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婚礼当天，我发现新郎不是我的未婚夫。站在化妆镜前，

我看着镜中穿着洁白婚纱的自己，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盒。"**，该出发了。

"助理小雅催促道。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微信。

未婚夫林浩然的头像依然是灰色的，从昨晚到现在，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走出房间，

妈妈张美华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看到我出来，立刻迎了上来。"雨晴，

你爸已经在酒店那边安排了，今天这场婚礼必须顺利进行。

"我皱眉："可是浩然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能出什么事？

"妈妈压低声音，"你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他和那个网红在酒店开房的照片，我都看到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什么照片？"妈妈掏出手机，翻出一张模糊的**照。照片里，

林浩然搂着一个长发女孩，正往酒店里走。女孩的侧脸我认识，是最近很火的网红苏可可。

"这不可能，浩然不是这种人。"我摇头，不愿相信。"雨晴，你别天真了。

"妈妈拉住我的手，"但是今天这场婚礼必须进行下去。你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

如果婚礼取消，咱们就彻底完了。"我当然知道家里的情况。爸爸的公司资金链断裂，

急需一笔**。而林家答应的五千万彩礼，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就在这时，

爸爸的电话打了过来。"美华，出大事了！"爸爸的声音透着慌张，"林浩然跑了！

他坐早班机去了国外！"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什么？那婚礼怎么办？

""林家那边说......"爸爸停顿了一下，"说有人愿意替林浩然完成这场婚礼。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就是找个人代替林浩然跟你结婚，维持住两家的合作关系。

"这简直太荒谬了！我要嫁的人竟然临时被换了，就像商场里换商品一样随意。"我不同意！

"我激动地说，"这太荒唐了！"妈妈紧紧抓住我的胳膊："雨晴，你冷静点。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如果这场婚礼不能进行，我们全家就要上街了！

""那也不能随便找个人来替代啊！万一对方是个老头子怎么办？万一是个变态怎么办？

"爸爸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林家保证，代替的人各方面条件都不会比林浩然差，

而且......""而且什么？""而且彩礼翻倍，一个亿。"一个亿？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数字足够让我们家翻身，还能让爸爸的公司重新站起来。但这也意味着，

我要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妈妈看出了我的犹豫，继续劝说："雨晴，

现在不是讲感情的时候。林浩然背叛了你，证明他根本不值得你的真心。既然这样，

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对家里有帮助的？"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爸爸愁眉苦脸的模样，

想起妈妈这段时间为了凑钱四处奔波的辛苦。"好，我答应。"我睁开眼睛，

"但是我要先见见那个人。"爸爸在电话里说："来不及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林家说，

这个人你见了绝对不会后悔的。"一个小时后，我坐在婚车里，心情忐忑不安。透过车窗，

我看到酒店门口停着一排豪车，宾客们正陆续进入酒店。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除了新郎换了人这件事。婚车停在酒店后门，我被工作人员引导着从后门进入了新娘休息室。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新娘请稍等，新郎马上就到。

"我坐在椅子上，手心里全是汗。脑海中不断想象着即将到来的新郎会是什么样子。

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还是个其貌不扬的富二代？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我抬起头，

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容貌英俊得像电视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更让我震惊的是，我认识这个人。程子夜，

S市最年轻的首富，25岁就坐拥千亿资产的商业天才。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好，

苏雨晴**。"程子夜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是程子夜，你今天的新郎。

"我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程子夜见我没有反应，收回了手，

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是时间有限，我简单说明一下情况。

"他的声音很磁性，带着一种天生的权威感，"林浩然欠了我的钱，跑路了。作为补偿，

林家提出让我娶你，并且承诺给我一些商业上的便利。"原来是这样。

难怪林家会答应翻倍的彩礼，原来钱是程子夜出的。"那你为什么要答应？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以你的身份，应该不缺这点便利吧？"程子夜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说："因为我需要一个妻子。""什么？""我爷爷病重，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结婚。"程子夜看着我，"而且，我们公司最近在竞争一个项目，

已婚男士更容易获得客户的信任。"这理由听起来很牵强，但我没时间深究了。

"如果我们结婚，你有什么要求？"我问。"这只是一场商业联姻，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

