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墨渊囚月影》,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秦桑柳衍舟,是作者暗渊客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她迟疑地说:“衍舟,这……”柳衍舟立刻换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手指揪着她的衣襟。他哀求道:“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心愿了。你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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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新婚之夜,秦桑剥去我的衣物,将我扔进了蛇窟。只因我报警,
想要追回被柳衍舟拿走的父母遗物。我向来畏惧蛇类,秦桑却偏要用蛇刑来折磨我。
满窟的蛇群一拥而上,缠绕住我的全身。我望向一旁手持珍珠手链的秦桑,目光里满是痛苦。
我问她:“为什么?”秦桑交叠着双腿,冷冷地注视了我片刻,随后嗤笑一声。
她说:“往后你自会明白。”这时,下属匆忙进来通报。他说:“秦总,已找到柳衍舟先生,
人现在城南监管所。”秦桑立刻起身,手中的珍珠手链散落一地。一向冷静的她,
此刻脸上满是急切。她命令道:“快带我去!”我浑身冰冷,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听到柳衍舟这个名字了。第一次,柳衍舟归国,
她抛下了刚出车祸受伤的我,去参加了他的接风宴。第二次,我父母遭遇车祸离世,
我给她拨打了近百通电话,她却在为柳衍舟筹备生日宴会。第三次,
柳衍舟夺走了我父母的遗物,我选择报警,她却不由分说地将我投入了蛇窟。
我嗓音嘶哑地说:“秦桑,你若是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秦桑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打量着我,随即嗤笑起来。她说:“你不会的。你爱我至深,
怎么会舍得离开我。”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眼泪止不住地流,心如刀绞。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昨夜还与我缠绵温存的女人,今日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将我丢进了蛇窟。明明,
最初是秦桑先主动接近我的。三年前的一场宴会上,我受人欺辱,
是秦桑像女王一样站出来救了我。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之后,
秦桑便对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九百九十九次的表白,轰动了整个上流社会。
她在沙漠中用九万朵玫瑰向我求婚,通过全球航空线传递爱情宣言,
还为我举办了全城烟花庆生。我虽心动,却还是忍痛拒绝了她。只因全海城的人都知道,
秦家这位女总裁的心中,有一位白月光。我的父母也嫌弃她比我年长十岁,
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秦桑带着财产**合同登门,向我的父母以生命起誓,
此生只爱我一人。我最终被她的诚意打动,答应与她交往。相爱之后,
秦桑更是把我宠成了至宝。我生病时,她推掉了数亿的合同,专程飞回来照顾我。
在我的毕业典礼上,秦桑当众单膝跪地向我求婚,誓言此生只爱我一人。婚后的每一个夜晚,
她都将炽烈的爱意倾注在我身上。有很多次,我实在难以承受,求她放过我。
她却只是轻轻吻着我,哄道:“乖宝,最后一次,好不好?”那时,所有人都相信,
秦桑此生只会爱我一人。直到柳衍舟回国,所有的一切都骤然改变了。我闭上双眼,
心底满是酸涩,难以言说。我在心里想:秦桑,是你违背了誓言,是你先变了心。这场折磨,
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在保镖们讥讽的目光中,我难堪地穿好衣物,打开了手机。
朋友圈的第一条动态,瞬间映入了我的眼帘。凌乱的被褥与撕裂的衬衫之间,
一个男人拥着女人,露出了一张俊朗的面容。配文写道:“秦总为了补偿我,
陪了我整整一夜。”我反复查看着手机,心如刀割,痛得生不如死。
昔日的誓言还在耳畔回响,可许下诺言的女人,却早已投入了他人的怀抱,
还宿在了我们的婚房里。第2章我强忍着泪水,拨通了一个电话。我说:“谢老师,
我决定参加您之前提到的那个项目。”听闻我这个爱徒终于想通了,
谢老师的语气里满是欣慰。他问我:“但你不是刚结婚吗?这个项目仅限未婚人士参加。
”我心中一痛。我承诺道:“您放心,一个月内,我必定离婚,然后参加项目。
”挂断电话后,我前往了律师事务所。当我手持离婚协议踏入玄关时,屋内传来了嬉笑声。
客厅中,柳衍舟正依偎在秦桑的怀里,他指间戴着的祖母绿戒指熠熠生辉。
他柔声道:“秦桑,我不是故意拿走宴哥的戒指,只是它实在太美了。”柳衍舟说着,
眼眶便湿润了,秦桑立刻拥紧他,轻声安抚。她说:“你喜欢,便戴着吧。
”我心中刺痛难当。别人不知道,但秦桑心里清楚得很,那枚戒指是我父母留下的唯一遗物。
在那段失去父母的痛苦岁月里,我全凭这枚戒指,才熬过了丧亲之痛。我垂眸,
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柳衍舟瞥见了门口的我,立刻娇怯地缩进了秦桑的怀里。
秦桑不耐烦地责备道:“一枚戒指而已,你小题大做,害得衍舟整晚都没睡好。
”她接着宣布:“为了补偿衍舟,这枚戒指就赠予他,作为赔礼。”我猛然抬头,
双眼布满了血丝。柳衍舟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还是怯怯地开口:“秦桑,都是我的错,
惹得大家不快。”他故作姿态地说:“我这就向宴哥跪地道歉。”秦桑立刻抱紧了他。
她坚定地说:“衍舟,你不必委屈求全。”她满脸心疼地说:“我答应过伯父,
会好好照顾你,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我面无表情,心如死灰。倚在秦桑怀里的柳衍舟,
对我勾唇一笑,然后撒娇道:“秦桑,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麻婆豆腐。
”秦桑宠溺地轻抚着柳衍舟的发顶。她应道:“遵命。”望着秦桑匆匆离去的背影,
我心如刀割。她曾说过,只愿意为未来的丈夫下厨。如今,为了柳衍舟,
她却轻易打破了自己的原则。我再也难以忍受,转身上楼。柳衍舟紧随其后,那模样,
俨然一副房子主人的姿态。卧室中,满是暧昧的痕迹。柳衍舟抢先步入卧室,
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抱歉,昨夜我做了噩梦,秦桑为了陪我,才让我宿在你们的新房里。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避开了满地的凌乱。打开衣柜,里面我的衣物已经全部被换成了新的。
柳衍舟探过头来,笑着说:“秦桑让我从今后住这间房,你不会介意吧?
