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七夕惊喜》是由作者“玄舟栖川”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江远舟宋薇孟圆,其中主要情节是:“江远舟那边联系我了。”师姐放下公文包,眼神锐利,“他同意离婚,但条件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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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前三天,江远舟说七夕节要给我惊喜。七夕前一天,江远舟却说他要去乡下参加葬礼。
没想到却就此失联。两天后,他搂着珠宝堆砌的女人出现:“介绍一下,
这是宋氏集团的千金,我的未婚妻。”我抱着孩子站在原地,看他递来离婚协议:“签了吧,
她能给我的,你这辈子都给不了。”后来我重新拿起手术刀,成了全国首例罕见病主刀专家。
国际医学峰会上,他冲破保安阻拦跪在我面前:“老婆,我错了。
”我对着话筒淡然微笑:“抱歉,这位患者,有病请挂号。”(1)七夕的前三天,
江远舟下班回来,脸上带着一种久违的、几乎让我陌生的兴奋。
他从背后搂住正在给孩子喂辅食的我,下巴蹭着我的发顶,声音里透着神秘:“老婆,
七夕快到了,我给你准备了惊喜,你现在就可以开始期待了。”我拿着小勺的手顿在半空,
辅食糊糊滴落在围兜上。惊喜?恋爱三年,结婚五年,从恋爱的第二年起,
各种节日、纪念日的礼物就开始逐渐消失。第一年的项链还锁在抽屉深处,已经蒙了尘。
第二年,他说:“宝宝,我们要攒钱买房子,以后给你一个真正的家,这些形式的东西,
先省省,嗯?”我点头,觉得他说得对,未来更重要。第三年,
他搂着我:“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不搞那些虚的,我心里全是你。”我心里有点空,
但还是笑着依偎进去。结婚后,他主动提出工资上交,让我管家。可没多久,
就成了“公司效益不好,工资拖了”、“这个月项目奖金没发,老婆你先垫垫”。
我用自己的工资撑着家,想着他打拼不易,从未深究。后来我怀孕,生子,辞了工作。
带孩子的手忙脚乱,缺觉的憔悴,镜子里自己迅速褪去的光彩和微微走形的身材,
让我再也无心计较那些风花雪月的“形式”。只是偶尔深夜看着他背对我熟睡的侧影,
心里总会闷闷的,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所以,他这句话让我顿时没出息的心潮澎湃起来。
一连几天,我嘴角都忍不住上扬,甚至翻出了好久不用的化妆品,趁着孩子午睡,
偷偷在小红薯上搜化妆教程,跟着练习了一下生疏的化妆手法。心里那点快要熄灭的火苗,
又被他不经意的一句话点燃了。七夕节前一天,我还想着,出去吃饭的话,
孩子可以让我妈暂时带一会儿。那天下午,他接了个电话,语气瞬间变得沉重。挂了电话,
他一脸凝重地对我说:“老婆,我一个远房叔公过世了,老家那边喊我必须回去一趟奔丧,
你看这……”我心里咯噔一下,满腔的期待被泼了盆冷水,但还是温和道:“那你去吧。
”他叹气,揉揉我的头发,“对不起啊老婆,惊喜可能得推迟几天了。但没办法,亲戚,
不去说不过去,以后回老家要被戳脊梁骨的。我会尽快回来。”我点点头:“路上小心。
到了给我发个消息。”他应了一声,匆匆收拾了两件衣服就走了。可他这一去,就失联了。
第一天,他没有消息。我发去的微信石沉大海。我想,也许乡下信号不好,也许丧事忙碌。
第二天,依旧音讯全无。打电话过去,一直是“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一种强烈的不安开始在我心头盘旋,压得我喘不过气。各种不好的猜测在脑子里乱窜,车祸?
