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小说《重生小木匠,把绝美娇妻宠上天》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东莱文砚”之手,婉娘周少东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恨族长的冷血!恨这吃人的世道!更恨我自己!恨我没用!护不住家,护不住她!手指痉挛地抓挠着,猛地攥住了一把混着碎石的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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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我被恶霸打断腿,扔在村口等死。>朦胧间见新婚妻子跪在族长门前,
甘愿为妾换我救命草药。>我咬牙爬起,血手攥紧枯草:“婉娘,
我定不负你……”>三年后,全县首富宴客,族长与恶霸跪迎新城主。>抬头刹那,
他们酒杯摔碎一地——>坐我身旁的,竟是当年那个自愿为妾的小娘子。---雨砸在身上,
像冰冷的石子,每一滴都带着恶毒的力道。腿骨断处刺出血肉,白森森的,
混着泥水和暗红的血,在身下洇开一小片浑浊。冷,还有那种碾碎的痛,让我牙关都在打颤。
雷声滚过,压不住王老五那伙人张狂的嗤笑。“穷横?姓林的,跟老子抢河滩地?
这就是下场!”“扔村口去!让大家都瞧瞧,得罪我王老五是个什么结果!
”身体被粗暴地拖行,烂泥和碎石磨着背脊,最后那点力气也跟着流走了。
他们像扔破口袋一样把我甩在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哄笑着走了。雨更大,
世界模糊一片。寒气从骨头缝里钻进去,要把五脏六腑都冻僵。意识一点点抽离,也许,
就要死在这儿了。真是不甘心啊…才刚和婉娘成亲三个月,日子那么苦,
她跟着我没吃过一顿饱饭,却总是笑着,说只要我在,就不怕…昏沉间,眼皮重得抬不起。
忽然,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雨幕。借着那一瞬的光,我看见了…婉娘!
她瘦弱的身子跪在族长家那高门楼前的石阶下,暴雨冲刷着她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瑟瑟发抖的轮廓。她不停地磕头,额头一次次砸进门前的积水里。
族长家的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脸,是族长那肥腻的儿子。他似乎在笑,
声音隔着雨幕听不真,但那姿态,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贪婪。又一道炸雷!
我看见婉娘猛地抬起头,脸上雨水纵横,绝望得像要溺毙的人。她嘶喊着什么,
声音被风雨撕碎,零星的几个字眼却像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我耳朵里。
“…求您…救救他…”“…草药…郎中说…”“…应了…为奴为妾…都…”轰——!
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比雷声更响,比腿上的剧痛更剐心!为奴为妾?
婉娘…我的婉娘…为了我一副救命的草药,要把她自己卖给族长家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不——!!!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顶上来,喉咙里涌起浓重的腥甜。我挣扎着,
指甲抠进身下的泥泞里,拖着那条断腿,想要朝那边爬过去。阻止她!哪怕立刻死了,
也不能让她跳进那个火坑!可只挪动了半尺不到,身子就沉得再也动不了一分。
雨水混着血水糊住了眼睛,只能透过缝隙,死死盯着那个方向。婉娘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然后踉跄着站起身,跟着那扇门里出来的人,失魂落魄地走了进去。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
隔绝了所有光。那一刻,全身的血好像都凉透了。我趴在地上,脸埋进冰冷的泥水里,
身体痛得麻木,心口却像被生生剜了一块去,空荡荡地漏着风。恨!恨王老五的凶恶!
恨族长的冷血!恨这吃人的世道!更恨我自己!恨我没用!护不住家,护不住她!
手指痉挛地抓挠着,猛地攥住了一把混着碎石的枯草,像攥住了唯一的支点。指甲翻裂,
血混着泥,从指缝间渗出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裂开。我在心里,
对着那扇紧闭的门,对着这该死的天,
发着血誓:“婉娘…等我…”“若我不死…今日之辱…来日必百倍奉还!
