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我把自己重养了一遍
作者:北京烤鸭买了
主角:苏染苏招娣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3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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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回到过去我把自己重养了一遍》,经典来袭!苏染苏招娣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北京烤鸭买了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苏染把她那件宽大的风衣脱下来裹住我,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借着远处路灯微弱的光,我第一次仔细看清她的模样。她很瘦,颧……

章节预览

问题:如果有机会回到自己的童年,你会怎么做?苏染的回答:谢邀。

我现在正躲在城中村廉租房的卫生间里,盯着镜子里那张五十岁女人的脸。

眼角的皱纹像刀刻,头发干枯如草,

唯一没变的是眼睛里那点狠劲儿——毕竟靠这个从洗头妹混成身家千万的老富婆,

又靠这个把债主送进ICU,最后被人家儿子一脚油门撞回了解放前。重生醒来的地方,

是三十年前的孤儿院后巷。泥水糊了我一脸,几个小崽子正把“我”的脑袋往墙上磕。

那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小可怜,是十岁的苏招娣,也就是四十多年前的我。

我拎起砖头的手稳得可怕。

—被卖给傻子当童养媳、被老男人摸进被窝、最后变成我这样除了钱什么都不信的行尸走肉。

“跟我走。”我踹开哭爹喊娘的小混混,把沾着泥巴的身份证怼到她眼前,“看清楚,苏染。

你姑。”她吓得直哆嗦,却死死攥住我衣角:“……姑,能带我吃碗馄饨吗?”操。

我当年这么好骗?---这个叫苏染的女人出现的真是莫名其妙。我叫苏招娣,是个孤儿,

此刻被按在孤儿院后巷的泥地里,嘴里塞满了带着腐臭味儿的土。

王胖子和他的两个跟班像山一样压在我身上,拳头像雨点般落在我瘦弱的脊背上。“小杂种!

敢偷看老子日记!”王胖子喘着粗气,唾沫星子喷在我后颈上。我没偷看。

我只是在帮保育员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把他掉床底下的本子捡了出来。

但那本写满脏话和诅咒的日记,现在成了我的罪证。“揍她!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另一个孩子尖声叫着,用脚踢我的腿,骨头好像要裂了。疼痛让我蜷缩起来,

视野模糊成一片灰蒙蒙的天。寄人篱下的这些年,挨打是家常便饭。我知道不能哭,

哭只会让他们打得更凶。我只是默默数着数,等着这场欺凌过去,

就像等着生命里所有糟糕的事情过去一样。就在我以为今天可能要被打死在这里时,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空气。我艰难地转过头,吐掉嘴里的泥,

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一个穿着奇怪黑色风衣、头发凌乱的高瘦女人,

正单手抓着王胖子的手腕,反向一拧——我清晰地听到“咔哒”一声,像是树枝折断的声音。

王胖子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另外两个孩子吓傻了,呆立在原地。女人转过头来看我。

那是一张过分苍白的脸,眼角有着细密的皱纹,约莫四五十岁,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

藏着我看不懂的疲惫和疯狂。她长得...有点像我记忆中早已模糊的母亲,但又截然不同。

“滚。”她对着那几个欺负我的孩子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孩子们连滚带爬地跑了,

连哭喊的王胖子都被他们拖走了。巷子里只剩下我和这个陌生的女人。她一步步向我走来,

靴子踩在泥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害怕得往后缩了缩,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了哦。

她在我跟前蹲下,伸出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似乎想擦掉我脸上的泥,却又停在半空。

她的目光复杂地在我脸上流转,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东西。

“苏招娣?”她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怯生生地点头。“跟我走。”她言简意赅,

没有任何解释。“去...去哪里?”我声音发抖,“阿姨,你是谁?