”我的指尖微微颤抖。这婚房是我亲手布置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可如今,
这里却变得如此陌生。柳衍舟抚摸着一件高定西装,
怀念地说:“没想到秦桑还记得我的穿衣喜好,连尺码都一清二楚。”我想起每个时装周,
秦桑都会专程飞国外,此刻喉间如鲠在喉。原来,她那时并非为了公务,
而是专程为她的心上人购置衣物。我面色苍白,强撑着问道:“原来的物品在何处?
”柳衍舟歪着头笑:“秦桑把那些东西放在了隔壁的佣人房,她说住得近,
方便我有事的时候唤你帮忙。”佣人房?秦桑竟然要自己的丈夫,
做她心上人随传随到的佣人。我笑不出来,心脏骤然疼痛。我转身去隔壁房间取药。
经过楼梯口时,背后突然被人猛力推搡了一下。我及时抓住了扶手,才免于跌落。下一刻,
柳衍舟却自己滚落了下去。厨房中的秦桑听到声响,立刻赶了过来。目睹眼前的情景,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她惊呼:“衍舟!”我心中一惊,抬眼望去。
秦桑向我投来了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她厉声道:“衍舟若是有任何差池,我定要你偿命!
”第3章我浑身僵硬。我张口欲言,却喉间哽咽,酸涩难语。
我眼睁睁看着秦桑将柳衍舟温柔地搂入怀中。被秦桑抱在怀里的柳衍舟,虚弱地说:“秦桑,
别怪宴哥,是我不小心摔倒的。”秦桑看着柳衍舟,脸上满是柔情,眼神里满是担忧。
她轻斥道:“傻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替这个妒夫开脱!”她转向我,目光冰冷得像霜。
我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窟,艰难地开口:“我没有推他。”我的话音未落,
就被秦桑粗暴地打断。秦桑怒斥道:“还敢狡辩!”一向冷静的她,此刻面色阴沉得像水。
她冷声道:“你这个妒夫,作为秦家的女婿,只会让我们秦家蒙羞。”她命令道:“来人,
好好教先生学学规矩。”片刻后,两名保镖走了过来,押着我跪到了地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拳头就落在了我的脸上,一阵**辣的疼。击打声不断传来。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渗出了血。秦桑一眼都没有看我,横抱着柳衍舟就直奔医院。
柳衍舟回头,对我露出了挑衅的一笑。望着秦桑离去的背影,我眼中满是凄凉。
当打到第九十九下时,我的耳朵开始流血。保镖见状,松开了我,
我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脸上的灼痛,远不及我心中万分之一的痛苦。
我在心中默念:秦桑,明明是你曾经说过,会永远爱我、相信我。原来,
真心真的会瞬息万变。我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满是苦涩。再忍忍,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
黑暗中,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视频电话里传来了谈笑声。
一个人说:“柳衍舟一回来,秦总就抛下新婚丈夫去医院陪着,看来真爱终究还是白月光啊。
”另一个人附和道:“那是自然,当初要不是宴辞长得有七分像柳衍舟,秦总哪里会理会他。
”又有人笑着问:“不过,秦总对宴辞,难道就没有动过一点心吗?”电话那端,
传来了秦桑淡漠的女声:“他听话懂事,在床上也合用,这几年拿他练练手,倒是正好。
”我心如刀割。原来这些年,在她眼里,我不过只是一个替身。哄笑声中,
有人问:“你可真会玩,就不怕他知道真相后闹离婚?”秦桑冷笑一声,将打火机甩在桌上。
她断言:“他这辈子,生生死死都是我秦桑的人。”我听着电话那端秦桑的声音,
感觉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我浑身都在发抖。原来,她当年对我展开疯狂追求,
全都是因为我和她心上人的容貌相似。我的心,不可控制地沉入了谷底。我体力不支,
昏了过去。第二天,我在刺鼻的消毒水味中醒来。我睁开眼,看到秦桑坐在病床旁边,
神色难以分辨。她的眼中,罕见地闪过一丝柔情,让我有些恍惚。一道男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柳衍舟用他那阴柔的声音,故作担忧地说:“宴哥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
莫非是因为我说秦桑让我住新房,宴哥心里不快了?”瞬间,秦桑的目光就冷了下来。
她斥责我:“这么一点小事,也值得你装病?”她偏袒地说:“衍舟都没有计较,
你倒先闹起了情绪。”我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痛得像被刀绞。
我压下心中的苦涩,淡漠地说:“秦桑,你就算把整栋别墅都赠予他,也与我无关。
”见我态度反常,秦桑抓住我的手,愤懑地说:“你究竟在闹什么?