意外?我甚至想联系他老家的亲戚,却发现除了他,我几乎没有他老家任何人的联系方式。
他说过他老家偏僻,亲戚们都不怎么用手机。真是这样吗?我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第三天下午,门铃响了。一定是江远舟回来了!我心里猛地一松,几乎是跑着去开的门。
我有一瞬间甚至想好了,只要他平安回来,我就不跟他计较七夕和失联的事了。门开了。
站着的确实是江远舟。但他不是一个人。他搂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名牌。
颈间、腕间、指间闪耀的珠宝几乎要晃瞎人的眼。她妆容精致,头发一丝不苟,
浑身散发着一种用钱堆砌出来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而江远舟,我那个说要去参加葬礼,
继而失联了两天的丈夫,穿着一身笔挺簇新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脸上春风得意,
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谄媚。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像是保镖的男人。我抱着儿子,
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江远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
但很快就被一种破罐破摔的、近乎残忍的平静取代。他看着我和儿子,
仿佛在看一块绊脚的垃圾。他低头对身边的女人柔声说:“小心门槛,宝贝。
”然后才抬起头,对着僵住的我,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地宣告:“介绍一下,
这是宋氏集团的千金,宋薇,我的未婚妻。”未婚妻?我却像是失聪了,
只看得见江远舟的嘴巴在一张一合,说着比刀子还利的话。“孟圆,我们离婚吧。你看到了,
薇薇能给我的,你下辈子都给不起。”他像是早有准备,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文件,
递到我面前,“签了它。儿子你要就留着,反正薇薇以后会给我生更好的。
”那份白色的A4纸上,黑体加粗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宋薇依偎在江远舟怀里,上下打量着我,红唇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此刻我穿着沾了奶渍的旧T恤,头发胡乱扎着,
因为独自照顾孩子,脸色蜡黄,眼袋深重。确实和她,云泥之别。“远舟,”她开口,
声音娇滴滴的,却很强势“这房子我看着喜欢,以后做我们的婚房不错。
让她赶紧带着她那个小拖油瓶搬出去,我看着碍眼。”江远舟立刻点头,
温柔地拍拍她的背:“都听你的。”然后他转向我,表情瞬间变得不耐烦,“听到没?孟圆,
协议看清楚,财产你没出过什么力,就没你的份了。看在夫妻一场,我给你卡里打了五万块,
算是补偿。赶紧签字搬走,别给脸不要脸。”他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儿子本就发烧难受,这下更是被吓得啼哭不止。我站在我自己家的门口,
听着我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讨论着如何将我和孩子扫地出门。
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疼痛同时撕裂着我,世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心脏一下下沉重撞击胸腔的闷响。八年,三年倾心相爱,五年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替他伺候病重的母亲,陪他吃路边摊住出租屋,熬到他自己开了个小公司……最后,
却落到这种境地。我抬起头,怔怔看着江远舟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剧烈的颤抖从心脏蔓延到指尖,怀里的儿子哭得更大声。我死死咬住牙关,
咬得口腔里弥漫起一股铁锈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倒下。我看着江远舟,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江远舟,这房子,是我爸妈付的首付,房贷是用我的公积金在还。
你的公司,注册资金是我婚前攒下的所有积蓄。你想把我赶出去?”我顿了顿,
怀里儿子滚烫的体温和无助的哭泣让我清醒,那口气撑着我,让我把腰杆挺得笔直。“可以。
让你的律师,来找我的律师谈。”江远舟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和难以置信。他大概以为,我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哭哭啼啼,
然后轻易地妥协。宋薇也皱起了精心描画的眉。我不再看他们,后退一步,“砰”地一声,
狠狠摔上了门。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沿着门板滑坐在地,怀里的儿子受到惊吓,
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我抱着他,浑身止不住发抖。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八年,
我最好的八年,原来全都喂了狗!哭够了,我抹掉眼泪,看着怀里哭累睡去的儿子,
下定决心:不行,我不能倒。为了儿子,也为了我自己。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2)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略显清冷的女声:“喂?孟圆?刚才在开会,
有什么事吗?”是我大学时的师姐,如今律政界有名的铁娘子,专打离婚官司。
我吸了一口气,简单描述了刚才的事,声音嘶哑地恳求:“师姐,帮我。我要离婚,
我要让江远舟……净身出户。”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响起干脆利落的回应:“地址发我,半小时后到。这之前,保存好所有证据,
包括房产证、购房合同、还款记录、公司注册资金流水……一切你能找到的。还有,
在我到之前,不要再给他们开门。”挂了电话,我抱着儿子站起来,走进卧室,反锁了门。
我把儿子放到床上,开始翻箱倒柜,找出所有能证明一切的纸张。每找到一份,心就冷一分,
也硬一分。江远舟在外面用力砸门,气急败坏:“孟圆!你开门!**敢摔我的门?
