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程序员,代码能改变现实》挺不错的,这种现代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我,程序员,代码能改变现实》简介:是任何已知的物理定律都无法解释的。”我的后背开始冒冷汗。实验室?检测?这人什么来头?“所以呢?”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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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机了。凌晨三点。屏幕黑得像个墓碑。我敲键盘的手指僵在半空。这感觉不对。
不是普通的卡顿。是整个宇宙突然按下暂停键的那种死寂。我猛拍空格键,没用。
电源键按下去,屏幕彻底熄火,连电源灯都灭了。一股焦糊味飘了出来。操。硬盘烧了?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明天要交的Demo,甲方那张油腻的笑脸,还有我银行卡里可怜的余额。
重启。风扇嗡嗡转起来,屏幕亮了。进度条慢得让人心梗。好不容易进了桌面,
桌面图标乱七八糟,像被炮轰过。我点开编辑器。昨晚写的代码还在。不对。
不是昨晚的代码。屏幕上全是乱码。扭曲的符号,闪烁的方块,像一群蠕动的虫子。
根本不是人能写出来的东西。一股凉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我伸手去关显示器。
指尖离按钮还有一厘米。桌上的咖啡杯,突然飘了起来。离桌面大概十厘米。稳稳当当。
里面半杯冷掉的咖啡,一滴没洒。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幻觉?熬夜熬的?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杯子还在空中飘着。像个鬼故事。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杯壁。
凉的。硬邦邦的陶瓷触感。它没动,就悬浮在那儿。我缩回手,心跳得像擂鼓。活见鬼了?
盯着那杯悬空的咖啡,我脑子一片空白。几秒钟后,一股寒意才从脚底板窜上来。
这他妈不科学。彻底的不科学。我电脑死机,硬盘疑似烧毁,
然后我代码变成了一堆外星文字,现在杯子自己飞起来了?这中间肯定有联系。核心是什么?
代码。我昨晚写的那个程序。一个简单的数据处理脚本,帮客户分析用户行为,屁大点事,
写了八百遍的东西。它怎么会……我猛地看向屏幕。那些蠕动的乱码还在。看久了,
眼睛发酸,但隐约感觉……有点规律?像某种……指令?
一个极其荒谬、极其疯狂的念头冒出来。难道……这堆鬼画符……能影响现实?手有点抖。
我试着在编辑器里,删掉了光标所在位置的一个扭曲符号(它像个被踩扁的“@”)。
几乎是同时,啪嗒一声。咖啡杯掉在桌上。咖啡溅出来一小滩,弄脏了我摊开的笔记本。
我愣住了。汗毛倒竖。**……有关系?我删掉一个符号,杯子就掉下来了?
那再加回去呢?我颤抖着手,把那个扭曲的“@”符号敲了回去。杯子纹丝不动。还在桌上。
我盯着屏幕,又盯着杯子,脑子里嗡嗡响。是巧合?还是……那个符号代表的不是“悬浮”,
而是“解除悬浮”?换个思路。试试“启动”。我回忆着刚才悬浮时屏幕上光标的位置。
好像是在一段特别密集的乱码中间。我试着把光标挪回那个大概区域,
然后……删除了另一个不起眼的、像个小竖杠的符号。毫无动静。杯子还是杯子。不对。
方向错了。删除是“停止”,那增加呢?我尝试着,在刚才删除符号的附近,
模仿那种扭曲的风格,胡乱敲了几个键,加了个像是“&”和“#”杂交出来的玩意儿。
嗡——桌上的空易拉罐,猛地跳了一下,离桌面大概五厘米,然后啪嗒掉回去。
我猛地吸了口气,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有门!**有门!