我为你牺牲的还不够多吗?”她强调道:“从前我宠着你,如今你身为秦家的女婿,
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丢的脸,就是秦氏集团的脸。”她竟然还记得我已婚,
还记得我是秦家的女婿。新婚夜,她抛下我去见白月光,留我独自承受蛇窟的折磨。
第4章这样的宠爱,我宁可不要。我抽回自己的手,冷淡地说:“若是怕秦氏集团丢脸,
我们离婚便是。”听到这话,柳衍舟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秦桑的面色却变得阴沉。
她怒极反笑:“看来先生是神志不清了,把他关进太平间冷静冷静,想清楚了再放出来。
”保镖立刻上前,架住了我。我的眼底一片寒凉。我没有争辩,也没有反抗,
任由他们把我拖走。昨夜的教训已经告诉了我,反抗只会招致更惨的惩罚。黑暗中,
空气刺骨地冰冷。我抱紧自己,浑身发抖,我的心比太平间还要冷。秦桑知道,
我最害怕的就是黑暗和太平间,我正是在这里送别了我的父母。父母火化的时候,
她还拥抱过泪如雨下的我,郑重地起誓会一辈子对我好。如今再看,她的承诺也不过如此。
柳衍舟的一滴眼泪,就能让她把我抛诸脑后。就在黑暗几乎要把我逼疯的时候,门开了。
秦桑面无表情地问我:“知错了吗?”我的眼睫上仿佛凝了霜,哆嗦着回答:“知道了。
”我错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入赘了秦家。秦桑松了口气,
居高临下地说:“知错就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能给你。”我认真地注视着她,
说:“我想要回我母亲的戒指。”女人立刻拒绝:“换一个要求。”我坚持道:“除了戒指,
我什么都不要。”秦桑的面色骤然暗了下来。她决绝地说:“物品既然已经赠予了衍舟,
就绝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她反问道:“你已是秦家的女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掩住了眼底的泪光。或许是为了作补偿,
秦桑提议带我去参加一场拍卖会。我忍着身体的不适,跟着她去了。车辆抵达现场,
秦桑挽着我的手臂走进会场。可她的目光,却始终流连在人群中的柳衍舟身上。
柳衍舟穿着秦桑专门为他订制的、价值百万的高定服装。有几名女子围着他,
似乎在索要联系方式,看他的样子,像是遇到了麻烦。秦桑见状,立刻从我身边抽身离去,
大步上前。她攥住柳衍舟的手,环视着四周,声音冷厉地说:“滚!”那些女人们看到她,
立刻噤声,转身离开了。我独自站在原地,心中满是酸涩。秦桑和柳衍舟交谈了片刻,
然后柳衍舟挽上秦桑的手,向我这边走来。他们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看起来般配无比。
周围的人开始低声议论。一个人说:“白月光果然不一样,一出场就能得到秦总的维护。
”另一个人附和道:“可不是嘛?柳衍舟一回来,秦总的魂都没了,就算已经结婚了,
还是对柳衍舟念念不忘。”我攥紧了手指,心痛得像被刀绞。我正想离开,
又有人说道:“你们看,柳衍舟和宴先生穿的鞋子,是不是一样的?”“一模一样!
一个入赘的丈夫和白月光穿同一款鞋,这岂不是很尴尬?”迎面走来的秦桑和柳衍舟,
恰好听到了这番话。柳衍舟脚步踉跄了一下,几乎要摔倒。秦桑看到这一幕,
盯着我们两人的鞋履皱起了眉,最后对我冷淡地开口:“鞋子,脱掉。
”我难以置信地抬头:“你说什么?”她一字一顿地重复:“把鞋脱了。”她的声音不大,
却让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柳衍舟眼眶泛红,说:“秦桑,别这样,是我不该和宴哥撞鞋的。
”秦桑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泪珠:“乖,不是你的错。”我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忍无可忍地说:“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让我当众脱鞋,难道就不怕丢秦氏集团的脸吗?
