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穿着二十块钱的地摊货走进"时尚前线"服装店，

准备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服参加儿子的订婚宴。没想到刚进门，

正在整理衣架的女销售员就翻了个白眼，嘀咕道："什么人都往店里钻，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档次的地方。"我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向一排职业装。

这家店是我们万象商城的明星店铺，月销售额在整个商场排前三。我虽然是这栋楼的业主，

但平时都让职业经理人代为管理，很少露面。"阿姨，这些衣服都挺贵的，您确定要看吗？

"那女孩走过来，上下打量我一番，语气里满是怀疑。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胸牌——"林小雅，

金牌销售"。这就是儿子张浩说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女朋友？"我想试试那件黑色的套装。

"我指着标价1280元的一套衣服说道。林小雅撇撇嘴："那套衣服一千二，

您身上这件T恤看着也就十几块钱，真买得起吗？别到时候试完了又说贵，浪费大家时间。

"旁边几个年轻的顾客听到动静，纷纷侧目。我感受到那些异样的眼光，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还是耐心地说："我可以先付款。""先付款？"林小雅冷笑一声，"阿姨，

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这儿可不是批发市场，试衣服要有基本的购买能力才行。"这时，

另一个销售员小李走过来，有些尴尬地对林小雅说："小雅，要不我来接待这位阿姨吧？

""小李，你刚来不知道，这种顾客最麻烦了。"林小雅故意压低声音，但足以让我听见，

"穿得破破烂烂的，进来就是想占便宜，试了半天最后肯定说买不起。"我深吸一口气，

尽量保持平静："小姑娘，你这样对待顾客不太合适吧？

"林小雅轻蔑地扫了我一眼："阿姨，我们这是高端服装店，不是慈善机构。

您要是想试衣服，建议去对面的大众品牌店，那里更适合您的消费水平。

"周围的顾客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我感到脸上发烫，

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眼光的担忧。这样势利眼的女孩，真的适合做我的儿媳妇吗？"行，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在这里买了。"我转身准备离开。"慢着。"林小雅突然叫住我，

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刚才您摸过那些衣服，万一弄脏了怎么办？按规定，您得付清洁费。

"我愣住了："什么清洁费？""每件衣服五十块清洁费，您刚才碰了三件，

一共一百五十块。"林小雅理直气壮地说。这简直是强买强卖！我正要理论，

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妈？您怎么在这里？"儿子张浩穿着商务西装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几个商场的管理人员。作为万象商城的运营总监，他每天都要巡查各个店铺。

林小雅看到张浩，立刻换了副面孔，娇滴滴地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浩哥，你来得正好！

有个阿姨在店里闹事，还想不付钱就试衣服。"张浩看看我，又看看林小雅，

眉头微皱："小雅，这位是我妈妈。"林小雅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什么？"她的声音变得尖锐，"浩哥，你开玩笑的吧？"张浩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妈，

您怎么不提前跟我说要来买衣服？我可以陪您去其他地方。"听到儿子这话，

我的心凉了半截。他这是在嫌弃我给他丢脸了？林小雅很快回过神来，立刻改口道："伯母，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眼拙，没认出您来。您要试什么衣服，我立刻给您拿！

"她说着就要去取衣服，我却伸手拦住了她："不用了，我自己会买。""妈，

小雅她不是故意的。"张浩有些急了，"她平时工作很认真的，可能是太忙了才会误会。

"我看着儿子为林小雅辩护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女孩的真面目，

儿子根本看不清楚。"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我淡淡地说，"不过我想问问，

你们这里的员工都是这样培训的吗？对顾客区别对待？"林小雅脸色煞白，

连忙解释："伯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我对所有顾客都很好的，您可以问问其他人！

"我扫了一眼店里的其他销售员，发现他们都低着头不敢看我。只有那个叫小李的女孩，

眼神里似乎有话要说。"小雅的服务态度一向很好。"另一个年长的销售员连忙附和，

"可能今天心情不好，伯母您别往心里去。"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但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既然儿子看不清这个女孩的真面目，那我就帮他看清楚。"浩浩，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逛逛。"我对儿子说。张浩有些犹豫："妈，要不我陪您？""不用，

