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为青竹假死五年,绝症后回国
作者:桃子快到怀里来
主角:沈知意沈国栋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3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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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女友为青竹假死五年,绝症后回国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桃子快到怀里来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沈知意沈国栋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米白风衣裹着身子,领子拉得很高,遮住半张脸。身形瘦得脱了形,肩胛骨把风衣撑出两道尖角。行李箱轮子卡在地砖接缝,她轻轻拽了……

章节预览

我叫陈砚。三十二岁。江临人。普通职员。五年前,她死了。沈知意,我的女友。

为救周砚清,车祸身亡。葬礼那天,我没哭。心早就空了。可她没死。假死,远走国外。

留我一人,面对她的父母。他们不知真相。只说,你像我儿子。陈砚,和他同名。

收我为养子。我成了沈家女婿。入赘。五年。我从底层爬到执行董事。冷静,隐忍,算计。

沈家医药帝国,我亲手拆过半。她回来了。病着,瘦了,说对不起。想回头。可江临的冬天,

人心比雪冷。爱过,才狠得下心。这一次,我不原谅。1会议室的灯光冷白,

照得每个人的脸都像石膏雕的。预算案还剩十七分钟收尾,我正要宣布表决,秘书低头进来,

把一张折好的纸条放在桌角。我没看她,只用指尖将纸条拨到手边。纸条上只有六个字,

署名是“林素云”:知意回来了,去接她。我扫了一眼,指尖在纸面顿了半秒,随即合拢手,

继续念完最后一项条款。声音平稳,像往常一样,“请各位董事确认数据无误后签字,散会。

”有人抬头问要不要留步讨论下季度研发拨款,我说不必,流程已定。散会后走廊空了,

我拐进洗手间,锁上隔间门,展开纸条又看了一遍。“知意回来了,去接她。

”五个字像钉子,一个一个敲进脑仁。我折好纸条,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水流卷走纸屑,

像五年前那场火化仪式上飘进焚化炉的遗照——她穿着白裙,笑得安静,而我站在最前排,

没掉一滴泪。林素云——沈知意的母亲,沈家女主人,慈善基金会会长。

五年来她总在节日宴会上拉着我的手说“砚儿是家里最懂事的孩子”,笑得像冬阳,

说的话却从没一丝暖意。她是那种能把“关心”说得像命令的人,

把“家人”两个字当成义务来压你。我听过太多次“知意要是还在,一定为你骄傲”,

可她不在了,棺材都烧成灰了。现在她回来了。我整理袖扣,走出洗手间,

对等在门口的司机说:“去机场。”车驶上高架时天已擦黑,江临的冬天总是这样,

傍晚一到,整座城像被泡在凉水里。窗外霓虹浮在湿漉漉的路面,像谁打翻了一盒颜料。

沈知意——陈砚前女友,沈家千金。我曾为她推掉总部外派升迁的机会,

只因她母亲病重;我陪她在医院守了七夜,熬红了眼,喂药擦身,像照顾自己的亲人。

五年前她车祸身亡,我亲手盖上棺盖,没哭。那时我以为,死是最彻底的告别。可她回来了。

机场T2出口人不多,冷风从玻璃门缝钻进来,吹得人脖子发僵。我站在立柱旁,西装笔挺,

袖扣锃亮,像来接某个重要客户。她出现在通道尽头时,我几乎没认出来。

米白风衣裹着身子,领子拉得很高,遮住半张脸。身形瘦得脱了形,

肩胛骨把风衣撑出两道尖角。行李箱轮子卡在地砖接缝,她轻轻拽了两下,没拉动,

咳嗽了一声。司机想上前,我抬手拦住。然后我自己走过去。不是扶她,是弯腰拎起行李箱,

转身就走。她愣了一瞬,快走两步跟上来。脚步有些虚,像是太久没走长路。

我想起她从前走路总爱慢半拍,喜欢落在后面看我回头等她。现在我不回头。她张了嘴,

似乎想说什么,看见我侧脸绷着,终究没出声。车是B级行政座驾,后排空间窄,

一米四都不到。她坐进来时,暖气已经开到二十八度,热得人额头冒汗。她抬手想调低温度,

手指碰到旋钮又缩回去。车内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的嘶声。她终于开口:“你还好吗?

