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重生后,只有我摆烂了》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玉以歌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文阳阳萧衍林薇薇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文阳阳萧衍林薇薇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文阳阳萧衍林薇薇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将别院的小库房堆得满满当当。他本人更是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美其名曰“巡查京防,顺路探……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文阳阳一直以为自己是活在权谋剧里的正经女主。
直到摄政王、死对头贵女、甚至敌国太子接连对她无底线溺爱。她摔跤,三人肉垫;她咳嗽,
三位大佬亲自煎药守夜。某日醉酒终于得知真相:“原来你们重生前都爱我至深?
”---宫宴的丝竹声像是隔了一层水,嗡嗡地响,熏香暖得让人头脑发沉。
文阳阳指尖捻着一颗冰镇葡萄,却没送入口中,只觉眼前一切光怪陆离,
透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这感觉,有小半个月了。自打她月前一场风寒病愈后,身边所有人,
都像是突然被什么精怪夺了舍。首当其冲的,
便是那位权倾朝野、平日里眼角都懒得扫她一下的摄政王萧衍。如今下朝路上总能“偶遇”,
不是温声问她“早膳用了否”,便是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支玲珑剔透的玉簪,
语气硬邦邦却动作小心地递过来,说是“瞧着还算顺眼”。今日宫宴,
他竟直接命人将他的席位与她相邻,亲自布菜剔骨,那细致周到,
让她碗里的炙羊肉都快要堆成小山。周围投来的目光惊疑、探究、嫉妒,文阳阳如坐针毡,
偏那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仿佛她才是这场宫宴的主角。对面,
那位素来与她针尖对麦芒、以讽刺她为乐的尚书府千金林薇薇,竟也转了性。
方才她不过被酒水呛了一下,轻微咳了两声,林薇薇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起,
隔着席位便惊呼:“阳阳可是身子不适?”那眼神里的惊慌与关切,
真切得让文阳阳头皮发麻。甚至不顾礼仪,亲自端了盏温热的蜜水过来,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快润润喉,仔细嗓子疼。”更离奇的还在后头。宴至中途,她嫌闷,
想到廊下透口气,起身稍急,裙摆绊了下桌脚,身形只是一个趔趄——并非真摔。
电光石火间,三道身影几乎是同时暴起!身旁的萧衍袍袖一卷,
开了身前的案几;就连斜对面那位前来议和、一向与她大梁朝臣泾渭分明的敌国太子赫连铮,
竟也猛地探身,手都伸过了半席之地。三双手僵在半空,视线相撞,噼啪作响,
尽是旁人看不懂的惊急与互不相让。最终文阳阳自己稳住了身形,
那三人却仍保持着那可笑的姿势,周遭死寂,所有乐师舞姬的动作都停滞了,
无数道目光黏在这边,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文阳阳缓缓坐下,指尖冰凉。
他们到底怎么了?若说一人反常是心血来潮,两人反常或是巧合,
…还有府中那些突然变得战战兢兢、将她当琉璃娃娃般捧着的下人……她心底漫上一股寒意,
这不是优待,这像是一种无声的补偿,一种小心翼翼的…赎罪。可她做了什么,
需要这几位跺跺脚京城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集体来向她赎罪?宴席散后,
那种无所不在的“关怀”变本加厉。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回了自家府邸,
却仍逃不开那令人窒息的视线。夜里她贪凉,开了半扇窗看书,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院外便隐约传来压低的争执声。似乎是萧衍派来的侍卫与赫连铮留下的护卫发现了对方,
皆以为对方图谋不轨,险些动起手来。紧接着,林薇薇竟也乘着马车去而复返,