”秦桑目光阴沉地盯着我。我毫不退让,直视着她的眼睛。过了很久,她嗤笑了一声。
她双手一抬,直接抱起柳衍舟,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目光里满是温柔。
她安抚柳衍舟道:“今晚你就坐在我腿上,不用走路,别人也就看不见你的鞋了。
”宴会厅里,响起了压抑的惊呼声。柳衍舟羞红了脸,埋进了秦桑的颈窝。只有我,
笑不出来。拍卖会开始后,我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角落。秦桑抱着柳衍舟,
不时举起手中的牌子。翡翠项链、古董怀表、蓝钻胸针,每一次落槌,
都伴随着全场艳羡的目光。即便柳衍舟早已换上了价值百倍的新鞋,
秦桑依旧旁若无人地抱着他。我盯着自己脚上的鞋,自嘲地笑了笑。
第5章柳衍舟歪着头问我:“秦先生不打算拍点什么吗?”他特意加重了“秦先生”三个字,
目光里满是挑衅。秦桑像施舍一般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你想要什么,自己拍就好。
”我麻木地举起了牌子,指向了一幅画。这幅画的起拍价只有一百万,可柳衍舟却突然加价。
他故作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很喜欢这幅画,宴哥能不能让给我?”周围响起了低声议论。
一个人说:“秦总已经为柳衍舟拍下了好几幅画,现在偏要抢入赘丈夫看中的画,
这分明是在宣示**。”另一个人说:“这个入赘丈夫也太可怜了,全程都在受打压,
换作是我,早就走了。”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我面无表情地再次举牌加价。
柳衍舟的面色一白,委屈地望向秦桑:“秦桑,我真的很想要这幅画。
”女人眯起眼睛看向我,声音冷淡地说:“让给他。”我充耳不闻,直接将价格加到了一亿。
四周响起了抽气声。一个人说:“这是杠上了啊!没想到这个入赘丈夫还挺有魄力,
直接出价一亿。”柳衍舟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秦桑心疼地抱住了他。再看向我时,
她的目光冰冷得像刀刃。秦桑冷笑道:“你别后悔。”她按下了那个金色的按钮。
台上的拍卖师激动地高声宣布:“秦总点天灯!”全场哗然。拍卖会瞬间沸腾了起来。
一个人惊呼:“天哪!秦总这是冲冠一怒为蓝颜啊!
”另一个人说:“看来秦家女婿这个位置,怕是很快就要换人了。”议论声中,
柳衍舟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底就充满了得意。他抱住秦桑,脸颊微红:“秦桑,
你对我真好。”秦桑温柔地笑了笑:“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柳衍舟转向我,
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我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在这之后,每一件展品,
只要柳衍舟多看过一眼,秦桑就会直接按下“点天灯”的按钮。
一个人感慨道:“秦总这是要把柳先生宠上天啊。”另一个人说:“那是自然!
柳衍舟可是秦总从小到大的白月光,当年秦总就为了柳衍舟……”耳边的议论声不断,
我却什么都听不见了。我望向秦桑,那个女人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柳衍舟身上。
她那锋利的眉眼下,满是温柔。我心中一痛。这样温柔的眼神,我似乎从未得到过。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起身逃向洗手间,却在拐角处被人捂住了口鼻。浓烈的乙醚味传来,
我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我挣扎着尖叫:“我是秦家的女婿!你们疯了吗?
”本想用来威慑对方的话,却引来一阵哄笑。一个人说:“还秦家女婿呢?真正受宠的那位,
正在被秦总抱在腿上点天灯呢。”我的面色一变。另一个男人扯掉了我最后一件衣物。
他说:“有人花钱让我们教训你,谁让你不长眼,敢和人家心尖上的人撞鞋?”只这一句话,
就让我心底生寒。是她。是秦桑!就因为我不慎和柳衍舟撞了鞋,她就命人剥掉我的衣物,
把我丢弃在厕所里?冰冷的瓷砖寒意渗入骨髓。我抱紧自己**的身躯。
宴会厅里爆发阵阵欢呼,
隐约能听到拍卖师激动地宣布:秦桑以天价为柳衍舟拍下了压轴的红钻。我心中一片悲凉。
秦桑,我再也不爱你了。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声响。一位清洁阿姨推开门,看到我,
一脸惊讶:“小伙子,你怎么会这样……”最后,我穿着清洁阿姨找来的男装,向她借了钱,
打车回了家。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经过新房,看到里面透出灯光。在昏黄的灯光下,
我看到秦桑蹲下身,用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柳衍舟的腿部细致地**。
柳衍舟坐在床上。秦桑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面色有些红艳。柳衍舟对此一无所知,
自顾自地说:“今天在拍卖会上,宴哥该不会生气吧。”秦桑一边安抚性地揉着他的脚背,
一边说:“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柳衍舟正想抱她,余光瞥见了门口的我。
他望着狼狈的我,故意曲解道:“宴哥,你这么晚才回来,莫非还在计较宴会上的事情?
”秦桑看到我的衣着不伦不类,眼中露出了嫌弃。我视若无睹,径直从他们两人身边走过,
走进了新房。秦桑皱起了眉。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我抬手取下了墙上的结婚照。
我径直走向阳台,双手一松,玻璃碎裂的声音随之响起。秦桑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张结婚照是我千挑万选的,如今却被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楼下。她冷声道:“你疯了!
