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莉陈秋月沈所长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拉拉圈创作的小说《能听见心声后,我果断退了这门亲》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刘晓莉陈秋月沈所长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短篇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这是我自己做的红薯干,你尝尝。你们平时在山上,也吃不到什么零嘴。”油纸包打……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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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当天,我突然能听见未婚妻的心声。【沈卫国可真是个傻大兵,
不过看在他英雄身份和津贴的份上,嫁了也不亏。等他哪天死在战场上,抚恤金、工作名额,
就都是我的了!】她娇羞地问我带了多少彩礼,我当着全村人的面,
掰开她紧攥着我军功章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这婚,我不结了。”她瞬间崩溃,
哭着喊着说非我不嫁。可她心里却在尖叫:【不结?老娘让你在部队都待不下去!
】011983年,夏。我,沈卫国,二十四岁,刚从前线回来,左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胸前却挂着金灿灿的一等功奖章。今天是我和刘晓莉订婚的日子,也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媒人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说她人美心善,是镇上纺织厂的一枝花,为了照顾家里,
才耽误到了二十一岁。一进刘家门,我就被乌泱泱的人群围住了。
刘晓莉的爹娘笑得满脸褶子,把一个穿着粉色的确良衬衫的姑娘推到我面前。“卫国啊,
这就是晓莉,你们年轻人多聊聊。”刘晓莉低着头,脸颊绯红,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一副手足无措的娇羞模样。确实很漂亮,符合这个年代所有的审美。我心里有些紧张,
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见面礼——一块上海牌手表。“晓莉同志,你好。”她羞答答地接过,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卫国哥,你……你好。”就在她的指尖碰到我手背的那一刻,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个完全陌生的,尖锐又刻薄的女声凭空炸响。【总算来了,
让我等这么久,架子还真大。要不是看你是个战斗英雄,我才懒得搭理你。】我浑身一僵,
下意识地抽回了手。怎么回事?幻听?也许是战场后遗症吧,医生说过我有些神经衰弱。
我定了定神,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刘晓莉的母亲热情地拉着我坐下:“卫国啊,
赶了这么远的路,累了吧?快喝口水。”刘晓莉则端着一杯搪瓷缸子递过来,眼波流转,
含情脉脉。可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背后,我脑子里的声音却在疯狂吐槽。
【这搪瓷缸子还是我爸单位发的,便宜你了。听说部队里津贴很高,他一个连长,
一个月得有好几十块吧?以后可得把钱都交给我管着。】我端着水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这声音……和她的人,反差太大了。“卫我……我哥,你怎么不喝呀?”刘晓莉怯生生地问,
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我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
再听着脑子里那个盘算着我工资和抚恤金的声音,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周围的亲戚邻里都在起哄。“哎呦,晓莉这是害羞了。”“卫国可是咱们十里八乡的英雄,
晓莉嫁过去,那是享福咯!”刘晓莉的父亲清了清嗓子,搓着手,
一脸谄媚地凑过来:“卫国啊,你看,这日子也定了,
咱们是不是……把彩礼的事儿再合计合计?”我还没开口,刘晓莉就轻轻拉了拉她爹的袖子,
柔声说:“爹,你提这个干啥,我和卫国哥是真心相爱,又不是为了钱。”她话说得漂亮,
可我听见的“心声”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个老头子,急什么!得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给!
三百块,不,五百块!少一分都不行!还要三转一响!不然我这朵鲜花,
凭什么插在他这牛粪上?】“牛粪”两个字,像根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那只手因为常年握枪,布满了厚茧,
手背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是上次任务时为了救战友留下的。
刘晓莉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伸手,轻轻抚上我胸前的军功章,
语气里充满了崇拜。“卫国哥,你真是我们所有人的英雄,这军功章,真好看。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少女的试探和爱慕。周围人又是一阵善意的哄笑。可与此同时,
我脑海里的声音,却充满了贪婪和算计。【这玩意儿可是金疙瘩,以后我儿子上学、找工作,
都能加分。等他死了,这东西就归我了。】【他胳膊上还有伤,可别是个残废吧?
得赶紧让他去医院开个证明,可不能影响以后干活。】【听说战场上死人跟割麦子似的,
他这次没死算他命大,下次可就不一定了。我得趁早怀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他死了,
抚恤金就是我的,工作名额也是我的,我还能带着钱和孩子改嫁,找个城里干部!】一瞬间,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我不是傻子,这种突兀出现的声音,
和她每个表情动作都严丝合缝地对应上,不可能是什么幻听。这就是她的真心话。
我看着眼前这张娇羞动人的脸,只觉得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我为之流血牺牲保卫的家国,我用命换来的荣誉,在她眼里,不过是她改嫁的筹码,
是她通往“好日子”的垫脚石。一股混杂着恶心和愤怒的情绪直冲脑门。我猛地站起身。
所有人都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屋子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刘晓莉也愣住了,仰着头看我,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满是惊慌。【他怎么了?难道发现什么了?不可能!】我垂下眼,
看着她还放在我军功章上的手,那手指纤细**,和我粗糙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伸出手,一根一根地,将她的手指从我的军功章上掰开。她的手很软,
却让我感觉像抓着一条滑腻的毒蛇。“晓莉同志。”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屋子,“这婚,我不结了。”02一句话,像一颗炸雷,
把刘家堂屋里所有人都炸懵了。刘晓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卫国哥,你……你说什么?”【这个王八蛋!他敢耍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退婚,我的脸往哪儿搁!我饶不了他!
