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黑卡追我女友,等着牢底坐穿
作者:桃子快到怀里来
主角:沈青魏川顾真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3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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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魏川顾真《偷我黑卡追我女友,等着牢底坐穿》是由大神作者桃子快到怀里来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偷我黑卡追我女友,等着牢底坐穿小说精彩节选我打开书架最下层的抽屉,拿出一个透明证据袋,把录音笔放进去,拉上封口。接着,我抽出那本《穷爸爸富爸爸》,翻到写满字迹的那……

章节预览

我叫张辰。住上海老洋房改造的公寓。父亲创业起家,母亲早逝。家里日常靠周姨打理。

她儿子魏川,从小一起长大。沉默,倔强,眼神藏事。我和他读同一所中学。我爱看书,

他爱干活。沈青是我的女友。美术老师,笑起来像春天。我们安稳了三年。直到那晚我喝醉。

黑卡不见了。后来才知道,是魏川拿走的。他用它订米其林餐厅。买香奈儿,订爱马仕。

全送给了沈青。伪装成创业新贵。她信了。爱上了。提出分手那天,她说:“你太安静了,

不像他有拼劲。”我没哭。只是把书合上了。1上海的梅雨季总是这样,湿得透不过气。

前天夜里下过一场雨,老洋房的墙角渗出一圈黄渍,像陈年旧伤突然裂开。

我坐在阳台藤椅里,手里捧着一本翻了大半的《海边的卡夫卡》,

茶几上的白瓷杯还留着半口冷茶。楼下弄堂传来收垃圾的**,远处有电车轨道轻响,

一切如常。直到魏川拎着工具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那件深灰色旧夹克,

袖口的线头还是我去年亲手缝的。他话不多,进门只说一句:“哥,妈说你这儿水管漏水。

”我点点头,让他去厨房看。他是周姨的儿子,在张家住了二十多年,从小跟我一起上学,

吃同一锅饭。我一直当他是兄弟。他修东西向来利落。二十分钟不到,厨房滴水声就停了。

走的时候他笑了笑:“哥,你这房子老归老,住着踏实。”我也笑,回了句:“你也常来。

”他点头,背影沉默地消失在楼梯拐角。我没多想,继续回阳台看书。可傍晚刷手机时,

一条朋友圈让我停住了。沈青发了九宫格。照片里她坐在一家外滩的高级餐厅,灯光柔和,

她穿着我没见过的米白色连衣裙,笑容明亮。配文只有八个字:“他说,未来会更好。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那家餐厅叫“外滩8号”,人均两千三,预约要提前两周。

我没带她去过。我们三年恋爱,最贵的一顿饭是在法租界那家小意大利馆,

她还特意选了套餐。我翻她最近三个月的朋友圈。宝格丽橱窗前的合影,

莫奈特展的VIP票根,和平饭店的下午茶——每一笔消费都远远超出一个美术老师的收入。

而我,从没送过她这些。我拨通她的电话。“最近过得不错?”我问,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陌生。她顿了一下,语气轻柔:“有人愿意为我努力,

我觉得……值得试试。”电话挂了。我没追问,也没生气。只是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像放下一块烫手的石头。她不是贪慕虚荣的人。