”我置若罔闻,回到房间里,整理出所有属于我们两人的回忆物品,尽数丢进了垃圾桶。
秦桑彻底坐不住了。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手骨。
她质问我:“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做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淡淡地说:“只是不想要了。”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不想要了。秦桑听完我的话,浑身一僵。
我没有理会秦桑难看的脸色,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柳衍舟见秦桑因为我动了怒,
颇有些吃醋。他试探着说:“要不你去哄哄宴哥?我一个人睡也没关系。”秦桑沉默了片刻。
她笃定地说:“不必。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到时候他自会想通的。
”我顺着房门滑坐在地上。我抱紧膝盖,指甲掐进了掌心的旧伤里,血珠渗出来,
和眼泪一起落在了地毯上。秦桑,这一次,你错了。错得离谱。第6章在这之后的几天里,
秦桑一直陪伴在柳衍舟身边。柳衍舟说一句想打游戏,她就命人拆掉了我的书房,
把它改成了游戏室。柳衍舟想吃城东的蟹黄酥,秦桑就连夜亲自开车去购买。
柳衍舟说一句对玫瑰花过敏,庄园里我亲手种植的玫瑰就被尽数拔除。
为了博得柳衍舟的欢心,她更是斥巨资买下了一颗行星,用柳衍舟的名字为其命名。
我任由这一切发生。换作曾经的我,或许会痛哭流涕,心痛到崩溃。但眼泪流得太多了,
我的心已经再无波澜。生日宴当天。秦桑多日来第一次给我打了电话。
开口只说了两个字:“下来。”我还没来得及拒绝,电话就被挂断了。我撑着身体,
走出了房间。刚到门口,就看到秦桑的车里坐着柳衍舟。柳衍舟扬起脸,笑着说:“宴哥,
生日快乐。”秦桑顺势递过来一份礼物。她说:“我亲自来接你,你该满意了吧。
这是我和衍舟特意为你挑选的礼物。”她坐在椅子上,穿着一身黑西装,
语气里满是居高临下。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手链。我忽然笑了。方才,
我在柳衍舟那条满是奢侈品的朋友圈里,见过这件物品。若非亲眼所见,我或许还不知道,
这手链竟然是别人送给他的赠品。我咽下心中的苦涩,淡淡地说:“谢谢。”秦桑皱起了眉,
似乎对我疏离的语气很不满。沉默了一瞬,她放软语气,
哄着我说:“生日宴定在了你来最喜欢的餐厅,餐后下周我带你去巴黎散心,
这样总该满意了吧。”副驾驶上的柳衍舟,看到秦桑低声哄我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但转瞬即逝。我淡淡地问:“他不去吗?”秦桑眉头微皱。她说:“衍舟今晚有约,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过二人世界,不好吗?”柳衍舟似乎想到了什么,
意味深长地说:“宴哥,秦桑订的餐厅里,蛋糕非常美味,你一定要多尝尝。”一路上,
我沉默不语。秦桑和柳衍舟坐在前排。余光里,我能看到秦桑的目光总是落在柳衍舟身上。
这样充满爱意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曾经,她也这样望着我,可如今再看,不过是透过我,
望向她真正喜欢的男人。海城顶级餐厅的窗外,
写字楼的屏幕上循环滚动着:“秦桑爱宴辞一生一世”。还有“宴辞生日快乐!”的字样。
远处,无人机组成的烟花燃遍了全城。秦桑包下了整间餐厅,为我庆祝生日。
她问我:“这下,总该开心了吧?”她坐在窗边,利落的短发和清冷的眉眼,一如往昔。
我沉默地望着秦桑,忽然回忆起了过去。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因为她的控制欲太强,
曾经离家出走。那天夜里,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家女总裁,点亮了全城的公告牌向我道歉,
求我回去。我被她的举动感动,返回了别墅。秦桑坐在沙发上,满脸憔悴,看到我回来,
瞬间就冲过来抱住了我,眼眶通红,声音颤抖。她承诺道:“我以后再也不限制你了,
求你别走。”那时的我,心软得一塌糊涂。最终还是原谅了她。但这一次,
我不会再原谅她了。秦桑见我一直沉默,心中生出一丝异样。恰好这时,乐队走了进来。
侍者推着蛋糕走过来,笑吟吟地祝福:“祝您生日快乐,请吹蜡烛吧。”我看了一眼蛋糕,
淡淡地说:“我对芒果过敏。”侍者惊讶地说:“没错啊,秦总每次为您准备生日,
都点芒果蛋糕。”我扯了扯嘴角,望着蛋糕,没有作声。我喜欢的是巧克力蛋糕,
任何含有芒果的食物,我都不能吃。这些事情,秦桑本该清楚。但今天,她却全然忘记了。
因为爱吃芒果的人,是柳衍舟。她早就忘了,我不能吃芒果。我的眼眶微微泛红,望向秦桑。
