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开国皇后?皇帝心里只把我当工具人》,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北狄萧玄月姬,是作者似季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都是痛彻心扉的折磨。李威厌恶地开口:“不知廉耻的妖妃,竟敢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后娘娘和龙裔,死不足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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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青梅竹马的萧玄,是战场上最耀眼的将星与储君,我为他踏平三国,助他登基为帝。
可他转身就迎娶了敌国公主月姬。为了和那个女人名正言顺的长相厮守,
他竟用西域秘术将我与月姬换了容貌。醒来后,我从运筹帷幄的开国皇后,
成了被废黜的敌国妖妃,数日后便会被当众焚烧祭天。可他不知道,
我曾于古籍中窥见过北狄王族最深的秘密——那失传的“雄鹰通灵之法”。萧玄,
我曾为你挡下三十六路叛军,换来百场大胜。现在,我要亲手倾覆你的江山。
1我在剧痛中醒来。刺骨的寒意从身下蔓延至四肢。我被铁链锁在一张巨大的寒玉床上,
动弹不得。面前不远处,立着一面鎏金铜镜。镜子里的脸,妩媚妖艳,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
是北狄送来的和亲公主,月姬。我怎么会变成她?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皇帝萧玄搂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赫然顶着我的脸。他满眼宠溺,
小心翼翼地为她剥开一颗金橘,喂到她嘴边。那是我,沈惊鸿的脸。我挣扎着,想要嘶吼,
想要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
舌根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早已被塞了东西。萧玄终于将他冰冷的目光投向我。“月姬,
皇后近日心悸,就是你这妖物在宫中作祟。”那个顶着我脸的女人,娇弱地靠了过去。
“陛下,臣妾好怕,她会不会诅咒我们的孩子?”孩子?我浑身一震,如坠冰窟。
我们成婚三年,他以国事为重,从未让我有过身孕。如今,他却和这个女人有了孩子。
萧玄脸色一沉,立刻下令:“来人,给这妖妃穿上‘红莲舞鞋’!
”掌刑太监端着一双赤红色的铁鞋走了进来,鞋内布满了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铁刺。
曾经对我忠心耿耿、视我为神明的禁军统领李威,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他抓住我的双脚,
没有一丝犹豫,狠狠地踩进了那双铁鞋里。“啊——!”我发不出声音,
只能在心中凄厉地惨叫。无数铁刺瞬间刺穿我的脚掌、脚背,深入骨髓。每动一下,
都是痛彻心扉的折磨。李威厌恶地开口:“不知廉耻的妖妃,
竟敢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后娘娘和龙裔,死不足惜!”他们将我从床上拖下来,
逼着我在冰冷的地面上“行走”。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每一步都在地上印下一个血腥的脚印。我找准机会拼命用头撞击旁边的汉白玉柱子,
撞得鲜血淋漓。我宁愿死,也不愿受此奇耻大辱。可他们却以为我是在发狂。
几名太监死死按住我,让我动弹不得。萧玄缓缓走到我面前。他蹲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惊鸿,朕知道委屈你了。”我的心,猛地一颤,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还认得我?难道换脸就是他让人干的?“但月姬有了身孕,
朕必须保她。你替她受些苦,你身体底子好,受得住。”“等风头过去,
朕会给你最好的补偿。”他眼中没有半分愧疚,只有冰冷的权衡和算计。我瞪大了眼睛,
死死地看着他。他转身,重新搂住那个顶着我容貌的月姬,温柔地替她理了理鬓角。
“皇后受惊了,我们走。”那背影,曾是我在尸山血海的战场上,最最信赖的依靠。如今,
却让我恨入骨髓。萧玄,我为你挡下三十六路叛军,为你踏平三国,助你登基为帝。到头来,
你就是这样对我的?2我被铁鞋折磨得奄奄一息,血流了一地,
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反复横跳。脚踝处,冰冷的铁器与血肉模糊的皮肉粘连在一起。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冷宫里时,一声咆哮从殿外传来。“嗷呜——!”是踏雪!
我从小养大的通灵雪獒!这声咆哮里没有平日的温顺,只有无尽的焦急与狂怒。
宫门被它庞大的身躯猛地撞开。一道白色身影直扑我的床前。
踏雪看到我现在满身是血的凄惨模样,喉咙里发出悲伤至极的呜咽。虽然我样貌换了,
但身上的气味踏雪觉得不会搞错。它小心翼翼地凑过来,
用温热的舌头不断舔舐我额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试图为我止血。
它硕大的脑袋在我身上轻轻蹭着,仿佛在无声地安慰我。
闻讯而来的太监和禁军举着铁棍和长矛,将我们团团围住。“畜生!快让开!