沈青是那种会在雨天蹲下来帮流浪猫撑伞的人,穿棉布长裙,说话像春日穿堂风。

我爱她的干净,也以为她爱我的安稳。可“试试”这两个字,像一根锈钉,慢慢扎进心里。

我打开手机银行,点进信用卡管理页面。那张黑卡,是父亲早年帮我办的,额度无限,

几乎没怎么用过。我设了指纹锁,但三个月前有次醉酒,魏川扶我回家,

我让他帮忙取个快递,他拿着卡在POS机上刷了一下——当时我没在意。现在,

我点开近三个月的交易记录。第一笔是宝格丽腕表,六万八,签收地址在静安嘉里中心。

第二笔是外滩某五星级酒店套房,两晚,四万二。第三笔是莫奈展VIP包厢票,八人场,

两万九。我一条条往下看。十七笔大额消费,总计二十三万七千六百元。

消费场所全是高端场所,收货人姓名模糊,但发票抬头多次写着“沈**”。我的手很稳,

心跳却像被压住的钟摆,沉而缓慢。我穿上外套出门,去了最近的银行分行。

大厅冷气开得很足。我递上身份证和银行卡,柜台人员查了会儿,说:“张先生,

调取监控需要四十八小时流程审批。”“是我亲属盗刷。”我说,“我现在就要看。

”她犹豫了一下,叫来主管。我出示了所有凭证,说明情况。主管去请示,我坐在等候区,

看着墙上时钟走动。两小时后,一名保安带我进了后台调阅室。屏幕亮起。

画面是外滩8号餐厅的收银台。一个男人低头刷卡,侧脸清晰。他穿着旧夹克,袖口有线头。

他动作熟练,刷完卡还对服务员点头微笑,像常客。是魏川。我盯着屏幕,没动,也没出声。

他刷的是我的卡,买的是我负担得起却从未想过挥霍的东西。他用我的钱,

订我从不会去的餐厅,陪我深爱的女孩,说“未来会更好”。而我,在阳台上读村上春树,

以为世界安静如初。我走出银行时,雨刚停。地面湿漉漉的,倒映着高楼霓虹,

像一张被水泡过的照片。我站在台阶上,掏出手机,拨通客服热线。“我要冻结名下黑卡,

卡号尾号8867。”“确认冻结,永久停用。”“好的,张先生,操作已完成。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没有愤怒,没有咆哮。只有一种冷而清晰的清醒,

像手术刀划开皮肉,直抵骨头。我回家后没开灯,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

银行流水一条条导出,截图,命名,存进加密文件夹。我把沈青的朋友圈翻到最后一页,

然后退出账号。那一夜,我没睡。台灯亮到天明。桌上堆着打印的消费明细,

每一张都标了日期、金额、地点。我像整理案卷一样,把碎片拼成证据链。

我终于明白一件事:信任不是理所当然的。它会被一点一点偷走,从一次帮忙取快递开始,

从一句“试试”结束。我曾以为爱是陪伴与成全。我以为沈青喜欢我的沉静,

魏川感激我的接纳。可现实是,有人把我的安稳当软弱,把我的信任当空门。天亮时,

我合上电脑。窗外,苏州河的晨雾缓缓散开,货船驶过,水波荡漾。我洗了把脸,

换上干净的棉麻衬衫和深色针织开衫,像往常一样出门买早餐。弄堂口的粢饭团摊冒着热气,

老板熟稔地招呼:“小张,老样子?”我点头:“嗯,加蛋。

”他笑着递过来:“今早太阳不错。”我接过,轻声说:“是啊,雨停了。

”我沿着河岸慢慢走,风吹起衣角。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老洋房的水管修好了,

但有些漏水,藏在看不见的地方,早已浸透地基。我不再是那个躲在书本里的人。从今天起,

我要学会看清楚——谁在笑,谁在演,谁在用我的名字,过他想要的人生。而我,

得为自己活一次。哪怕是从冻结一张卡开始。2我回到阳台,冷茶还在茶几上,

杯壁结了一圈水渍。晨光斜进来,照在翻开的书页上,纸张发白。我拿起手机,

通讯录滑到沈青的名字,光标在输入框停了三秒,删掉刚打的“魏川盗刷黑卡”六个字,

重新输入:“今天能见一面吗?有事当面说。”她回得很快:“在美术馆咖啡厅,十一点。

”我换了件干净的衬衫,出门时弄堂口的粢饭团摊还在冒热气。老板抬头:“小张,加蛋?

”“嗯。”他递过来,塑料袋烫手:“今早风大,早点回去。”我沿着苏州河走,

风吹得袖口贴住手腕。河水浑浊,货船拖着长影缓缓驶过。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银行发来的确认短信:卡号尾号8867已永久冻结。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沈青已经到了。

她穿了那条米白色长裙,发尾卷着,像从前每个周末我们去看展时的样子。她抬头看我,

眼神有点迟疑。我坐下,从包里抽出两张打印纸,推过去。“外滩8号,宝格丽店,

这两笔消费,是他‘努力’的结果?”我声音很平,像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账单。她低头看,

眉头慢慢皱起:“魏川说了,这是他设计项目拿奖的奖金……你是不是误会了?”“误会?