”我盯着前方,视线落在司机后脑勺的发旋上,说:“沈董让我来的。”她手指蜷了蜷,

轻轻搭上我西装袖口。布料微动,像被风吹起的纸片。我微微侧身,避开。动作很轻,

但决绝。她手停在半空,慢慢收了回去。三百二十公里的路,我没再说话。她也没再问。

窗外夜色浓重,偶尔闪过服务区的灯牌,像溺水前看到的光。快到主宅时,

她忽然低声说:“鞋带松了。”我没应。她顿了顿,又说:“别摔在台阶上。

”我这才侧头看了她一眼。她脸色苍白,嘴唇几乎没有血色,眼睛却亮得反常,

像烧着看不见的火。我没说话,低头看自己鞋带——好好的,一根没松。她是在提醒我,

还是在提醒自己?主宅铁门需要指纹加密码双认证。我站在识别区,输入密码时,

余光看见她下意识靠近半步,几乎贴到我肩侧。像小时候下雨天挤一把伞。

门“滴”一声开了。老管家站在门内,鞠躬喊:“陈少爷回来了。”她身体猛地一颤,

像是被这称呼刺了一下。我让司机提行李,自己只带她进门。脚步稳定,

像每天巡查园区那样。厅内灯光自动亮起,暖黄,照出墙上那幅全家福。五年前拍的。

沈家三代同堂,她站在我身边,手悄悄勾着我的小指,笑得像春天刚醒的花。

照片里所有人都在笑,除了我。我站在她旁边,眉目沉静,眼神却已经空了。

她望着那张照片,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我回来了。”我脱下西装,

挂在玄关衣架上,袖口一丝不苟地抚平。然后说:“嗯,知道了。”她没再说话。

我也没看她。五年了,她不再是那个躲在医院走廊哭着求我别走的女孩,

我也不是那个为她熬药守夜的男人。我是沈氏医药集团前执行董事,是沈家养子,

是江临城人人都知的“陈少爷”。而她,是沈知意,是沈家千金,是那个“死”了五年的人。

她回来了,像从坟里爬出来。可有些东西,埋下去就该烂在土里。江临的冬夜很冷。

但我们之间,比夜更冷。2玄关的灯还亮着,那幅全家福在暖光下显得更旧了。

我脱下的西装挂在衣架上,袖口对齐,像每天进公司前那样整理。她站在原地,风衣没脱,

手插在口袋里,指节微微发白。“换衣服吧,”我说,“沈董不喜欢人穿着外套进餐厅。

”她没动,只低声问:“你记得我以前总把风衣搭在椅背上?”“那是五年前的事。

”我走向楼梯,“现在你是客人,按规矩来。”二楼走廊铺着深灰地毯,

脚步踩上去没有声音。我推开主卧旁的客房门,行李箱已经放在角落。她跟上来,站在门口,

没进去。“林女士安排的?”我问。她点头,又摇头:“我自己选的。”我看了眼表,

七点十二分。家宴定在七点半。时间够了。我回自己房间换衣服。深灰西装,白衬衫,

领带选了暗纹的那条。镜子里的人面色平静,动作稳定。我扣上袖扣,是沈家定制的款式,

银底刻着“沈”字缩写。五年前第一次戴它时,她说不喜欢,觉得冷。现在我不需要她喜欢。

下楼时,餐厅灯已全开。长桌铺着米白桌布,水晶杯折射出柔和的光。沈国栋坐在主位,

林素云在他右侧。她看见我,笑着点头:“砚儿来了,坐我旁边。”我绕过椅子,

坐在她对面的位置。沈知意进来时,穿了件浅灰针织裙,头发扎起,露出苍白的脸。

她走到我右手边的空位,像是要坐下。“那边,”林素云轻声说,“你爸旁边。

”她顿了一下,慢慢走到左侧主位旁坐下。那是五年前她常坐的地方。

沈国栋举杯:“知意回来,是大事。咱们沈家,总算团圆了。”我端起酒杯,没动。

林素云笑盈盈地看着她:“这五年你受苦了,回来就好。医生说你要静养,别想工作的事,

家里的事有砚儿顶着。”沈知意低头,手指捏着杯脚:“谢谢妈……我也想尽力。”“尽力?