你也不需要承担妻子的义务。"程子夜说得很直接，"一年后，等我爷爷的病情稳定，

我们就可以协议离婚。"一年的假结婚，换来一个亿的彩礼和程子夜这样的人脉资源，

这对我家来说确实是天大的好事。"我同意。"我站起身，伸出手，"合作愉快。

"程子夜也站了起来，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温暖，让我莫名其妙地心跳加速。

"合作愉快，程太太。"第二章婚礼现场，我挽着程子夜的手臂走过红毯，

台下的宾客们窃窃私语。"新郎不是林浩然吗？怎么换人了？""这是程子夜！S市的首富！

苏家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听说林浩然跑路了，程家临时顶上的。"我努力保持微笑，

但心里却五味杂陈。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但一切都充满了虚假。

程子夜在我耳边低声说："别紧张，就当是一场演出。"他的声音很轻，

但莫名地让我安心了一些。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当程子夜吻我的时候，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个吻很浅很短，像蜻蜓点水一样，

但足以让我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宴会开始后，程子夜被各种商业伙伴围住了，

我独自坐在新娘台上，看着台下觥筹交错的场面。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苏可可，就是那个和林浩然开房的网红。她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正和几个男人有说有笑。

我的心情瞬间沉了下去。她怎么敢出现在这里？苏可可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头看向我，

然后竟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雨晴姐，恭喜你啊。"她笑得很甜，

但那种笑容让我感到恶心，"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更好的。""你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问。"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觉得你很聪明。"苏可可喝了一口酒，

"浩然昨天晚上还在问我，说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毕竟他已经决定要和我在一起了，

但又不想伤害你。"我攥紧了拳头。"所以他就选择逃跑？""男人嘛，都是这样的。

"苏可可耸耸肩，"不过你也不亏，程子夜比浩然有钱多了。虽然这只是商业联姻，

但至少你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不是吗？"她怎么知道这是商业联姻？"你听谁说的？

"苏可可笑得更开心了："当然是浩然说的啊。他说程子夜只是为了应付家里才娶你的，

一年后就会离婚。到时候，你还是要回到原点。"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原来这件事林浩然都知道。"而我不一样，"苏可可继续说，"浩然是真心爱我的。

他说要带我去国外生活，给我最好的一切。""既然这样，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强忍着怒火问。"当然是来看看你这场假婚礼啊。"苏可可放下酒杯，"雨晴姐，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就是现实。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这样，你只是一个棋子而已。

"就在这时，程子夜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苏可可，然后对我说："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苏可可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甜美地笑着："程总您好，我是雨晴姐的朋友苏可可。

"程子夜点点头，但没有理她，而是关切地问我："你不舒服吗？""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下。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我送你回去。"程子夜毫不犹豫地说。

我们一起离开了宴会厅，苏可可在身后还在说话，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走进电梯后，

程子夜按下了顶层的按钮。"你不用因为刚才那个女人的话难过。"他突然说，

"我听到了一些。"我抬头看着他，发现他正在看着我。"你觉得她说得对吗？"我问，

"我真的只是一个棋子？"程子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在商业世界里，

每个人都是棋子。包括我。""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程子夜的眼神有些复杂，"都是为了家庭，为了责任，做出了自己不愿意做的选择。

"电梯到了顶层，程子夜带我走向总统套房。"这是你今晚的房间。"他掏出房卡递给我，

"我住隔壁。"我接过房卡，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

让我的脑子有些混乱。"苏雨晴。"程子夜叫住了我，"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就要互相尊重。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为什么？""因为她不了解我。

"程子夜看着我的眼睛，"我程子夜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果我娶了你，

就说明你有价值。"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夸我，但又感觉怪怪的。"什么价值？

"我好奇地问。程子夜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很好看。"这个问题，

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转身要走，我突然叫住了他："程子夜。""嗯？""谢谢你。

"他点点头，然后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我刷卡进入房间，

发现里面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生活用品，甚至还有一套舒适的睡衣。坐在床边，我拿出手机，