秦桑正在低头发短信,眉眼间满是温柔。我瞥见了她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乖,
等他吹完蜡烛,我就找借口离开。”第7章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紧紧攥住。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窗外下起了雨,秦桑才察觉到气氛不对,抬起了头。她放下手机,
皱着眉问:“怎么还不吹蜡烛?”我望向她,在她的催促下,闭上眼吹灭了蜡烛。
我在心里许愿,但愿此生从未遇见过秦桑。睁眼的瞬间。餐厅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发丝微湿的柳衍舟站在门口,瑟瑟地望着秦桑。秦桑的面色一变。她急切地问:“衍舟,
你怎么来了?”她急忙牵起柳衍舟的手,心疼地为他披上了衣服。
柳衍舟脸色苍白地说:“我肚子疼。”紧接着,他打了一个喷嚏,秦桑顿时如临大敌。
她当即决定:“不行!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她一紧张,下属们也随之忙乱起来。人群中。
柳衍舟朝我递来一个得意的眼神,可转向秦桑时,却立刻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假意道:“还是不要去了,今天是宴哥的生日,他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秦桑脱口而出:“你最重要!”听到这话,我心痛得像被刀绞,十指深深掐进了掌心。
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妥,秦桑沉默了片刻。她说:“你们先吃,
我去外头买点东西。”说完,她就下楼了。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她走进了一家药店。
再出来时,她手中多了一包感冒药和一盒止痛药。柳衍舟挖了一口蛋糕,笑着说:“宴哥,
你都看到了吧。”他炫耀道:“这蛋糕本就是订给我的,送你的礼物,也是我不要的赠品,
就连你手上的结婚戒指,都是我当年丢弃的。”他继续说道:“在陪你过生日之前,
她已经带我去了巴黎、马尔代夫、东京。”他揭露道:“你许愿的时候,她正在给我发短信,
说晚上会好好补偿我。”柳衍舟的红唇一张一合,话语像蛇信一样毒厉。我脸上一片麻木。
我问他:“你的目的是什么?”柳衍舟直言不讳:“很简单,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位置。
”我机械地回答:“放心,我们很快就会离婚。”柳衍舟的视线在我脸上逡巡,若有所思。
皮鞋踏地的声音传来,秦桑提着一袋与她气质不符的东西走了进来。我低下头,
知道是时候离开了。我拿起包,准备起身。下一秒,头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直直地坠了下来。
我本能地向后退,完美地躲过了。余光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冲了上前。秦桑高呼:“衍舟!
”她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柳衍舟。水晶灯砸落下来,
我仿佛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秦总!”周围的人立刻冲上前,
徒手将他们两人从灯架下扒了出来。柳衍舟抱着秦桑,泪流满面。秦桑满脸是血,
却依旧扯出一抹笑容。她承诺道:“别怕,我说过会永远保护你,这辈子,
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站在原地,脚下满是玻璃碎片,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我的心脏,
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空落落的。手术室外。柳衍舟双手染血,哭泣不止。
他自责地说:“明明不应该这样的,都怪我。”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脑海里不断闪回方才的一幕。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秦桑。那样疯狂,
爱一个人爱到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我终于明白,对于秦桑而言。柳衍舟是她的命。而我,
只是她用来续命的工具。一名护士拿着文件,在走廊里喊人:“病人的家属是谁?
病人脾脏破裂,可能会大出血,需要家属签字。”我看了一眼文件,正准备提笔签字。
护士指了指文件上的一个位置,说:“这里,签柳衍舟的名字。”我的动作顿住了。
柳衍舟急忙说道:“护士,是不是弄错了?我才是柳衍舟!