理由是“遗落了一支珠花”,实则在她的院门外徘徊不去,被丫鬟请进来后,
眼神便黏在她方才看書时搭在膝头的薄毯上,絮絮叨叨说了半宿“春寒料峭,
万万不可轻忽”。文阳阳面上应付着,心却一路沉到底。翌日,她心头烦闷,
借故去了京郊别院小住,只想图个清静。谁知这清静不到半日便被彻底打破。
先是萧衍的马车隆隆驶来,带来一整队太医和库房里搜罗的各种珍稀补药,
将别院的小库房堆得满满当当。他本人更是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美其名曰“巡查京防,
顺路探望”,那身朝服都未换下,威势赫赫地坐在她小花厅里,
慢条斯理地品着她这儿的粗茶,目光却像黏在她身上,让她坐立难安。
萧衍前脚刚坐下不到一炷香,别院管事便白着脸来报,说林大**来了。
林薇薇今日打扮得素雅清新,亲手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说是新学了江南的点心,
定要她第一个尝尝。点心的甜香还没散开,院门外又是一阵马蹄声疾驰而至,卷起烟尘阵阵。
赫连铮一身骑射装束,墨发高束,竟是直接从京郊围场赶来的,
手里拎着一只还在扑腾的肥硕山鸡,声称“狩猎所得,鲜嫩无比,给郡主尝鲜”。
他目光灼灼,扫过厅内神色各异的萧衍与林薇薇,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小小的别院,
因这三尊大神的降临,空气凝滞得几乎要滴出水。下人们远远躲着,大气不敢喘。
文阳阳坐在当中,看着这三位平日裡搅动风云的人物,此刻却围着她这方寸之地,
上演着一出无声的、令人窒息的争夺戏码。萧衍的威压,林薇薇的矫情,赫连铮的野性,
三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碰撞、绞缠,都将她牢牢地钉在漩涡中心。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尊被裹上层层锦缎、供奉起来的神像,看似尊贵,实则动弹不得。
每一次呼吸,都吸满了他们那份沉重得令人困惑的“好意”。
心底那个荒谬的猜测再次疯狂滋生——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一件关于她,
而唯独她自己不知道的大事!几日煎熬,文阳阳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密不透风的“宠爱”逼疯。
她索性称病,闭门不出,谢绝一切访客。那三人虽急切,倒也不敢真强闯她的闺房,
只每日派人流水似的送来东西,补药、玩物、珠宝、衣裳……几乎要将她的院落填满。这晚,
月色清冷,她屏退了所有侍女,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夜风带着凉意,
吹得她头脑稍稍清醒了些。石桌上,摆着几样小菜,
还有一壶酒——是白日里赫连铮派人送来的,说是北疆的果酒,性温,滋味甜醇,
或许能让她开胃。她本不想碰任何他们送的东西,但胸中块垒难消,那酒香幽幽传来,
竟带了几分诱惑。迟疑片刻,她终是执起那白玉酒壶,为自己斟了一盏。
淡碧色的酒液在月光下漾着微光,果香清冽。她闭上眼,仰头一饮而尽。酒液入喉,
果然绵甜,而后一丝暖意缓缓升腾,熨帖着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一盏,
两盏……壶中的酒不知不觉见了底。起初只是微醺,待到后来,酒意轰然上涌,
眼前景物开始旋转模糊。她伏在冰凉的石头桌面上,脸颊滚烫,脑子却异常活跃,
那些压抑了许久的惊疑、不安、愤怒、委屈,混着酒精,一股脑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很轻,带着迟疑。她迷迷糊糊地抬头,视线花了半晌才聚焦。月光下,
萧衍、林薇薇、赫连铮竟不知何时都来了,或许根本就没离开,一直守在外面。
他们悄无声息地踏入她的院子,围在石桌旁,一个个眉头紧锁,
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担忧与焦虑。又是这种表情!文阳阳猛地直起身,醉意让她动作摇晃,
手指胡乱地指向他们,声音因酒精而沙哑,
却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尖锐:“你们……嗝……到底想做什么?!”三人皆是一怔,
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发作。“阳阳,你醉了。”萧衍上前一步,想扶她。“别碰我!