”“定叫那些人…跪在你我面前…悔不当初!!”“我林二…定不负你!!
”声音堵在喉咙里,变成野兽垂死般的呜咽,淹没在滔天的雨声中。……再醒来时,
竟然是在自家那四处漏风的破屋里。腿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断腿被两根粗糙的木棍夹着,胡乱缠着些布条,布条上渗着暗黄发黑的药渍,
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气味。这根本不是郎中药铺里的东西。婉娘趴在炕沿,睡着了。
眼睛肿得像桃,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即使在睡梦中,身子也时不时惊悸般地一颤。
她身上,换了一件半旧的细布衣裳,绝不是我们家里的。领口微微敞着,
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可那白皙之上,却有一道刺目的红痕,像是被什么狠狠掐过。
我眼睛瞬间赤红,呼吸粗重起来。似乎是被我的动静惊醒,婉娘猛地睁开眼。看到我醒了,
她眼底先是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被巨大的恐慌和羞愧淹没。她下意识地拉扯领口,
想遮住那道痕迹,手指都在发抖。“相公…你、你醒了…”她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哭腔,
“别动…腿…郎中说,用了药,能、能好的…”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的心像被钝刀子一下下地割,比腿疼千倍万倍。我想问,想吼,想问她到底答应了什么,
付出了什么,才换来了这该死的、侮辱人的“药”!可话到嘴边,
看着她那惊惶无助、仿佛一碰就要碎掉的样子,又死死咽了回去。问出来,
只会把她那点仅剩的尊严彻底撕碎。我喉咙滚动,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每个字都带着血沫子味:“…苦了你了。”婉娘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扑簌簌地往下掉,
却又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她只是用力摇头。这时,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族长儿子林有福揣着手走进来,油光满面的脸上带着嫌恶和施舍般的得意。
他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哟?还没死呢?”他瞥了我一眼,像看一堆垃圾,
随后目光就黏在了婉娘身上,上下打量着,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婉娘,既然收了药,
就是咱们林家的人了。记着自己身份,伺候完这废人,该来家里干活了,
老太太屋里可缺不得人。”他又扔下一小把干瘪的铜钱,丢在我炕头,叮当乱响:“诺,
爷心善,再赏点买米钱,别饿死了,说我们林家不仁义。”婉娘身子剧烈一抖,
脸色惨白如纸。我胸口剧烈起伏,气血翻腾,死死盯着林有福那令人作呕的嘴脸,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刺破了皮肉。林有福嗤笑一声,像是完成了任务,哼着下流的小调,
带着家丁扬长而去。破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婉娘压抑的、破碎的哭声。我闭上眼,
将那滔天的恨意死死压在眼底,再睁开时,只剩一片死水般的沉寂。“婉娘,”我声音干涩,
“扶我起来。”“相公…”“扶我起来。”我重复道,异常平静。她怯怯地过来,
用瘦弱的肩膀撑起我。**坐在炕头,目光扫过这个一贫如洗的家,
最后落在那几枚刺眼的铜钱上。“把钱收起来。”我说。婉娘愕然地看着我。“收起来。
”我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他们给的,为什么不要?记住今天他们给的每一文,将来,
咱们‘连本带利’还回去。”“相公…”婉娘眼中满是惊惧和不解,
她大概以为我疯了或者魔怔了。我没解释。有些事,男人扛着就行。腿断了,干不了重活,
村里的木匠活计自然也丢了。王老五和族长家放了话,谁帮衬我们,就是跟他们过不去。
日子似乎陷入了绝境。婉娘白日要去族长家干活,受尽白眼和刁难,晚上回来,
眼睛总是红的。她变着法地想给我弄点吃的,她自己却肉眼可见地一天天消瘦下去。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琢磨。我不能出去,但我还有一双手。家里还有几件老旧的木匠工具。
我让婉娘去寻了些没人要的边角木料,又让她按我说的,去野外采几种常见的草茎,
刮某种树皮。村里人只当我是穷疯了瞎折腾,连婉娘都将信将疑。那些边角料,
在我手里一点点被削凿、打磨。我做的第一个小物件,是一只木蜻蜓。翅膀纤薄,身子玲珑,
用草茎做的机括藏在腹下,轻轻一扭,放在桌上,它能自己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好几步。
婉娘回来看到,惊讶地睁大了眼,拿着看了好久,眼里终于有了一点光。“相公,
这…”“试试看吧。”我淡淡道,“下次你去镇上交绣活,顺便拿去杂货铺问问,
看能不能换点钱。”婉娘小心翼翼地将木蜻蜓用手帕包好,点了点头。那一刻,
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久违的希望。她去了。回来时,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欣喜,
甚至还有一丝激动。“相公!杂货铺掌柜说…说这虫子做得巧,直接给了二十文!
