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他购物记录后,男友变前任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斯皮亚图斯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陈屿夏星,讲述了让我只能坐副驾,还说:“我不给喜欢的人做司机,副驾只能是我女朋友的位置。”那时候的甜蜜,现在想来全是讽刺。夏星的眼泪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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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陈屿恋爱一年,我连我们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满心以为他就是我这辈子的归宿。
直到我翻他购物车。最近那笔我以为是给我买礼物的大额消费,收件人竟是他前任的妈,
备注还写着“阿姨生日快乐”!我提出分手。没想到,他却疯了,闹着要跟我求复合。
1往上翻,最近三个月里,他给他们买过三次东西:除了海参,还有五千多的冬虫夏草礼盒,
三千多的茶叶。我想起他上周还跟我说“年底想攒钱换大点的房子,我们省着点花”,
转头就给前任父母花了近两万。他上完厕所回来,没等他解释,我问:“解释一下。
为什么分手了,还上赶着给前任父母生日礼物?”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解释道:“以前跟她在一起时,他们很照顾我,现在只是尽孝心,没别的意思!
”“需要你一个前男友,去给前女友的父母尽孝心?”他揉了揉眉心,
仿佛我在无理取闹:“他们抛开我前任父母的身份,还是我尊敬的长辈。
”“给他们送礼不行吗?”陈屿的解释让我很内耗,他的回答也让我很介意,
即使是尊敬的长辈,那也是前任的父母,都分手了,还必要往来吗?深夜,趁着他睡着,
我躲在卫生间,偷偷的流眼泪。2我还是没狠下心彻底分开。总安慰自己:他只是念旧,
报答恩情没什么错,同居后好好沟通,感情总会好起来的。搬进他公寓的第一个周末,
他对着镜子梳了半小时头发,喷了我送他的香水,才漫不经心地说:“有个朋友聚会,
今天不能陪你了,好好在家等我。”我攥着手里刚洗好的水果,试探着问:“带我一起去呗?
我也想认识认识你的朋友。”他手上动作一顿,像哄小孩似的:“宝贝,他们那帮人太闹腾,
乌烟瘴气的,我怕你不适应。改天咱们过二人世界,不比凑那热闹强?”又是这套说辞。
我压下心头的失落,看着他哼着小曲出门,背影轻快得像去赴什么盛宴。
百无聊赖刷朋友圈时,一条视频突然跳出来。是我们共同好友发的。包厢里灯光迷离,
陈屿坐在沙发中央,夏星紧挨着他,两人的小指在阴影里悄悄勾着。他侧头看夏星的眼神,
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浓得能滴出水。我把音量调到最大,
醉醺醺的起哄声扎得耳朵疼:“上次跟晚姐分手,陈屿谈的那个不到两月就分了,
这次这个能撑多久?”“赌一条华子!我赌三个月!”夏星晃着酒杯,
慢悠悠地接话:“赌时间多没劲?不如赌陈屿和这位现任,能不能撑到我跟我男朋友分手。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他们朋友间用来打赌取乐的笑话。更让我介意的是,
全程陈屿没说一个字,甚至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
我删除了那位共同好友,自此我微信好友里没有一位陈屿的朋友。3陈屿醉醺醺回家时,
我正蜷缩在沙发角落哭。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快步过来想扶我:“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是不是我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他的手刚碰到我的胳膊,我像被烫到似的躲开。
我指着地上的手机,声音沙哑得发颤:“陈屿,你跟夏星勾着小指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我在等你回家?你朋友赌我们能处多久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我是个人,
不是你们的赌注?”我点开视频,那些赌局的话、夏星的挑衅,再次在客厅里炸开。
他嘴唇动了动,半天只憋出一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跟小星只是朋友,
他们是在开玩笑。”“开玩笑?”我笑了,眼泪却越掉越凶,“拿我的感情开玩笑?
拿我们的恋爱当赌局?你朋友把我当赌资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嗑瓜子看戏,对不对?!
”他往前凑了凑,想抱我:“我错了,宝贝,我真错了,以后我不跟他们玩了,
也不见小星了,你别生气。”我猛地推开他,他踉跄着撞在茶几上,发出“咚”的闷响。
“别碰我!”我吼出声,“为什么你能把夏星介绍给所有朋友,我想认识你的朋友都不行?
我很拿不出手吗?很让你丢人吗?”他皱着眉,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就因为我不带你去见朋友,你就在这闹?他们嘴碎,见谁都开荤玩笑,
我怕你难堪!我这是为你好。”“为我好?”我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拿不出手,丢你人了。真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他被我噎住,
愣了愣才放软声音:“好了好了,宝贝儿,我错了行不行?对不起,别生气了,嗯?
”我盯着他,心里那点妥协的念头彻底凉透。他从来没真正认错,只是觉得我在“闹”,
只要说句软话,我就该乖乖闭嘴。怒火混着委屈窜上来,我指着他骂:“我不乖,也不听话,
我一身反骨!你在家乖了吗?天天对着前任献殷勤,对着朋友装深情,还好意思叫别人乖?
你哪来的脸?”他被我骂懵了,几秒钟后,咬着后牙槽低吼:“行!温冉,你牛逼!
