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踹了状元郎
作者:砚边月宇
主角:谢绝陈世安北辽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4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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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重生后我踹了状元郎》,由砚边月宇创作,主角是谢绝陈世安北辽。该小说属于短篇言情类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细节描写细腻到位。重生后我踹了状元郎是一本令人欲罢不能的好书!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两个时辰。白色内服,可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素,十二个时辰内恢复你五成内力。”我顿了顿,补充道,“你可以先……

章节预览

我死在自己用双眼换来的状元郎大婚之日。重生回喜堂,盖头掀开那一刻,

我当着满堂宾客轻笑:“这婚,我不结了。”转身将绣球抛向角落里那个卑微的敌国质子。

众人笑我疯了,辱我没眼光。后来质子弑兄夺位,一统天下,将我捧上后位。

而那位我曾倾尽一切供养的状元郎,却戴着镣铐在刑场嘶吼:“娇娇,

救我——”1红烛高照,满堂喜庆的喧闹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鼻腔里充斥着廉价酒水和油腻菜肴混合的味道,还有……属于身边这个男人,陈世安身上,

那件我熬了三个通宵亲手缝制、却依旧掩不住穷酸气的喜袍的浆洗味。

重生的眩晕感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冰冷的清明。盖头下,我,林娇娇,牵起嘴角,

露出一抹谁也看不见的、淬毒般的冷笑。上一世,就是在这个简陋到可笑的喜堂里,

我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和羞涩,嫁给了这个口口声声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男人陈世安。

为了他考取功名,我彻夜刺绣熬坏了眼睛,

换回的灯油照亮了他的圣贤书;我尝遍百草调制提神醒脑的药剂,

自己却因试药中毒伤了根基;他上京赶考的盘缠,是我卖了祖传的玉佩凑的……他高中状元,

凤冠霞帔却没等到,只等来一纸休书和一句冰冷的“糟糠之妻,安配状元?

”他攀上了尚书家的千金,而我,这个瞎了眼、坏了身子、一无所有的弃妇,

在被赶出京城的路上,一场“意外”的马车失控,将我碾碎在冰冷的泥地里。至死,

我眼前最后的画面,是他拥着新妇,站在状元府高高的台阶上,眼神漠然,

如同看一只碍眼的蝼蚁。疼,刺骨的疼。恨,蚀心的恨。好在,

老天爷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一拜天地——”司仪高亢的声音刺破回忆。

身边的新郎倌微微动了动,准备躬身。就是现在。所有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抽离。我猛地抬手,

干脆利落地掀开了那顶碍事的红盖头。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眯了眯眼,

也让满堂宾客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所有目光,惊愕、疑惑、看好戏的,

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陈世安错愕地转头看我,脸上那点刻意维持的春风得意僵住了,

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娇娇!你做什么!快盖上!休要胡闹!

”他伸手想来拉我,被我嫌恶地侧身避开。我环视这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最后目光落在陈世安那张写满了“丢人”和“不耐”的脸上,轻轻一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这婚,”我顿了顿,欣赏着陈世安骤然变白的脸色,

和满堂死寂的气氛,“我不结了。”死寂。下一秒,哗然如沸水般炸开!“林丫头!

你疯了不成!”我那名义上的婆婆,陈世安的娘,第一个尖叫起来,扑过来想掐我胳膊。

我冷冷一眼扫过去,那眼中的狠厉竟将她震慑在原地。“娇娇!

”陈世安终于绷不住那副虚伪的温和面具,额角青筋跳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休要任性!快向来宾道歉,这婚事岂是儿戏!”“儿戏?”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目光掠过他,望向角落里那最不起眼的席位。那个始终低着头,沉默寡言,

仿佛与这热闹格格不入的玄色身影。敌国质子,谢绝。一个朝不保夕、人人可欺的存在。

也是我,精心挑选的……未来帝王。我抬起手,指向那个方向,

在所有宾客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我没有任性。

只是突然觉得,与其嫁一个道貌岸然、心比天高的未来状元,不如选一个……看得顺眼的。

”我拿起桌上那个象征着姻缘的绣球,那是我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原本该抛给陈世安的东西。

手腕一扬,红色的绣球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越过惊呆的众人,不偏不倚,

落入了那个始终低着头的、穿着玄色旧袍的男子怀里。他似乎怔住了,下意识地接住绣球,

终于抬起头。那是一双极黑极深的眼睛,像蕴藏着暴风雪的古井,锐利,冰冷,

带着一瞬间的错愕和探究,直直地看向我。尽管处境卑微,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懦,

只有被惊扰后的、野兽般的警惕。“林娇娇!”陈世安气得浑身发抖,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你竟敢……你竟拿这个废物来羞辱我?!”满堂宾客也终于反应过来,

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的嘲讽和议论。“林家这丫头是真疯了吧?”“居然选那个敌国质子?

