰资助了三百万的“好外孙”文杰,更是对我妈避之不及。
他正和未婚妻打得火热,生怕我妈这个“名声败坏”的小姨奶奶,会影响他的婚事。
李秀兰在王兰家,连一天都没待满。王兰以“家里地方小,
住着不方便”、“孙子要复习考研,需要安静”等各种理由,委婉地将她“请”了出去。
临走时,王兰塞给她两千块钱,语重心长地说:“秀兰啊,不是姐不帮你,
实在是晚晚那孩子做得太过分了。你还是得想办法跟她和解,毕竟,她才是你亲闺女,
养老还得指望她。”一句话,把所有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李秀兰拿着那薄薄的两千块钱,
站在王兰家门口,彻底傻了眼。她想不通,自己付出了全部,换来的却是嫌弃和驱赶。
她再次流落街头。这一次,她没有地方可去了。两天后,她又出现在了我家楼下。这一次,
她没有撒泼,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等在车库出口,看到我的车出来,立刻冲上来,
不是拉扯,而是直接跪在了我的车前。冬日的寒风里,她穿着单薄的衣服,
头发被吹得像一团乱草,整个人瑟瑟发抖,脸上挂着两行浑浊的泪。“晚晚,妈错了,
妈真的错了。”“你让妈回家吧,妈没地方去了,你姐姐她……她不要我了。
”“我只有你了,晚晚,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她哭得撕心裂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之前的一切,我或许真的会心软。可现在,我的心,
早已被她亲手磋磨得坚硬如铁。我坐在车里,平静地看着她。她的眼泪,她的忏悔,
在我看来,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演,另一种逼我就范的手段。我摇下车窗,冷冷地看着她。
“妈,起来吧,地上凉。”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我就跪死在你面前!”她见我无动于衷,又开始耍赖。“我原不原谅你,
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那就是,
你已经无权住在我家。我建议你,去申请社区的廉租房,或者找个养老院。
这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我的话像一把冰锥,刺破了她所有虚假的伪装。她的哭声停了,
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愤怒。“林晚,你好狠的心!我可是你亲妈!
”“是啊,”我轻轻地笑了,“正因为你是我亲妈,所以我才给了你最后的体面,
没有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公之于众。”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直接发动车子,绕过她,
扬长而去。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她瘫坐在地上,从哀求变成了咒骂。我知道,
她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当天晚上,
一个名为“被恶毒女儿赶出家门的悲惨母亲”的短视频账号,开始在网络上发酵。视频里,
李秀兰坐在一个昏暗的地下通道里,背景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我的“不孝”,说我如何联合女婿,骗光了她的房款,将她扫地出门,
让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无家可归,只能靠捡垃圾为生。视频的剪辑很专业,
配上了悲情的音乐,极具感染力。她还特意在视频里艾特了我的个人账号,
以及我所在的公司。一时间,舆论哗然。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涌入我的社交平台,
对我进行谩骂和攻击。“这种女儿就该天打雷劈!”“枉为人子女!必须人肉她!
”“她公司是哪家?我们去**!不能让这种**逍遥法外!
”公司的公关部门立刻给我打了电话,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这一次,我没有再沉默。沉默,
就是默认。我直接联系了我们公司合作的律师事务所,起草了一份严正声明。当晚八点,
我通过个人账号,以及委托律师,在各大平台发布了这份声明。声明里,
我没有做任何情绪化的辩解,只是冷静地陈述了事实。我附上了李秀兰卖房的全部合同,
收款方是王兰孙子的银行账户截图,转账金额三百二十八万,一分不差。
我还附上了过去五年,李秀兰以各种名目向我索要金钱的详细记录,总金额高达七十多万。
每一笔转账,都有日期,有金额,有聊天记录佐证。最后,我附上了我报警的接警记录,
以及李秀兰在王兰家被“请”出门的旁证。证据链完整、清晰,无可辩驳。声明的最后,
我写道:“我从未干涉过我母亲对自己财产的处置权,
但我同样有权捍卫我个人家庭的安宁与界限。赡养父母是义务,
但不是无底线的被勒索和绑架。对于恶意造谣、诽谤我个人及所在公司的行为,
我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声明一出,舆论瞬间反转。
那些前一秒还在对我口诛笔伐的网友,下一秒就涌入了李秀兰的视频评论区。“**!
年度大反转!这老太太是个影后啊!”“三百多万给外孙,一分不给亲闺女,
还反过来道德绑架,天下怎么有这种妈?”“支持**姐**!对付这种极品亲戚,
就不能手软!”“心疼**姐,摊上这么个妈,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李秀兰的评论区彻底沦陷,谩骂和谴责如潮水般涌来。她从一个博取同情的“受害者”,
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恶婆婆”。很快,
她的短视频账号因为涉嫌散布不实信息、恶意引导舆论,被平台官方封禁。
我看着手机上那些支持我的评论,心里没有太多的喜悦。我只是觉得很累。
这场由我母亲亲手挑起的战争,终于被我用最现代、最冷酷的方式,打了回去。
我赢了这一局,但代价,是亲手将母女间最后一点情分,彻底撕碎,暴露在阳光下,
任人评说。这感觉,一点也不爽,只有深入骨髓的悲哀。
04网络上的胜利并没有让李秀兰清醒,反而将她逼入了更深的绝境。名声扫地,无处可去,
她只能拿着王兰给的两千块钱,住进了火车站附近最便宜的小旅馆。那种地方龙蛇混杂,
环境恶劣,连被子都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她这样过惯了被人伺候日子的人,
怎么可能受得了。没过几天,她就开始给我丈夫陈宇打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再嚣张,
也没有之前的假意哀求,而是一种带着怨恨的虚弱。她哭诉自己在小旅馆如何被欺负,
东西被偷,每天只能吃泡面,身体越来越差。她希望陈宇能劝劝我,让我“高抬贵手”,
放她一马。“陈宇啊,你跟晚晚说说,让她别这么狠心。我再怎么不对,也是她亲妈啊。
她要是再不管我,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她的声音里带着**裸的威胁。陈宇一直开着免提,我坐在他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脸色很难看,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妈,路是您自己选的。
当初您卖房子把钱给文杰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您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养老院。
我们会按时给您支付费用,保证您的基本生活。这是我们能做的极限了。”“养老院?
我不去!”李秀兰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那是等死的地方!是耻辱!
我就是要住进自己女儿家!天经地义!你们要是敢不让我住,我就去法院告你们遗弃!
”陈宇冷静地回答:“如果您坚持,那我们就法庭上见。法院会支持您合理的赡养要求,
比如支付养老院的费用,但绝不会支持您强行入住我们家的无理要求。妈,您别再闹了,
给自己留点体面吧。”说完,陈宇直接挂了电话。李秀兰的威胁和撒泼,
对我们已经不起任何作用。她不甘心,又开始尝试联系一些地方小报和调解类电视节目,
想把事情彻底闹大。但如今是信息时代,媒体记者也不是傻子。他们在网上简单搜索一下,
就能看到我之前发布的律师声明和如山的铁证。了解真相后,那些媒体对她避之不及,
生怕被她当枪使,惹上一身骚。她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一个星期后,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市急救中心的。“请问是李秀兰女士的家属吗?
她因为低血糖和急性心衰晕倒在街上,被好心人送到了我们医院,现在正在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