”踏雪感应到了危险,它猛地转身,将我护在身后,龇出森白的獠牙,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它为了护我,凶性大发。谁敢靠近一步,它就扑上去撕咬。
几名禁军躲闪不及,瞬间被它咬伤,鲜血淋漓。就在此时,
萧玄搂着顶着我的脸的月姬再次出现。看到殿内凶悍的踏雪和一片狼藉,
萧玄的脸色瞬间铁青。月姬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躲进萧玄怀里。“陛下!这畜生疯了!
它不认识我了,它要伤害龙裔!臣妾好怕!”我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不!不是的!
踏雪通灵,它能分清谁是谁,它只是在保护我!萧玄看着我,眼中的杀机毕现。
他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我这副属于“月姬”的,会威胁到他“皇后”的躯壳。“一只畜生,
竟敢在宫中撒野,惊扰皇后!”“来人,给朕乱棍打死!
”我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眼泪混合着血水,从我这张妖艳的脸上滚滚而落。不!
不要!无数的棍棒长矛,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踏雪身上。沉闷的击打声,
骨骼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每一声都像是在敲碎我的心脏。
踏雪被打得皮开肉绽,洁白的毛发被鲜血染透,血肉模糊。可它依然固执地,
用它庞大的身躯死死挡在我的前面,不肯退后一步。它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只是在攻击的间隙,将头转向我,那双清澈如初的眼睛里,满是眷恋和不舍。最终,
它再也支撑不住。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激起一片尘埃。临死前,
它那双清澈的眼睛还死死地望着我的方向,流下两行滚烫的血泪。萧玄冷酷地一摆手。
“把这脏东西拖出去,别污了皇后的眼。”他怀中的月姬,那张顶着我的脸的女人,
终于松了口气,她拍着胸口,娇滴滴地抱怨:“陛下,这畜生真是吓死臣妾了。”我的心,
随着踏雪的倒下,随着他这句话,彻底碎成了冰渣。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3萧玄带着众人离开后,冷宫再次恢复了死寂。只剩下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
在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脚步声再次响起。那个顶着我容貌的月姬,独自一人走了回来。
她脸上的惊恐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胜利者才有的恶毒微笑。她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惊鸿,你的后位,你的男人,你的江山,现在……都是我的了。
”她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在我面前晃了晃。“喏,
这是陛下特意赏赐给你的‘生肌散’,说是能让你的伤口快速愈合,
免得你这身细皮嫩肉烂掉了,陛下会心疼呢。”她打开瓶塞,一股浓郁的药香飘散出来。
随即,她抓起一把雪白的药粉,没有任何犹豫,
狠狠地按进了我琵琶骨上那道深可见骨的旧伤里!那道伤,
是我为了替萧玄挡住敌军主帅的致命一击,留下的。“啊——!”烈火焚烧般的剧痛,
瞬间席卷全身!那药粉里根本不是什么生肌散,而是掺满了粗盐和腐蚀性的草药!