】她心里的咒骂和她脸上的楚楚可怜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刘晓莉的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冲上来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卫国!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是不是路上累着了,说胡话呢!”“我没说胡话。”我拨开她的手,
目光直视着刘晓莉的父亲,“叔,婶子,对不住,这门亲事,我退了。”“为什么!
”刘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们家晓莉哪点配不上你!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全屋子的亲戚邻居也都炸开了锅,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沈英雄是咋回事啊?怎么说变就变?”“肯定是嫌我们晓莉是农村户口呗!”“啧啧,
男人啊,有了点功劳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我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一片冰凉。我能怎么说?
说我能听见你们女儿心里那些恶毒又贪婪的想法?说出来,他们只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或者是在故意找茬羞辱他们。刘晓莉看我沉默不语,哭得更凶了,身体一软就要往地上倒。
“卫国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要是不想结,
当初就别托媒人来啊……呜呜呜……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
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她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引得不少人心生同情,
看我的眼神也愈发不善。【哭!对,就这么哭!让他百口莫辩!让他身败名裂!
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部队混下去!】我看着她的表演,只觉得无比讽刺。
这就是他们眼里的“好姑娘”。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放在桌上。“叔,
婶子,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些钱,算是我赔的不是。”说完,我转身就走。“站住!
”刘父怒吼一声,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就朝我砸了过来。我头也没回,反手一抄,
稳稳地接住了。温热的水洒出来,溅湿了我的军装。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刘家人的怒火。
刘晓莉的哥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直接堵在了门口,指着我的鼻子骂:“姓沈的!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出这个门!”【打他!让他知道我们刘家不是好欺负的!
最好把他打残了,部队都不要他!】刘晓莉心里在疯狂叫嚣,脸上却是一副“不要啊,哥哥,
别冲动”的焦急模样。真是个天生的戏子。我不想和他们动手,军人的拳头,
不是用来对付乡亲的。我把搪瓷缸子放回桌上,看着刘晓莉的哥哥,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让开。”常年在战场上磨砺出的杀气,不是普通庄稼汉能承受的。
他被我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我趁机迈出大门,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身后的哭喊声、咒骂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几乎要把我淹没。我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周围的村民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些同情、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我成了村里的罪人。
一个忘恩负义、玩弄感情的陈世美。回到部队招待所,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根接一根地抽烟。那道尖锐的女声,似乎还残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部队。第二天一早,团长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桌子拍得震天响。
“沈卫国!你小子能耐了啊!一等功还没捂热乎,就给我搞出这种作风问题!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你?说你看不上农村姑娘,嫌贫爱富!
我们部队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我低着头,一言不发。“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
到底为什么!刘家姑娘那么好一个同志,你怎么就变卦了!”我能说什么?
我说我能听见她心里话,她想咒我死,拿我的抚恤金改嫁。
团长大概会直接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报告团长,是我的问题,我认识不清,
辜负了组织的信任。我接受一切处分。”除了认错,我别无他法。最终,
我背上了一个“严重警告”处分,本来要提拔副营长的任命也被无限期搁置。不仅如此,
为了“消除不良影响”,团里决定,将我调离现在的英雄连,派去一百多公里外的深山哨所,
当一个哨所长。所有人都觉得,我的前途,彻底完了。从英雄到“渣男”,不过一天时间。
离开那天,战友们来送我,眼神里都带着惋惜和不解。我上了去往山区的军用卡车,
颠簸的路上,我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象,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平静。远离那些是非,
或许是件好事。只是我没想到,刘晓莉的报复,才刚刚开始。03通往黑石哨所的路,
比我想象的还要难走。军用卡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近一天,
最后停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坳里。“沈连……哦不,沈所长,前面车开不进去了,
得靠您自己走了。”司机班长老王递给我一个军用挎包,眼神里带着同情,
“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了。”我点点头,背上包,跳下了车。山路崎岖,我拖着一条伤腿,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才远远看到一面褪色的红旗。那就是黑石哨所。
与其说是哨所,不如说是几间破败的石头房,孤零零地立在山顶上,像个被遗忘的哨兵。
哨所里加上我,一共五个人。副所长老张,还有三个年轻的战士,小李、小王和小赵。
他们对我这个新来的“问题”所长,态度很微妙。尊敬里带着点疏远,好奇里又夹着点戒备。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带着战士们巡逻、训练、加固工事。山里的日子很苦,
但也很纯粹,至少不用再听见那些烦人的心声。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
老张休假回来,给我带了一堆信。“所长,你的信,都是从老部队转过来的。
”老张的表情有些古怪。我接过来一看,十几封信,信封各不相同,但寄信人地址,
写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刘晓莉所在的红旗镇。我拆开第一封,
信纸上是用钢笔写的娟秀字迹,可内容却让我瞬间皱紧了眉头。信里,