”不对是不是应该叫姐姐啊,院长说嘴要甜点。她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像是被“阿姨”这个称呼刺到了。“我是你小姑。”她顿了顿,补充道,“苏染。

你爸的妹妹。”我愣住了。我从不知道我还有个姑姑。爸妈死后,

所有的亲戚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别问那么多。”她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迟疑,

一把将我拉起来。她的手很有力,甚至攥得我有点疼。“不想继续留在这鬼地方挨打,

就跟我走。”离开孤儿院的念头像黑暗中划亮的一根火柴。虽然微弱,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我回想起这些年受过的苦,以及挨过的打,以及对亲情的那一丝丝向往。

孤儿院自从换了院长后,她就再也没有吃饱过,还时常要干活,活干不完就要挨打。

新来的院长是个大腹便便肥胖油腻的男人,看着她们这些孩子就像看到什么待宰的羔羊一样,

让人不适。我几乎没有再犹豫,任由这个自称是我姑姑的陌生女人,

拉着我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那条阴暗的后巷,跑离了那座困住我童年的牢笼。

我们一路躲躲藏藏,像两个见不得光的幽灵。苏染似乎很警惕,总是下意识地避开人群。

晚上,我们缩在城市立交桥下的角落里,寒风吹得我瑟瑟发抖。

苏染把她那件宽大的风衣脱下来裹住我,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

借着远处路灯微弱的光,我第一次仔细看清她的模样。她很瘦,颧骨突出,嘴唇没什么血色,

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滚着一种我读不懂的焦灼和贪婪。“饿吗?”她问我,

声音在夜风里显得有些飘忽。我老实地点点头。一天没吃东西了。

她在随身带着的那个旧得看不出颜色的挎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掏出半块干硬的面包,递给我。

“吃吧。”我小口小口地啃着面包,像只小心翼翼储藏粮食的老鼠。她就在旁边看着,

眼神依旧复杂。“小姑...我们以后怎么办?”我怯怯地问。“赚钱。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眼里闪过我后来才明白是什么的光——“那是看到猎物时的眼神”,

“有了钱,什么都有了。”第二天,她就开始了她的“赚钱大计”。

她不知从哪儿弄来几支粉笔,在一个繁华地铁站的出口处地面写上:“父亡母病,

求好心人给点饭钱”,然后命令我跪在旁边。“低着头,哭,会不会?”她皱着眉指导我,

“显得可怜点。”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脸涨得通红,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是因为虚假的悲惨身世,而是因为屈辱和害怕。

“我...我不会...”我小声嗫嚅着。“废物!”她低声骂了一句,

语气里的烦躁和不耐烦毫不掩饰,“哭都不会!白长这张脸了!”那一天,我们一无所获。

我跪得膝盖生疼,却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苏染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仿佛我不是她的侄女,而是一个失败的投资项目。晚上回到桥洞,她对着城市璀璨的灯火,

低声咒骂着,抱怨这个时代钱难赚,抱怨我笨手笨脚。她嘴里偶尔会蹦出一些我听不懂的词,

“风口”、“原始积累”、“杠杆”...听起来很厉害,却又和她此刻的狼狈格格不入。

接下来的几天,她换了策略。她让我去人多的商场门口晃悠,

专门盯着那些看起来粗心大意的带小孩的家长或者聊天入神的情侣。“看到那个男的吗?

他手机快从兜里滑出来了。”她推了我一把,“快去,假装摔倒,顺手捞过来!快!

”我被她推得一个趔趄,看着那个毫无察觉的陌生人,心脏跳得像擂鼓。偷东西?我不敢!

幼儿园老师教过,偷东西是坏孩子才会做的事。“快去啊!”苏染在后面焦急地催促,

眼神凶狠。我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没用的东西!

”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自己猛地冲过去,肩膀看似不经意地撞了那人一下,

手法快得我只看到一道残影,那部昂贵的智能手机就已经到了她手里。

她拉着我迅速拐进旁边的安全通道。“看到了吗?就这么简单!”她喘着气,

眼睛因为得手而兴奋得发亮,拿着那部手机像拿着什么战利品,“这玩意转手就是钱!