”我开口,声音不高,但全桌都静了。我放下酒杯,

正对沈国栋:“去年审计提过一笔旧账——2019年‘镇痛贴剂’三期临床,

Q3数据偏差0.7%,原始记录缺失。项目主理人是沈知意。”她猛地抬头。

我继续说:“当时没追责,说是系统故障。但现在药监局查得严,

同类问题可能影响新药审批。我建议补一份说明,否则集团合规会有风险。

”沈国栋皱眉:“那是老项目了,早就结项。”“结项不代表免责。”我看向沈知意,

“你当时是主理人,解释一下?”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林素云笑着打圆场:“知意刚回来,身体也不好,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说清楚,

是为她好。”我语气平缓,“否则哪天被外部审计翻出来,责任更大。

”沈知意忽然开口:“数据……是我漏交的。系统备份那天我发烧,请假了,后来忘了补。

”“哦?”我盯着她,“那你有请假记录吗?”她僵住。

“人事系统查不到你那天的请假审批,项目日志也没有交接备注。”我顿了顿,“按流程,

主理人离岗必须移交权限。你既没报备,也没交接,等于擅自脱岗。”她手指掐进掌心,

声音发抖:“我……我以为只是小事。”“对病人来说不是小事。”我说,

“那批临床受试者里有三位出现异常反应,差一点进ICU。数据缺失,

查不出是不是药剂问题。”沈国栋脸色沉下来:“够了,陈砚。”“我只是提醒。

”我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下桌沿,“现在合规红线卡得紧,旧账翻出来,谁都兜不住。

”没人再举杯。菜一道道上来,没人动筷子。林素云夹了口菜放到沈知意碗里:“吃点,

别愣着。”她低头,机械地咀嚼,像在完成任务。饭后甜点端上来时,我起身:“沈董,

我还有份文件要改,先告辞。”沈国栋点头。林素云笑着说:“去吧,别太累。

”我没看沈知意,径直走向书房。走廊灯是暖黄的,照在地毯上像一层薄灰。我走到一半,

听见脚步声追上来。她站在我身后两步远,风衣又披上了。“我知道你恨我。”她说,

“但我真的想好好说一次话。”我停下。“林女士让你来的?”我问,“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她摇头:“是我……我想……”“你想补什么?”我打断,“五年?还是那句对不起?

”她眼眶红了,却没哭出来:“我不是要你原谅。我只是……不想再躲了。

”“那你为什么回来?”我看着她,“五年里一次没联系,现在突然出现,

穿成这样站在我面前,是想证明你还活着?”她嘴唇颤抖:“我想死在……熟悉的地方。

”“可你没资格。”我声音没抬,“你走的时候,没想过医院那七夜是谁在守?

没想过她妈哭到晕倒是谁送的急诊?你只想着怎么脱身。”她低下头,肩膀微微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周砚清的事?”我继续说,“你以为那场车祸真能瞒住所有人?

”她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惊。我没再说话,抬手看表:“九点四十七。”她一怔。

“你该吃药了。”我说,“肺癌晚期,每晚九点五十必须雾化,对吧?

药在客房床头柜第二格,蓝色瓶子,每日一次,不能漏。”她整个人僵住,

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你怎么……”“沈家每年给海外合作医院拨款,病历是加密传的。

”我淡淡道,“你回来前一周,报告就到了我桌上。”她往后退了半步,靠上墙。

“你一直知道?”她声音发虚。“从你登机那天起。”我看着她,“你不是回来求原谅的。

你是回来等死的。可你连死,都想死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我转身要走。“陈砚。”她忽然叫住我。我没回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饭,