我疼得在床上剧烈地翻滚、抽搐,铁链被我撞得哗哗作响。月姬看着我痛苦的模样,
笑得花枝乱颤。“哦,瞧我这记性,我忘了,陛下说,妖妃的贱骨头,要用盐腌透了才听话。
”她蹲下身,欣赏着我的痛苦。“沈惊鸿,你知道吗?萧玄说,你就像一把只懂得杀戮的剑,
冰冷、坚硬,握久了会割手。而我呢,是温柔乡,能让他体会到做男人的真正乐趣。
”“你为他打下的江山,现在由我来享用。你为他训练的军队,现在听我的号令。
你爱入骨髓的男人,如今夜夜在我身下承欢。”“你说,气不气?”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恨意与爱意在我胸中纠缠撕裂,我只恨自己有眼无珠,
错付半生。看着我痛苦万分的表情,她才满意的离去。夜晚。冷宫的门再次被踹开。
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年轻将领,摇摇晃晃地闯了进来。他们曾在我麾下效力,
曾无比仰慕地看着我,称我为大夏不败的女战神。此刻,他们看着我这张属于“月姬”的脸,
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就是这个妖女!迷惑了陛下,
害我们敬爱的皇后娘娘!”“妈的,北狄来的**,长得倒是真勾人!”“兄弟们,
不如……让我们也尝尝这北狄第一美人的滋味?”他们污言秽语,一步步向我逼近。
多么可笑,我曾是他们眼中不败的信仰,如今却成了他们口中待尝的“美味”。
他们将我从床上粗暴地拖下来,撕扯我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囚衣。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我曾是他们敬若神明的信仰,如今却被他们当作战利品一样,肆意羞辱。我死死咬住牙关,
想要咬舌自尽。就在这彻底的绝望之中,一口鲜血猛地喷出,心脏传来一阵剧痛,
我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4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无尽的屈辱和黑暗中。再次恢复意识,
是被一阵轻微的啜泣声唤醒的。一个瘦弱的身影跪在我面前,是刚入宫不久的小太监,
小安子。他是我父亲旧部的遗孤,当年沈家军蒙冤,满门被屠,是我拼死将他保下,
安排他入宫,只为留下一线生机。他一直视我为恩人,为再生父母。他看着我这张月姬的脸,
身上青紫交错的伤痕和被撕碎的衣物,
又联想到近来那个“皇后娘娘”种种怪异的行径和口音,心中早已起了疑。他不敢相信,
那个铁血丹心、光风霁月的沈惊鸿,会变成如今这副娇媚做作的模样。他颤抖着,
用极低的声音,试探性地问道:“将军……是您吗?”他没有叫我皇后,
而是用了我当年征战沙场时,他们最熟悉的称呼。这一声“将军”在我的心中炸开!
我看到了一丝生机,最后的一丝生机!我拼命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的手指早已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动弹不得。我用尽全身力气,偏过头,张开嘴,
用舌尖沾着自己嘴角的血水,在冰冷的地面上,艰难地画出了一个图案。一个不完整的,
却无比清晰的,沈家军的鹰徽。小安子看到那个鹰徽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眼中满是震惊、骇然,和滔天的愤怒!“真的是您!真的是您!他们……他们怎么敢!
”他激动得浑身发抖,泪水一颗颗滚落。我拼命点头,眼泪也汹涌而出。
小安子从地上爬起来,从怀里颤抖着掏出一把藏了很久的小刀。“将军别怕!
奴才这就割断您嘴上的线!只要您能说话,您就能证明一切!”“奴才就算是拼了这条命,
也一定要送您出去!”他跪在我面前,用那把小刀,
小心翼翼地挑着我喉咙里被塞着的与血肉粘在一起的麻布。剧痛传来,
但我心中却燃起了希望。只要能说话,只要能将真相公之于众,
萧玄和月姬的阴谋就会被戳穿!就在他的刀锋即将挑开最后一根线时——“砰!
”冷宫的殿门被一脚狠狠踹开。萧玄阴沉着脸,站在门口,逆光的身影如同地狱来的魔鬼。
他的身后,是那个顶着我的脸,面带微笑的月姬。“惊鸿,你为何总是不肯安分?
”“非要……拖累这些还忠心于你的人?”“既然你不愿意苟活,
那就和忠于你的人一起上路吧!”萧玄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他身后的侍卫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锋利的长剑,从背后,
干脆利落地贯穿了小安子的胸膛。“呃……”小安子难以置信地低下头,
看着穿透自己胸口的剑尖。他又缓缓抬起头,看向我,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眼神里满是绝望和不甘。他倒在了我面前的血泊中,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那把用来救我的小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不——!
”我发出此生最绝望、最凄厉的嘶吼。5冬至。祭天大典。我被押赴京城最高的祭天台。
萧玄要当着文武百官和天下万民的面,将我这个蛊惑君心、祸乱朝纲的“北狄妖妃”,
焚烧祭天,以正国法。我被死死地绑在广场中央一个刻满了符文的巨大木架上。浑身是伤,
奄奄一息,如同一件即将被献祭的祭品。高台之上,萧玄身着庄严的玄色龙袍,
亲手为那个顶着我容貌的月姬戴上凤冠。他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一一历数我的“罪状”。
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那些曾受我沈家军庇护,才得以在战火中安居乐业的子民,
如今却对我投来最深切、最憎恨的目光。他们高喊着“烧死妖妃”,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真是可笑。月姬站在萧玄身旁,母仪天下,一脸悲悯地看着我。可我看得分明,
她那双属于我的眼睛里,闪烁着怎样恶毒和兴奋。吉时已到。
萧玄亲自从太监手中拿起一支燃烧的火把,在万众瞩目下,一步步走向我。万民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