够我们吃几天好的了!”我却看着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这个小姑,

好像和我想象中的亲人不太一样。我们的“生意”并非总是一帆风顺。

有一次她试图摸一个女人的钱包,被当场发现。那个女人尖叫起来,引来了一圈人。

苏染反应极快,一把拉起我,像泥鳅一样钻进人群,发足狂奔。我们跑了不知道几条街,

直到确认没人追来,才扶着墙壁大口喘气。她看着我吓得苍白的脸,突然嗤笑了一声,

笑声干涩:“怕什么?又没被抓到。要想活得好,脸皮就得厚,心就得狠!记住了吗,

苏招娣?”我看着她因为奔跑而散乱的头发和那双依旧亮得慑人的眼睛,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我不要变成这样。

转机发生在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苏染又逼我去火车站“干活”。

我像个小木偶一样被她指挥着,在人群中茫然地穿梭,怎么也下不去手。趁她不注意,

我躲到了一个角落,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无声地掉眼泪。我甚至想孤儿院了,

虽然那里会挨打,但至少...至少不用做这些可怕的事情。“小朋友,你怎么了?

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起头,泪眼模糊中,

看到一位穿着朴素、戴着眼镜的阿姨正关切地看着我。她手里拿着几本书,

身上有股好闻的粉笔灰的味道。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抽噎着语无伦次:“我...我没偷东西...我不想...”“偷东西?”阿姨愣了一下,

眉头微微蹙起,“你家人呢?”我下意识地看向苏染可能存在的方向,又飞快地摇摇头。

阿姨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鬼鬼祟祟靠近、一脸不善的苏染。苏染显然也看到了阿姨,

她的脚步顿住了,脸上的凶狠瞬间凝固,然后像冰雪消融一样,

慢慢转变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一丝...慌乱和羞愧?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李...李老师?”苏染的声音有些发颤,

她下意识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点。李老师推了推眼镜,

仔细打量着苏染,迟疑地开口:“你是...?”“我是苏招娣的姑姑。”苏染抢着回答,

语气变得异常恭敬,甚至带着点我无法理解的哽咽,“李老师,您...您还好吗?

”李老师显然没认出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眼神沧桑的女人是谁,

但还是温和地笑了笑:“我很好。你是这孩子的姑姑?那正好,我看她一个人在这里哭,

说不想偷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染的脸瞬间涨红了,

在那位老师清澈的目光注视下,她像是无所遁形。她支支吾吾,

...就是、就是孩子闹脾气...我们遇到点困难...”李老师看着我们俩的窘迫模样,

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有追问下去,只是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现金,不由分说地塞进苏染手里。

“孩子还小,有什么困难慢慢解决,千万别走歪路。”她语气温和却坚定,

“我看招娣是个聪明孩子,应该去上学。这些钱不多,你先拿着,给孩子买点吃的穿的。

要是愿意,我可以帮忙联系学校。”苏染握着那叠皱巴巴的钞票,手指用力到泛白。

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过了好久,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谢谢您,

李老师...我...我知道了。”那一刻,我看着小姑,

忽然觉得她身上那层坚硬的、刺人的外壳,好像裂开了一条细缝。离开火车站的时候,

苏染一路都很沉默。她紧紧攥着李老师给的钱,

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怨钱少或者计划着甚至去赌或者怎么快速翻倍。晚上,我们依旧回到桥洞。

她破天荒地买了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和一袋牛奶给我。“吃吧。”她说,

声音还是有些硬邦邦的,但好像没那么冷了。我小口吃着包子,暖意从胃里蔓延开。

她坐在我旁边,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李老师...是个好人。

”我点点头。“我小时候...她也给过我一块糖。”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菠萝味的。”那是我第一次听她提起“小时候”。过了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决心,

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苏招娣,你想去上学吗?

”我眼睛一下子亮了,用力地点头:“想!”“好。”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把过去的什么甩在了身后,“那我们就正正经经地赚钱,供你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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