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手机会交给校方处理。”

上课铃响了，人群散去，留下陈默独自站在空荡的走廊。他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双手插入头发中。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赵天宇有能力在他的手机里植入任何东西。

第一节课是数学，陈默迟到五分钟走进教室。李老师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最终只是点点头让他回座位。

课间，陈默去卫生间，刚走进隔间就听到外面锁门的声音。

“让变态狂尝尝滋味。”几个男生的笑声远去。

陈默拍打着门：“开门!让我出去!”

一桶冰水从上方浇下，他浑身湿透。门外传来更多笑声和手机拍照声。一小时后，保洁阿姨才来开门，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和一丝恐惧。

“孩子，小心点吧，”她低声说，“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中午，陈默没有去食堂。他躲在图书馆最角落的位置，试图学习，但注意力无法集中。打开校园论坛，首页飘红的热帖刺痛他的眼睛：

【投票：陈默配留在星辰吗?选项：滚/死】

已有超过五千人投票，87%选择了“死”。评论区不堪入目：

“这种社会渣滓应该化学**”“穷鬼就是心理变态，建议直接枪毙”“听说他父母就是罪犯，基因决定的”

陈默关闭网页，双手颤抖。他父母是普通工人，在他小学时因工厂事故双亡，根本不是罪犯。但真相在这种狂欢中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