”文阳阳猛地挥开他的手,身体因用力而踉跄了一下,另外两人瞬间紧张地伸出手,
却又不敢真的碰到她。她环视着他们,目光从萧衍深邃的眼,到林薇薇微红的眶,
再到赫连铮紧抿的唇,
王笨拙送礼、死对头贵女为她端茶递水、敌国太子为她飞身做垫……一個荒誕到極點的念頭,
借著酒勁,不受控制地衝口而出。
們一個兩個……又是送藥又是守夜……我摔一下比你們爹駕崩還驚嚇……”她吃吃地笑起來,
笑著笑著,眼圈卻紅了,聲音顫得厲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醉意,一字一句,
砸在寂靜的夜空裡:“是不是……上輩子……都欠了我的啊?
”“是不是……你們其實……都是重生回來的?!”最後那句話,
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吼出來的。話音落下,萬籟俱寂。連風都彷彿停了。月光慘白,
照得三人臉上血色盡失。時間像是凝固了。蕭衍的指尖幾不可查地顫了一下。
林薇薇猛地捂住了嘴,淚水瞬間奪眶而出,無聲地滑落。赫連湛瞳孔驟縮,下頜線繃得死緊,
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他們的反應,沒有否認,只有被戳穿後無所遁形的震驚與……痛楚。
文阳阳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的泪,他们的沉默,他们的剧痛。那个最荒诞的猜测,
竟然成了真。她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笑了好一阵,她才慢慢止住。然后,她抬起了头。
脸上所有的醉意、所有的迷茫、所有的委屈,在那一刻潮水般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片可怕的、极致的平静。那双总是含着笑意或狡黠的杏眼里,此刻深不见底,
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面前失态的三人,声音很轻,
轻得像一片雪花落下,却带着能冻裂灵魂的寒意。“原来你们重生前都爱我至深?
”众人泪眼婆娑,下意识地便要点头。却见文阳阳唇角极缓、极缓地勾起一丝弧度,
那笑容冰冷、陌生,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究。
她轻轻地问:“那我上辈子死得痛不痛快?”文阳阳那句话问出口后,
院中的空气仿佛彻底凝固了。月光惨白,照得三人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那无声的泪,
骤缩的瞳孔,僵硬的肢体,无一不在印证着她那个最荒诞、最可怕的猜测。
赫连铮最先有了动作,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猛地别开脸,
下颌线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喉结上下剧烈滚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薇薇捂着嘴的手抖得厉害,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泪水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她看着文阳阳,眼神里是铺天盖地的悔痛,几乎要将她淹没。萧衍的反应最是骇人。
这位权倾朝野、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摄政王,此刻竟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宽大的袍袖无风自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翻涌着的是文阳阳从未见过的、几乎能称之为“恐惧”的情绪。他张了张嘴,
喉咙里发出极轻微的“咯”的一声,像是想说什么,却被无形的巨力扼住了咽喉。
他们的反应,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文阳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醉意瞬间被驱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清醒。她看着他们,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干涩,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看来我猜对了。”她慢慢站起身,
身体因为方才的醉酒和此刻的冲击还有些虚软,但脊背挺得笔直,“所以,上辈子,
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对我做了什么,
才需要你们这辈子像供祖宗一样守着我、赎罪?”“阳阳,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薇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急切地想要上前解释。“那是哪样?”文阳阳猛地截断她的话,目光锐利如刀,
依次扫过他们三人,“萧衍,你位高权重,心思深沉,何时做过无利起早之事?林薇薇,
你我针锋相对多年,你骂我‘虚伪做作’、‘攀附权贵’的声音犹在耳边!还有你,赫连铮,
敌国太子,与我大梁利益相悖,几次三番欲除我父兄而后快!”她每说一句,
对面三人的脸色就白上一分。“这样身份、这样立场的你们,如今却齐齐围着我转,
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生怕我磕了碰了,冷了饿了……”文阳阳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若不是亏欠至深,若不是我上辈子死得凄惨无比,
惨到让你们这辈子都无法释怀,还能是什么?!说啊!”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积压了数日的惊惧、困惑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是。”萧衍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双总是蕴藏着雷霆万钧之力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沉痛的血色,
“上辈子,是我们……对不起你。”林薇薇泣不成声,只能拼命点头。赫连铮猛地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