刘晓莉用一种受害者的口吻,详细“叙述”了我是如何欺骗她的感情,
如何在订婚宴上当众悔婚,让她受尽了村里人的白眼和嘲笑。“卫国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嫌弃我是个农村姑娘。可我的一片真心,难道就这么被你践踏吗?我每天以泪洗面,
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该怎么活下去……”信的结尾,还附上了一首酸倒牙的诗。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过她的心声,我几乎就要被这封信感动了。我一封封拆下去,
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哭诉和卖惨。但越到后面,信里的内容就越不对劲。
她开始在信里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细节。说我曾经对她动手动脚,
说我私下里收了别人家的好处,才故意悔婚。最后几封信,她甚至开始威胁我。“沈卫国,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回来给我道歉,把婚事办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我就把你的‘丑事’,写成举报信,寄到军区,寄到北京去!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我把信纸捏得咯吱作响,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
接下来的日子,刘晓莉的信,就像雪花一样,源源不断地寄到哨所。
哨所的战士们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
他们私下里肯定都在议论。“听说了吗?所长在老家有个相好的,
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又不想负责。”“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他平时那么严肃。
”“无风不起浪嘛,不然为啥一个战斗英雄,会被发配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这些流言蜚语,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神经。我试图写信回去解释,
但信寄出去就石沉大海。我又给团里打电话,政委只是让我“保持冷静,相信组织”。
我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给罩住了,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那天,我巡逻回来,
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在训练场上打了一下午的拳。汗水浸透了军装,
胸口的烦闷却丝毫没有减少。傍晚,我去哨所外的小溪边洗脸,
正巧碰到了来溪边打水的陈秋月。陈秋月是山下陈家村的民办教师,
也是这一带唯一的“赤脚医生”。二十出头的年纪,梳着两条大辫子,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因为哨所的采购和医疗都得麻烦她,所以一来二去,大家也都熟了。她看见我,愣了一下,
然后指了指我渗出些许血迹的左臂纱布:“沈所长,你这伤口又裂开了?”我低头一看,
才发现刚才打拳太用力,牵动了旧伤。“没事,小伤。”“什么小伤!你这伤口再感染,
整条胳膊都得废了!”她不由分说地放下水桶,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拿出纱布和药水,
“坐下,我给你重新包扎。”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只好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她解开我手臂上被汗水和血迹浸湿的纱布,
露出底下狰狞的伤口。“嘶……”她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枪伤?”“嗯。”“疼吗?
”“早就不疼了。”她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用镊子夹着棉球,小心翼翼地帮我清洗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很专注。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皮肤的时候,一个清脆干净的声音,
突然在我脑海里响了起来。【这伤口也太吓人了,得亏是偏了点,不然骨头都得打断。
当兵的,真不容易。】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她。她正专心致志地处理我的伤口,
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流露出的,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切。我竟然,
也能听见她的心声。04这个发现让我震惊不已。难道我这古怪的能力,对谁都管用?
我盯着陈秋月,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可她从头到尾,
都只是专注地帮我处理伤口,没有半分异样。【这人看着挺严肃的,手上的茧子这么厚,
平时训练肯定很刻苦。那些信里说他作风有问题,我怎么就不信呢?】她心里的声音,
再次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我愣住了。她……竟然是向着我的?伤口包扎好,
她利落地收拾好东西,抬头看我,正好对上我打量的目光。“看什么?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没什么。”我收回目光,活动了一下手臂,
“谢谢你,陈老师。”“不用谢,为人民服务嘛。”她学着报纸上的口吻说了一句,
自己先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她一笑,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像山里迎着太阳盛开的向日葵。【他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怪不好意思的。不过他这人,
不笑的时候像块石头,笑起来……好像还挺好看的。】我听着她心里的话,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这是我来到黑石哨所后,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对了,沈所长,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这是我自己做的红薯干,你尝尝。
你们平时在山上,也吃不到什么零嘴。”油纸包打开,里面是金黄色的红薯干,
散发着香甜的气味。我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又香又甜,很有嚼劲。“好吃。
”我由衷地赞叹道。她眼睛一亮,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夸奖:“好吃吧!我们家自己种的红薯,
特别甜!”【太好了,他喜欢吃。下次我再多做点给他送来。山上的日子那么苦,得多补补。
】我听着她朴实又善良的心声,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从那以后,
陈秋月来哨所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有时是借口送些自己种的蔬菜瓜果,
有时是说顺路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哨所的战士们都很喜欢她,每次她来,
小小的哨所都会热闹不少。大家背地里都在开玩笑,说陈老师是不是看上我们沈所長了。
每次听到这些,我都会板着脸把他们训一顿,可心里,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通过“读心术”,我知道了陈秋月的很多小秘密。我知道她看起来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