发现有好多未读消息。最多的是朋友们的恭喜，还有一些记者的采访请求。但最让我在意的，

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恭喜你嫁入豪门，但你真的以为程子夜是什么好人吗？

小心别被他玩死了。"这条短信让我浑身发冷。发送者是谁？为什么要这样说程子夜？

我想回复询问，但对方的号码显示已经停机。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从林浩然的背叛，到程子夜的出现，再到苏可可的挑衅。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

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声音。是程子夜在打电话。"计划很顺利，她已经相信了。""对，

她完全不知道真相。""放心，我会控制好分寸的。一年后，一切都会结束。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程子夜在和谁通话？什么计划？什么真相？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

想听得更清楚一些。"她父亲的公司确实有用，等我们完全控制了，

就可以......"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但已经足够让我震惊了。原来程子夜娶我，

根本不是为了应付家里，也不是为了什么商业信任度。他是冲着我家的公司来的！

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还有更大的陷阱在等着我。

第三章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电话**吵醒的。"雨晴，快开电视看新闻！

"妈妈的声音很激动，"你上头条了！"我迷迷糊糊地打开电视，

各大新闻频道都在报道昨天的婚礼。"S市首富程子夜闪婚，

新娘竟是普通家庭出身......""千亿身家配灰姑娘，这是真爱还是商业炒作？

""程氏集团股价应声上涨，程子夜结婚效应显著......"我关掉电视，

心情更加沉重。昨晚偷听到的那段对话，让我对程子夜的动机产生了严重怀疑。正想着，

门铃响了。打开门，程子夜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早餐。"早上好，程太太。

"他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仿佛昨晚的电话内容只是我的幻觉。"早上好。"我接过早餐，

心里却在打鼓。"今天我们要去我爷爷家，他想见见你。"程子夜走进房间，"你准备一下，

一个小时后出发。"见家长这件事来得太快，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我需要注意什么吗？

"我问。"做你自己就行了。"程子夜看着我，"我爷爷很好相处的。"一个小时后，

我们坐着程子夜的劳斯莱斯前往程家老宅。车上，程子夜接了几个电话，

都是关于工作的事情。我注意到他在电话中提到了一个叫"王总"的人，声音压得很低。

"王总那边怎么说？...好，按计划进行...对，

先让苏家放松警惕......"我的心又紧了起来。苏家就是我家，他们在讨论什么计划？

程家老宅坐落在市郊的别墅区，占地面积很大，装修得古色古香。

程爷爷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精神矍铄，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雨晴啊，欢迎欢迎！

"程爷爷拉着我的手，笑得很和蔼，"子夜这孩子终于开窍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我有些不好意思："爷爷过奖了。""不过奖，不过奖。"程爷爷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

"雨晴，你知道吗？子夜从小就不爱跟女孩子说话，我还担心他这辈子要打光棍呢。

"程子夜在一旁笑着说："爷爷，你别给我添乱了。"看着他们祖孙俩的互动，

我心里更加矛盾。程子夜对爷爷的感情看起来是真的，但他对我的动机却让我怀疑。午饭时，

程爷爷突然说："雨晴啊，我听说你爸爸的公司最近遇到了困难？"我点点头："是的，

资金有些紧张。""这样吧，我让子夜帮帮忙。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不能让亲家为难。

"程爷爷看向程子夜，"你觉得呢？""当然，爷爷说得对。"程子夜同意得很快，

"我会安排人去和苏叔叔谈的。"我看着程子夜，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异样。

下午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你真的会帮我爸爸的公司吗？""当然。

"程子夜头也不回地说，"既然答应了爷爷，就一定会做到。

""但是......"我犹豫了一下，"你不会趁机收购我们公司吧？

"程子夜突然踩了刹车，车子停在路边。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神有些冷。"你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我有些紧张，"昨晚我好像听到你在打电话，

提到什么计划......"程子夜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笑了："你听错了。

我昨晚在处理其他项目的事情。""真的吗？""苏雨晴，"程子夜的声音严肃起来，

"我们的协议是一年，在这一年里，我希望你能信任我。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这段关系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他说得很对，但我心里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回到家，

