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旧案余烬:我在出租屋里挖出的死亡密码》,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周振邦林薇张磊。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南瓜汤圆汤所写,文章梗概:”文件夹里是几张照片和一份警方的初步鉴定报告。照片上的男人躺在出租屋的地板上,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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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天的陌生委托江城的雨,总带着一股子化不开的湿冷。
我坐在“默侦探社”靠窗的位置,指尖夹着半根没抽完的烟,看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街道。
侦探社不大,二十来平,
墙面上贴满了我过去的奖状——从“年度优秀刑警”到“重大案件功臣”,只是最中间那张,
被我用相框盖了起来,里面是三年前“连环凶案伪造证据”的处分决定书。门被推开时,
风铃叮当作响,带进一股雨水的寒气。进来的是个女人,穿着深色风衣,兜帽压得很低,
遮住了大半张脸。她手里攥着一个黑色的文件夹,指节泛白,走到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时,
我注意到她的裤脚沾了泥点,不是市区主干道的柏油泥,是郊区那种混着草屑的黄泥巴。
“陈默侦探?”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掐灭烟,
把烟灰缸推到她面前:“我是。找我什么事?”她没碰烟灰缸,
反而把文件夹往我这边推了推,动作犹豫:“我想请你查个案子……我丈夫,他死了。
”文件夹里是几张照片和一份警方的初步鉴定报告。照片上的男人躺在出租屋的地板上,
穿着廉价的棉质睡衣,脸色发青,嘴角沾着淡紫色的痕迹——典型的氰化物中毒症状。
出租屋很简陋,墙皮剥落,家具陈旧,
和照片里男人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格格不入。“警方怎么说?
”我翻到鉴定报告那页,上面写着“初步判断为自杀,
死亡时间约为7月12日晚10点至12点”。女人的肩膀颤了一下,终于抬起头。
她的眼睛很红,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左边眉骨下方有一道浅淡的疤痕,
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到过。“警方说他是自杀……但他不可能自杀。
他是‘远航建设’的总经理,上周还在跟我商量下个月去国外度假,怎么会突然自杀?
”“远航建设”的总经理,叫周振邦。我有印象,半年前还上过财经新闻,
说他拿下了城郊的文旅城项目,身家过亿。这样的人,死在月租八百的郊区出租屋里,
确实透着诡异。“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瞳孔微微收缩,
避开了我的视线。“7月12号下午……我们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了面,
他说晚上要去见个‘重要的人’,之后就没再联系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夹的边缘,“我昨天去警局认尸,看到他的手机、钱包都在,
但那块表……不见了。”我皱了皱眉。自杀的人很少会特意摘下手表,除非是凶手拿走的。
“警方没查手表的下落?”“查了,但没找到。出租屋附近没有监控,没人看到谁进去过,
也没人看到谁出来过。”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这是定金,二十万。
我只有一个要求,查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找到拿走手表的人。”二十万定金,
远超一般委托的费用。我拿起银行卡,指尖能感觉到她残留的温度:“你的名字?还有,
你丈夫为什么会去那种出租屋?”“我叫苏晴。”她站起身,又把兜帽压了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去那里……可能是为了见那个‘重要的人’。陈侦探,这件事不要声张,
尤其是不要让‘远航建设’的人知道,拜托你了。”她走得很快,门关上的瞬间,
我注意到她风衣的内衬,有一块淡淡的荧光粉痕迹——不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
是舞台专用的,在黑暗中会发蓝绿色的光。我拿起文件夹,重新翻看照片。出租屋的地板上,
除了死者,还有一个打翻的咖啡杯,杯口有唇印,但杯身异常干净;墙角的插座旁,
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金属东西刮过;最关键的是,死者的右手食指,
指甲缝里夹着一点暗红色的碎屑,像是铁锈,又像是某种颜料。这些细节,
警方的报告里一个字都没提。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老杨的电话。老杨是市局技术科的老员工,
跟我一起办过不少案子,三年前我被停职,他是少数还跟我联系的人。“喂,默子?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老杨的声音带着点嘈杂的背景音,像是在实验室里。
“帮我查个人,周振邦,‘远航建设’的总经理,7月12号晚上死在郊区的出租屋,
警方初步判断自杀。”我走到窗边,看着苏晴消失在雨幕里的背影,“我要他的详细资料,
包括他的社会关系、最近的资金往来,还有那个出租屋的具体地址。”“周振邦?