这堆乱码……是一种指令集!一种能直接撬动现实物理规则的指令集!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我像个疯子。忘了甲方,忘了明天,忘了困。世界只剩下屏幕和我手边一切能挪动的杂物。
笔、橡皮、鼠标垫、烟盒、吃剩的半包薯片。测试。疯狂的测试。删除特定组合的符号,
笔会飘起来。增加某些扭曲的字符序列,薯片袋子会像被无形的手捏住一样变形。
改动光标附近一小片区域的乱码,橡皮擦能在桌面上自己打转。效果很微弱,
控制精度极其粗糙,范围大概只有我电脑桌这一米见方。而且极其消耗精神。
盯着那些闪烁跳跃、毫无逻辑可言的乱码,脑子像被塞进搅拌机。眼睛又干又涩,
太阳穴突突地跳。每一次微小的“成功”,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但我停不下来。
肾上腺素在燃烧。恐惧被一种巨大的、近乎狂热的兴奋感压倒了。我,武鸣,
一个三流公司里天天被催进度、被改需求、被骂成孙子的程序员,现在手里捏着的,
可能是上帝的后门钥匙!天快亮的时候,我瘫在椅子上,像条脱水的鱼。浑身被汗湿透。
电脑桌一片狼藉,飘过的、摔过的、变形的东西到处都是。屏幕上,
那堆乱码依旧在无声地蠕动,像一片孕育着怪物的沼泽。我大概摸清了一点门道。
这鬼东西的“语法”极其诡异,完全违背任何已知的编程逻辑。没有变量,没有循环,
没有函数。它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底层物理规则的“咒语”。
通过修改屏幕上特定位置、特定形态的符号组合,就能对现实世界施加一个微小的“力”。
效果范围:以电脑为中心,半径一米左右。目标:非生命体(我试过让一片薯片飘起来,
结果整包薯片一起跳了一下,差点砸我脸上)。强度:微弱,大概相当于我吹口气的力道。
精度:极差,基本靠蒙。代价:巨大。每次尝试,都像被抽走了一部分脑髓。
眼睛看东西都开始重影了。这玩意儿有什么用?除了弄乱我的桌子,吓自己一跳?
外面传来清洁工推垃圾桶的声音。天亮了。新的一天。甲方的催命符大概已经在路上了。
我看着屏幕上那片混乱的“沼泽”,再看看一片狼藉的桌面。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感包裹了我。别人修仙炼气,我炼代码?别人御剑飞行,我御鼠标?
手机响了。尖锐的**吓了我一跳。是项目经理老张。“武鸣!昨晚发你的邮件看了没?
客户那边需求又他妈变了!今天中午十二点前,必须给我个新方案!听见没?别装死!
”老张的咆哮隔着听筒都震得我耳朵疼。“改……改什么?”我嗓子干得冒烟。
“加个实时动态情感分析!要基于最新的用户交互数据流!算法你自己搞定!十二点!
方案给我!不然这季度绩效你别想要了!”啪,电话挂了。操。实时动态情感分析?
还要基于新数据流?这玩意儿是临时加得出来的?老张那张肥脸在我眼前晃,
还有他唾沫横飞的样子。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去他妈的绩效!去他妈的甲方!
老子现在能……能他妈让咖啡杯飞起来!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混乱的脑子。
搞他一下?怎么搞?老张的办公室在走廊那头,离我这儿少说二十米。
我这一米范围的“神力”,连他门把手都摸不着。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屏幕上的乱码还在闪。等等。范围?限制?我看着屏幕。
一个极其大胆、极其作死的想法冒了出来。这玩意儿……能不能……突破距离?
我盯着那片蠕动的乱码海洋。头更疼了。但老张那张脸带来的怒气值,暂时压过了疲惫。
我集中精神,努力回想之前操作时的感觉。
那些被我修改、删除、增加的符号位置和形态组合。
距离……边界……扩展……我尝试在编辑器里,
选中了一片靠近边缘的、看起来特别扭曲复杂的符号块。光标移过去,心跳加速。删掉它?