我自己可以。"我坚持道。张浩最终还是离开了，临走前还对林小雅说："好好照顾我妈。

"等张浩走远，林小雅的脸色又变了。她凑近我，压低声音说："伯母，

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行吗？我保证以后对您好。"我看着她那副虚伪的样子，

心里更加厌恶："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林小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镇定："伯母，

浩哥他很爱我的。而且我们已经在谈婚论嫁了，您就算不喜欢我，

也得为了浩哥的幸福考虑吧？"这话说得倒是直接。

我冷笑一声："那要看你配不配得上我儿子。"2第二天上午，我换了身更加朴素的衣服，

戴上老花镜，重新来到时尚前线服装店。这次，林小雅正在和几个同事聊天，

声音有些大："你们是不知道，昨天那个老太太可吓人了，居然是浩哥的妈！幸好我反应快，

不然就完蛋了。""小雅姐，你运气真好，居然钓到了商场总监这样的金龟婿！

"一个年轻女孩羡慕地说。"那是当然，像我这样的美女，配个总监不是很正常吗？

"林小雅得意地摆弄着新做的指甲，"等我嫁给浩哥，这整个商场都得看我脸色！

""那他妈妈那边怎么办？看起来不太好对付啊。"另一个同事问。

林小雅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老太婆能翻起什么浪花？等我嫁过去，

她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到时候我让浩哥把她送养老院去，眼不见心不烦。"听到这话，

我握紧了拳头。这个女孩不仅势利眼，心肠还这么毒！我故意在门口咳嗽了一声，

几个人立刻停止了谈话。"欢迎光临时尚前线！"林小雅职业性地喊道，但看到是我时，

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您...您怎么又来了？"她有些紧张地问。

我装作没听到她们刚才的对话，笑着说："昨天没买到合适的衣服，今天再来看看。

"林小雅这次不敢再怠慢，连忙迎了上来："伯母，您想看什么款式？我给您推荐几套！

""不用，我自己看看就行。"我摆摆手，走向角落里的一个衣架。这时，

那个叫小李的女孩悄悄走了过来："阿姨，您是要参加什么场合吗？

我可以给您推荐几套合适的。"我注意到，小李的态度和其他人明显不同，

没有那种职业化的虚假热情，反而显得很真诚。"我儿子要订婚了，想买套像样点的衣服。

"我试探性地说。"那您真得好好挑选一下。"小李认真地说，"订婚宴是大事，

做母亲的穿得体面，也是对新人的尊重。"正说着，林小雅走了过来，

不满地看了小李一眼："小李，你去整理那边的货架，这里我来招待。"小李有些不舍，

但还是走开了。林小雅转向我，脸上堆满了假笑："伯母，浩哥要订婚了？太好了！

我一定要给您挑最好的衣服！"我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怎么不知道订婚的事？"林小雅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啊，

您说的是...是我们的订婚宴！我还以为您说的是别人呢！"这女孩撒谎都不打草稿。

我心里更加确定，她绝对不能成为我的儿媳妇。"既然是你的订婚宴，

那你应该比我更上心才对。"我淡淡地说，"不过我看你好像并不怎么在意？""怎么会呢！

我当然在意！"林小雅急忙辩解，"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店里的音响响起了一阵手机**。林小雅连忙掏出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后，脸色变了变。"不好意思伯母，我接个电话。"她说着就走到一边。

我故意跟在她身后，隐约听到她在电话里说："...什么？今天晚上？不行，

我有事...什么钱？我哪有那么多钱...你们再等等，

我很快就会有钱的..."通话结束后，林小雅的脸色很难看。她回到我身边，

但明显心不在焉。"小雅，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没事，没事。"她勉强笑了笑，

"就是朋友找我有点事。"我点点头，没有多问。但心里已经起了疑心。

从刚才的通话内容来看，林小雅似乎欠了别人钱。这时，张浩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妈，您在这里啊！"张浩有些惊讶，"我正找您呢。这位是我们商场的李总，