谁不知道他朝不保夕……”“啧啧,陈秀才虽说家贫,好歹是个读书种子,

这丫头眼皮子太浅!”“自甘堕落!真是丢尽了脸面!”我充耳不闻,只是看着谢绝。

我知道他能看懂我眼中的决绝和……邀请。这不是施舍,这是一场赌上一切的交易,或者说,

联盟。我一步步走下喜堂那简陋的几步台阶,穿过神色各异的人群,走向他。所过之处,

人们像避让瘟疫一样纷纷退开。我走到谢绝面前,无视他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伸出我的手。“他们都说我疯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敢不敢,陪我疯一次?”谢绝的目光死死锁着我,

那眼底的风暴在凝聚、盘旋。时间仿佛静止了片刻。他周围的气压低得可怕,

那几个原本想看笑话的、他的所谓“随从”(实则是监视者),竟也不敢上前。终于,

他紧抿的薄唇勾起一丝极淡、却极其惊心动魄的弧度。那不是笑,

是野兽看到猎物主动跳进陷阱时的玩味和……认可。

他扔开了那绣球——那世俗的、可笑的联姻象征。然后,冰凉却有力的手指,

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和占有欲。

他拉着我,一言不发,转身就向厅外走去。“站住!”陈世安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想拦。

谢绝脚步未停,只侧头,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那眼神里的杀意和戾气,

竟让读圣贤书出身的陈世安如坠冰窟,瞬间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离开。身后,

是陈世安气急败坏的咆哮、婆婆的哭天抢地、和满堂宾客炸了锅一样的议论纷纷。

我任由谢绝拉着,穿过破败的庭院,走出那扇困了我前世一生的矮门。夜风扑面而来,

带着自由的冰冷,和我复仇之路开启的血腥味。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林娇娇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从地狱爬回来、索命报仇的恶鬼。而身边这个男人,是我选定的,最锋利的刀。

2质子府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萧条,说是府邸,不如说是一处看守稍严的废弃院落。

院子里只有两个老仆,看到谢绝拉着我进来,脸上露出惊惧之色,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谢绝一路沉默,直接将我拽进一间昏暗的书房,才甩开我的手。手腕上已然一圈青紫。

他力道极大,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他转身,将我困在他与冰冷的门板之间,

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

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我,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压迫感。“说。”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如同砾石摩擦,带着久未开口的干涩,却冷得掉冰渣,“你是谁的人?耍这种把戏,

有什么目的?”我揉着发痛的手腕,仰头直视他,毫无惧色:“我不是谁的人。目的很简单,

找你合作。”“合作?”他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极其荒谬的笑话,手指猛地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会碎掉,“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婚礼上演一出拙劣的闹剧,

就妄谈与我合作?你凭什么?”“凭我能让你活下去,并且……拿回你应得的一切。

”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句,“你兄长派来的那几个监视者,其中领头的,

左耳后有一道疤的那个,他每日给你下的慢性毒药,滋味不好受吧?胸闷,心悸,夜间盗汗,

武功也在一点点消退,对不对?”谢绝的眼神骤然缩紧,捏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收紧,

那瞬间迸发出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你怎么知道?!”他中毒之事,极其隐秘!

“我不止知道。”我忍着痛,嘴角却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我还能解。并且,

我能帮你……除掉他们。”我盯着他的眼睛,继续抛出我的筹码:“谢绝,北辽九皇子,

生母乃是被现任北辽王强占的南朝女奴,生产当日便被王后赐死。你自幼被弃如敝履,

十六岁被送来南朝为质,名为皇子,实则为弃子。你隐忍多年,暗中培植的势力,

最近似乎被你那位好大哥察觉了端倪,所以他才急着让你‘病逝’异国他乡,我说得可对?

”他周身的空气彻底凝固了,那双眼眸中的风暴几乎要毁灭一切。他另一只手猛地抬起,

掐向我的脖颈,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究竟是谁?!”呼吸骤然困难,

但我依旧死死盯着他,

是……唯一能让你……光明正大……回北辽的人……”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被他掐死的时候,

他猛地松开了手。我扶着脖子剧烈咳嗽,大口呼吸。他站在那里,胸膛微微起伏,

眼神复杂至极地看着我,震惊、杀意、怀疑、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希望。“证明给我看。

”良久,他哑声开口,声音里依旧充满戒备,但那致命的压迫感稍稍收敛了些许,

“你的价值。”我平复呼吸,从袖中(重生归来,我岂会毫无准备)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

递给他。“这里面是三颗药丸。红色外服,能让你那两个‘忠心的’护卫浑身奇痒难耐,

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两个时辰。白色内服,可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素,

十二个时辰内恢复你五成内力。”我顿了顿,补充道,“你可以先找只老鼠试试。

”谢绝盯着那瓷瓶,眼神变幻莫测,却没有接。“条件?”他问。

他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相助。“很简单。”我擦去眼角因咳嗽逼出的生理性泪水,

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锐利,“第一,护我周全,陈世安和他背后的人不会放过我。第二,

他日你掌权,我要陈世安和他攀上的高枝——吏部尚书王敬之全家,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谢绝看着我眼中那彻骨的恨意,沉默了。那恨意如此真实,做不得假。许久,

他接过了那个瓷瓶,指尖冰凉划过我的掌心。“好。”3谢绝的行动力快得惊人。当夜,

破败的院落里就多了两具“意外”身亡的尸体——正是那个耳后有疤的监视头领和他的副手。

死状极其“自然”,像是突发了急症。他拿着剩下的药,看向我的眼神,少了几分杀意,

多了几分深沉的探究。我并未多言,第二日便开始着手为他解毒。我精通医毒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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