在街角那家面馆?”“记得。”我说,“你点的牛肉汤面,加蛋,不要葱。”“那天你说,

只要我在,你哪都不去。”我终于回头,看着她:“可你不在了。你走的时候,

没想过我还在不在。”说完,我推开书房门进去,反手关门。她站在走廊,手伸进风衣口袋,

摸到药瓶,指节发白。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调出沈氏近五年项目审计报告目录。

3电脑屏幕暗下去的瞬间,书房的灯被我顺手关了一盏。书桌左侧那台碎纸机还开着,

等下要用。我起身,绕过椅子,蹲在书柜最底层,手指摸到那本《药理学通则》的硬壳。

书脊已经磨毛了,抽出来时带出一本牛皮封面的本子,边角卷着,像是塞得太久。

我把它放在桌上,翻开。第一页写着:“2019.04.12,

周砚清持沈知意授权码登录海外资金池,转出首笔370万,用途标注为‘技术咨询’,

实为伪造。”字迹是我五年前的,工整,冷静,像在写项目报告。下面贴着一张扫描件,

是银行系统截图,操作记录清晰,授权人一栏写着她的名字,密码确认通过。我翻到下一页。

时间线接着往下走:4月14日,第二笔480万转入离岸账户,

用途改为“海外合作研发”;4月15日,她签署《境外资产托管协议》,

委托方是注册在开曼的空壳公司,受益人一栏空白。扫描件边缘有折痕,

应该是从文件堆里偷偷翻拍的。我记得那天她请了假,说是去看医生,下午三点离开公司,

再没回来。我停在那页,手指压着签名的位置。五年前那个雨夜,她站在我家门口,

风衣湿透,头发贴在脸上。她说:“我必须走。”我没问为什么,只问能不能等我。她摇头,

说对不起。我当时以为她是被逼的,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甚至想过报警。可现在看着这行字,

看着她亲笔签下的名字,我知道她不是被带走的,她是自己走的。我合上本子,打开电脑,

重新调出审计系统。基金会三年采购清单跳出来,我筛选“慈善药品”,共27项,

总金额两千三百多万。每一笔都有发票、合同、签收单,流程齐全。我点开其中一家供应商,

公司注册地在维尔京群岛,官网打不开,联系方式是邮箱,地址是一串数字。

我再查海关数据,输入药品名称和批次,结果为空。97%的药品没有清关记录。

我切换窗口,打开银行流水交叉比对工具。基金会账户每月固定拨款,

收款方是这几家海外公司,资金到账后48小时内,通过三级中转账户,

最终流入一个名为“NewHorizonResearch”的账户,

开户行在新加坡。我输入这个账户编号,系统提示关联人:周砚清。资金闭环了。

我回到牛皮本最后一页,抽出一张草图纸,开始画流向图。箭头从基金会捐款出发,

经过虚构采购,进入空壳公司,再经离岸中转,最终汇入周砚清控制的账户。

中间有三处洗白节点,每一处都用了不同公司、不同国家、不同名目。手法不复杂,

但足够隐蔽。普通人查不到,审计也容易被表面合规的合同糊弄过去。

要不是我五年来一直盯着每一笔异常流水,也不会发现这条线。我停下笔,

盯着图看了一会儿。这不是个人贪污,是系统性洗钱。林素云不可能不知道。

她每年主持基金会年会,亲自签批预算,还上台讲“用善款拯救生命”。可这些钱,

根本没买过药,也没发给任何人。它们只是数字,在账户间转了几圈,

最后进了周砚清的口袋。我合上草图纸,翻回本子中间一页。那里夹着一张照片,

是五年前的她,站在公司楼下,穿着米白风衣,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笑着抬头看我。

那天是我生日,她偷偷订了蛋糕,放在会议室。我记得她当时说:“以后每年都给你过。

”照片背面有字,是她写的:“等我回来。”我把照片抽出来,放进碎纸机。

纸条卷进去的瞬间,发出轻微的撕裂声。碎片落下,

压住了废纸篓里另一张泛黄的便条——也是她的字,五年前写的,内容一样。

我已经忘了什么时候扔的,可能是她“死”后那个月,也可能是葬礼那天。

现在两张纸混在一起,都被切成细条,再也拼不回去。我关掉碎纸机,把牛皮本收好,

起身走到墙角的保险柜前。输入密码:0723。母亲的忌日。柜门弹开,我把本子放进去,

关上。回到书桌前,我打开抽屉,取出一支U盘,黑色,无标识。**电脑,

调出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五年来我整理的所有原始数据:银行流水、系统日志、邮件备份、会议记录。