”护士疑惑地说:“病人一直念叨着柳衍舟的名字,还说要把全部财产都给他,
我还以为……”话说到一半,护士反应了过来。她尴尬地瞥了我一眼。我笑了。
在护士怜悯的目光下,我签了字。护士收好文件,看向我和柳衍舟。
她要求道:“病人是特殊血型,你们都去验个血吧。”我的指尖微微一动。
柳衍舟立刻抓住我的手,颤抖着说:“宴哥,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秦桑,你一定要救她。
”我抽回自己的手,直视着柳衍舟。我平静地说:“我可以救她,但条件是,
你必须归还我父母的戒指。”柳衍舟一口答应了下来。我转身告诉护士:“我是特殊血型,
抽我的吧。”护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说:“跟我来。”在护士的指导下,
我走上了采血台。我静静地等待着为秦桑输血,却被护士紧急叫停。
护士查看了我的体检报告,面色凝重。她告知我:“你近期遭受过严重创伤,
身体还没有痊愈,确定还要输血吗?”第8章我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份报告,
上面清晰地写着“近期胸部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未愈”。
那是前几日被秦桑的保镖殴打后留下的伤。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
昏迷中的秦桑突然出声了。她呼唤道:“衍舟。”就这一声,让我的心彻底碎了。我转过头,
直视着天花板,眼眶里含着泪水。我坚持道:“抽吧。”护士叹息了一声,尊重了我的意愿。
冰冷的针管推入我的体内。源源不断输出的血液,是我对她全部的爱意!秦桑,
爱你真的太苦了。若有来生,我们再也不要相见。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
护士笑着说:“你运气真好,输血后没有引发并发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我有些发懵。我问道:“什么?”护士扶我坐了起来。她告知我:“你的妻子已经醒了,
要不要去看看她?”我摸了**口的伤处,心中五味杂陈。我还没有决定,
是否还要再与秦桑有牵扯。思索间,我不自觉地走到了秦桑的病房门口。透过门缝,
我看到柳衍舟趴在秦桑的胸前。秦桑的衣衫半开,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肩背。
柳衍舟眼中含着泪珠。他哽咽着说:“秦桑,你不该救我的。”女人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她深情地说:“傻瓜,若是失去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再次目睹他们两人如此亲密,
本以为我的心还会痛到窒息。但这一次,我的心似乎没有多大的波澜。我平静地敲了敲门。
秦桑看到我,脸色不太好。我直接忽略了她,向柳衍舟伸出了手。我要求道:“戒指。
”秦桑皱起了眉,似乎对我忽视她的行为很不满。柳衍舟故意说道:“宴哥,
秦桑都已经受伤了,你不关心她,反而一进来就问我要戒指。”我依旧没有看秦桑,
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我表情平静地说:“拿到戒指,我就走。”柳衍舟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利落地摘下戒指,扔给了我。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了戒指。拿到戒指后,
我的眼眶泛红,再也不想多留一秒。见我立刻就要走。秦桑坐不住了,
她忍不住开口:“你眼中就只有你父母的戒指吗?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
”她指责道:“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在哪里?是衍舟为我输的血!”我拉门的动作顿住了。
原来,她以为是柳衍舟为她输的血。这样也好,我们两不相欠。我紧紧握住戒指,没有说话,
开门径直走了出去。屋内传来了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当天晚上,我躺在病床上,
手中紧握着那枚戒指。我模糊地想: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如果能再来一次,
我一定听你们的话。不入赘秦家,不娶秦桑。第二天,我猛然惊醒。手中的戒指不见了!
柳衍舟坐在沙发上。他问道:“在找这个吗?”我急切地说:“还给我!
”柳衍舟笑着摘下了戒指。在我充满渴望的眼神下,他一把将戒指扔出了窗外的水池里。
我高呼:“住手!”我跑到窗边,可戒指早已不见踪影。我回头看向柳衍舟,
像一头发失控的小兽。我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柳衍舟觉得我失控的样子很有趣。
欣赏了片刻后,柳衍舟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得意地说:“越是珍贵的东西,
抢起来越有成就感。”他问道:“你想知道当初秦桑为什么没有接你那几百通电话吗?
”我沉声道:“你想说什么?”柳衍舟凑近我,语气里藏不住得意。
他揭露道:“当初你父母去世的时候,秦桑正在陪我在巴黎购物。
”他坦白道:“那几百通电话,全都是被我挂断的。”我的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
我想到父母临死前,迟迟不肯咽气,只为了能见秦桑最后一面。
他们想把我托付给他们最信任的人。但那个时候,秦桑却在陪别的男人逛街购物!
柳衍舟继续说道:“谁让你抢我的女人!你父母活该惨死,死无全尸!”我气得浑身发抖。
巴掌声响起。柳衍舟竟然给了自己一巴掌。在我错愕的目光下。他踉跄着后退,
正好倒在了匆匆赶来的秦桑怀里。柳衍舟捂住半边脸,抽泣起来。秦桑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她怒道:“我一忍再忍,你竟然还敢欺负衍舟!”柳衍舟拉了拉秦桑的袖子。
他哭诉道:“秦桑,我的脸好疼啊。”秦桑抬起手,为他擦去眼泪,语气温柔。
她承诺道:“放心,我一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女人深沉的眼眸中,隐含着逼视。那眼神,
令人心神一颤。她命令道:“跪下,向衍舟道歉!”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她连问都不问,
就自作主张地定了我的罪。我不服!我咬紧牙关。我坚决地说:“我不跪!
”秦桑斥责道:“明明是你动的手,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她眯起眼睛,
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膝盖硬,还是这地板硬。”还没等我开口。
门口的保镖上前一步,朝着我的膝盖狠狠踢了一脚。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我身体不稳,
直直地跪了下去,但我的手仍不忘护住胸口的伤处。秦桑下达了最后通牒:“再不认错,
下次踢的就不只是你的膝盖了。”我疼得声音都在发抖。我坚持道:“要我道歉,
简直是做梦!”她眼神恣睢地说:“那你就在这里跪上一整夜。”话音刚落,
她突然瞥见我胸口的绷带渗出了血迹。秦桑的面色一变,声音有些发抖。
她急切地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流这么多血?”第9章我抬起头,
对上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意识地摸了**口的伤处。我还记得,以前每次温存过后,
她总爱抱着我,畅想我们未来的生活,之后又会心疼地摇摇头。她说我身子弱,
以后绝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见我不说话,秦桑抓住我的手腕,语气急切。
她追问道:“你说话啊!别装聋作哑!”她的眼中,除了愤怒,还多了一丝焦虑。
我刚想开口。柳衍舟却及时打断了我,他怯怯地开口:“宴哥,
你该不会是想说自己伤口裂开了,好逃避自己的错误吧?”听到这句话,
秦桑的面色顿时变了。她阴森森地盯着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胸口一阵抽疼,
忍不住开口:“秦桑,我伤口真的裂开了,你快放开我。”秦桑看着我,
眼中的温度一寸寸冷了下去。她指责我:“你现在学会撒谎了!竟然拿自己的伤口来威胁我!