妈妈兴奋地告诉我，程氏集团的人已经联系了爸爸，要谈合作的事情。"雨晴，

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妈妈抱着我，"程子夜真是个好人啊！"我勉强笑了笑，

没有说什么。晚上，程子夜有应酬，我一个人在家。无聊之下，

我打开电脑搜索程子夜的资料。网上关于他的信息很多，但都是公开的商业新闻，

没有什么私人内容。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我的大学同学李小雅，

她现在在一家财经杂志工作，对商界的内幕比较了解。我给她打了个电话。"雨晴！

恭喜你啊！嫁给程子夜，这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小雅的声音很兴奋。"小雅，

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对程子夜了解多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小雅察觉出了我语气中的异样。"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他。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

"小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雨晴，你别怪我说话直。程子夜在商界的名声确实不错，

但他的手段......怎么说呢，比较狠。""什么意思？""他收购企业的时候，

从来不留情面。有好几家公司都是被他逼得破产的。"小雅压低声音，"而且我听说，

他特别善于利用婚姻关系来达到商业目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的意思是？

""雨晴，你们家的公司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价值？比如地皮、技术或者什么特殊资源？

"我想了想，爸爸的公司虽然现在经营不善，但确实有一块很有价值的地皮，位置很好，

适合开发商业地产。"确实有一块地......""那就对了。"小雅叹了口气，"雨晴，

我不是想破坏你的婚姻，但你一定要小心。程子夜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挂断电话后，我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中。难道我真的只是程子夜商业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程子夜回来了，打开门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大约三十岁，穿着职业装，气质很干练。"请问你是苏雨晴**吗？"她问。"是的，

你是？""我是程氏集团的法务顾问，姓陈。"她递给我一张名片，

"有些事情需要和您谈谈。""什么事情？"陈律师看了看周围，说："方便进去说吗？

这件事比较重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她进了屋。陈律师坐下后，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苏**，这是一份婚前协议的补充条款。需要您签字。"我接过文件看了看，

上面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让我看得头昏眼花。"这是什么意思？"我问。"简单来说，

就是规定在你们婚姻存续期间，您家庭的财产处置需要征得程总的同意。"陈律师解释道。

我愣住了。"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条款？""这是为了保护双方的利益。

"陈律师的回答很官方，"您知道，程总的身份特殊，需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我不签呢？"陈律师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苏**，

程总已经为您家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如果您不配合的话，

这些帮助可能会......"她没有说完，但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感到一阵愤怒和恐惧。程子夜竟然派律师来威胁我！"我需要时间考虑。"我冷冷地说。

"当然，但是希望您尽快决定。时间不等人。"陈律师收起文件，"明天晚上之前，

程总希望能得到您的答复。"送走陈律师后，我坐在沙发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程子夜看中的不是我，

而是我家的那块地。但现在我已经身在其中，想要脱身却不容易了。第四章当天晚上，

程子夜很晚才回来。我故意等在客厅里，想要当面质问他。"还没睡？

"程子夜脱下西装外套，看起来有些疲惫。"程子夜，你今天派律师来找我了。

"我直接开门见山。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整理衣服："哦，陈律师说过了。

那份协议你看了吗？""看了。"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你能解释一下，

为什么需要这样的协议吗？"程子夜看着我，

眼神中没有丝毫愧疚："这是为了保护我们双方的利益。你应该能理解。""保护利益？

"我冷笑，"还是为了控制我家的财产？""苏雨晴，你想多了。"程子夜的语气很平静，

"如果我真的想要你家的财产，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别跟我说什么应付家里、商业信任度那套说辞。我要听真话。

"程子夜沉默了很久，然后走到窗边，背对着我说："你真的想知道？""想。

""因为我需要你家的那块地。"他转过身，"那块地的位置很特殊，

是我们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的关键。"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他亲口承认，

还是感到心口一痛。"所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包括林浩然的跑路？

"程子夜点了点头："林浩然欠了我一笔钱，我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还钱，

要么帮我完成这场婚姻。他选择了后者。""那苏可可呢？""她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需要一个理由让林浩然主动退出。"我感到一阵眩晕。原来从头到尾，

我都是被人操控的木偶。"程子夜，你这么做，不觉得过分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商场如战场，过分的定义因人而异。"程子夜走回我面前，"但是我可以保证，