”我打开手机银行APP,调出监控截图,放大到旧夹克的袖口,那处线头清晰可见,

“他穿我去年缝的夹克,刷我的卡,请你吃饭。这算哪门子奖金?”她盯着画面,

手指微微发抖。几秒后,忽然抬头:“就算他现在借了你的钱,可他敢追我,

敢为我花钱——你呢?你只会看书!”我看着她。三年前她在美术馆门口等我,雨下得急,

她没打伞,抱着画册往屋檐下躲。我走过去,把伞倾向她那边,自己半边肩膀湿透。

她笑着说谢谢,眼睛亮得像晴天。现在她坐在我对面,声音发颤:“我给你三年安稳,

也该换一次心动。张辰,我们……到此为止。”她站起来,裙摆扫过椅子边缘。我坐着没动,

只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知道他用的是我的卡?”她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我不知道。

但我也不在乎。”门铃响了一声,她走出去。阳光斜照在空椅子上,杯里的咖啡还剩一半,

奶泡已经塌了。我坐了五分钟,起身离开。地铁换乘两站,我在“明律所”门口停下。

玻璃门映出我的影子,衬衫整齐,脸色发白。前台问我找谁。“我要告一个人,用我的卡,

刷了三十七笔。”她登记完,叫我稍等。十分钟后,走廊尽头走出一个穿灰蓝西装的女人,

短发齐耳,手里拿着文件夹。“我是顾真,请进。”她办公室不大,桌上一台笔记本,

旁边放着水杯。她示意我坐,递来一杯温水:“先说事实,别带情绪。

”我把U盘放在桌上:“所有银行流水、监控截图、发票存根,都在这里。加密文件夹,

密码是19860412,我生日。”她插上U盘,快速翻看。屏幕滚动着一笔笔消费记录,

金额、时间、地点列得清楚。她看到第十七笔时停下:“五星级酒店套房,连订两晚,

收货人写的是‘沈**’?”“是。”她继续往下翻,忽然停住:“这本书,你认识吗?

”我抬头。她正点开一个PDF文件,封面是《穷爸爸富爸爸》,我大学时买的旧书,

深蓝色封皮,右下角有我的签名。“魏川借走过,大概半年前。”她放大其中一页空白处,

一行潦草字迹浮现出来:“换我站他位置,会更狠。”我盯着那句话,没说话。

她合上电脑:“这不是临时起意。是预谋。”“我要立案。”我说,“不为钱。

他用我的身份,过他想要的生活。我得让他知道,偷来的一切,不配存在。

”她点头:“三十七笔盗刷,累计金额超过二十万,符合信用卡诈骗的立案标准。

我们可以走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证据够吗?”“够。

银行监控、交易记录、持卡人非本人使用的直接证据,再加上这条笔记——能证明主观恶意。

”她顿了顿,“你确定要走到底?这种案子,一旦启动,就没有回头路。

”“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很静:“好。材料我今天整理,

明天提交检察院。你等通知。”我起身要走,她叫住我:“张辰。”我回头。“你不是软弱,

是太信任别人。现在开始,信任得有边界。”我点头,推门出去。傍晚的风比早上更凉。

我沿着街边走,路过一家旧书店。橱窗里摆着一本《海边的卡夫卡》,封面泛黄。

我停下看了几秒,没进去。手机震动,是银行新消息:名下所有联名账户已完成风险评估,

建议进一步核查授权绑定设备。我站在人行道上,打开设置,

一条条删掉曾经共享的云账号、支付授权、家庭组权限。每删一个,提示音清脆地响一次。

走到路口,红灯亮着。我站着等,对面商场大屏正在放广告,光影打在脸上。

一个男人牵着小女孩跑过马路,笑声混在车流里。绿灯亮了。我过街时,

风把外套掀起来一角。口袋里的手机最后一次震动。是顾真发来的消息:“书里的那句话,

我复印了,附在证据清单第12页。”我把手机翻过来,屏幕朝下压在掌心。三十七笔消费,

每一笔都曾被当作“未来会更好”的证明。现在它们成了另一样东西的起点。

3手机在掌心压着,屏幕朝下,风从街角卷过,把外套下摆掀起来。我走得很慢,

每一步都踩在湿砖上,水声闷闷的。回到弄堂口,雨又开始落,先是几滴,接着就成了线。

钥匙刚**锁孔,楼道尽头传来脚步声。我回头,魏川站在楼梯拐角,头发贴在额头上,

雨水顺着夹克往下淌,那件旧夹克已经发黑,袖口的线头被水泡开了。他看见我,没说话,

只朝前走了一步。我没有开门,手指还搭在钥匙上。门镜里他的脸更瘦了,眼窝陷下去,

嘴唇发白。“让我进去。”他说。我没动。“我知道你报警了。”他声音低,

像在喉咙里磨出来的,“但我得跟你说清楚。”我盯着他湿透的鞋尖,慢慢把门拉开一条缝。

他挤进来,带进一股冷风和水汽。我退到沙发边坐下,没看他的脸,

而是伸手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录音笔,放在桌角,按下开关。红灯亮了。他盯着那点光,