想认识一下您。"那个李总恭敬地伸出手："您就是张总的母亲吧？久仰大名！

"我有些莫名其妙。张浩只是个运营总监，这个李总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

林小雅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甜甜地喊道："浩哥！

"张浩看到林小雅，脸上露出了笑容："小雅，你在照顾我妈啊？谢谢你！""应该的，

应该的。"林小雅娇滴滴地说，"伯母要买衣服参加我们的订婚宴，我当然要用心服务！

"李总听到这话，脸色有些奇怪："订婚宴？张总，恭喜啊！"张浩有些不好意思："李总，

还没正式定下来呢，只是在考虑。"听到儿子这话，我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

至少他还没有完全被这个女孩迷住。"伯母，您看上哪套衣服了？"林小雅殷勤地问道，

"价钱什么的都好说，给您打个八折！"我注意到，她说打折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

作为一个销售员，她有权力随意给顾客打折吗？"不用打折，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说道。

林小雅坚持道："那怎么行！您是浩哥的妈妈，也就是我的母亲，

给自己家人打折不是应该的吗？"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在这时，

店里又走进来一个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普通，但眼神很锐利。

他径直走向林小雅："小雅，我们谈谈？"林小雅看到这个男人，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王哥，您...您怎么来了？""当然是来找你的。

"那个男人冷冷地说，"钱准备得怎么样了？"林小雅慌张地看了看我们，

结结巴巴地说："王哥，现在不方便...要不我们出去说？

"但那个男人根本不给她面子："有什么不方便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已经拖了三个月了，今天必须给个说法！"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林小雅身上。

3"王哥，你误会了，我没欠你们钱。"林小雅强装镇定，但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那个叫王哥的男人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借条："这是什么？

黑字白字写着'借款二十万元'，还有你的签名和手印！"二十万！

这个数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张浩震惊地看着林小雅："小雅，

这是怎么回事？"林小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看了看周围的人，

最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张浩："浩哥，我...我可以解释的...""解释什么？

"王哥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还不还钱？再不还，我们就不客气了！"这时，

李总悄悄对张浩说了几句什么，张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小雅，你跟我出来一下。

"张浩冷冷地说。但王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谁也不许走！钱不还清，谁都不能走！

"就在气氛越来越紧张的时候，我开口了："这位先生，我们可以先了解一下情况。

如果确实欠钱，该还的一定会还。"王哥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我只是个普通老太太，

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老太太，这不关你的事。这丫头欠我们的钱，必须今天还清！

""她欠的是什么钱？"我问道。"赌债！"王哥毫不隐瞒，"她在我们场子里输了二十万，

说好了一个月还清，结果拖到现在！"赌债！这两个字如同雷击一般。

张浩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小雅："你...你堵伯？"林小雅终于承受不住压力，

哭了起来："浩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赢点钱给你买订婚戒指，

谁知道越输越多...""你为了给我买戒指去堵伯？"张浩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小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真的是为了你！"林小雅哭得梨花带雨，

"你平时工作那么辛苦，我不想你为了买戒指的事情发愁，

所以想自己想办法赚钱..."这番话说得倒是情真意切，连我都差点被感动了。

但我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破绽。"小雅，你刚才说是为了买订婚戒指去堵伯的？"我问。

"是的，伯母。"林小雅抽泣着点头。"那我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谈论订婚的事的？

"林小雅愣了一下："大概...大概三个月前吧。

"我转向王哥："她欠你们钱多长时间了？""也是三个月。"王哥如实回答。

"那就奇怪了。"我冷冷地说，"按照你们的说法，小雅是三个月前为了买订婚戒指去堵伯，

结果输了二十万。但是刚才我儿子明明说，订婚的事还没有正式定下来，只是在考虑阶段。

"这话一出，林小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浩也反应过来了："对啊！小雅，

我们什么时候讨论过订婚的事？我只是说过以后结婚要买戒指，但从来没有确定时间！

"林小雅慌了："我...我记错了...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想多了？

"我步步紧逼，"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订婚戒指，而是有其他目的？"这时，

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小李突然开口了："林小雅，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小李。小李深吸一口气，