你和你的家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不受伤害？"我气笑了，"我的感情被你们践踏，

我的选择被你们操控，你说不受伤害？""感情？"程子夜挑了挑眉，"苏雨晴，

你真的爱林浩然吗？还是只是爱他能给你带来的安全感？"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

我真的爱林浩然吗？还是只是习惯了有他的存在？看到我的犹豫，

程子夜继续说："我可以给你比林浩然更多的安全感。金钱、地位、保护，这些我都能提供。

""但是你不能给我真心。""真心？"程子夜笑了，"苏雨晴，你几岁了？

还相信什么真心爱情？"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我的心。"那份协议，我不会签的。

"我冷冷地说。"那你的选择是什么？"程子夜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离婚？

然后看着你家破产？""你威胁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程子夜坐到沙发上，

"苏雨晴，现实一点。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配合我。"我气得浑身发抖，但却无话可说。

因为他说得对，我确实没有其他选择。"我需要时间考虑。"我最后说道。"当然，

但不要太久。"程子夜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明天晚上我要一个答案。"我转身要回房间，

程子夜突然叫住了我："苏雨晴。""什么？""虽然我们的婚姻是商业性质的，

但我不是恶魔。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你会过得很好。"我没有回应，直接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脑子很乱。程子夜的坦白让我看清了现实，但也让我更加困惑。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如果他真的只是想利用我，完全可以继续隐瞒下去。第二天早上，

我接到了爸爸的电话。"雨晴，好消息！程氏集团要收购我们公司了！

"爸爸的声音非常兴奋，"而且出价比我预想的高很多！"我的心沉了下去。"爸，

你答应了吗？""当然要答应啊！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爸爸笑得很开心，"有了这笔钱，

我们家就彻底翻身了！""爸，你再考虑考虑吧。"我试图劝阻。"考虑什么？雨晴，

你是不是傻了？这可是程氏集团啊！"爸爸有些不解，"而且程子夜是你老公，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爸爸不会理解我的担忧，

他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挂断电话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八岁，长得很英俊。"你好，我是林浩然。

"他自我介绍道。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林浩然？他不是跑到国外了吗？"雨晴，

我们需要谈谈。"林浩然看着我，眼神中有愧疚也有急切。"你还有脸来见我？

"我冷冷地问。"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林浩然四处看了看，

"程子夜在骗你。""什么意思？""他的目的不只是你家的地，还有更大的阴谋。

"林浩然压低声音，"他要利用你家的地建立一个洗钱网络。"我倒吸一口凉气。"洗钱？

""对。程氏集团虽然表面光鲜，但背后有很多见不得光的资金来源。"林浩然拉住我的手，

"雨晴，你必须离开他，否则早晚会被拖下水。"我甩开他的手："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你不是为了苏可可背叛了我吗？"林浩然的脸色变得痛苦："苏可可也是程子夜安排的。

她接近我，诱惑我，都是为了让我主动退出婚礼。""你的意思是，你也是被利用的？

""对。"林浩然点头，"程子夜承诺帮我还清债务，但代价是让出你。我当时鬼迷心窍，

真的以为自己爱上了苏可可。""那现在呢？""现在我醒悟了。"林浩然看着我，"雨晴，

我真正爱的人是你。我们一起逃离这里吧，远离程子夜的控制。"我看着林浩然，

心情非常复杂。他说的话听起来很真诚，但我已经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了。"我需要证据。

"我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就拿出证据来。

"林浩然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这里面有程子夜和他手下讨论洗钱计划的录音。

"我接过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了程子夜熟悉的声音："苏家的地拿到手后，

站......""确保所有的资金流向都查不到源头......""这个计划一旦成功，

我们每年可以洗掉至少十亿的黑钱......"听到这些内容，我的手开始发抖。

程子夜不仅仅是想要我家的地，他还要利用这块地从事违法活动！"现在你相信了吗？

"林浩然看着我，"雨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否则等程子夜发现我回来了，

我们都会有危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一边是程子夜的威胁，一边是林浩然的警告。

我不知道该相信谁。"给我一点时间。"我说，"让我想想。""时间不多了。

"林浩然急切地说，"程子夜今晚就要你的答复。一旦你签了那份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