我都认错了!**还要我怎样?!”手机震动起来,
是闺蜜发来的消息:“今晚要不要来我这住?”我回复:“马上来,顺便帮我带瓶冰啤酒,
我要清醒清醒。”抓起玄关的包,我轻轻带上门,没再回头。当天夜里,
陈屿打了90多个电话,发了百来条微信,全部被我无视,拒绝了他的所有联系。
4和闺蜜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陈屿来楼下接我,说要送我去吃早餐。他都给台阶了,
我也不想再闹,跟着他上了车。“饱了。”我把剩下的小笼包推到他面前。
“夏星吃的就比你多,你总吃这么点,才这么瘦。”他随口说道,“摸上去一点肉感都没有。
”话音落下,我们都愣住了。他慌忙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最近吃得太少,
想让你多吃点。”我看着他急得语无伦次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
语气平静得没一丝波澜:“陈屿,我们谈谈。”他动作瞬间僵住,眼神里多了点怯意。
没等他开口,他的手机响了,他急忙哄我:“无论谈什么,我们下班再谈,好不好?
”他的手指悬在手机上方,既不接也不挂,眼睛偷偷往我这边瞄。我抱着胳膊,
指了指他的手机:“接啊。这么紧张,心里真有鬼?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屏幕——备注栏的“小星宝宝”四个字,像根针狠狠扎进眼里。
给前任父母送贵重礼物,我还能骗自己“是念旧”。可他不仅留着夏星的联系方式,
还在用恋爱时的备注,这又怎么解释?陈屿急得想按灭手机,手忙脚乱间却按了接听。
夏星软娇娇的哭声传出来:“屿哥,我被男朋友打了,胃出血,你能来医院看我吗?我好疼,
没人陪我...”陈屿的声音瞬间放软,下意识侧过身避开我的眼神:“哪个医院?
你别乱动,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他才想起我,慌慌张张解释:“她伤得很严重,
我必须去看看。”没等我回复,他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像怕我拦着似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很可笑: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逃得这么快。
我租的房子房东联系我,问我是否续租,我答案是肯定的,重新和房东签了续租合约。
5我们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冷战。上班摸鱼时,以前总有说不完的话,现在却只剩沉默。
直到下班,他的车停在公司楼下,降下车窗喊我:“宝贝,我来接你下班!”我当作没听见,
径直往前走。他却厚着脸皮大喊:“宝贝,你别不理我啊!”同事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没辙,只能走向他的车。我伸手去开副驾驶的门,却打不开。“什么意思?”我冷下脸。
陈屿笑了笑,语气暧昧:“今天就让小江来为亲亲老婆服务,做老婆的全职司机。
”他很少叫我老婆,除非特殊时候。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打开后座车门,瞬间愣住,
夏星坐在副驾驶上,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想起他追我的时候,特意锁死后车门,
让我只能坐副驾,还说:“我不给喜欢的人做司机,副驾只能是我女朋友的位置。
”那时候的甜蜜,现在想来全是讽刺。夏星的眼泪说流就流:“屿哥,
我不是故意惹姐姐不喜欢的,
我就是想过来劝劝她...”“劝我接受你坐在我男朋友的副驾上?”我冷哼一声,“夏星,
你这劝人的方式,还真是别致。”陈屿皱着眉打断我:“够了!小冉,小星也是一片好心,
你别说话这么尖酸。”尖酸?我笑了,眼泪却没忍住:“我说她两句就是尖酸,
你倒是一如既往地向着她。”夏星楚楚可怜地看着陈屿:“屿哥,要不我还是下去吧,
别因为我让姐姐生气了.”“不许下!”陈屿立刻开口,语气里满是维护,“这是我的车,
你想坐哪就坐哪,不用看别人脸色。”“别人?”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心脏像被狠狠攥住,
“你追我的时候说副驾是喜欢的人的位置,现在我坐不了副驾,就是不喜欢我了,对吗?
”我打开车窗,晚风灌进来,吹乱了我的头发。陈屿又说:“开着空调呢,宝贝把窗户关上。
乖。”又是“乖”!我跟他说过无数次讨厌这个词,他从来没记在心里。“车上有狐狸精,
骚得很,开着窗散散味。”我冷冷地说。夏星的哭声更大了:“屿哥,我真的好委屈,
姐姐为什么总针对我?”陈屿深吸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温冉,
你就不能别这么蛮不讲理吗?”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累,累得不想再争。“放我下去,
”“我不想坐你的车了,也不想再烦你了。”他没动,夏星却假惺惺地劝:“姐姐,
别生气了,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屿哥心里还是有你的。”“闭嘴!”我忍不住怒吼,
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实在太聒噪了。6最终我还是没被放下车,车子在地下车库停稳。
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陈屿紧追在身后:“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会和小星划清界限,
我们好好过,行不行?”夏星跟在后面哭:“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姐姐好像生气了。
”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白兔。陈屿眉头紧锁:“你有地方去?”夏星被噎住,
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演得恰到好处。看着他们拉扯不清,我倒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转身想走,却听见拐角处传来尖锐的刹车声。一辆银灰色轿车失控般冲过来,
直对着我和夏星撞去。“小心!”陈屿的吼声响彻车库,我只觉得腰侧传来一股狠劲,
整个人被猛地往后推。后背撞在消防栓上,疼得我眼前发黑。等我缓过神,
却看见陈屿扑在夏星身上,半跪着把她护在怀里。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发抖:“小星!
别睁眼!没事了,我在呢!”轿车在离我们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司机慌慌张张跳下来道歉,
陈屿却连看都没看,只顾着扶夏星起来,一遍遍地问:“有没有撞疼?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院?”夏星埋在他怀里哭:“屿哥,我好害怕!”“不怕了不怕了,
”陈屿的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有我在,没人能伤到你。”我扶着消防栓慢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