增加?还是……移动?我试探着,把那一小片符号,用鼠标拖拽着,往代码窗口的边缘挪动,
试图“推”出去。就在那片符号被我拖到窗口最右边边框的时候——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动,
从我书桌右边墙壁上传来。声音很近。我猛地扭头。墙壁上,
挂着我那副在宜家买的廉价画框。里面是张风景印刷画。现在,那个塑料画框左上角的钉子,
自己从墙里……滑出来了一小截!大概有半厘米长,金属钉身暴露在空气里,
画框微微倾斜了。我的视线瞬间移回屏幕。那片被我拖到窗口边缘的符号块,
正好也停留在那个虚拟的边界上。有效!移动屏幕上的符号位置,
能影响现实物体在空间中的位置?不,不是移动物体,是……改变固定点?
那枚钉子是被“钉”在墙里的,我改变了它的“位置状态”?让它“脱出”了一部分?
范围呢?刚才那枚钉子,离我的电脑直线距离大概……三米?超过我之前测试的一米了!
一股混合着恐惧和狂喜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范围可以扩展!
方式是通过操作符号在屏幕上的位置,把它“推”向虚拟边界?我喘着粗气,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试试更远的。目标?我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
就是老张办公室门上的那个黄铜门牌——“张德彪项目经理”。二十米。直线距离。
中间隔了三堵墙,一个茶水间。能行吗?消耗多大?会不会直接把我脑子烧了?不管了。
试试。我选中屏幕上一大片看起来特别活跃、闪烁频率很高的乱码区域。深吸一口气。
用鼠标抓住它,开始缓慢地、坚定地往屏幕的最右侧拖拽。仿佛那不是一堆像素点,
而是一块沉重无比的铁砣。拖拽的过程异常艰难。鼠标指针像是陷进了粘稠的胶水里,
每一步移动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眼前发黑。耳边甚至开始出现嗡嗡的蜂鸣声。
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又咸又涩。但我没停。把这片象征性的“力量”,
推向那个虚拟的边界。就在那片乱码被彻底推出代码窗口右侧边缘,
消失在视野中的刹那——轰!一声沉闷的巨响从走廊深处传来!
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狠狠砸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一阵稀里哗啦的碎裂声和……老张变了调的、杀猪般的嚎叫!“啊——!我的门!
谁他妈干的?!!”办公室瞬间炸了锅。脚步声,惊呼声,询问声乱成一团。
我的心脏狂跳得快要爆炸。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根烧红的铁钎,剧痛无比。眼前金星乱冒,
视野边缘发黑,几乎看不清屏幕。身体一阵阵发虚,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成了?真成了?
二十米开外,隔山打牛?我扶着桌子,大口喘气,足足缓了五分钟,
眼前的黑雾才稍微散去一点。外面的喧闹还没停。我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出我的小隔间。
走廊里已经围了一圈人。老张的办公室门口一片狼藉。他那块黄铜门牌,
连带着一大块门板上的木皮,硬生生被撕扯了下来,砸在地上。门牌扭曲变形,
像被巨力揉捏过。木屑和灰尘飘得到处都是。老张站在门口,脸色煞白,头发上沾着灰,
指着地上的门牌碎片,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谁干的?谁他妈干的?!”他声音都劈叉了,
“这他妈是实木的!怎么弄下来的?!”没人回答。所有人都一脸惊骇和茫然。
有人偷**照。没人注意到站在人群外围、脸色惨白如纸、扶着墙才能站稳的我。
我默默退回了自己的隔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不是兴奋。
是后怕。刚才那一下,抽干了我几乎所有的精神。现在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这力量……太邪门了。也太危险了。老张的门牌只是个警告。
如果我当时……瞄的是老张的脖子?胃里一阵翻腾。我冲到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了半天,
什么也吐不出来。回到座位,看着屏幕上依旧在无声蠕动的乱码。
那片被我推出去的符号区域,窗口边缘空了一块,但很快又被其他乱码填补上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刚才那股邪火和恶作剧的**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恐惧。这东西,
不是玩具。一个控制不好,会死人的。死别人,或者……死自己。中午十二点。
老张没来催方案。据说他去医院检查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导致力气暴增把门牌掰下来了。我顶着快要炸开的脑袋,
勉强处理了点日常工作。效率低得吓人。满脑子都是那堆乱码。它到底哪来的?