忽然笑了下:“你还真记仇。”我没说话。“我不是来求你撤案的。”他脱下夹克,

搭在椅背上,动作很慢,“我是来告诉你,为什么。”我点头,示意他说。“你说我偷你钱。

”他坐在对面,双手撑在膝盖上,“可我刷的每一笔,都是你本来就会花的。那家餐厅,

你带沈青去过多少次?宝格丽,你妈生前也常去。我不过是替你走了一遍你习以为常的路。

”“所以你觉得这是你的权利?”我打断他。“不是权利。”他抬头,“是补偿。

我从小在你家吃饭,在你家睡觉,在你书房翻你的书。你有的一切,我只能看着。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像隔着一道墙。

”“那你妈在厨房煮粥的时候,你在哪?”我问。他一愣。“我妈走那天,你在哪?

”我声音没抬,“她在医院最后一晚,周姨守了一夜。你有没有进去看过她一眼?

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我还好不好?”他没说话。“你记得的是我有的东西。”我说,

“你不记得的是,我也曾一个人在夜里哭到喘不上气。”他低下头,手指抠着膝盖上的布料。

“可你不一样。”他忽然抬头,“你哭完,还有房子、有钱、有未来。我呢?

我连换个像样点的夹克,都要靠你不要的。你说公平吗?”“所以你就穿我的夹克,

刷我的卡,请沈青吃饭?”我问。“是。”他直视我,“我就是要让服务员以为我是你。

我要让她看着我,像看着一个能给她一切的男人。我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让她看得起我一次。

”“那你选的时间,是不是特意挑的?”我问,“周二下午三点,宝格丽人最少,

店员最可能认错人?”他眼神闪了一下。“你连这个都知道?”他嗓音哑了。“顾真发现的。

”我说,“她说,这种细节,证明你不是冲动,是计划。”他忽然笑出声,肩膀抖着:“对,

我是计划了。半年前我就在想,怎么让你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你那本《穷爸爸富爸爸》,我借走不是为了看,是为了在空白页写一句话。

”“换我站你位置,会更狠。”我接上。他猛地抬头:“你看到了?”“她复印了,

放进证据清单。”我说,“现在它和银行流水、监控视频在一起,编号第十二。

”他整个人往后靠去,像被抽了力气。“你觉得我恨你?”我问。他没回答。

“你恨的不是我。”我说,“你恨的是那个从小必须低头的人。你刷我的卡,追我的人,

穿我的衣服——不是为了得到什么,是想证明,你也能站在我站的地方。”“那你告诉我。

”他突然坐直,“如果换作是你,从小活在别人影子里,

看着他轻而易举拥有你拼命都够不着的东西——你会怎么做?”我没说话。“我会告诉你。

”他盯着我,“我会比他更狠。我会让他亲眼看着,他珍视的一切,被我一点点拿走。

不是偷,是拿回本来就不该只属于他的东西!”录音笔的红灯还在闪。窗外雨声更大,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他扭曲的脸。他喘着气,像刚从深水里浮上来。

“你记得我们高中那次考试吗?”我开口,“你数学差十分及格,我让老师改了卷面分,

说你漏登了。你妈那天晚上煮了汤圆,特意给我端了一碗。”他愣住。

“你没问我为什么帮你。”我说,“你只说了一句,‘下次我自己考’。”“那又怎样?

”他声音低下去,“后来呢?我考上了普通大学,你去留学。我回来修水管,

你住老洋房看书。你说,我努力了,可结果呢?”“所以你就用我的卡,编个奖金的谎,

去追沈青?”我问。“她需要被坚定选择。”他说,“你给不了她那种安全感。我给了,

哪怕那是假的。”“那你有没有想过,她根本不在乎真假?”我问,“她在乎的是,

有人愿意为她打破规则。而你,正好成了那个打破规则的人。”他沉默。“你不是她的救赎。

”我说,“你只是她厌倦安稳后,想尝一口的冒险。”他猛地站起来,

椅子被拖出一声刺响:“你到现在还觉得,你是对的?你永远站在道德高地,

冷冷地看着我犯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给的‘安稳’,本身就是一种施舍?”我没动。

“你送我夹克,说是节俭;你让我修热水器,说是帮忙。可你从来没问过,我想不想修?