还说…以后有这样的,他都要!”二十文!足够买好几斤粗粮了!她掏出那二十文钱,
捧到我面前,手都在抖。我看着那二十文钱,心中毫无波澜。这点钱,在曾经的羞辱面前,
微不足道。但这至少证明,这条路,能走。“嗯。”我只是点了点头,“明天开始,
我多做几个。”从此,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刨削,打磨,组装。
我做会自己点头的木雀儿,做能蹦跳的木蛤蟆,做精巧的首饰盒子,
做藏着机括的妆奁…越做越复杂,越做越精巧。婉娘每次拿去镇上,都能换回钱来,
一次比一次多。我们的生活渐渐有了起色,至少,能吃上饱饭了,还能偶尔割点肉,
给我补身子,给婉娘扯块新布。她脸上的笑容多了些,但每次从族长家回来,
眼底总还残留着阴霾。族长家似乎并不满意她只是干粗活,林有福来的次数渐渐多了,
言语间的暗示越来越露骨。每次他来,我都沉默地坐在角落里,手里打磨着木件,
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手里的刻刀,多少次因为攥得太紧而割伤了手。
我在等。等一个时机。我的木器在镇上渐渐有了点小名气,甚至传到了县里。终于有一天,
婉娘带回一个消息:县里最大的杂货商行“百巧阁”的少东家,听说了我的手艺,
想亲自来看看。机会来了。那日,我特意让婉娘给我擦洗了身子,换了最干净的衣服,
虽然依旧坐在炕上,但背脊挺得笔直。百巧阁的少东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姓周,
衣着光鲜,眉眼间带着生意人的精明,但并无太多倨傲之色。他看了我做的几件小玩意儿,
尤其是那个内置机关、需要特定顺序才能打开的妆奁后,眼中露出极大的惊叹。“林兄弟,
真是好手艺!这巧思,便是府城的匠人也未必能有!”“周少东家过奖了,混口饭吃。
”我不卑不亢地回道。周少东家沉吟片刻,道:“这些小儿玩物,虽有趣,终究价薄。
林兄弟既有这等手艺,为何不做些更大、更精巧的物事?比如,机关匣子,插屏摆件,
甚至…仿古的家具构件?”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周少东家是明白人。”我抬眼看他,
“实不相瞒,林某并非只会做这些小玩意。只是…”我苦笑一下,拍了拍自己那条瘸腿,
“身有残疾,行动不便,好的木料难寻,也无人帮衬,更怕…树大招风,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周少东家是聪明人,自然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他来之前,想必也对我的遭遇有所耳闻。
他想了想,道:“木料、人手,这些都不是问题。我百巧阁可以提供。
林兄弟只需在家中静心**便可。至于麻烦…”他笑了笑,“我周家在这县城,
还算有几分脸面。生意上的事,自有规矩。”“如此,”我拱手,“那便谢过周少东家了。
只是,林某有个不情之请。”“请讲。”“所有活计,银钱往来,可否直接与内人结算?
您也看到了,我这腿脚,实在不便。”我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婉娘。周少东家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