我知道这个案子,是分局的人办的。”老杨顿了顿,“你怎么掺和进来了?这案子有点敏感,
‘远航建设’的后台硬,分局那边好像不太想深入查。”“有委托人找我。
”我把苏晴的情况简单说了说,“老杨,帮我个忙,资料尽快发我,还有,
查一下舞台专用的蓝绿色荧光粉,最近有没有人批量购买。”“行,我尽快给你。
”老杨叹了口气,“默子,你小心点,别再卷进麻烦里了。”挂了电话,
我看着桌上的银行卡和文件夹。苏晴的话里有破绽——她知道周振邦去见“重要的人”,
却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出租屋的用途,这不符合夫妻的正常状态。
还有她眉骨的疤痕、风衣里的荧光粉,都透着不对劲。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那个出租屋。
我拿起车钥匙,决定先去现场看看。
第二章出租屋里的异常痕迹出租屋在郊区的“城中村”,离市区有四十多公里。
我开车过去的时候,雨已经小了,变成了毛毛雨,空气里飘着一股霉味。
出租屋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三楼,门是老式的木门,上面贴着警方的封条。
我联系了负责这个案子的分局民警,姓王,二十来岁,刚毕业没多久,说话还带着点学生气。
“陈哥,你怎么来了?”王警官帮我撕开封条,语气里带着点崇拜,
“我上学的时候就听过你的名字,你破的那个‘连环盗窃案’,我们老师还当案例讲过。
”我笑了笑,没接话。推开房门,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警方应该来过不止一次,但现场保护得不算好,
地板上有不少杂乱的脚印。屋子很小,一室一厅,没有阳台。客厅的地板上,
还用粉笔勾勒着死者的位置,和照片里一致。我蹲下身,仔细查看地板。
咖啡杯已经被警方拿走了,但我在杯子原来的位置,发现了一点淡褐色的痕迹,
用手指蹭了蹭,是咖啡渍,边缘有一道细微的弧线,像是被什么东西擦过,却没擦干净。
墙角的插座旁,那道划痕比照片里更明显,大约有五厘米长,划痕的末端有一个小小的凹槽,
像是螺丝刀之类的工具造成的。我用手机拍下划痕,又走到卧室。
卧室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衣柜的门是坏的,半开着,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几件旧衣服,看起来不像是周振邦的——周振邦的照片里,穿的都是名牌西装,
和这里的衣服格格不入。我打开床底的抽屉,里面有一本笔记本,封面已经泛黄,
第一页写着一个名字:“林薇”。笔记本里记的都是些日常开销,比如“3月15号,
买米50元”“4月2号,交房租800元”,最后一页的日期是7月12号,
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圈,里面有三道横线,像是“三”字,又像是某种标记。
这个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把笔记本收起来,又检查了窗户。窗户是老式的推拉窗,
玻璃上有一道裂痕,窗沿上积了不少灰尘,但靠近把手的位置,有一块灰尘被擦掉了,
还残留着一点淡绿色的痕迹——和苏晴风衣里的荧光粉颜色一样。“王警官,
警方有没有在窗户外面发现什么?”我指着窗沿上的痕迹。王警官凑过来看了看,
摇了摇头:“没发现什么,外面是居民楼的后巷,全是垃圾,我们查了一圈,
没找到可疑人员。”我走到门口,看着门框。门框上有一个小小的锁孔,是老式的弹子锁,
锁孔周围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撬过,但又不明显,像是用了特殊的工具。
“死者的钥匙呢?有没有在他身上找到出租屋的钥匙?”我问。“没有。
”王警官翻了翻手里的记录,“他身上只有家里和公司的钥匙,出租屋的钥匙没找到,
我们怀疑是他自己弄丢了,或者是凶手拿走了。”我没说话,
心里已经有了判断——这绝不是自杀。凶手是从窗户进来的,用工具撬开了锁,
或者是有钥匙;死者和凶手认识,所以没有打斗痕迹;咖啡杯里的氰化物,
是凶手提前放进去的;至于那块手表,很可能是凶手的战利品,或者是手表里藏了什么秘密。