每一份都标了时间、来源、验证方式。我新建一个压缩包,

命名为“2019-2024沈氏异常资金流向”,加密,拖到U盘根目录。U盘**时,

电脑右下角弹出一条提醒:九点五十二。她该吃药了。我盯着那条提示,没动。两分钟后,

手机震动,是管家发来的消息:“沈**回房了,药已取用。”我把U盘放进西装内袋,

站起身,熄了灯。走廊的感应灯随着脚步一盏盏亮起,又在身后熄灭。我走到楼梯口,

听见二楼传来一声轻响,像是药瓶放回床头柜的声音。我没抬头,继续往下走。客厅没人,

餐厅的灯还亮着,桌上的甜点没动过。我穿过玄关,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袖口依旧对齐,

扣子完好。我穿上,拉上门。外面冷,风从江面吹过来,带着湿气。我站在台阶上,

抬头看了眼二楼那扇窗。窗帘拉着,没开灯。她应该已经躺下了。我转身走向车库,

钥匙在手里转了一圈。车启动时,仪表盘亮起,时间显示:21:55。我挂挡,踩下油门。

车子驶出主宅大门,后视镜里,那栋老宅的轮廓渐渐模糊。4车灯扫过主宅铁门,

我在车库停稳,熄火。钥匙从点火开关拔出的瞬间,金属边缘硌了下拇指。我没立刻下车,

盯着仪表盘上那排数字看了两秒,21:55,和刚才离开时一样。时间没变,

但有些事已经没法再拖。我推门下车,绕过车头时顺手整理了下袖口。风还是从江面吹过来,

带着湿冷的劲儿,钻进领口。我走回书房,门锁咔哒一声弹开,没开大灯,

只按了书桌旁的台灯。光线斜下来,照在加密终端上。U盘**去,屏幕亮起,

输入密码:0723。文件夹弹出来,我点开“录音备份”,

找到那段标注“2023.11.07”的音频,双击播放。沈知意的声音先顿了一下,

像是在调整姿势,然后才开口:“……周哥说,只要我配合假死,他就帮我把资产转出去,

五年后就能自由。他说陈砚不会追究,沈家也不会查,只要我签几份文件,剩下的他来安排。

”停顿,呼吸声变重,“可我没想过……那些钱,是基金会的救命款。

”音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关掉播放器,把U盘收进西装内袋。起身时,顺手把台灯也灭了。

走廊的感应灯随着脚步亮起,刚走到楼梯拐角,管家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陈先生,

周先生到了,在会客室等您。”我嗯了一声,继续往上走,脚步没停。会客室在二楼东侧,

朝江,落地窗宽大,白天能看见整条江面。我推门进去时,周砚清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

手里端着一杯茶,姿势很熟,像是常来。他听见动静转过身,脸上带笑:“砚哥,好久不见。

”我没应,走到沙发前坐下,动作平稳。他走过来,在我对面落座,把茶杯放回茶几,

杯底碰着托盘,发出轻响。“你这阵子不容易。”他语气放得很软,“知意回来,

身体又这样,我能理解你心里有气。但咱们毕竟一起长大,有些话,总得说开。”我看着他,

没动。“当年的事,我承认没提前跟你商量。可你也知道,沈家那会儿是什么情况?

国栋叔出事,知意差点被牵连。我是替她扛下来的,坐了三年牢。出来以后,

她已经被逼到绝路,不走不行。”他叹了口气,“我带她走,是救她,也是还沈家的恩情。

”他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像是等我反应。我没说话,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了三下,

指腹压着木纹的缝隙。“我知道你现在是沈家执行董事,位子稳了。可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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