鼓起勇气说："她不是为了买戒指去堵伯的！她是为了还信用卡的钱！""小李，

你胡说什么！"林小雅恶狠狠地瞪着她。但小李没有退缩："我说的都是事实！林小雅，

你自己算算，你用了几张信用卡？每张卡都刷到了额度上限！

光是每个月的最低还款额就要好几千！"这个信息量有点大。我看向张浩，

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小雅，这是真的吗？"张浩的声音很冷。

林小雅还想狡辩："浩哥，你别听她胡说！小李她嫉妒我，故意诽谤我！""我嫉妒你？

"小李冷笑，"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天天买奢侈品？嫉妒你每个月工资还没发就花光了？

还是嫉妒你把男朋友当冤大头？""你闭嘴！"林小雅想要冲过去打小李，但被王哥拦住了。

"行了，别演戏了！"王哥不耐烦地说，"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欠的钱，总之今天必须还清！

要么给钱，要么..."他没有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很明显。这时，李总走到张浩身边，

低声说了几句话。张浩听完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小雅，

李总说你这个月已经预支了两次工资，还向其他同事借了钱。这些都是真的吗？

"林小雅知道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我花钱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我又没花你们的钱！""没花我的钱？"张浩苦笑，"小雅，你这三个月向我借了多少钱？

五万还是六万？"什么？我震惊地看向儿子。他居然已经借给了这个女孩那么多钱？

"那些钱我会还你的！"林小雅大声说道，"等我嫁给你以后，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这话彻底激怒了张浩："嫁给我？小雅，

你觉得我还会娶一个满嘴谎言、沉迷堵伯的女人吗？"林小雅愣住了，

她似乎没想到张浩会说出这样的话。"浩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已经在一起三个月了！

你不能始乱终弃！"她开始撒泼。"始乱终弃？"张浩冷笑，"小雅，

我觉得被骗的人是我才对。"眼看事态越来越失控，我觉得是时候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4"够了！"我厉声制止了林小雅的哭闹。整个店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

"林小雅，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严肃地说道。林小雅抽泣着看着我，

可能觉得我只是个普通的老太太，语气还算客气："伯母，您想问什么？""第一个问题，

你真的爱我儿子吗？"这个问题让林小雅愣了一下。她看了看张浩，

然后坚定地点头："我爱他！我当然爱他！""既然爱他，为什么要骗他？

""我...我没有骗他..."林小雅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骗他？"我冷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儿子交往？"这个问题显然击中了林小雅的要害。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这时，小李又开口了："我来替她回答吧。林小雅，

你刚开始追求张总的时候，不是跟我们说过吗？'钓到这个金龟婿，我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林小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小李，你不要血口喷人！""血口喷人？"小李摇摇头，

"林小雅，我们同事这么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你接近张总，

不就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和地位吗？"张浩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他看着林小雅，

等待着她的解释。但林小雅却突然改变了策略。她不再否认，

而是理直气壮地说："是又怎么样？谁谈恋爱不考虑对方的条件？我选择浩哥，

不就是因为他优秀吗？""优秀？"我反问，"还是因为有钱？

""有钱难道不是优秀的一种体现吗？"林小雅反驳道，"伯母，您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一个女孩子，总得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吧？"这番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

但我听了却更加愤怒。"为自己考虑没错，但你不应该通过欺骗来达到目的！"我严厉地说，

"你知道我儿子为了你已经付出了多少吗？""他付出了什么？"林小雅不服气地问。

我转向张浩："浩浩，你告诉她，这三个月你为她做了什么？"张浩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缓缓开口："除了借给你六万块钱，

了化妆品、请你吃了无数次大餐、陪你看电影、送你礼物...""这些加起来得有多少钱？

"我问。张浩苦笑："至少十万块。"十万块！这个数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一个普通的商场管理人员，三个月花十万块在一个女孩身上，这得是多么深情！

但林小雅的反应却让人大跌眼镜："那又怎么样？他愿意花的！我又没逼他！""你没逼他？

"我冷笑，"那你每次要钱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林小雅的眼神开始闪烁："我...我只是向他借钱，又不是要钱...""借钱？

"张浩愤怒地说，"小雅，你哪次说过要还钱？你每次都说'我们是男女朋友，

分什么彼此'！"这时，王哥不耐烦了："你们能不能别在这里演家庭伦理剧了？

钱到底还不还？"我看了王哥一眼，然后对张浩说："浩浩，你觉得这个钱应该还吗？

"张浩犹豫了："妈，虽然小雅她...但毕竟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才...""住口！