为什么选中我?目的是什么?下午,浑浑噩噩地度过。五点,准时下班。我需要新鲜空气。
走出写字楼,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脑袋的刺痛稍微缓解了些。
我沿着人行道往地铁站走,只想赶紧回家,倒头就睡。也许睡一觉,明天起来,
一切恢复正常,那堆乱码变成普通的bug报告?路过一个街心小公园。里面挺热闹,
有下棋的老头,遛狗的大妈,还有几个小孩在追着跑。就在这时,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黄昏的平静。“抢劫!抓小偷啊!!”我下意识转头。
只见公园入口附近,一个穿着帽衫、戴着口罩的男人,手里抓着一个女士挎包,正发足狂奔!
他身后十几米,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年轻女人跌坐在地上,高跟鞋都跑掉了,惊恐地尖叫着。
那小偷跑得极快,方向正好是朝我这边!他冲上人行道,行人纷纷惊慌躲避。他眼神凶狠,
一只手死死攥着包,另一只手……赫然摸向了腰间!刀光一闪!他掏出了一把弹簧刀!
刀刃弹出,寒光瘆人!他挥舞着刀,对着前面挡路的一个试图阻拦的老大爷虚晃一下,
吓得老大爷赶紧后退。小偷加速,直冲我这个方向!我们之间,只剩下不到十米!
周围响起一片惊恐的呼喊。有人拿出手机拍摄。有人往后躲。没人敢上前。那冰冷的刀锋,
在夕阳下闪着死亡的光。我的血瞬间冲到了头顶!
恐惧、愤怒、还有白天被那诡异能力**得尚未平息的混乱情绪,轰然混合!跑?躲?
像其他人一样?眼睁睁看着他拿着刀冲过去?那女人绝望的尖叫还在耳边回响。不行!
**的!就在那小偷即将与我擦身而过的瞬间,我的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侧身,没有完全让开通道,而是用肩膀狠狠撞向他持刀的手臂!同时,我的左手,
像闪电一样伸向了他紧紧攥着的女士挎包带子!“找死!”小偷惊怒交加,
被我撞得一个趔趄,手腕一翻,那冰冷的刀锋就朝我肋部狠狠捅了过来!速度太快了!完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要见红了!就在刀尖即将刺破我外套的刹那——嗡!
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爆发!不是从我身上,而是……从那个小偷身上!
他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弹簧刀,刀刃部分,毫无征兆地、极其怪异地……弯了!
像一根被高温烤软的塑料尺子!刀刃从中段向上,硬生生折出了一个接近九十度的直角!
刀尖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完全失去了锋锐和力量!噗!那变形的刀身,
软趴趴地戳在我外套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时间仿佛凝固了。小偷保持着捅刺的姿势,
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那把瞬间变成“L”形的废铁。那表情,
比见了鬼还精彩。我?我也懵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一下,
不是我主动控制的!我甚至不知道那力量是怎么发动的!周围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被这超出理解的一幕惊呆了。拍照的手机都忘了按快门。就是现在!
趁小偷石化当机的一秒钟,我积蓄的力量终于爆发!抓住挎包带子的左手用尽全力往回拽!