我需不需要这份‘照顾’?”他声音发抖,“你把我当兄弟?不,你把我当佣人的儿子,

施舍一点温情,就以为我能感激一辈子。”“所以你就用我的身份,过你想过的生活?

”我问。“是。”他直视我,“我要让她看见,我也能给她高级餐厅、奢侈品、未来。

哪怕那是用你的钱,穿你的衣服,冒充你——至少那一刻,我是完整的。”雷声砸下来,

整栋楼震了一下。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把没关严的窗缝合拢。雨水顺着玻璃往下流,

像一道道泪痕。然后我走回茶几,拿起录音笔,关掉电源。红灯熄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录下这些?”我问。他没说话。“不是为了法庭。”我说,

“是为了让我自己听清楚——你不是一时糊涂,也不是走投无路。你是真心觉得,

偷来的人生,也能算数。”他站在原地,湿衣服贴在身上,像被钉住。

我打开书架最下层的抽屉,拿出一个透明证据袋,把录音笔放进去,拉上封口。接着,

我抽出那本《穷爸爸富爸爸》,翻到写满字迹的那一页,轻轻夹进去。“有些话。”我说,

“不该只写在书里。”4天亮前雨停了,窗玻璃上挂着水珠,一滴一滴往下爬。

我把证据袋放进公文包,拉好拉链,拎着下楼。顾真约了九点见面,她说这些材料足够立案,

但要不要用,由我决定。我坐在她办公室,没多说,只问:“如果公开,能有多大影响?

”她看着我:“你是想让他们知道,还是想让自己放下?”我没回答,把包打开,

取出录音笔和那本书,推到她面前。她翻了翻,点头:“程序没问题。但你要当面给他们看?

”“嗯。”她抬眼:“这不像打官司,像了结。”“就是了结。”她没再劝,

只说:“那我陪你。”我没让她进屋。钥匙**锁孔的时候,手有点沉。

屋里还留着昨晚的冷气,沙发上的夹克已经收走,茶几擦过,但边缘还有一点水渍,

像是没擦干净。我打开投影仪,把U盘**接口。画面跳出来,

是银行监控截图:魏川低头刷卡,袖口露出那道线头。接着是消费清单,一笔一笔,标红,

分类,时间轴拉成一条直线。最后是录音文件,波形图安静地躺着。门铃响了。

沈青站在外面,穿了那条米白长裙,头发扎得整齐,像要去上课。她看见我,嘴唇动了动,

没说话。“进来吧。”我说。她走进来,站到沙发边,目光扫过投影仪:“你找我,

是还想提魏川的事?”“不是提。”我说,“是让你听清楚。

”她皱眉:“我已经说过——”我按下播放键。魏川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低哑,

带着雨夜的喘息:“我要让她看着我,像看着一个能给她一切的男人。”“你给的安稳,

本身就是一种施舍!”“我会比他更狠。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珍视的一切,

被我一点点拿走。”沈青的脸色变了。她往后退了半步,手扶住沙发扶手,指节发白。

录音继续放着,她说过的话也被引述:“你也该换一次心动。”“你只会看书!

”她猛地抬头:“你偷录他?”“他来求我撤案。”我说,“我没答应,但录了。

”她嘴唇抖着:“你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我告诉过你吗?”我看着她,

“上次在咖啡厅,我给你看监控,你说他是在努力。现在你听听,他的努力是什么。

”她没说话,眼眶红了。门铃又响了。周姨站在外面,围裙还系着,手里拎着一袋刚买的菜。

她看见客厅里的投影,又看看沈青,声音发颤:“辰儿……这是怎么了?

川儿他……”“您先坐下。”我说。她没坐,直接走到投影前,

盯着那张宝格丽的截图:“这……这不是你刷的?”“是他。”我说,“用我的卡,

穿我的衣服,冒充我请沈青吃饭。”她转头看沈青:“青青,你……你知道?”沈青摇头,

声音很小:“他说是奖金……项目拿奖了……”“他借了我的书。

”我从包里拿出《穷爸爸富爸爸》,翻开那页,“写了一句话:换我站你位置,会更狠。

”周姨接过书,手指抖得厉害。她认得那字迹,是她儿子的。她抬头看我,

眼里已经湿了:“辰儿……他不懂事,

可他从小……从小就没爹……我一个人……”“我知道。”我说,“所以我一直当他家人。

”“那你饶他一次!”她突然跪下来,膝盖砸在地板上,“他娘就这一个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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