"我厉声打断了他，"张浩，你给我清醒一点！她的赌债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是成年人，

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然后我转向林小雅："你想让我儿子帮你还债，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有一个条件。"林小雅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什么条件？""从今以后，

你和我儿子再无任何关系。"我冷冷地说，"二十万买断你们的关系，值了。"这话一出，

林小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看了看张浩，又看了看我，最后把目光投向了王哥。"不行！

"她突然大声说道，"我不同意分手！浩哥，你不能这样对我！""小雅，

事到如今你还要纠缠吗？"张浩的声音充满了疲惫。"我不是纠缠！我是真心爱你的！

"林小雅哭喊道，"这二十万算什么？等我们结婚了，你家的财产不都是我的吗？

"我家的财产？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动。这个女孩对我们家的经济状况似乎很了解啊。

"小雅，你对我们家的财产很感兴趣？"我试探性地问。林小雅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连忙改口："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既然要结婚，

当然要了解一下经济条件...""那你了解到什么程度了？"我继续追问。

林小雅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但这时候，小李又开口了："林小雅，

你不是调查过张总的家庭背景吗？还跟我们炫耀过呢！"调查过？我和张浩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小李，你在胡说什么？"林小雅慌了。"我胡说？

"小李冷笑，"林小雅，你不是说过吗？张总的母亲是退休老师，

有退休金和房产；张总自己是商场管理层，月薪两万多；而且他们家在市中心有套房子，

价值至少三百万？"这些信息确实都是事实，但问题是，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张浩也不可能主动透露这些！"小雅，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张浩的声音很冷。

林小雅彻底慌了神，她左顾右盼，想要找个借口，但显然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我接通了电话。"请问您是张浩的母亲吗？

我是私人调查员小王。您上个月委托我调查的那个女孩，

我已经查到了一些情况..."什么？我从来没有委托过什么私人调查员！

我立刻挂断了电话，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5"谁打来的电话？"张浩好奇地问。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观察着林小雅的表情。果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小雅，

我问你，你有没有委托过私人调查员调查我们家？"我直接问道。这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

林小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您在说什么？

"但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没有？"我冷笑一声，重新拨通了那个电话，

并且按了免提键。"喂，张女士，您刚才怎么挂了电话？

关于您要我调查的那个张浩和他母亲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完了，什么时候给您？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店铺。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林小雅。"你们搞错了！

我没有委托过你们！"我对着电话说。"没有？"电话那头的人疑惑了，

"那这个林小雅是谁？她付了我们五千块钱的调查费，

要我们把张浩一家的详细资料都查出来..."林小雅终于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

再也无法否认。张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小雅，你...你真的调查过我们？

""我...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林小雅哭着说。"了解我需要雇私人调查员？

"张浩愤怒地质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这时，

电话里的调查员还在继续说："林小雅**，您不是说要根据调查结果制定追求策略吗？

我们给您的报告很详细，

浩的性格特点、兴趣爱好、家庭关系、经济状况...都有针对性的建议..."追求策略！

这四个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林小雅接近张浩，完全是有预谋的！"够了！

"我挂断了电话，冷冷地看着林小雅，"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小雅知道再也无法隐瞒，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我调查他难道有错吗？

我总得知道他值不值得我投入感情吧？""投入感情？"张浩苦笑，"小雅，

你投入的是感情，还是投资？""有什么区别吗？"林小雅反问，

"现在哪个女孩谈恋爱不考虑对方的条件？我只是比别人更理智一些罢了！""理智？

"我怒极反笑，"你把感情当成买卖，这叫理智？""感情本来就是一种交易！

"林小雅大声说道，"我付出我的青春和美貌，他付出他的金钱和地位，这很公平！

"这番话说得如此直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连那个催债的王哥都摇了摇头。张浩看着林小雅，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了："小雅，

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林小雅也不装了，"张浩，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你除了有点钱，有什么值得我爱的？长得一般，性格无趣，

还是个妈宝男！"妈宝男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张浩。他的脸涨得通红，想要反驳，

但最终只是冷冷地说："既然你这么看我，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想甩掉我？

没那么容易！"林小雅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张浩，你别忘了，我们有过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