右拳狠狠砸在他持“刀”那只手的手腕上!“嗷!”小偷吃痛,下意识松开了挎包。
我夺下包,同时一脚踹在他小腿迎面骨上!这一下用了全力。小偷惨叫一声,噗通跪倒在地。
“抓小偷!!”我扯着嗓子吼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这一嗓子像解除了暂停键。
旁边反应过来的两个壮实小伙立刻扑了上来,死死按住了还想挣扎的小偷。人群轰然叫好,
手机拍照的咔嚓声响成一片。那个被抢包的女人也冲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泪痕,
惊魂未定地看着我。“谢……谢谢!谢谢你!”她声音都在抖。我喘着粗气,摆摆手,
心脏还在狂跳。刚才那一下……怎么回事?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空着的左手。
难道是……它自动触发的?在感知到我生命受到威胁时?警笛声由远及近。警察很快到了。
简单了解情况,拍照,做笔录。那个小偷被塞进警车时,
还在神经质地反复看着手里那截弯成九十度的废铁,嘴里嘟囔着“邪门”。
当警察拿起那把变形的刀查看时,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和议论。
那女人坚持要留下我的联系方式。一个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也挤了过来。“先生!
先生!能简单采访您两句吗?您刚才见义勇为太勇敢了!那把刀是怎么回事您看到了吗?
”女记者语速飞快,话筒差点怼到我脸上。“没……没看清。”我赶紧低头,避开镜头,
“可能……可能是劣质刀吧?一捅就弯了。运气好。”我含糊其辞,
只想赶紧离开这聚焦的中心。“那您是怎么想到冲上去的?当时不害怕吗?”记者穷追不舍。
“害怕。”我老实说,“但总不能看着那刀捅别人吧?”我说完,趁着警察维持秩序的空档,
拨开人群,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走出好远,还能听到后面议论纷纷。“那刀弯得太怪了!
”“那小伙子真猛!”“劣质刀?不像啊……”回到家,反锁上门。我才感觉浑身脱力,
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今天发生的一切,太不真实了。我抬起左手,
仔细看着。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白天在办公室,
我需要集中精神、操作代码才能影响现实。刚才在街上,
那种“应激反应”……完全是自动的!而且威力惊人!直接改变了金属的物理状态!
这能力……在进化?还是说,它有自己的“意志”?恐惧更深了。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心脏。
这玩意儿,越来越不受控了。打开电脑。屏幕亮起。那堆乱码依旧在无声地蠕动。
像一片活着的沼泽。我瘫在椅子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精神和身体都透支到了极限。
看着那片乱码,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迷茫席卷而来。这到底是什么?诅咒?礼物?
还是某个更高维度存在,不小心掉在我键盘上的……一粒灰尘?昏昏沉沉,
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再睁开眼,是被手机吵醒的。刺耳的**。窗外天光大亮。
已经第二天上午九点了。我睡了十几个小时?脖子僵硬得像落枕了。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喂?”“喂?是武鸣先生吗?
”一个听起来很温和、很有修养的中年男声传来。“我是。您哪位?”“武先生,您好。
冒昧打扰。我姓李,李振邦。”对方的声音带着笑意,“昨天傍晚,在梧桐街心公园附近,
您英勇出手,制服持刀歹徒,救下了一位女士。真是令人钦佩。”我瞬间清醒了大半。
李振邦?谁?记者?警察?还是……“李先生过奖了,凑巧而已。”我谨慎地回答。“呵呵,
武先生太谦虚了。那把变形的刀,可不是凑巧能解释的。”李振邦的笑声意味深长,
“实不相瞒,我对那把刀……或者说,对导致它变形的那种‘现象’,非常感兴趣。
”我的心猛地一沉。来了。麻烦找上门了。“抱歉,李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那把刀可能是劣质品吧。”我试图装傻。“劣质品?”李振邦轻轻笑了,“武先生,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那把刀的材质,我的实验室已经连夜做了初步检测。高碳钢,
工业级热处理,硬度和韧性都远超普通弹簧刀标准。
用液压机施加超过500公斤的瞬间压力,才在它的刀身上制造了轻微的弯曲。
而现场视频显示,它是在一次普通的捅刺动作中,瞬间完成了超过90度的塑性形变。这,
是任何已知的物理定律都无法解释的。”我的后背开始冒冷汗。实验室?检测?
这人什么来头?“所以呢?”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所以,武先生,
我们非常希望和您当面聊聊。”李振邦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关于您可能拥有的……某种特殊能力。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现实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