离开出租屋的时候,我在楼下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被揉成团的快递盒。
盒子上的收件人信息被撕掉了,
但角落里还残留着一个名字的缩写:“L.W”——和笔记本上的“林薇”缩写一致。
我把快递盒收好,刚要上车,手机响了,是老杨发来的信息。周振邦的资料很详细:52岁,
已婚,妻子苏晴,没有孩子;“远航建设”的创始人,
三年前收购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建筑公司,迅速崛起;最近半年,
他一直在推进城郊的文旅城项目,和竞争对手“盛泰集团”的董事长李伟闹得很僵,
李伟还在公开场合威胁过他;资金往来方面,他最近有几笔大额转账,收款账户都是匿名的,
用途不明。最关键的是,老杨查到,那个出租屋的承租人,就是“林薇”,
而且租金是周振邦用现金支付的,已经付了一年。林薇是谁?为什么周振邦要给她租出租屋?
苏晴真的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吗?我发动车子,决定先去“远航建设”看看。
不管苏晴愿不愿意,要查周振邦,绕不开他的公司。
第三章公司里的秘密与谎言“远航建设”的总部在市中心的写字楼,二十层,装修豪华。
我刚走进大厅,就被前台拦住了。“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穿着职业套装,笑容标准,
眼神却带着警惕。“我找你们的副总,张磊。”我拿出名片,递了过去。
名片上只印了“默侦探社陈默”,没有其他信息。前台拨通了张磊办公室的电话,
说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语气变得客气:“张总在18楼等您,电梯在那边。
”张磊的办公室很大,落地窗外是江城的全景。他看起来四十多岁,梳着油亮的背头,
手指上戴着一枚很大的金戒指,看到我进来,立刻起身握手:“陈侦探,久仰大名。
我听说你在查周总的案子?”我坐在沙发上,接过他递来的烟:“张总怎么知道的?
”“苏姐跟我说的。”他点燃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有些闪烁,“周总突然走了,
公司里人心惶惶,很多项目都停了。陈侦探,警方那边真的确定是自杀吗?”“还不确定,
我正在查。”我看着他的金戒指,戒面上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和出租屋插座旁的划痕很像,
“张总,周总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跟谁走得比较近,或者有什么烦心事。
”张磊吸了口烟,沉默了几秒:“异常……倒是有。最近两个月,周总经常早退,
有时候还会关着门打电话,语气很激动。还有,他跟‘盛泰’的李总,闹得越来越僵,
上周还在工地上吵了一架,李总说要让周总‘付出代价’。”“工地上的争吵?
具体是什么事?”我追问。“就是文旅城的项目,李总说我们抢了他们的地盘,
还说我们的工程质量有问题,要举报我们。”张磊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不过周总没当回事,说李总只是吓唬人。”我又问了几个关于周振邦社会关系的问题,
张磊都回答得很笼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临走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办公桌的抽屉里,
放着一瓶舞台专用的蓝绿色荧光粉,和苏晴风衣里的痕迹一模一样。“张总还玩舞台表演?
”我指着抽屉,语气随意。张磊的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把抽屉关上:“不是我的,
是我女儿的,她学舞蹈,用这个化妆。”我没拆穿他——舞蹈用的荧光粉是水溶性的,
而他抽屉里的,是油性的,附着力更强,一般用于舞台道具,不是化妆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