还敢反锁?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给我滚出来签字!”他的怒吼,宋薇尖细的帮腔,
还有保镖试图撞门的闷响,混杂在一起,像是一场荒唐的闹剧。我充耳不闻,
只是更快地整理着那些泛黄的票据和文件。指尖拂过一张旧照片,
是我们刚毕业时穷到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他却偷偷攒钱给我买了朵玫瑰,我们俩抱在一起,
笑得像个傻子。照片上的那个少年,已经被现在的江远舟,亲手杀死了。
我把照片扔进垃圾桶,没有任何犹豫。师姐来得比预计的还快,她带着两个助理,气场强大,
三言两语就镇住了门外的混乱。专业的律师出面,
江远舟和宋薇那点嚣张气焰终于被暂时压了下去。隔着门,
我听到师姐冷静无比的声音:“江先生,我的当事人目前拒绝与你沟通。有任何问题,
请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另外,鉴于你目前的行为涉嫌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和恐吓,
我的当事人保留报警及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门外安静了。危机暂时解除。我打开门,
师姐走进来,看到我红肿的眼睛,什么都没问,只是用力抱了抱我。“放心,”她说,
“这种渣男,我帮你把他剥掉一层皮。”我把所有资料交给她,
声音平静得自己都害怕:“师姐,我要他倾家荡产,一无所有。”送走师姐,
我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抱着熟睡的儿子,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很奇怪,
我一点都不想哭了。心里只剩下纯粹的恨意,和一股必须要活得比他们都好的狠劲。江远舟,
宋薇。你们给我的这份“惊喜”,我收到了。来日方长。这份“惊喜”,我会连本带利,
统统还给你们。(3)我拿出手机,拉黑了江远舟所有的联系方式。
然后看着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几乎遗忘的号码发呆。那是我研究生导师的号码,
他是全国顶尖的心外科权威,曾无数次惋惜我为了爱情放弃深造,放弃拿手术刀。
我曾那么让他失望,还有什么资格再联系他呢?但是……我看了一眼旁边熟睡着的,
尚还年幼的儿子,狠狠闭了闭眼。电话接通,传来导师苍劲却依旧清晰的声音:“喂?哪位?
”我握紧手机,指甲掐进掌心,声音却稳得没有一丝波澜。“老师……是我,孟圆。
”“我想回来了。”导师在那头沉默了几秒,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急切:“孟圆?!是你吗?真的是你?你说……你想回来?”“是,
老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底下却奔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
“我还有机会吗?”“好!好!好!”导师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回来就好!
什么时候能来见我?不,你现在在哪?出什么事了吗?安全吗?我让我的学生去接你!不,
我亲自去!”“老师,谢谢您,但是不用。了”我打断他,“我没事。
但我需要一点时间处理私事。处理完,我会立刻去拜访您。”“好好,随时来!我的实验室,
医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导师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孟圆,
你的是我见过天赋最好的学生,荒废了这么多年……太可惜了。但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挂了电话,我有些想哭。导师的惋惜和珍视让我心里酸涩不已,也更加后悔曾经的选择。
但是事已至此,只有向前看。师姐的动作比我想象的更快。第二天一早,
她就带着拟好的律师函和财产保全申请来了我家。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个令人作呕的消息。
“江远舟那边联系我了。”师姐放下公文包,眼神锐利,“他同意离婚,但条件极其**。
声称公司是他婚前财产,与你无关。房子首付他承认是你父母所出,
但婚后共同还贷部分以及增值部分,他要求分割一半。至于你提到的注册资金,他矢口否认,
说那是他问朋友借的,有转账记录为证——我猜,是那位宋大**的手笔。”我听着,
脸上没什么表情。心早就被捅成了筛子,再多一刀也不觉得疼了。“而且,”师姐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凝重,“他主动提了孩子的抚养权。”我猛地抬头。“他说他不要。明确表示,
孩子归你,并且要求你独立承担抚养费,同时,拒绝支付任何赡养费给你本人。
理由是你有工作能力,而且他即将组建新的家庭。”不要孩子?是了,
他甚至不愿意多看孩子一眼!为了讨好新欢,他可以如此轻易地割舍,仿佛丢弃一件旧物。
“好。”我气急了,思路反而更加清晰,我听见自己说:“很好。师姐,按原计划,起诉。
申请财产冻结,包括他那家破公司的一切账户和资产。申请调查他近三个月的大额资金流水。
我要让他该给我的,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师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正该如此。放心,
交给我。”(4)江远舟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决绝,更没料到师姐是如此厉害的狠角色。
起初,他还气焰嚣张地用陌生号码打过一个电话到我手机上,
咆哮着威胁我:“孟圆**别给脸不要脸!真闹上法庭,你以为你能讨到什么好?
薇薇家有的是钱请最好的律师玩死你!识相点赶紧签字拿钱滚蛋!”我直接挂了电话,
录音功能自动保存了这段精彩发言。后来,他的电话开始变得气急败坏,
因为我申请了财产保全,
法院迅速冻结了他公司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账户和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合约。宋家或许有钱,
但法律的程序正义,不是光靠钱就能立刻砸穿的。再后来,他开始打电话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