”她眼底的厌恶,深深刺痛了我。仅仅因为柳衍舟的一句话,她就毫无保留地选择相信。
柳衍舟眼眶红红的,痛心疾首地说:“宴哥,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非要把我逼走才甘心?
那我现在就走,再也不回来了。”说完,他就作势要离开。秦桑及时拉住了他,态度坚决。
她命令道:“胡闹!有我在这里,你哪里也不准去。”她顿了顿,为柳衍舟擦去眼泪,
哄着他说:“小祖宗,你怎样才肯消气,不离开我?
”柳衍舟哽咽着说:“我听说这家医院的精神科非常好,我们让宴哥去接受精神科的治疗,
好不好?”秦桑的面色有些犹豫。柳衍舟瘪了瘪嘴,又开始哭哭啼啼。
他要求道:“就只治疗一周时间,我也是为了宴哥能早点好起来。
”他保证道:“医院里都是专业人士,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女人沉默了片刻,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保镖立刻将我拖了起来,准备把我送往精神科。离开之前,
我向后望了一眼。秦桑正温柔地哄着哭泣的柳衍舟。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我。
我被关在了一间黑屋子里。我躺在小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胸口传来一阵阵剜心般的疼痛。我紧紧捂住胸口,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
只要熬过这一周,就能离开这个地方了。直到胸口的血浸透了绷带。我又被架上了电击椅,
强烈的电流让我失禁。到了夜间,甚至有人摸上床,想要侵犯我。我蜷缩在角落,
每天都数着日子。不断告诉自己,再忍忍,很快就能离开了。但这一忍,
就是长达一周的暗无天日。出院那天。我走得很慢,像一个蹒跚的老人。门口,
秦桑穿着一身黑西装,等在那里。我慢吞吞地走到女人面前,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站着。
秦桑皱起了眉。她命令道:“抬起头来。”我眨了眨眼,听话地抬起了头。下一秒,
秦桑的瞳孔骤然一缩。她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我的右脸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痕。
那是夜里我拼死反抗侵犯者时,被对方划伤的。柳衍舟捂住嘴,故作惊讶地说:“宴哥,
就算你对秦桑有气,也不用伤害自己的脸啊。”秦桑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冷了下来。
她警告我:“宴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找医生尽快把脸治好。
”她强调道:“我不希望秦家的女婿是个刀疤脸。”我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淡淡地说:“好。”秦桑挑了挑眉,对我今日的乖顺有些意外。
女人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黑卡,放进了我的口袋。她嘱咐道:“乖一点,我最近几日出差,
你好好养伤,等我回来。”她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我的回应。柳衍舟上前,
挠了挠她的手心,催促她赶紧走。我只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默默低下了头。
秦桑看着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其实她想问我,
这几天在精神科过得怎么样。但在柳衍舟的催促下,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秦桑前脚刚走。
后脚就有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我面前。来人说道:“您好,我是谢老师派来接您的人,
这是您的护照和行李。”我突然红了眼眶,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自由了。我拿出那张黑卡,
一把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头也不回地,直奔机场。第10章在登机口。我戴着口罩,
混入人群中,直接登上了飞机。我摘下眼镜,脸上的疤痕已经妥善处理过了。
来人告知我:“宴先生,这是一个为期三年的实验项目,将在瑞士举行。
”我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飞机缓缓升空。在航空楼里。秦桑陪在柳衍舟身边,
那个男人不停地谈论着各国的趣事。就在她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心脏突然一疼。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急速流失。我止不住地一阵头晕。
柳衍舟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试图赶走心中的心慌,重新抱紧了柳衍舟。
我解释道:“可能是手术恢复期,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柳衍舟面露难色地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虽然我很想去时尚周,
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舒服,我们还是留在国内吧。”出乎他意料的是,
向来能察觉他情绪的秦桑,此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随口应道:“那就暂时不去了。
”柳衍舟的脸色有片刻的僵硬。秦桑及时反应了过来,笑了笑。她承诺道:“我是开玩笑的,
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柳衍舟这才满意地笑了,像一只餍足的猫一样,
依偎在她的怀中。他提议道:“秦桑,这次去巴黎,我们办一个小型的婚礼好不好?
就我们两个人,简单又温馨的那种。”秦桑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迟疑地说:“衍舟,这……”柳衍舟立刻换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手指揪着她的衣襟。
他哀求道:“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心愿了。你难道连这么一点愿望,都不能为我实现吗?